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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

时间:2024-04-16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黑色墨尘

  未尽之言,怕是我也遭了算计,姐夫你可要为我做主;谢令月当然要按照叶天逸期盼的情形发展,此时推诿自己的责任才是一个有九千岁撑腰的世家子之正常反应。

  而九千岁忽然听得自家狼崽子唤自己一声姐夫,只觉骨头都酥了半边,狼崽子这···机灵劲儿是哪来的;九千岁走神的功夫,一旁的叶天逸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深觉自己高估了这位谢公子,原来也不过是个世家纨绔。

  恰此时床幔掀开,床榻上的人连滚带爬下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回话;言他是候在正院偏房,等着园主安排献舞,谢公子不知为何忽然闯进来,拉扯着他回了后院,想要强迫于他···

  阮慕欢还不忘撇清自己,他是挣扎过的,怎奈力气根本不是谢公子的对手;想叫人,却又怕惊扰了正堂的贵客,纠缠间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他这般哆嗦着回话,语带哽咽与啜泣,把一个被强迫的形象演的入骨三分;谢令月心中暗自点头,陆寒尘则惊疑不定看向自家狼崽子,叶天逸则是眼含欣喜,他果然没看错阮怜的能耐。

  还是谢令月先开口,神色淡淡:“不过是收用个人罢了,不管缘由如何,总之他如今也算是我的人···不若就让他跟在我身边,当个小厮便好,姐夫以为如何?”

  好了,现在的谢令月是因一次贪欢便看上了阮怜美色的纨绔做派,大有九千岁若是不答应就继续纠缠的架势。

  看了一眼身旁神色铁青的叶天逸,九千岁语气为难,手指也被气的发抖:“你如今倒是记起本督是你姐夫了,可你不知,这位···”

  叶天逸及时补充:“禀督主,地上跪着的奴才名唤阮怜。”

  “哼···你可知这阮怜是叶大人心爱之人,你这般作为···与夺人所爱有何异,你叫本督日后怎么面对谢家二叔!”

  嗯,九千岁直接给自家狼崽子安了个新身份,也彻底消除叶天逸的疑心;这位可是魏国公府谢二爷的嫡子,真想要本督的人情,你也掂量下魏国公府的地位。

  叶天逸眼眸乍亮,原来这位竟是谢家二爷的嫡子,那更好,这把柄握在手中,就不信魏国公府会不在意自家的名声;堂堂世家嫡子,看上去清风霁月,竟是个好南风的,还强迫于人···

  “回禀各位大人,奴并无攀附权贵之心···若不是这位谢公子强迫,奴···奴···”阮慕欢一下下磕头撇清自己。

  未尽之言被谢令月打断,只见他轻斥一声:“可莫要再抹黑本公子,明明是你身上不对劲儿,本公子才会着了道···念着你还有几分姿色,本公子收你当个贴身小厮亦是你的造化,还真想贪得无厌不成!”

  转而看了叶天逸一眼,又好声好气与九千岁说话:“姐夫可莫要唬我,这人明明是叶大人为你准备的,当我不知道么;姐夫你与堂姐夫妻情深,自然不会收用,那给了我不是一样!”

  这才转头看向身旁,冷哼一声:“叶大人,我说的可在理?”

  “你!”九千岁气的要踹人:“离京时你是如何答应的瑾安,做出此等识人不清的蠢事也罢了,如今竟是纨绔做派,你当叶大人真会把你一个毛头小子看在眼中。”

  被他们这般一唱一和不住提醒,叶天逸无奈长叹:“督主莫要气坏了身子,谢公子还年轻;左右不过是个伶人,就按照谢公子所言,也是阮怜的福气。”

  几句言语便将地上跪着的人安排的明白。


第100章

  整件事情几句话就被叶天逸安排清楚,不仅大方割爱,还这般惦记九千岁莫要生气。

  人都表现的如此大方姿态,九千岁还能怎的,自是少不了代不懂事的“小舅子”表达歉意,道本督会记着叶大人你的人情,有些事你只管放心;这也罢了,九千岁也是个大方的,说等回了京都,定会再寻个可心人给叶大人送来。

