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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

时间:2024-04-16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黑色墨尘

  “定北军还有五日便可抵达雍都,谢九也以春猎的借口去了城外···城内混入的人不少,除了监控这些人的动静之外,今日开始,你便配合谢明潇,与凰羽军守卫好重臣府邸,尤其是文官府邸。”

  “另,朕已与谢九商定到时作战的几处地方,会有人引叛军到这些地方···此时若转移附近百姓未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你与即将回城的谢令宜到时便率军护卫那些百姓的居所及他们的安危。”

  卫兰陵一一应诺,却还是担心:“陛下明知禁军副统领也是此次叛党之一,您···那日回宫在大殿与他们相对···还需多做准备。”

  虽则他也明白陛下心有成算,绝不会将自己置身于险境;然谁让这人不只是一国之君,还是昭昭最敬爱的九哥呢,卫兰陵少不得再多嘱咐一句。

  他亦明白谢令月是故意为之,将谢令宸这个禁军统领调离京城,就是要引出禁军中那些不安分之人;可如今他们知晓的是副统领有反心,还不知那人又在禁军中收买多少人,到时若有人暗中射出冷箭可真是防不胜防。

  “有龙甲卫护卫宫中,无妨。”谢令月清淡摆手,叫他退下去陪卫昭,自己还站在雍都舆图前沉思。

  这回卫兰陵痛快行礼退下,倒是忘了,两年前谢令月就从军中挑出不少好手,经过重重训练与考验,编制成护卫陛下与皇族人的龙甲卫。

  且龙甲卫只认陛下一人为主。


第179章

  谢令月与陆寒尘这边是岁月静好,雍都城内许多高门大户府邸却是暗流涌动,就连城中百姓也察觉到最近几日城内多了不少形迹可疑之人。

  大宣的摄政九千岁就住在卫府,与卫兰陵叙旧这个消息如今在雍都已不是秘密,各方势力从一开始的不甚在意到如今的怀疑揣测,卫府周围更是多了不少形迹可疑的探子,却因为卫兰陵布置的人手,还有龙甲卫暗中相助,竟是探听不到半分有用的消息。

  莫说那些旧贵族急于拜见九千岁,想以利益打动九千岁最后为他们撑腰,就是大宣使臣也一再给卫府递上拜帖却都见不到人。

  使臣中几个皇帝的眼线再也坐不住,大胆闹到江越这个定国大将军面前,求他将九千岁请回驿馆相商大事;他们在江越面前表态,这般着急也是为了大宣的利益考量;谁知他们此次本来是和谈的,恰好遇到雍朝内乱,不趁机给大宣多捞点好处说不过去。

  而此次随行的护卫与锦衣卫,尽皆归九千岁指挥;至于跟随大将军而来的将士,此时驻守在边境,根本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且这种趁火打劫之事,也只有九千岁最是熟练,这种时刻当然是请他回驿馆坐镇。

  看清几人眼中的贪婪与野心,江越嗤笑:“那些个漠北的旧贵族自寻死路,难为你们几个竟也是觉着在大宣的日子太舒坦了,想要葬身异乡不成?”

  这几人却不信,漠北那些人有多彪悍,大宣怎会不知他们的名声;如今雍朝初建,谢令月不过二十一岁的年纪,还不知懂不懂帝王业;再者,谢令月可是中原人,漠北却大都是异族,这些旧贵族愤而起事,定有许多漠北百姓追随。

  自古有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漠北这些百姓怎么可能真的承认谢家这个中原人统治他们,说不得这次就成功了呢;他们不过是派出些锦衣卫,就能捞到天大的好处,还能为大宣增多疆域,为何不抓紧时机。

  真是良言难劝想死的鬼,若不是此次出使自己是副使,需得保障使团的安危,江越还真想不管这几人,由着他们去送死;真当谢令月是个少年郎呢,真当此次是那些旧贵族的机会?

