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撒内尔没有说话,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那里,琥珀色的眸子在扫过庭司长时露出些许的冰冷:可康斯坦特发烧了,这是事实,而根本原因就是自己没能顶住诱惑与他在地板上发生了关系,并且还没有关掉窗户。 对于这项指控,他没有办法反驳。 或许,这才是康斯坦特最终的目的。 对方也许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毁了他…… 如此一来,昨晚对方忽然转变的态度就合理了! ---- 是谁发明的虫族这个设定!好刺激!好上头!!!!!天呐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种好东西啊啊啊啊啊!!
第2章 指控驳回 “指控驳回。” 在纳撒内尔正在思考怎样疏通家族关系处理掉这次的指控时,康斯坦特便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走进了审判庭内。 “是我昨天主动释放了信息素,所以他没办法反抗。” 在得知纳撒内尔被一大片执法者从医院带走后,刚刚从昏迷状态苏醒过来康斯坦特便用光脑叫了一辆速通车来到了这里。 “在我都没有发出任何言论的情况下你们没资格指控我的雌君。” 康斯坦特看向庭司长的目光坚定而充满愤怒:以自己常年来对纳撒内尔的认知如果这个罪名一旦落实,怕是纳撒内尔会以为自己昨晚的一切都是策划好的。 原本两个人的信任就岌岌可危,如此一来对方肯定会对他更加疏远。 甚至会影响到对方帝国少将的身份从而出现无法预测的等级降位,这是对方作为一个军雌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早在康斯坦特靠近这里的时候纳撒内尔就已经从气味上辨认出了他的身份,昨夜的味道在充分的纠缠中让他的身体几乎由内而外的被浸泡在无花果丛中,直到如今自己的鼻尖恍惚还能闻到康斯坦特身上的香气。 他本以为,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过来只是为了在这指控上再添一把火,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康斯坦特驳回了庭司长的指控,甚至在用自己的方式袒护他…… 对方那双自小就十分诱人的蓝色眸子此时正与庭司长对峙着,一直到发现他的目光时才露出了安抚般的柔和。 一名雄虫对一位军雌露出安抚的神情这样的事情无论是谁听到了怕是都会大笑出声——没有雄虫比军雌更强大,至少在他们的世界是没有的。 弱小的兔子去保护一只猛虎这样的事情太过愚蠢,没有哪个雄虫会这样做,他们也不屑去做,因为在他们眼中自己本就尊贵,雌虫永远只是他们的附属品…… 但康斯坦特做到了…… 这并不愚蠢,至少对于纳撒内尔来说。 一直冷着脸的少将在这一刻微微勾起嘴角,而就是这样的笑容让此时坐在陪审席的副手浑身颤抖了一下:看来有人要遭殃了…… 结果不出副手所料,下一秒纳撒内尔就徒手崩开了此时禁锢在他手腕上的电子手铐,原本的刑具在这一刻变成了他的装饰品——这对银手镯在发出一声扭曲的尖叫后就被纳撒内尔从手腕上掰开,如同蹿弄一团废纸般的将其碾于手中向着庭司长扔了过去。 “你竟然!”在身边作为记录员的一只亚雌发出惊叫后,庭司长原本因愤怒而暴起青筋的脸此时甚至直接变黑了。 “没听到么?我的雄主驳回了你们的指控。” 纳撒内尔将身边的防暴围栏直接掰开缓步走了出来,甚至在这样的过程中接过了副手递给自己的烟叼在口中:“还是说,你们的目的并不在此。” 庭司长在听到纳撒内尔的质问后忽的怔愣了一秒,随后像是后知后觉般的向着在下方高昂着头的纳撒内尔吼道:“你以为自己是谁!” 康斯坦特在听到庭司长的话后似乎意识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作为一名帝国少将虽然本身就具备不小的影响力,但关于私人的事情帝国根本不会过问,可为什么这次的指控来的如此气势汹汹…… 自己的身边有暗子。 纳撒内尔的想法也如康斯坦特一般,他觉察到了今天这次指控的蹊跷,所以对于这般直接的挑屑行为,他也不准备一再忍让。 在递给自己的副手一个眼神后,对方立刻将自己的配枪递给了自家少帅。 充能开膛,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在一道激光射出后,庭司长的脑袋就直接被纳撒内尔轰出了一个洞,在鲜红的液体溅在整片墙面勾勒着纹路流下后,所有的庭审员在此刻选择了沉默。 他们早就听闻过纳撒内尔的暴戾名声,这位仅仅 16 岁就成为了帝国少将的军雌曾经仅凭一己之力潜入了蜂族的巢穴将他们的蜂后从巢中拽了出来,然后以此作为要挟在蜂后的面前将她的子民们屠杀殆尽,这也直接导致蜂后精神体暴乱从而引发了自毁死亡。 残忍如此,这样的凶名无论是哪个星球的临政者听了都要抖三抖。 而在其拥有了自己的一位雄虫后他们本以为这位军雌会有所收敛,可导致的结果就是像如今这般——他们惹恼了这位帝国少将,所以直接用庭司长的脑袋作为警示让他们别在自己的面前太过猖狂。 说到底,他们没有想象到他的雄虫会在醒过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冲来法庭驳回他们的指控:毕竟康斯坦特花名在外,他们可不信只是一晚上这只浪荡天涯的采花虫会就此收心。 至少,他也该权衡一下这只雌虫究竟值不值得这么做才对…… 可康斯坦特没有,他哪怕有一点的迟疑现在这次指控就已经落在了纳撒内尔的军衔上,可以让他以迫害雄虫的罪名被剥夺终身的领军权。 