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那道法术本来也没想干什么,只是岑睢如此嚣张敢在他无相宗挑事自然要小施惩戒。 无隅见状也端起了掌门的架子:“魔尊,今日前来毁我山头,乱我宗门清净,是有何事?” 付清出来的匆忙,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掏出一个红色发绳将三千青丝随意束起,他一向无拘无束惯了,单手撑在桌上,看也懒得看岑睢,闭上眼准备好好理一下关于情劫的思路。 岑睢看着付清一点不把他放眼里,顿时走上前想要抓住付清的手,只是还没靠近便被一道无形的壁障挡住了。 岑睢顿时气急,语气冷硬:“付清!”不管不顾还要上前。 无隅立马挡在岑睢身前,也冷下了脸:“魔尊,这里可是无相宗,可不是魔界任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岑睢看着付清半躺着身子的慵懒劲儿,怕是付清完全察觉不到他现在合着眼的模样,美人待撷让人只想要将他从那高悬的天上摘下任由其亵玩。 岑睢悬崖勒马住自己筷要脱缰的想法,付清就如这明月皎洁,万万不可因他而玷污,顿声道:“我有办法解这情劫。” 话音未落,岑睢大手一挥便有人将一件件大红色的箱子摆进大厅,无相宗厅殿本来是议事的地方严谨肃然,这些红色的箱子涌入瞬间将厅殿衬得有些不伦不类。 无隅太阳穴突了突:“魔尊,这是何意?”他要是看不懂这是何意就有鬼了,这些......这些明明都是凡人嫁娶用的东西! 付清在岑睢说有方法解这情劫时便倏地睁开双眼,抬手施了一个小法术制止不断进来的人:“什么方法?要什么好处?”他看着不断涌进来的人和这些过于鲜艳的红,晃的眼睛酸。 付清修炼无情道心早已如木石一般,哪里看得懂这些弯弯绕绕,只想着直来直去解决,岑睢要真能帮他解这情劫,他想要什么好处尽管说出来便是。 岑睢看着付清不通情意的模样,倏然一笑:“本尊愿意用整个魔界为聘,跟我回魔界,做我的魔后,只要陪我百年,我愿意死在你的剑下。” 他说这话时,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眸中涌动的情意任谁都无法忽视,这番以魔界为聘的话也令人心惊。 作者有话说: 我的预收——《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全国青少年钢琴大赛上,时嘉树看着手里的捧花,脸色一白。 他看见捧花里藏着一个纸条还有一个包装袋上印着诡异笑容的糖果。 纸条上写着:我想吻遍你的全身。 * 十八岁的尤泽叛逆,桀骜不驯。 能在深夜的街头坐在摩托车上点燃一根香烟,也能在地下摇滚,长发随着狂躁的乐曲甩动。 十八岁的时嘉树,根正苗红的好学生,每天按部就班上学,回家一条路上往返。 眼神澄澈干净,望向远方,眸子里全是对光明未来的期许。 本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直到尤泽看见台上弹着钢琴闪闪发光的时嘉树。 台下的自己不可控制响彻胸膛的心跳。 尤泽爱一个人不会宣之于口,他只会一次一次通过病态的方式倾诉,会将时嘉树的名字纹在手腕、心口上,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 一次,时嘉树终于忍不了了,将课桌上奶香的面包以及精致的糕点生气地砸向尤泽,警告:“请你以后不要再偷偷跟着我了!” 病态尤泽攻x善良阳光小少爷受 暗恋,温馨救赎向,he。 有跟踪等情节。
第2章 死对头 『“有本事你也去踩一次天梯试试。”』 无相宗大殿围了不少弟子,混着魔界的人乌泱泱的一片,听见岑睢以整个魔界为聘的时候,两边人给予了不同的反应。 魔界人:“呜呜呜,魔尊好深情,喜欢一个人就以整个魔界为聘礼的誓言也太令人感动了吧,不愧是魔尊,清止仙尊一定不要辜负魔尊的情意啊!” 无相宗弟子:“那魔尊什么玩意,竟然以整个魔界胁迫我们师祖,我们师祖修真界第一人怎么能白白便宜魔尊去。” “魔尊也太厚颜无耻了些,一听见我们师祖要历经情劫就凑过来,一看就不怀好意!” 付清倏然起身,嘴唇微启:“我放你娘......”的狗屁,话还没说完,便被无隅捂住了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师兄,这么多人看着呢,别说脏话损害您的形象。” 付清硬生生将脏字吞进去,也不废话,抄起无尘剑横在岑睢的脖子处,岑睢不躲不避,眼神定定地看着付清,料定了付清不会下手。 付清心里生出了无边怒气,他还记得原文中的剧情,他的悲剧起点便是从此处开始,好像在文中呼声最高的便是这位魔尊,这岑睢是以何脸面说出这种话,感动吗?他只觉得恶心,他不会依附于任何一个人。 “你以为我不敢下手?”无尘剑剑锋越发逼近,岑睢的脖颈渗出血珠。 岑睢反而扬起脖颈,嘴角勾起一抹笑:“千年前你救了我一命,现在我把这条命还给你,你尽管拿。” “我想你也知道无情道情劫破解的方法只有一条,就是杀妻证道,反正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的,只要你陪我百年,了了我的执念,之后这条命你拿去便是。” 岑睢说的情真意切,大殿外甚至还有人感动得落了泪。 “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蛋,我付清绝不会为了这狗屁情劫委身任何人!岑睢,你要是在用这种话来说,别怪我不留情面。”付清忍无可忍将岑睢和带着那些红色的东西踢出了无相宗,他一向不对无仇无怨的人下手,岑睢就是吃准了他这点才有恃无恐。 付清挥手将殿门紧闭,屏蔽了探寻的视线后,坐回凳子上,心绪难平。 无隅见状立马给付清倒了杯茶,小声说:“师兄,我其实觉得魔尊......”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他自愿帮你破解情劫,也不算犯了杀孽,师兄其实我觉得挺好的,你总会有一个人帮你破解这情劫,不然你的情劫该怎么办?你真的不飞升了?” 不飞升?付清最大的执念就是飞升,成仙后不知道是否能不能回去,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要抓住。 付清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无隅,他知道无隅是衷心为他好:“情劫这件事情,我再好好想想,不过你的提议驳回。” 付清起身,甩袖离开了大殿,回到了自己的山头,这一次他没有运剑飞行,还看见不少无相宗弟子穿着一身素白色的校服操练,见到他后低头行礼。 不少弟子偷偷打量付清,身为无相宗的第一顶梁柱,他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有自己的一座山头,这万年来不是在闭关就是去闯机缘的路上,现在倒是怀恋身为弟子的时候早晚听课操练的日常。 不少弟子投去敬仰崇敬的眼神。 “师祖当年好像就是修真界第一天才,只用千年便达飞升境,好厉害。” “师祖,今天怎么会有闲心看我们操练?” “听说师祖要历经情劫才能飞升,是真的吗?我好想成为师祖的情劫。” 人群中还有几句不和谐的声音:“师祖真的俊美绝伦,比合欢宗的宗主都还要好看。” 修真界分为四大宗门,无相宗、鸿元宗、合欢宗和法道门,无相宗和鸿元宗都是以剑修闻名,法道门主要是符修,合欢宗大部分都是女修且容颜惊艳,以绝世美貌闻名,尤其是合欢宗的宗主赫连缇,被称誉为修真界第一美人。 这句一出,虽有几声不满意的声音说合欢宗怎能与我无相宗相提并论,但大部分弟子心中都是认同这句话,清止仙尊比赫连宗主不知好看多少倍。 付清自然是听见了这些小辈们说的话,他虽不喜别人拿他和女人比较,但是这些年来他听这些话可听了太多,最后也就渐渐麻木了,而且也不会将自己的不虞发给这些小辈上,只是他听见有人将赫连缇称为修真界第一美人,要是赫连缇本人在这儿听见估计要将他这些弟子每人甩一道鞭子。 付清在一堆操练的人中还真发现了几个好苗子,出声指点了几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山头。 付清拥有一座独立的山头,他喜静,平常不喜欢别人打扰,因此就连侍奉的弟子也一个没有。 还没进门,忽地一道剑光袭来,付清闪身一躲,剑光紧追不舍分化成无数道残影一一向付清袭来。 付清不得不拔出无尘剑与人缠斗起来,能进他山头、还对他刀剑相向的人除了毕霄他想不出第二人。 “毕霄,我今日没闲心陪你过招。”付清以剑凝决突破了屏障,无尘剑剑锋直指剑光的主人。 “慢了,用了半柱香。”来者收回剑,如痴一样的抚了抚剑身,随后单手负剑背至身后,沉声说出一个结论,“你身体有损。” 付清看着毕霄那张高冷得就像别人欠他百八万的死鱼脸就毫无兴致,毕霄是鸿元宗宗主,无相宗和鸿元宗互相看不顺眼,无相宗骂鸿元宗全是死鱼脸只知道修炼的呆木头,鸿元宗骂无相宗一群披麻戴孝,一群不通情爱的死直男。 付清和毕霄两人年少相识,互相看不顺眼,毕霄更是每个月都会来找他切磋一番,以付清做他的剑下败手为目标。 付清心知他比往常找出毕霄所在位置的确慢了一点,有些没好气:“有本事你去踩一次仙梯试试。” 无隅听见门下弟子禀报赶来,看见立在高空的两个没有剑锋相指松了口气,大喊道:“师兄。” 付清低头看见了无隅,知道他又是来劝架的,虽然他本身就没有想跟毕霄打起来。 无隅见两人下来后,吁出一口气,向毕霄微微颔首叫了声:“毕师兄,你怎么又来了。”语气有些微的无奈,在年少求学时期便如此叫,叫习惯了。 毕霄和师兄明明在年少求学时期两人是至交好友,不知为何千年前就开始刀剑相向。 两个大乘期的大佬真刀实枪的打起来,无相宗都可以被夷为平地了。 毕霄应声,上前一步想要执起付清的手腕,付清眼疾手快地退后一步,他又上前一步,冷声道:“让我看看。”他怀疑付清修为受损伤及筋脉。 付清眼神冷了下来,将剑立在自己身前。 看付清拒不合作,毕霄也冷了心思,冷哼了一声,甩袖捏了个决离开了。 无隅瞥了瞥付清的神色,试探开口:“师兄......”他想说毕霄其实是关心你。 “闭嘴,去冷池呆半个时辰。” 冷池是无相宗一处天然的冷泉,终年寒冷利于修炼以及磨练心智,只是无人能抵挡那份刺骨的寒冷。无隅心知自己此刻闭嘴最好,便默默离开了。 付清说完转身回到卧室,盘腿打坐,打坐静心,他需要理一下这烦乱的心绪,还有那狗屁情劫的破解方法,剧情的强制他避无可避,既然不能躲,唯一的法子便只有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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