  也不知这几人最近这些日子在雍都城转悠了个甚么,还真是睁眼瞎不成;就没看到雍都百姓面上的气色,就没听到他们对陛下的拥戴?

  呵,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权贵们为了统治而放出的影响民心的借口;对于百姓来说,他们只关心皇族能不能带给他们安稳日子,至于统治者是谁,根本不在意好罢。

  亏的这几人也算是大宣的股肱之臣,竟是连这些都看不明白,难怪能被那些旧贵族给鼓动,竟还敢背着自己与那些人签订条款!

  江越已经能想到,回到大宣之后,这几人就能被九千岁给收拾的求生不能;但此时还在雍都,他自然得保证使团所有人全须全尾回到大宣,以后的事与他无关,因而面色沉肃再次下令。

  “本将军不管其他,只负责你等的安危,即刻起,驿馆大门关闭,谁也别想出去,都给本将军安生待在你们的屋子里。”鹰眸扫过几人,声音更添冷寒:“若是有不怕死的,只管违令,死了···也莫怪本将军心狠!”

  几人还不死心,责问定国大将军身为皇亲,还掌管大宣兵马,怎能眼睁睁看着好处就这么错过;有那不怕死的还道,若是大将军坚持如此,回京后他们必然上奏陛下,大将军为了一己私情置大宣的利益不顾。

  别以为他们没看出来,和谈中间,大将军几次与雍朝的礼部尚书崔砚眉来眼去;此时他能为私情放弃大宣唾手可得的利益,谁知日后会不会因私情有叛国之举···

  还真是···迫不及待想死呢!

  “来人!”江越的面色更加狠厉,本来想回到大宣后有陆寒尘收拾这几人,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可架不住地狱无门他们偏要闯进来,那还客气甚么。

  叫亲随去将东西拿来,又令请来使团其他官员,今日他便叫这些人清楚,定国大将军并不是那么好说话。

  接过亲随呈上的这几人与那些旧贵族签订的条款,只扫了一眼就叫亲随给其他几个赶来的官员看清楚,而江越则冷冷笑道:“本将军也叫你们几人死的明白些。”

  鹰眸扫过在场所有人,下颌微抬:“你们几位大人,可是也赞同李大人几位的想法,以为此次雍帝陛下重伤昏迷的消息为真,以为凭那些漠北旧贵族便能将谢家人的统治推翻,以为谢家人都是傻子不成?”

  被请来的几位大人连连摇头,大声道不可能。

  青天白日的,讲什么笑话!

  那可是只用三载时间便统一漠北各部,甚至敢与沙俄帝国争夺地盘的谢令月;这等能耐,莫说当世没有,就是以前的历朝历代,哪一位开国之君能做到如此地步!

  且就算是谢令月这个开国之君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真当谢家无能人不成?只说原本的魏国公谢楝,大宣朝中多少人都知晓,不过是为了消除陛下的忌惮,这才装作碌碌无为的模样;他若真的是个草包,怎会有谢令月这个嫡长子的能耐,怎会有谢令宜这个庶长子名扬雍朝。

  除了谢家长房,还有谢家二房与三房;原来的镇北将军谢栋,如今是雍朝的大元帅,领兵作战能耐大宣哪个将领能敌,只怕眼前的江越也难以与之抗衡。

  更不提谢栋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如今也都掌管雍朝半数兵马;若是叫他们知道了大宣使团此次还有如此龌龊心思,还能放他们回到大宣,难道就不会对天下宣扬此事,趁机进犯大宣?

  还真以为大宣的镇北军能抵挡得住雍朝的进犯么,镇北军可是中山王谢达昌一手创立,都是忠心于谢家的旧部;让他们拼死抵挡曾经效忠的谢家,这才是天大的笑话罢。

  朝中很多人不知道,可他们中也有人知晓,自先帝登基后,一直忌惮谢家与镇北军,这些年里不知多少次克扣镇北军粮饷···可都是谢家人自己出银子给填补这些窟窿,从不曾亏待过镇北军分毫;镇北军战死将士的抚恤,朝廷出屁点银子,谢家可会给予更丰厚的补偿,更妥善安排那些战死将士的家人···

  这种境况与对比下,镇北军心中更忠诚的是谁,还不是一想便知?