而此时的纳撒内尔在意识到康斯坦特还在场时嘴上的香烟忽的被他扔在了地上,扭头看向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副手在角落里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良好的素质训练让他没有在少将用那般温柔的语气同自己的雄主说话时尖叫出声。 少将有了雄主,这对他们来说本就是一件十分震惊的事。可如今这样的事比起少将用如此柔和的声音与自己的雄主说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要知道他们的少将只有在战后踩着敌方阵亡士兵的尸体时才会这么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同他们说话,然后在他们的欢呼中默默点上一支烟,抬头仰望天际的星辰…… 对于如此血腥的场面康斯坦特上一世在星球被毁后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可当纳撒内尔特地用一双关切的眸子看向他时,他选择表现出了与内心完全相反的表情。 “纳尔……我有点腿软……”康斯坦特亲昵地叫着纳撒内尔的名字,然后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还是他的雌君眼疾手快才把即将倒地的他在下一秒抱进了自己怀里。 愧疚的水滴落入深潭,在这一刻于纳撒内尔的心里泛起涟漪:他不该当着康斯坦特的面做出这种会吓到他的事,就算要做也该蒙上他的眼睛捂住他的耳朵才对。 而且对方的身体还没有好,如果再吓出了其他的问题可怎么办…… 康斯坦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他将头埋在纳撒内尔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气味,因为昨夜的过度滋养如今还保留着独属于自己的无花果香,让他在印证了纳撒内尔存在于他身边的同时安抚了自己在一觉醒来没看到对方时的惊慌失措。 敏锐的洞察力让纳撒内尔意识到了康斯坦特贴在在脖颈处的举动,嘴角在无法抑制的扬起时为他原本冷峻的面庞添上了一抹动人的色彩。 他的雄虫在分离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汲取他的味道,这对于任何一个雌虫来说都是可以引以为傲的事。因为这代表着雄虫对于自己的沉溺,更彰显了自己的魅力所在。 在愉悦的空档,纳撒内尔将康斯坦特严严实实地抱在自己怀中,在转眼瞥过一众眼观鼻鼻观心的陪审员后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没有任何的人员敢拦住他的路,因为他们知道惹恼纳撒内尔的后果是什么…… 对于此次于纳撒内尔的指控因为他的雄虫主张撤销,所以雄虫权益庭并不能以此定罪,而作为指控无果的庭司长因诬陷帝国军官扰乱军纪的罪名就此死在了纳撒内尔的枪下,也给他背后的黑手敲响了一记警钟。 在将康斯坦特送回两人的巨型别墅巢后,副手便一直将自己的星际浮空艇停在他们的别墅巢外等待着少将从里面出来,然后与他一同回到军舰岛,可结果他等到天黑都没有见到自家少将。 在多次的用光脑查看时间后,他终于选择走进别墅主动去提醒自家少将因此回岛归队了。可还没等他走上二层的楼梯,他就听到了阵阵让他瞬间脸红心跳的声音。 雄主不是刚刚才发烧么?少将您这样子频繁雄主可能真的会死的!这种事不能这么闹的呀! 而且算一算时间——副手此时那双常年握着兵器稳如泰山的手现在却有些哆嗦:四个小时!雄主可能已经凉了吧……毕竟是那么脆弱的体质。 所以在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后,副手选择了回到自己的浮空艇里:明明是好不容易找到的雄主,怎么自家少将一点也不晓得珍惜。 而此时的房中,康斯坦特看着仰躺于自己身下面色红润依旧没从刚才的疯狂中脱身出来的纳撒内尔用指尖抚了抚对方的眉心:对于军雌的求欢他发现了一种新的方式可以在不耗尽他体力的情况下达到二者之间的和谐。 精神触角可以通过接触而达到神经共鸣的效果,所以在安抚治愈雌虫敏感期精神力的同时,还可以作为与雌虫之间的情感连结。今天只是尝试就让纳撒内尔对他表现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一面,如此一来更加说明了精神触角的可多用性。 在大脑所传递的信息与现实的实践相结合时,雌虫根本没有办法抵抗雄虫的任何一个动作,很轻易的在雄主的面前丢盔弃甲完全的沉沦其中。 在纳撒内尔完全缓过来后,他玻璃珠一般的琥珀色瞳孔此时染上了一抹亮色:因为从未体会过,所以他从不知道原来这种事会让他这么愉悦,甚至可以称得上上瘾。 与昨晚以他为主导的过程不同,今天康斯坦特提出的新方式让他切实体会到了这种事带给他们雌虫的颤栗与兴奋。自己在最后几乎完全的沉溺其中,这种从未体会过的被掌控感让他于短暂的慌乱后几近闻到了诱捕剂般的想要急切地靠近对方。 在一切都整理完毕后,虽然纳撒内尔真的很想就这般于康斯坦特的身边入睡,可作为军雌的高度服从性让他不得不选择回去军舰岛训练自己的军队。 停在路边已经睡着的副手在恍然觉察到浮艇晃动时从梦中在下一秒就惊醒了过来,然后他通过光屏看到了此时坐在后面座位上满脸懊恼的少将。 看来是在考虑要怎么埋葬自家雄虫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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