  终于得到了这几日想要的答复,九千岁算是松了口,叶天逸喜出望外,面上却还是自如;连声谦让,言这些伶人本就是为了取悦于人的,难得谢公子看得上眼,督主不必记挂此事。

  这人还不忘剖白几分,他也不是真的要收用这阮怜的,肃州百姓都知晓叶大人是个尊重爱护发妻的;话音又添了丝不得已的为难,道督主您也知如今的官场,下官叫园主备着阮怜这些人,不过是万无一失的做法。

  九千岁就坡下驴,第一次伸手轻拍下叶天逸肩膀;言他只以为京都那些重臣们会有些见不得光的隐私,哪知他们出来巡查时竟也是带着京中的一二陋习,倒是辛苦叶大人你等这般的地方官。

  算是安抚好了人,九千岁转头便斥:“还愣着做甚!莫不是清尘你还想留在这里过夜,回去再与你算账!”

  比九千岁高出半个头的谢令月讪讪而笑,期期艾艾请求:“那姐夫先行一步,待阮怜收拾一番,我带着他一同过去,先让他住咱们院子的厢房···”

  眼看着九千岁的面色更加阴沉,他的声音越发低了些,桃花眸也紧紧闭起,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阮怜如今也算是我的人···姐夫你今日也看到了,堂内好些个人都色迷迷盯着他,将他还留在这里,又是深夜,我不放心。”

  这话算是捅了叶天逸心窝子,怎的,这纨绔是嘲讽他治下的官员都是色批不成?

  当即便解释:“谢公子这是哪里话,不过是同僚们欣赏阮怜的舞姿罢了···既他如今是公子的人,自是要跟着伺候公子的。”

  转头低喝:“没眼力见的东西,既有福气上了公子的床榻,还做出这幅模样做甚;没听见公子的吩咐,赶紧收拾一下,跟着去好好伺候公子。”

  地上的人抖着身子起来,跌跌撞撞到床榻处收拾了几身衣裳胡乱包裹起来,垂头站在谢令月身后;这般受气包的模样,倒是叫人怎么都想不到他还有那般舞姿。

  叶天逸目光上下扫过,确认阮慕欢只是收拾了几件衣裳,再无裹挟其他,这才转头伸手,请九千岁先行,他跟在身后。

  回去的一路上,气死风灯摇曳,昏黄光影跟着摇晃;叶天逸一边带路与九千岁说话,一边留意身后的动静;便听到那纨绔竟是个怜香惜玉的,温柔了声音安抚那阮怜,大言不惭道回京后便安排他一起住在督主府。

  还叫阮怜不要担心,他会亲自带着他去见瑾安郡主,只要堂姐认可,家里其他人也必然会认可;这么安抚着人,又不忘警告他莫要起其他贪念,如他这般的勋贵公子,必是要娶正妻的,左不过到时他会与妻子说一声,善待阮怜···

  叶天逸更加放心,这才是那些勋贵子弟最正常的反应;既贪恋美色,又看重家族规矩,分得清哪个最重要。

  不经意扫了一眼还畏畏缩缩的阮怜,叶天逸在心中暗道可惜,这般的绝色,不曾入了九千岁的眼,倒是便宜了那纨绔;只不知到了京中,瑾安郡主会不会真的念着堂亲容下阮怜,怕是会直接乱棍打死才放心。

  这般绝色风流之人,自己还未曾享用过,最后怕是要落得个辗转而死的下场,可惜啊···想在肃州再找个这般颜色的,怕是太难了。

  回了正院,九千岁摆手,示意叶天逸先回;抬眼便看到这人欲言又止,颇为爽快:“叶大人只管放心,待本督叫心腹将东西送来,两日内,必会当着你的面烧毁,叶大人···自是前程似锦。”

