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望不为所动,继续扒他裤子,“陛下若是执意不肯,臣只能亲自动手。” 周越顿时急了,“不要不要!” 沈舟望停下手中动作,挑眉看他。 周越咬牙道:“朕自己来,自己来!你出去!” 烦死了,要是平头哥知道这事,那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是以周越说什么也不肯。 “为什么不要?你自己能涂药?看得到自己的伤势?还是让沈舟望来吧,反正是他做的。” 平头哥以为沈舟望和周越在水里嬉戏的时候,太过于粗鲁,弄伤了周越,才要帮他上药。 周越还在推托。 沈舟望已经脱下他的裤子,发现里面果然有些红肿了,但生出一种别样的好看。 小皇帝身体太弱,平时很少晒太阳,小时候几乎都是卧病在床,导致他的皮肤有种病态的白。 此时又被戒尺打红了,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但其实没有很严重。 他顿了片刻,抬头道:“陛下,微臣帮你涂药。” 红肿的地方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刺痒麻痒。 周越不安极了,“你不准乱碰朕!” 沈舟望低声道:“微臣只是帮陛下抹药膏,陛下不必多虑。” 周越仍旧不依不饶,“朕说不行就不行,你出去!” 沈舟望见他挣扎得厉害,便拿过一旁的衣物,弄成条状,把他绑起来。 平头哥:“!!!!!这是做什么?你们居然玩得这么花?小财迷,说,你们背着我在澡房玩了什么?” 它真没想到,一向清冷正经的沈舟望,居然喜欢还会有这种特殊癖好!而且还玩过头了。 周越怒吼:“滚出去,你快松开朕!” 他根本没有功夫搭理平头哥,只想把沈舟望赶出去。 可惜他被绑起来了。 沈舟望将他绑好,随即转过头,“陛下,微臣替你上药。” 平头哥伸了个懒腰,对着周越道:“那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别乱动,会弄到伤口的。” 沈舟望从袖中取出消毒过的金创药,慢慢地擦拭。 金创药凉凉的,正好可以抵消伤口的发热。 周越把脸埋在枕头上,气恼道:“胡闹!朕让你出去!” 平头哥:“你别哇哇鬼叫,先告诉我你俩到底在澡堂做了什么,我保证不告诉别人,还给你们买糖葫芦吃。” 它满脸好奇。 周越:“……” 谁稀罕吃糖葫芦? 不过,要是给他买一百串,他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但他没有说出来。 周越被沈舟望绑住了手和脚,只光着伤口,任由沈舟望涂药膏。 他很少被人碰触身体,虽然是男儿身,但也是第一次,尤其是被沈舟望摸过的位置,更加奇怪,周越觉得他快忍不住发出番茄禁止的声音了。 只好死死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陛下,好些了么?” 涂完药,沈舟望轻轻揉了揉,问道。 周越哼唧一声,不愿意回答,闭眼假寐。 沈舟望笑道:“陛下不说话,臣就当你还没有好,明日微臣再过来帮皇上涂药。” 周越:“……” 他有理由怀疑沈舟望是故意的,想揩他油! 当真卑鄙。 周越立马摇头,“好了,你明天不用过来,快帮朕解绑。” 沈舟望不置可否地看他一眼,随后帮他穿好裤子。 听到要解绑,平头哥很是遗憾,“别啊,你们都还没有玩呢,这就结束了?” 它真的很想看小财迷被沈舟望欺负的模样啊! “你还嫌弃朕不够丢脸吗?”周越恶狠狠瞪了平头哥一眼。 沈舟望一愣,“陛下在和谁说话?” 平头哥委屈巴拉:“好嘛好嘛,你别凶我,我错了。” “……” 周越深吸一口气,“反正不是和你说话,沈丞相,你帮朕解开就回去吧。” 今天丢了这么多回脸,周越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好。”沈舟望答应下来,细长的手指抓着周越的小腿,解开他方才打的绳结。 隔着薄薄的一层里衣,被沈舟望触碰的地方在发热。 周越压下心里的悸动。 心想,这一世钟情的药效当真霸道,让他每一次与沈舟望接触,都会情难自禁。 终于松绑,周越这才放心。 沈舟望见他松了一口气,想到什么,微微勾唇,“臣先退下,陛下早些休息。” 周越不愿意看他,只趴在床上摆手,“走吧走吧。” 最好再也不见。 沈舟望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待沈舟望走远,平头哥终于忍不住和周越埋怨,“我还想看到现场版的春宫图呢,你怎么让他走了?” 周越瞥它一眼,平头哥想到之前被捏皮蛋的噩梦,忙退后几步,“我只是担心你们两个的感情罢了。” 周越才不信,骂骂咧咧的,“沈舟望就是个大混蛋!” 让他社死,不是大混蛋是什么?
