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 说不定很喜欢打游戏才偷偷来看。 “我是TTY的教练。” 我可以带你进去。 沈质定定地看着禾橙。 他现在虽然退役当了教练,但是之前好歹也拿过世界冠军。 眼前的小朋友既然那么喜欢电竞,肯定或多或少会知道他。 禾橙脑袋垂得更低了。 满脑子都是被抓包了怎么办? 没错。 禾橙觉得沈质在警告自己,他已经发现他在偷偷摸摸地偷窥了。 那么严肃。 说不定要把他送到公安局去。 一想到以后自己就要在监狱度过余生。 禾橙吓得腿都软了,想要逃跑却一点也迈不动脚。 沈质见禾橙一直不说话,还发抖,以为是冷的,问:“这么晚了不回家?” “嗯…嗯回。” 支支吾吾的,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声线也打着抖。 不愿意回家。 喜欢电竞,说不定是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了。 现在电竞虽然已经大受追捧,但是不乏有老一辈的思想顽固,觉得电竞是玩物丧志,反对自己的孩子喜欢电竞。 “带你去酒店怎么样?” 虽然这样的提议有些奇怪。 但是他总不能把禾橙一个人放在这,基地也确实不允许陌生人进入,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去酒店了。 听到这禾橙都快哭了。 不是说好了放他回家吗? 怎么又反悔了。 是觉得晚上报警不方便。 先把他关起来,等明天再送到警察局吗? …好坏。 他只是来偷窥而已,还什么都没看到。 联系方式不仅没要到。 还要被送去警察局。 禾橙不敢反抗,蓄着泪,委屈地跟着沈质去了酒店。
第23章 不学无术的狗皮膏药花痴富二代6 禾橙一直战战兢兢的。 他想逃跑。 可是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沈质的背影。 这人高大得感觉能一拳一个小禾橙…… 禾橙失望地低下头,像小鹌鹑亦步亦趋地跟着沈质到酒店房间。 五星级的酒店,沈质很大方地给他开了个套房。 明亮的房间。 沈质仔细地四处检查酒店配套的东西是不是都齐全。 转脸一看。 禾橙还小媳妇似的站在房门旁,两条纤长的腿打着摆子。 “傻站着干嘛?” “我…我……”我不想被送去坐牢。 沈质不出声还好。 一出声,禾橙又往角落里缩,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沈质的声音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死亡倒计时,任何事让沈质不满意,都可能加速他进监狱的速度。 “我可以给你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希望沈质能放过自己。 “你说什么?我不要钱。” 禾橙听到的是,沈质面色冷硬地说: 我不要你的钱,我一定要让你进监狱,要你在监狱里饿死,冷死。 发着冷汗的小脸瞬间失了血色,如坠冰窖。 无措的落水小猫一样。 “衣服脱了。”沈质略微别扭的要求。 他当然不是喜欢小男孩的变态了! 只是看禾橙冷得脸色都发白了,想让禾橙脱衣服洗澡暖一暖而已。 沈质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是真等到禾橙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眼睛又像长在人家身上一样,怎么也扯不下来。 不敢拒绝的禾橙开始慢慢地脱衣服,沈质目不转睛的视线如有实质。 好恶心。 好恶心… 最后,禾橙身上只剩一件纯棉的白色小内裤,怎么也不愿意脱。 双手交叉着试图保护自己,身体肉眼可见的摇摇欲坠。 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 鼻底下的湿濡一下拉回愣神的沈质理智。 狼狈地擦掉鼻子下的血迹。 沈质压根不敢看禾橙,顺手捞过手边的浴袍扔了过去。 “去洗澡。”狼狈至极的声音,粗声哑气的。 等到禾橙进了浴室,沈质才敢正视刚刚禾橙站的位置。 地上还留着禾橙脱下来的衣服。 沈质捡起来。 衣服还汗津津的。 忍不住偷摸往高挺的鼻梁底下放。 好香。 软软可爱的香味。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猥琐事的沈质,故作镇定的拿远手上的衣服。 我只是想看看尺码,好心帮人买套换洗的衣服而已。 装模作样的观察衣服上的标签,其实整件小衣服都快摊到脸上了。 可惜… 小内裤没有脱下来。 沈质!你真是畜生! 沈质狠狠唾弃自己,做贼心虚地跑出去买衣服。 …… 沈质回来时,已经很晚了。 套房里不见禾橙的身影,浴室的门也在关着,没有水声。 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沈质扔下衣服,去拍浴室的磨砂门,“洗好了吗?你还在里面吗?” 浴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沈质担心禾橙是洗澡出了什么意外,直接把浴室的门撞开了。 禾橙没有出意外。 浴室里。 禾橙还穿着仅剩的小内裤,紧缩在浴缸的角落,双臂不安地抱住自己。 