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主恕罪,臣并未做过损害龙体之事。”他不卑不亢,眼神坚毅。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凝珠公主一句话直接收押了江澈予。 …… 江澈予被囚禁在牢房里,四周弥漫着潮湿和阴冷的气息他感受到墙壁粗糙的触感,凉风在身上掠过,带着臭烘烘的气息。昏暗的光投下斑驳的影子,将房间映衬得阴森恐怖。 “吱吱吱……” 远处传来老鼠的吱吱作响的声音,两个狱卒吃着好酒好肉低声交谈着,目光时不时投向牢房内,似乎在议论着囚禁其中的江澈予。 “听说江家小将军被关在这里?”一个狱卒低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好奇。 “是啊,他竟敢给圣上下毒!”另一个狱卒回答,语气中透露着愤慨和愤怒。 江澈予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交谈,但他却没有丝毫的回应,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仔细思考着该如何破局。 “老头子还在守边疆,他们暂时不敢杀我,可是我也是人质,能绊住老头子的脚……” “系统?”江澈予尝试呼喊系统,久久得不到回应,仿佛之前所有的事情只是南柯一梦,有些虚无缥缈。 在求助系统无果之后,江澈予也只能指望云淮之了。而云淮之此时正与崇德道长秘密相会面。 云淮之和崇德道长对坐在一座古朴的庭院里,庭院周围静谧而阴暗,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树叶洒落在地面上。 “这是你要金银财宝。” 云淮之缓缓打开手中的箱子,金银财宝如流光溢彩般映入眼帘,照亮了四周的黑暗。崇德道长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的手指伸向箱子,却在即将触及之际被云淮之制止。 “先救人,再交易后面的。”云淮之的声音如寒风般刺骨,眼神锐利的刺了一眼身着道袍的崇德道长。 崇德道长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的眼神在财宝和责任之间徘徊,最终还是松开了手,黯然地收回自己的欲望。 “江公子的事情,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崇德道长轻笑一声,他的圣丹足以控制天下之主,只是金银财宝不嫌多。想到这里,他又轻轻的瞥了一眼那个箱子。 云淮之默默的将箱子推开,两人并未继续寒暄,各自离开。 第二天下午,江澈予突然被带着来到了炼丹房。他有些懵的看着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 “江公子,久仰大名。” “你是崇德道长?”江澈予不确定的问。 “哦?小友刚回京城竟也知道贫道的法号?”白胡子老头满意的看了一眼江澈予。 等到其他人离开只留下了江澈予与白胡子老头的时候,老头神神秘秘的一套操作。突然一阵响动,墙壁微微震动,竟然开了一扇暗门。 “走吧!小友。”白胡子老头说完之后直接走了进去。江澈予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后面,保持警惕,随时防备着别人的突袭。 “江小友,贫道受人之托,救你免除牢狱之灾,定会终人之事。小友不必紧张担忧。”白胡子老头提着灯,悠哉悠哉的说道。 “是云淮之吗?”江澈予反问道。 白胡子老头既没肯定也没否认,笑了笑却不出声,只是继续带着他往深走。 江澈予心下也有了底,一想到一会就能见到云淮之,他就微微松了一口气。跟着老头的步伐也快了一些。 这个密室瓶瓶罐罐整齐地排列着,装满了各种各样闪烁着神秘光芒的丹药。 房间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古老的书籍和草稿纸,显然是为了研究和配制这些丹药而准备的。尽管空间有限,但每一寸地方都被充分利用,没有任何浪费的余地。 “这就是我的炼丹房!怎么样?”白胡子的老头痴迷地看着这些丹药,他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非要引着江澈予带着他去看成品,甚至鼓励他试药。他扬起头,自豪地环顾四周,展示着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成果。 “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看这些——”江澈予后面的两个字没有说出来,但是光听语气就听出了不适。 “阿澈。” 江澈予身子一顿,头立马扭向声音的方向,直接看到了云淮之的身影。慢慢的向他走了过来。 白胡子老头还沉浸在他的炼丹事业之中,自娱自乐的为两个人解释他每瓶丹药的妙用。 “他这是?”江澈予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用管他,你有没有受委屈?”云淮之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轻轻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他为什么会救我?你许了他什么好处?”江澈予十分好奇的问道。 云淮之简单的解释几句,“那崇德道长最迷的便是金银财宝,只是收买了罢了。” “原来如此。” 两个人就在这里互通消息,没过多久那被冷落的崇德道长便凑了过来。 “公子我那箱子金银财宝……”白胡子老头一脸谄媚的说道。 云淮之这才把箱子的钥匙扔给了那老头,老头迅速的看了一眼终于心满意足的笑出了声。 没过多久,老头子就催促着两人,云淮之也被迫的离开了。而江澈予却是留了下来,名义上是用他的血当做药引子,做成丹药。 而皇上自从吃了新升级的丹药之后,整个人容光焕发,年轻了不少。而崇德道长也越发兴奋。 “仙丹,马上就要成了!”白胡子老头眼神十分狂热,每天都盯着炼丹炉,不停的写写画画尝试着制作各种丹药。 