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所向,天亦难挡。 幸得君心,此生不换。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 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睢,雅歌麟趾。 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 北逸在婚书上署下自己的名字。 寒梓瑜也施展灵力在婚书下方署下名字。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北逸再也忍不住,他倾身吻了下师尊的额头: “今生不负卿,若负佳人,气血逆涌,身死道消。” 寒梓瑜立马捂住他的嘴:“大婚之日,不可许这么狠毒的誓言。” 北逸笑着:“师尊,这就心疼夫君了?” 寒梓瑜的脸刹那间红透了。 寒梓瑜抬手触摸着他的脸颊:“傻子。” 北逸深情款款地盯着眼前的爱人,他忍了又忍的泪水夺眶而出,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止也止不住。 寒梓瑜抬手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水:“师尊都嫁你了,好了,不哭了。” 北逸一把将人拥进怀中,他带着哭腔,呜咽着道:“师尊,前世是我之错,对不起。” 寒梓瑜:“师尊从未怪过你。” 北逸突然像一只找到家的流浪狗,开始痛哭流涕:“师尊,我爱你。” 习青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他心中酸涩,师兄和师尊走了那么远的路,终于在一起了,他们之间太苦了…… 晚沐风垂眸,看着脚边晚熙南的影子,若有一日南儿知晓真相可还会原谅他? 北逸背对着众人,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眼泪倾泻而下。 寒梓瑜轻声安慰:“阿逸,不许哭了,还要招待宾客呢。” 北逸急忙收回眼泪,他眼眸微红,笑着道:“走吧众亲友,一同吃喜宴。” 在众人离开的片刻,北逸吻了吻师尊的唇,随后忍住心中的欲念。 “师尊,要不要随我一同去敬酒?” “不太合礼数。” “你我的婚事,不必守那么多礼数。” 那天的宴席摆在桃林中。 二人牵手敬了四方来宾。 酒过三巡后,习青立马为北逸挡酒道:“几时了,该入洞房了吧,少喝一点。” 北逸:“没事,还能喝。” 习青立马道:“我这师兄,啥啥都好,就是酒量不行,我替他干了这一杯。” “习兄喝得可不算,得北兄喝了这一杯。” 陆鸣立马拦酒:“几时了,该入洞房了吧,别误了吉时啊。” “入洞房,入洞房,入洞房。”一旁的几人起哄。 寒梓瑜的脸红得通透。 北逸背着寒梓瑜朝着寝殿而去,寝居内红烛烧的正旺,红绸飘飞。 二人还未走入到寝居,一群人涌了进来。 漠铃端着一贴了喜字的木盒,里面装着铜钱彩果,还有几个女子也端着木盒走来。 漠铃推了推那些挤进屋的人:“还未撒帐呢,都在门口待着,别挤进来。” 一群人赶紧退到门外。 习青倚着门看着。 漠铃道:“新人挪步过高堂,神女仙郎入洞房。 花红利市多多赏,五方撒帐盛阴阳。” 北逸牵着师尊的手慢慢走进寝居,坐到床边。 一位女子端着合卺酒走来。 “二位新人,该喝合卺酒了。” 二人端着酒杯,各自喝了一半,随即交换酒杯喝下各自剩余的半杯酒。 随后一位女子端着一个木盘而来,盘中放着一根红绳,还有一把剪子。 一位女子从一旁走来,握着剪子剪了一缕北逸的长发,随即又剪下寒梓瑜的一缕长发。 “千秋万代,结发长生。” 身后众人大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寒梓瑜的脸又红了起来。 “哎呦,寒仙尊脸都红了呢。”一位弟子道。 “都要洞房了,还能不脸红。” 门口众人打趣道。 “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 散,画堂日日是春风。 