第30章 算了,今日先不阉他 平头哥跟着附和:“大混蛋!” 周越又骂了一句,“混账东西,他居然对朕做出那样的事!简直不是人!” 平头哥震惊,边骂边小心翼翼地问:“他做了什么事啊?让你那么生气。” 周越愤怒地握起拳头,“他——” 随后反应过来平头哥在诈他话,周越瞬间闭嘴,“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你小孩子家家的,别问。” 好险,差点他就要说出自己被沈舟望打屁股的事了。 幸亏他及时止损。 周越懊悔不迭。 他原本计划等自己把身体练强壮后,再宣沈舟望进宫,然后趁机压他,报那一夜的仇,结果他身体还没有练好,反倒被沈舟望打了一顿屁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平头哥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好久,见他神色坦荡,似乎并非在撒谎,只能悻悻道:“好吧,不过等哪天我找机会问沈丞相,他总不至于瞒着我吧。” 周越道:“你敢!” 平头哥嘿嘿笑了一声。 周越心虚:“看什么看?总有一天,朕非要阉了沈舟望不可!” 平头哥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至于吧?你真的舍得吗?” 它是不信的,但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只能道:“祝你成功。” 别后悔就行。 周越翻个白眼,没有说话。 殊不知,他说的话已然被暗卫写下来,送到沈舟望手上。 看到“阉了沈舟望”这几个字的时候,沈舟望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冷笑一声,等他做到再说。 …… 第二天,沈舟望照常上朝,周越坐在龙椅上,一见到沈舟望,就觉得屁股疼。 沈舟望却像没事人似的走到殿中央,对他行礼,接着站定。 周越忍不住瞪他。 昨晚才打他一顿,今早就跟往常一样,脸皮厚的令人发指。 沈舟望视若无睹,只淡定地看着文武百官。 不过这样也好,周越生怕他会在大庭广众问他:陛下的屁股好了么? 这样的话,他真的会社死。 他昨晚回忆了很多次,也想通了为何每次都是沈舟望先招惹他,而且沈舟望明显比他更厚脸皮,难怪他屡战屡败! 想清楚后,周越觉得自己也要增加脸皮的厚度。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户部侍郎已经跪了下来,“臣有罪,未能护住五百两黄金,被匪徒抢了去,请陛下彻查此事!” 话音刚落,其他臣子也跟着跪了下来,希望彻查此事,还说那匪徒就在朝廷之上。 丢了银两对谁有好处? 当然是武官,毕竟户部侍郎是文臣,银两丢了,他们可以弹劾户部侍郎办事不力,从而打击文臣党。 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到,劫银子的人是周越。 这事只有周越、沈舟望、付之安知道,三人都出奇的安静。 其他的武官已经迫不及待骂户部侍郎,“国库亏空,你竟然会丢了银子,你让陛下如何放心?” “就是,整整五百两黄金,户部侍郎,你赔得起么?” “户部侍郎办事不力,理应要得到惩罚。” 惹得周越都有些心虚了,暗道,日后再补偿户部侍郎吧。 他清了清喉咙,开始演戏,目光缓缓扫过群臣,最终停留在户部侍郎身上,冷冰冰地问:“你确定贼人在朝堂上?” 户部侍郎道:“微臣绝不会冤枉任何人!” 周越道:“朕派人搜遍整座京城,都没有找到半枚银锭,爱卿有没有想过,此人劫银子,就是想让文武百官离心?” 付之安立马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陛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连一个小毛贼都抓不到,分明是有人故意挑拨陛下与朝中同僚的关系。” 付之安继续说道:“陛下放心,臣必定尽快将银子追回!” 周越似乎在思考。 沈舟望看着他们两个人唱大戏,颇为刺眼,他走了出来,“臣认为,此事交由大理寺彻查便可。” 周越眉峰微扬,目露欣赏地看向沈舟望。 正合他意。 他没想到沈舟望会帮自己,挺意外的。 虽然沈舟望这货很可恶,还打他,但有的时候,也挺善解人意的。 算了,今日先不阉他。 周越道:“既然沈卿提议交给大理寺,那此案便交由大理寺查。” 大理寺卿曾破获数桩悬案,办案速度极快,但也有悬案。 目前而言,先转移他们的视线,最好是把这事推到虎跃国身上。 劫银子现场,付之安处理得很好,应该没人发现是他们所为。 再加上有沈舟望的帮助,周越觉得没问题。 经过周越这番话,文武百官也沉默下来。 众所皆知,他们文武两官的关系很差,要是虎跃国趁机捣乱,进一步加深两官的仇恨,他们再和其中一党合作,那龙元国肯定会被虎跃国吞掉。 虽然他们文武两官的关系不好,但他们绝对不愿意虎跃国吞并龙元国。 于是,大臣们纷纷表态支持沈舟望,决定将此案交由大理寺全权调查。 也不再怀疑彼此,暂时搁置此事,等查清真凶,再商量怎么处理。 又听了一会臣子们的抱怨,周越才宣布下朝。 散朝之后,沈舟望叫住周越,“陛下。” 周越停下脚步,扭头看他。 “您的伤还疼么?”沈舟望问。 周越:“……不疼了。” 和光、贺川都在,周越有些不自然,“反正就是不痛了,你的表示呢?” 说好了的,沈舟望要把宝物送给他。 现在周越还没有见到,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沈舟望“嗯”了一声,“已经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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