连哭都不敢大声地哭。 哭得全身都在发抖,嘴巴里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沈质突兀的出现,让本就脆弱的禾橙猛地开始发抖。 嘴里也开始念叨沈质听不懂的胡话。 沈质此刻才察觉到,他好像吓到禾橙了。 沈质走上前,轻轻拍禾橙,掌下的人仍持续地发抖。 “怎么了?我不会伤害你的,等你洗完澡躺在床上我就离开。”沈质努力放缓声音,尽量让自己温柔。 终于抓到一节稻草,禾橙哽咽地问:“真的吗?” …… 把沈质赶出浴室之后,禾橙囫囵地洗完澡,然后就迅速地钻进被窝。 看来很怕他。 沈质略微有些懊恼。 为了减少禾橙的害怕,沈质克制自己还想揉揉禾橙脑袋的动作,不舍地离开。 …… 早上七点钟,别墅区还没那么多人,有些冷清。 沈质拎着两份早饭往旁边的五星酒店去。 他昨天回去反思了一下自己。 他当多了教练,可能昨天对于禾橙的态度有点严肃了,才导致禾橙那么怕他。 沈质掂了掂手里的早餐。 有点期待见到禾橙,和人解释清楚,要不禾橙一直怕他也不行。 禾橙那么喜欢电竞,说不定也会喜欢上他。 满怀期待地推开酒店房门。 里面空荡荡的… 他昨天买的换洗衣服也安安静静躺在原地。 …… 禾家。 禾橙一晚上也没回,女佣担心了一晚上。 整晚都在大门口等禾橙。 天刚擦亮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少爷面色苍白的跑回来。 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风干的泪痕。 状态特别差。 “小橙少爷,去哪了?受欺负了?”女佣担心地问。 一向礼貌的禾橙一反常态的没有乖乖回答,反而猛冲进自己房间把自己关起来。 女佣在门外担心地敲门,“小橙少爷,怎么啦?” 门里扔出一套皱巴巴的衣服,传出禾橙的声音:“阿姨,帮我把衣服扔掉吧,我不喜欢了。” 女佣讷讷地答应。 屋内的禾橙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温暖的水包裹全身,试图洗去全身的疲惫。 氤氲的热气烘得人脑袋发晕。 禾橙仿佛又回到了初中的时候。 那个时候,没有人喜欢他,所有人都讨厌他、欺负他。 初中时的禾橙总是会被学校里的刺头带到厕所里。 他们不仅把禾橙的脸捏得发红,还在他的身上其他地方乱掐。 有时候稚嫩的小樱桃和小禾橙也会罹难。 他们还不满足于只是隔着衣服掐弄。 总是恶声恶气地让禾橙脱掉衣服。 如果禾橙不脱,他们就会自己动手扒掉禾橙的衣服,连内裤都不给禾橙剩。 到那时,所有人就会喘着粗气,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只有禾橙是被欺负的,光溜溜的。 像是被愚蠢的村民捉住的山中精怪,红着脸蓄着泪,哪里都捂不住,只能无助地哭。 可是他一哭,那群人反而更兴奋,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有一次,又被堵到厕所的禾橙,终于鼓起勇气,哭着问这群施暴者为什么总是欺负自己,他可以给钱,可不可以不欺负他。 禾橙永远忘不了之后的场景。 那群人在听了禾橙的质问之后,都诡异地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说不出所以然来。 直到有个人大声地喊: “因为你丑!脸上都是软肉!腿上也是!好丑,丑死了,我们就是讨厌你,更不会要丑人的钱!” 愣住的众人听到这个理由,仿佛都找到了主心骨。 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 “对!禾橙好丑!我最不喜欢他才欺负他!” “我也是很讨厌他!” “他的脚也很小!我就特别讨厌!” “你也讨厌他吧?!” “对啊!我肯定也讨厌……” …… 所有人都有了借口,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校园霸凌的理由。 更加理所当然地欺负禾橙。 往日被要求脱衣服、被按着扒掉内裤的经历似乎还历历在目。 浴缸里滚烫的热水不断地刺激着禾橙混乱的神经。 “我丑…对不起…请不要欺负我了。” 呜。 滚烫的泪珠一颗颗滚落掉浴缸里,不见踪影。 …… 下午的阳光透过透亮的窗户照在一只正在输液的手上。 床边,一容貌迤逦的妇人正心疼的啜泣。 床上躺着的正是禾橙。 禾橙晕在了浴缸里,女佣发现时浴缸里的水早就凉了,禾橙也起了高烧。 幸好浴室下面有抬高抵着,不然就不止高烧那么简单了。 禾母听了消息,立刻从外面飞了回来。 回来看到禾橙高烧昏迷,躺在床上,她的心就像是在撕裂一样。 床上生病的禾橙像易碎的瓷娃娃,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一样。 “怎么突然起烧昏迷呢?都怪妈妈没照顾好小橙。”禾母自责得泣不成声。 旁边立着的严肃沉稳的禾父,也自责心疼的拂了拂禾橙瘦弱的小脸。 他们总是或多或少忽视禾橙。 初中那件事是,这次的高烧昏迷也是。 现在小橙出了事,结果原本可靠的养子还因为在国外出差,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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