  也就是谢家人风骨犹在,不愿镇北军将士为难,更不愿坠了中山王的声誉与遗训,这才对大宣以礼相待;呵呵,此时想着干扰雍朝内乱,等到谢家人腾出手,大宣北境还想有安宁可言?

  只要谢栋对天下宣扬出大宣的恶毒用心,再号召一声,镇北军中便有半数人立马舍弃大宣,归入谢栋麾下,到时大宣还能有好?

  其中一位官员实在忍不住,问那几人中为首的:“李大人,你是真没注意到雍都百姓对雍帝陛下的赞誉,还是没听过雍帝陛下手中掌握的那些骇人听闻的兵器,或者你以为雍帝陛下是靠容貌得到的天下?”

  见那李大人还欲辩驳,江越冷嗤:“愚不可及!你们也不想想,为何雍都早不乱,晚不乱,怎的偏偏大宣使团到了后,雍帝陛下便离开京都,还传出了他重伤昏迷的消息?”

  之前那位问话的官员恍然大悟:“大将军之意是说···雍帝陛下将大宣使团也算计在内?”

  后来的几个官员互相看看,终于明悟,原来如此!

  雍帝陛下果然是好算计,知道他们此行中领头的是九千岁,以九千岁的名声,必然会引得漠北旧贵族蠢蠢欲动,欲以重礼得到九千岁支持;偏还传出来雍帝陛下重伤昏迷的消息,可不就试探出所有的魑魅魍魉。

  也不想想,此等大宣使团在雍都的时节,若是雍帝陛下真重伤昏迷,只怕也会将消息死死瞒住,难道谢家人就不担心大宣浑水摸鱼么;显然,这是雍帝陛下的有心算计;说不得,这位心中也觊觎大宣的锦绣河山,正好借此机会找到发兵攻打的理由。

  毕竟漠北之地荒凉,而中原富庶;身为帝王,哪个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哪个不眼馋中原之地的富庶;原本漠北人不停挑衅大宣,不也正是这个理由?

  见这几人还算是明事理,江越也不再多言,令他们这几日便安心住在驿馆,不得随意走动;只要他们不添乱,雍朝根本找不到借口与大宣为难。

  至于那几个与漠北旧贵族勾连的,江越以他们签订的条款为证,定叛国之罪,就地处决;后来的几位还有不忍的,欲要求情,或是等九千岁回来处置。

  江越只问了他们一句,若不是他手快拦下这些条款,被雍帝陛下拿到之后,大宣可还有安宁,可能抵挡雍朝铁骑南下···那么,这几人的举动,算不算叛国?


第180章

  江越的果决令其余几名官员胆战心惊,再也无人说什么,若鹌鹑般跟着他的亲随们回了他们几个居住的院子。

  到了房间后坐在前厅,看了眼守在院门处的护卫,几人这才开始擦汗;雍都如今可还是严寒天气,他们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定国大将军也有杀人不眨眼的时候。

  他们如今可还在雍都,没见雍朝官员为难他们,倒是被自家的副使先杀了几人;等回到京都之后,还不知大将军如何与文武百官解释;按理说,就是使臣中真有犯了大错的,那也该是押解回京,自有相关衙门处置,大将军此举明显鲁莽了。

  还是之前说话的那人,偷觑一眼外面的守卫,这才压低声音:“这两日咱们也察觉到雍都的不平静,谁知雍帝陛下竟是将咱们使团也算计在内···大将军可是皇亲国戚,怎会容忍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这般坏事,给雍朝进犯大宣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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