他根本不知道内中还有这样的文章啊! 他只是单纯看不惯秦关!想膈应他一下而已! 他没有想害公主名声啊! 老皇帝看向襄阳公主:“襄阳,你……” 襄阳公主身躯一震,条件反射张嘴,就要一个音节三个调子的“啊~~~”出声,老皇帝立刻头皮发麻,微笑着挥手:“滚远点。” “好嘞!谢谢爹爹!” 果然还是许烟杪教的招数好使! 襄阳公主就要站起来抬脚去许烟杪身边,跟他商量一下告白诗的事情,但她听到了许烟杪的心声:【唔,也不知道谢洛水她们是怎么把人家当地土著带回来的……】 ——真是熟悉的跳跃走神风味。 襄阳公主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等着后面的话。 【哦!】 【怪不得!原来如此!】 许烟杪看系统看得津津有味:【那块大陆的土人崇拜羽蛇神,而羽蛇神和华夏供奉的图腾螣蛇特别相像。】 【所以当地土人看到谢洛水她们身上携带的瓶瓶罐罐上有腾蛇图腾,误以为双方有相同的信仰,就变得特别热情友好了!】 秦关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他还以为是这个大陆的土人天性就很热情好客呢。 【等会——】 【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图腾相同,秦大将军你也出了不少力啊!】 这话简直让秦关一惊。 虽然他出海两年了,但他可没有忘记小白泽是个多么喜欢幸灾乐祸的人。其他时候可能还会猜错——毕竟许郎的心声也不是每一次都让人担惊受怕的,但,许郎一旦在心里爆笑,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他做了什么? 秦关疯狂回忆,都没注意到礼部侍郎默默挪动屁股,试图跟他拉远距离。 【笑死,人家有几个土人一看到你就说……呃,这个不会读。不管了!反正,大将军你个缺心眼的,你也不多仔细观察一下,就认定这个话是类似于“你好”的意思,还信誓旦旦说给其他人听。】 【你真不怕这是骂人的话啊!】 秦关瞥了许烟杪一眼,骄傲地挺了挺饱满的胸肌。 那肯定不能是骂人的话啊!他怎么会没观察! 虽说他也不知道许烟杪说的是哪一句,但每一句话他都仔细观察过了,比如有什么他摸不准的读音,他就注意一下旁人对他用这个读音时,他到底在干什么。 如果好几次他都是在做不同的事情,甚至什么都没做,而大家却是笑着对他说那个读音,那这个读音肯定是赞美!或者打招呼! 【虽然也确实不是骂人的话。】 秦关又拿起一个黄脐橙剥皮,听着心声,手上动作不停,不喜不怒,一派宗师风范。 哼!他要给行匆(礼部侍郎的字)剥一个从头到尾都不断的橙子皮!然后再尝尝橙子甜不甜,甜再给行匆吃。 【但这句话的意思是“你的胸肌很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啪——” 秦关看着手一抖后断落地上的橙子皮,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他在部落里见到一个土人,就说一次那句“你的胸肌很大”,整个部落就没有没听过他说这句话的。】 【对不起,无恶意,但……男同性骚扰啊这是!哈哈哈哈哈哈!】 【不幸中的万幸,幸好秦关不知道这事!不然就要脚趾抠地了!哈哈哈哈哈哈!】 谢谢,已经在抠了。 秦关面无表情地剥着黄脐橙,扭头:“吃……” 秦关:“……” 秦关:“……行匆?” 大将军满脸受伤地看着爱人。 礼部侍郎大为惊讶:“哎呀!你怎么坐去那边了?” 秦关:“……” 他还能怎么办呢,他只能自己把黄脐橙吃掉。 ——这次橙子是酸甜口的!他吃独食!呵! 许烟杪的心声还在继续。 【不过。还好土人不觉得是性骚扰。】 【笑死,他们被夸胸肌可高兴了!还觉得大夏人都很好,很热情,夸起人来特别直白!他们喜欢!】 大夏君臣:不不不!我们华夏讲究一个含蓄,不会上来就夸别人胸肌的! 那是秦关的个人行为! 大将军:“……” 我也不会…… 转头看看还在吃猪腿,姿态非常放松,明显是特别信任他的伊拉拉。 “……” 也罢!秦关咬牙:夸胸肌就夸胸肌吧!至少歪打正着了! 伊拉拉:“秦?” 秦关:“没什么……” 礼部侍郎微笑:“大将军想说,你的胸肌真漂亮。” 听到谢洛水翻译的伊拉拉更加高兴了。然而秦关瞥到史官奋笔疾书的样子,默默地捂住了脸。 ——虽然他很想青史留名,但也不必要这种方式的青史留名啊! * 许烟杪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他笑完之后就继续专注于系统内容了。 【说起来,巴拉圭人也有玉器崇拜这个传统来着,和华夏差不多诶!】 【两个大陆的人能有这么多相似,还挺有缘的。】 老皇帝也点点头,他叫道:“秦卿!” 秦关用余光瞄了皇帝一眼,确定这个“秦”是在叫他,连忙上前,拱手:“陛下。” 老皇帝:“华夏人自古以来便喜礼尚往来,巴拉圭部落对你等礼遇,往后还要继续打交道,我们不可不知礼,你可还记得这个部落里缺什么?带一些过去,作为赠礼。” 秦关开始回忆:“臣……” 【什么都可以,反正再怎么也比把天花病人用过的枕头、毯子当礼物送给人家土著要好。】 