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三一人一守一边正好,也不好阻碍对方,为什么站在一边? 沈三当然知道原因,他伸手搂住沈一的腰,“我们先过去那边。” 贺川挡着和光,不让他看沈一跟沈三,搞得和光哭笑不得,“他们两个武功高强,一人守一边正好,你为何一定要跟我站一起?” 最近贺川很粘人,每日黏在和光身边寸步不离,生怕他跑了似的。 和光觉得奇怪,但每次被贺川缠着时,他又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就像自己是他的媳妇儿一样,贺川每天晚上要缠着他亲热,还要和他睡同一张床。 和光其实是开心的。 贺川也不藏着掖着:“我就是要跟你一起,和光,你不要和他们走太近,我看到了,心里头会不舒服的。” 他这会已经牵起了和光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沈三看在眼里,怪不得两人这么亲密,原来是一对。 不得不说,沈三其实是羡慕的,在看到贺川低头亲和光的手背的时候,那种嫉妒之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简直难熬。 他也想亲阿一。 如果换做是他的话,肯定也会这么对待阿一,甚至会更加亲密。 沈三的脸色充满了向往,沈一看出来了,忙推他,“老三,你怎么盯着人家看?搂搂抱抱的,有什么好看?” 之前看陛下跟主子亲嘴儿,他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亲的,偏偏陛下跟主子亲不够似的,亲到昏天暗地。 现在,见到老三盯着人家看,他很是不解,搞不懂老三为何喜欢看这些。 沈三收回了视线,手还搭在沈一的腰上,“确实没什么好看的,阿一说的对,我就是好奇他们两个的关系罢了。” 他在试探沈一。 想看看阿一怎么看待男男之事。 沈一没注意到沈三的拇指在他腰间来回滑动着,他认为沈三年纪小,不懂这些事,于是耐着性子解释:“他们两个是相好。” “相好?”沈三故作不懂。 沈一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头顶,“你怎么这么笨?相好就是他们两个互相喜欢,男男之间也是可以有感情的。” 自己比沈三大两岁,沈一觉得自己应该要担起大哥的责任,好好教育沈三,让他明白这些事。 沈三恍然大悟地地捂着脑袋,“阿一,疼啊。” 他当然知道相好是什么意思,也知道男男之间的那点事。 他只是想听阿一怎么说而已。 好在阿一并没有厌恶男男之间的感情。 “这有什么?真的很疼?”沈一不由得揉了揉他的头顶,“感情之事半点不由人,喜欢就是喜欢,只是碰巧你喜欢的那个人是男人罢了。” 这种事,沈一看得很开。 沈一继续道:“你也不必大惊小怪,这样好点没有?” 其实沈三一点都不痛,他就是喜欢被阿一关心着,爱护着的感觉。 他顺势抓住沈一的手臂,凑过去吧唧一口,“谢谢阿一。” 他亲得用力,被沈一嫌弃地推开,“去去去,站直了,跟我一起守着。” 两人挺直了腰,一动不动地站着。 和光看了一眼,心里觉得陛下说得没错,沈一跟沈三还真像柱子。 想到这里,和光忍不住笑了一下,却被贺川发现了,大手捏着他的下巴,“和光,你在看谁?”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生气一般,让和光心跳顿时漏掉了一拍,他连忙摇头,“没……没看谁,我只是觉得风景不错,才停下来看一看。” 贺川不信,“我怎么觉得你刚才看的是沈三?” 和光矢口否认:“当然没有,你看错了,贺川,你的手真的好大。” …… 院子内。 周斯远抱着平头哥,把那句话问了出来,“你跟沈丞相吵架了?” 平头哥:“不是吵架,他们昨天晚上在床上打架了!打得可激烈了,小财迷现在还腰酸腿软的。” 周越:“……” 谁让你回答了? 他对着平头哥翻了一个白眼,才道:“没吵架,沈舟望才不敢和朕吵架。” 平头哥:“骗骗哥们可以,别把自己骗了,我知道,你还是个小欢。” 周越后悔了,他就不应该把平头哥留下来的,这货是越来越过分了,天天怼他,一点兄弟情谊都不念。 周斯远相信了,“很好,看来陛下的御夫术越发精湛了。” “什么御夫术?小财迷,你怎么从来不和我说这件事?” 周越不理它。 “方才皇叔说在帮忙?帮什么忙?需要爬梯子看隔壁?” 他真的很想知道。 周斯远撸着平头哥,“是在帮陛下的忙,本王的隔壁住的是大皇子和江则。” 他去拜访了好几回,都被傅寒声回绝了,说是有事,不方便。 周斯远无法,只能爬梯子去偷看。