老头子看江澈予的眼神也越发怪异,每天都划破江澈予的手取血,添加到丹药之中,竟然真的有奇效。 本来计划的老头子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再换江澈予清白自由之身,却没有想到老头子,竟然反悔了。每天都拖着,不肯放江澈予离开。 “老头子,何必呢?你以为你真的困得住我吗?”江澈予冷冽的说道。 “小友,你和其他人不一样!相信我,我们马上就要炼成仙丹了!”老头子,说着直接走近,双手拍在江澈予的肩膀上。 江澈予直接轻笑一下,反手一个过肩摔,教训了他一顿。终于在被活活打死的威胁下,老头子,再也不敢困住江澈予了。按照约定在皇帝面前说了许多玄学的话,放江澈予自由了。 …… 云淮之和江澈予紧张地走在狭窄的街道上,他们肩并肩地前行,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突然,从街角传来几声厉叫,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在两人面前,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云淮之立即警觉,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准备迎击。江澈予见势不妙,决定护住云淮之,挡在他身前。他奋力挥舞手中的武器,与黑衣人激战,但人数悬殊,情势险恶。 突然间,一道利刃划过,江澈予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腿骨断裂的剧痛传遍全身。他痛苦地咬紧牙关,却依然顽强地爬起来,将云淮之拖到一旁的阴暗角落躲过了追杀。 “不要管我,你先走。”江澈予低声的说道。他知道此时的自己就是一个累赘,如果云淮之带着自己根本无法逃生,不如让云淮之先去搬救兵。 云淮之心急如焚,他眼见江澈予因腿骨断裂而痛苦地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心头涌起一股无助和焦急之情。 “你的腿……”江澈予脸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痛苦地呻吟着,而他的腿却是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腿骨在那突如其来的一刀下已经断裂,骨头尖锐地露在外面,周围血肉模糊,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汇成一条恐怖的血河。 云淮之急忙取出自己的衣物,紧紧包扎在江澈予的腿部,试图尽量止住伤口的流血。但即便如此,血液仍然顽固地从伤口处涌出,形成一片血海,将周围的地面染成了深红色。 在这一片鲜血的映衬下,江澈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苍白,他紧咬着牙关,努力忍受着剧痛,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实在忍不了。 远处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云淮之和江澈予的心头一紧,江澈予他们几乎同时停止了呼吸,警惕地环顾四周。形势十分危急,云淮之迅速转身,用力将手掌覆盖在江澈予的嘴上,阻止他发出声音。 江澈予因疼痛而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但由于剧痛难忍,他的牙齿却狠狠地咬在了云淮之的胳膊上,一股尖锐的疼痛传遍了云淮之的身体。他强忍着疼痛,努力保持冷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惊动了潜在的敌人。
第80章 腿疾 “怎么样了?”云淮之神色紧张的看着郎中,而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依旧昏迷不醒。 郎中摇了摇头,面露纠结,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常年练武,服点药,今晚就能醒了。” “只是……”郎中顿了顿,望向了男人血肉模糊的腿。 云淮之的神色不太好,但还是想听听郎中的意见,只听那人委婉的说道:“他的腿我可能医不好,你不如去试试宫里的太医……” “他的腿……”云淮之脑海里浮现了昨天的画面,他知道江澈予一个人是能走的,只是被他这个拖油瓶连累了。 云淮之送走了郎中,坐在床头看着昏迷不醒的人,缓了许久。最后长叹一口气,命人备马要去宫中一趟。 “云爱卿,因何事求见?”皇上端坐在龙椅上,云淮之俯身行礼,说出了自己已经琢磨了一路的话。 “臣云淮之请罪!”云淮之砰的一声,以头磕地,长跪不起。 “云爱卿,这是何意?”皇帝语气里听着关怀备至,眼神却是十分淡漠。 云淮之这才想起了自己和江澈予昨天的遭遇,两个人一起去查军饷贪污案,没想到竟然遭到了伏击!江澈予为了救云淮之,直接断了一条腿。 “都是朕的不是,没有调集足够的人马供差遣。” 云淮之根本没有接话,只说两人武力不敌,敌人过于狡猾,他有求于皇帝,所以根本不敢得罪。皇帝的神情愉悦起来,对于云淮之的找补十分满意。 而当云淮之提出想请太医院去将军府诊治之时,皇帝眼珠子转了转,最后也还是卖了这个人情。 云淮之走出皇宫的时候,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骑马一路狂奔来到了将军府门前。 他翻身下马,轻轻地敲了敲门,江澈予的书童一看是他,脸色一沉,就想把大门合上。 “你来做甚?还嫌害得我们家公子不够……” “江常,休得无礼!”管家听到了门前的动静,匆匆赶了过来,将云淮之迎了进去。 “云公子快快请进,我家少爷一醒了就要找你……”管家先是道歉之后,就引着人来到了江澈予的寝屋。 “咳咳……云淮之……”江澈予身体十分虚弱,看到是云淮之进来了,眼睛一亮,很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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