秦关:“???” 老皇帝:“???” 满朝文武:“???” 谁会送这种东西啊!!! 看小白泽心声的语气……居然还有人把这些东西送给当地土人?! 身处礼仪之邦的华夏人简直瞳孔地震。 在华夏,哪怕是双方交战时候,两国使者携带礼物上门,都不会故意带沾染天花的东西吧! 那可是天花!!! 到现在天花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存在,哪怕是神医都治不好天花!哪个地方得了天花,只能封城让他们等死! 【啊对了!该死!我怎么忘了把天花的预防方法说出去了!】 大夏君臣:“?!”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脑中犹如有电流激过,老皇帝“腾”地站起来,他呼吸急促,差点由于起得太急眼前一黑。 窦丞相更是一把抚住胸口,喘了好几次气,哆嗦着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丸子,迅速倒出一颗往嘴里塞。 至于其他官员,早已眩晕得飘飘然,视线里满的“青史留名”四个大字。 这可是预防天花啊! 就算他们不是主主持官,当个副官也够史书狠狠记上一笔了! 太子看着许烟杪,轻轻抽一口气。 许烟杪这人,到底还藏了多少好东西啊?! 作者有话说: 小许:倒没有藏着……就是没有契机想不起来,现代浏览过的知识太多了(小声) * 这是令印第安人非常兴奋的一件事。也许就是一种简单的冲动,或者是想要向孩子们展示真实的自己。他们再次骑马来到令白人畏惧的像海洋一样巨大的草原上。他们将杀戮野牛并生吃,用胆囊腌制血淋淋的肝,混着血喝母牛(乳)(房)里的热奶。 ——《夏月帝国:夸纳·帕克与科曼奇印第安部落的兴衰(甲骨文)【还原白人对印第安部落长达四十年的殖民战争】》 * 现在只剩下一个障碍:居住在大平原上的好战的、未融合的印第安部落。 这其中最偏远、原始、充满敌意的是科曼奇人的一支,被称作夸哈迪(Quahadi)。 …… 夸哈迪是最强硬、最凶猛、最不妥协的族群,长期以来一直享有这片大陆上最暴力、好战的声名;如果他们缺水,他们会去喝一头死马胃里的东西,即便是最冷酷的得克萨斯骑警也不会这么干。甚至其他的科曼奇人都怕他们。 ——《夏月帝国:夸纳·帕克与科曼奇印第安部落的兴衰(甲骨文)【还原白人对印第安部落长达四十年的殖民战争】》 * 已有许多学者提出,在美洲印第安文明和东亚文明之间,尤其是在奥尔梅克文明和商文明、玛雅文明及阿兹特克文明和东夷文明(通古斯商)之间,存在着大量的对应点。例如,彝族的十月太阳历,与墨西哥的玛雅历法完全一致;汉族的螣蛇(飞龙)崇拜,跟美洲印第安人的羽蛇神(Feathered Serpent God)崇拜,具有完全相同的结构;两地具有极为相似的玉器崇拜传统,奥尔梅克文化(Olmec Culture)的出土文物,表现出显著的殷商特征。在墨西哥的奥尔梅克文化中发现的玉圭,与通古斯商的玉圭十分相似;此外,人们还能在奥尔梅克雕像中,看到中国商朝官员使用的帽子和“笏版”,这种商代官员上朝时使用的“记事本”,似乎成了印第安祭司的祭神用具。此外,在玛雅人的计数符号中,人们还看见了类似卦爻的符号,它折射出商代易卦尚未成熟时的稚拙形态。 ——《华夏上古神系》 * 英格兰人与印第安人交流非常吃力:巴洛尔设法弄清了这位部落长老的名字是格兰加尼米奥(Granganimeo)。他又得知了这周边的乡村名为维甘达克(Wingandacoa),他因此非常自豪。这个村庄的名字被写进了所有政府文件里;好几个月后,英格兰人才知道这个极难发音的词——印第安人不断地向巴洛尔重复的这个词——实际上是说“你的衣服很漂亮”。 ——《欧洲大航海时代》 * 来自欧洲的殖民者,起初想让印第安人皈依基督教,成为奴仆,但未成功,之后就大开杀戒,而欧洲人带来的天花等瘟疫又成为他们征服印第安人的超级帮手。天花等瘟疫在欧洲存在了上千年,欧洲人获得了不同程度的免疫力,但印第安人对这些瘟疫毫无免疫力,很快就被殖民者的枪炮加天花彻底击垮。有许多资料记载了当时殖民者故意向印第安人传播天花的行为:一些殖民者主动把天花病人沾染过的枕头、毯子等作为礼物送给印第安人,造成瘟疫的迅速蔓延。殖民者却幸灾乐祸,认为这是上帝对异教徒的惩罚。 ——《中国战疫!》 * 按皮加费塔的记载:“这个地方的人拿五六只火鸡换一把刀子或一个鱼钩,一对野鹅换一把梳子。用一面小镜子或一把剪刀所换的鱼,足够十个人吃一顿……在意大利玩的那种扑克牌的一张王牌,他们用五只火鸡同我换。”他还记录了当地印第安人吃人的习俗:“吃他们敌人的肉,这并不是因为好吃,而是一种风俗习惯。他们并不把抓来的人一次吃光,而是一块一块地吃。他们把人剁成块,在烟筒里烤干,每天切下一小块,同家常便饭一起吃,以此提醒自己记住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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