第94章 我怕你们今晚又得打架 “那皇叔有没有看到江则?他怎么样了?” 也不知傅寒声那个变态会怎么对待江则,周越也有点担心。 周斯远摇头,“本王没看到他,也没见到大皇子。” 反正这两日,他们都没有出门。 “那朕去看看他。”周越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周斯远和平头哥拦住。 平头哥:“你不怕沈舟望吃醋?其实我觉得,还是你们两个一起去探望江则最好,要不然就和沈舟望商量一下,要不然,我怕你们今晚又得打架。” 小财迷的身体还没有好,今晚要是再来,平头哥担心他扛不住。 毕竟沈舟望的体力很是持久,一般人真的顶不住。 周越想到自己每次都被沈舟望弄得哭爹喊娘的,某个地方更加痛。 再加上周斯远也在劝他,“那傅寒声谁都不见,一天一个借口,今天说是病了。” “那还是爬梯子吧,看看能不能见到江则。” 周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还是皇叔厉害,居然能想到爬梯子。 周斯远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让人又搬了一个梯子过来,他跟周越,一人一把梯子。 平头哥:“小财迷,你身上有伤,真的能爬得上去吗?” 周越看着平头哥,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你真的担心我的话,现在就跳到隔壁,帮我看看江则。” 平头哥怂了,“我不行的。” 它很怕傅寒声,到时候要是被傅寒声逮住,那它可能会就死掉了。 平头哥说什么也不愿意。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周越还不死心。 平头哥:“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是一只小狸奴,我什么都不会的。” 周越:“……” 还是需要他爬梯子。 周斯远已经爬上去了。 周越揉了一把腰,也跟着爬梯子。 隔壁很安静。 时不时有几个宫女端着东西走过去。 青天白日的,周越跟周斯远居然看到几个随从抬热水。 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禽兽!” 大白天叫水,傅寒声那家伙肯定又欺负江则了。 几个随从把热水抬进了房间,随后又走了出来,周越看不到里边的情况,门已经被关上了。 江则躺在床上,脸色通红,气喘吁吁的。 周越和周斯远所说的禽兽傅寒声就坐在床沿,手一下一下地拍着江则的后背,“圣洁,该洗漱了。” 江则闭着眼睛,嘴唇紧抿。 他不说话,就是默许了傅寒声帮他洗澡。 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所有事情,包括每天晨起束发,都是傅寒声帮他的。 江则被傅寒声抱进了浴桶里。 傅寒声的动作比较温柔,轻轻给他洗了头,又拿干净的帕子擦拭脖颈,江则微微张开双眸,看向镜中的自己。 傅寒声一袭玄衣长袍,眉目清朗,五官英俊,气质卓然。 他看着傅寒声,突然伸手握住了傅寒声的手腕。 傅寒声对上他的眼睛,“怎么了?” 江则盯着他,缓慢而坚决地道:“你要了我吧。” 他的语气很郑重,甚至还有些恳切。 傅寒声明明很想,江则能感受到,可每次都只是用手或者其他地方,将他弄得很狼狈。 江则不喜欢这样。 他宁愿傅寒声直接要了自己。 毕竟他能看得出来,傅寒声对他的身体很痴迷。 傅寒声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 他笑了,“原来你是在介意这件事,就这般着急?” 江则点头。 傅寒声看着江则,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旋即问:“你确定?” 他笑得漫不经心,却透出一股难言的危险味道。 “嗯。”江则毫不犹豫地承诺,“我确定。” 傅寒声收敛笑容,淡淡地道:“我倒想听听圣洁的理由,总不能是欲求不满吧?” 明明他夜里白天都在伺候圣洁,方才也取悦了几回,傅寒声可不信是这个理由。 江则却承认了,他“嗯”了一声。 傅寒声却不大高兴,“就没有其他的理由?” 他想要圣洁真心实意给出自己,而不是因为十座城池。 江则知道他想听什么,但他现在说不出那些话,他只想要个痛快,不想再被傅寒声这样对待。 可惜,这并非傅寒声的初衷。 他垂眸,继续帮江则清洗,淡淡道:“等回去,我们成亲,我再碰你,圣洁莫要着急。” 江则皱眉,他没想到傅寒声还要和他成亲,他是疯了吗? 他以为傅寒声只是把他待在身边,作为一个男宠而已。 傅寒声居然还要迎娶自己? 似乎是知道江则在想什么,傅寒声继续道:“我的王妃,只能是你,圣洁,你放心,我只要你一个人,其他人,我都不要。” 江则看着傅寒声,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为何?” 为何是我? 为何要娶我? 这两个字其实包含了好几个问题。 “因为你是我的圣洁,我爱你。” 傅寒声松开他的手,将他扶起来,拿过旁边的衣服替他穿上。 江则咬牙:“我想要你。” 傅寒声宠溺地低头亲他,“等我们成亲,圣洁再说这句话也不迟。” 江则沉默。 傅寒声帮他系好腰带,牵着他往床边走,“要出去逛逛吗?” 江则被他牵着手,步伐僵硬地走着。 傅寒声的掌心宽厚温暖,让江则产生一种错觉——傅寒声真的很爱自己。 两人在床边坐下,江则却道:“我想歇息。” 傅寒声其实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们会出去逛逛,只是大多数的时候,两人的相处还是在榻上。 江则确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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