  叶天逸眸光乍亮,又看到一直等在院门处的夜阑,当即便温润笑道:“现下阮怜成了谢公子的人,想来谢公子正新鲜着,哪里还能细致妥帖顾及督主您;夜阑最是细心,不若也叫他留在督主身边伺候,只当是多个端茶送水的奴才,想来郡主亦心疼督主的起居。”

  得到九千岁首肯,一旁的夜阑忙上前磕头,起身时还不忘偷觑了一眼阮怜;心中暗自欢喜,比起阮怜跟着的那位纨绔,显然他将要伺候的这位才是真正的位高权重。

  虽然夜阑并不知督主是何等官职,但只看连肃州最大的官儿叶大人都这般小心翼翼应对,还是京中来的···与谢令月有几分相似的桃花眸中这一刻尽是欲望与野心。

  待到叶天逸几人走远,开阳带着那叫夜阑的去了后罩房暂先安置;想要伺候督主,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这个福气;不过是与谢公子有几分相似,还真以为能靠近督主呢······

  院子里如今都是自己人,便是远处有监视的,谅他们也听不到这里的说话声,谢令月立刻恢复了原本的气度,叫阮慕欢先跟着玉衡去厢房等着,一会儿便叫他进来回话。

  而他自己则趁着天权几人的遮挡,接过阮慕欢收拾好的包袱跟着陆寒尘的身影一起踏入正厅;进了屋,才把包袱交给跟进来天权。

  “这里面是阮慕欢藏起来的一些证物,你在西暖阁取出来,等无人注意时交给谢七带出去。”

  本来谢十一跟着他们一起去了阮慕欢的院子,谢令月是想他提前取走这些证物;可方靠近阮慕欢的院子,谢令月便察觉周围布置了不少人手,谢十一根本无法露面,打了个手势叫他先退下。

  存了报仇之心的阮慕欢确实艺高人胆大,竟然将收集到的证物与账册就藏在屋内床榻下;他将床榻之下最里面靠角落的青砖挖开,这些东西就藏在青砖之下。

  不过是一般体型的人很难趴到床榻下,而阮慕欢善舞,身姿柔软异常,缩一缩骨头还是能出入自如;且他是个细心的,每一次放新的证物进去后,必会费力将青砖周围的缝隙修补好,看上去竟是与周围毫无异常,这才躲过了园中不定时的搜查。

  方才进入房间后,阮慕欢一边模仿被强迫的挣扎声与后来的各种喘息与哭泣,一边快速趴到床底取出东西,又拿出针线迅速缝在几件衣衫的夹层;谢令月守着门时看的叹为观止,这人真是一再超出他的预料,这些事根本就不必他吩咐,自己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难得的是阮慕欢竟然能推测出之后的各方反应,甚至连谢令月这个新认下的主子之后的应对都能猜中;从进入房间后两人并未有几句言语,却在之后陆寒尘与叶天逸进来之后配合的天衣无缝。

  再说回当下,谢令月与陆寒尘进了东暖阁,关上屋门,陆寒尘便转身,凤眸瞪向自家狼崽子,等着他的解释。

  谢令月无奈抱住人,轻笑:“当时我是真的给叶天逸与你说话的机会,却没想到阮慕欢跟着我出了院子···”

  将当时的情形细细道来,然后道既然阮慕欢手里有证物,又是证人,那不如水顺推舟做戏。

  听闻阮慕欢是带着满衣衫的情·药去见自家狼崽子,九千岁凤眸怀疑打量:“你不是自诩精通药理,竟还要那阮慕欢提醒你,怎的,难不成阿月你当时也被他的姿色晃了神?”

  瞧瞧这醋意,若是能化为实质,只怕是能飘出三里地;谢令月低头咬住爱人耳垂,轻轻磨牙:“哥哥可莫要冤枉我,他献舞时我都不曾多看一眼,又怎会在冰天雪地里看他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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