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揭开便见姮娥 面,输却仙郎捉带枝。 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凉月好风庭户爽,双双绣带佩宜男。 撒帐北,津津一点眉间色。芙蓉帐暖度春宵,月娥苦邀蟾宫客。 撒帐上,交颈鸳鸯成两两。从今好梦叶维熊,行见蠙珠来入掌。 撒帐中,一双月里玉芙蓉。恍若今宵遇神女,红云簇拥下巫峰。 撒帐下,见说黄金光照社。今宵吉梦便相随,来岁生男定声价。 撒帐前,沉沉非雾亦非烟。香里金虬相隐 映,文箫今遇彩鸾仙。 撒帐后,夫妇和谐长保守。从来夫唱妇相随,莫作河东狮子吼。” 铜钱彩果纷纷洒在二位新人的几个方位。 漠铃念完撒帐词后道:“礼成!” 门外那几人还未退去。 “亲一个,亲一个。” 北逸扶了扶额头:“今日待客不周,实在是有些醉了,各位亲朋,日后再宴请你们。” “我看新郎就是装醉,是想一吻芳泽了吧。” “北兄平日酒量不是好着呢?”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寒梓瑜都脸红了。 北逸无奈道:“去去去,洞房花烛呢。” 习青急忙挡在门口,然后一把将门拉上:“别闹了,走走走,喝酒吃肉去,今夜不醉不归!” 深夜,烛火摇曳,床幔浮动。 寒梓瑜紧紧抓着北逸的背脊:“轻,轻点。” “很痛吗?”北逸温柔地吻了下师尊的唇。 “太多了,累。” “师尊,才两次,再来一次吧。” 他像个乞食的小狗,可怜巴巴地盯着床榻上的人。 寒梓瑜浑身瘫软地趴在床间,喜服掉落一地,凤冠珠钗也凌乱地摆在一旁。 北逸贴着他的脸颊:“好吗师尊?” 寒梓瑜唤出鞭子:“别逼我抽你,睡觉!” 北逸立马萎了:“好的师尊。” 翌日一早,魔尊从睡梦中醒来,这是每月十五啊。 视线刚刚开阔,一鞭子便抽了过来:“快点起床把门修好。” 魔尊一脸懵:“修门,修什么门?” “昨日大婚,门都被推坏了,快起来修门。” 魔尊无辜,你们大婚推坏了门,和本尊有何关系。 他一脸不情愿:“梓瑜,他惹你生气了?” 寒梓瑜:“修门!” 魔尊想了想算了,此时他正在气头上,才不会管他到底是魔尊还是北逸。 还是先把门修好吧。 这门碎的稀烂,魔尊一脸愁容,找来一堆工具敲敲打打,将门修得勉强能用。 “晌午了,梓瑜想吃什么?”魔尊道。 “冰西瓜。”寒梓瑜立马道。 习青从偏房跑出来:“我要吃辣的酸的,还有甜的。” 魔尊:“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习青:“能吃是福,你懂屁?” 魔尊无语,可他记得习青不爱吃酸甜的食物:“你吃酸?” “近来胃口不好,时常想呕,想吃点酸的。”
第236章 番外-大结局 (有些内容写不了,只能删了,所以上一章,和这一章不连贯) 后来寒梓瑜回了皇城,带着寒家兵征战沙场,北逸成为了他的得力战将。 二人在边疆镇守了几年,眼看着孩子越长越大。 寒梓瑜心生一计:“北逸,如今天下太平,几十年内应不会再起战事。随我离开战场吧。” “真的吗师尊?” “嗯,景儿长大了,该去学堂上学了,不能带着他一直在战场奔波。” 二人以假死从战场逃脱,带着寒景开了一家酒楼,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寒梓瑜常常交代寒景:“不可幻化蛇身,听到了吗,会吓到旁人。” “知道了阿爹,今日可以不去学堂吗?” 北逸大吼:“不可以!十几岁了,作诗都不会,怎么和习青一样傻。” “习青很傻吗?” 寒梓瑜推了下北逸,对寒景说道:“习青是你阿die,是这世间最疼爱你之人,他很厉害很威武。” “那他为何不来见我?” “他有事在身,过两年便回来了。” 寒景哦了一声,开始求寒梓瑜:“阿爹,明日可以不去学堂吗?” 寒梓瑜面色一冷:“不可以,快去把你的课业完成,阿爹不想三天两头被你的夫子叫到学堂谈话。” 寒景:“景儿知道了。” 寒景最喜欢每月十五的时候,他北爹爹的性格会大变,变得霸道又威武,会带着他逃学,带着他降魔抓鬼,带他四处游玩,买各种吃的玩的。 “小阿景可有喜欢的女子了?” 寒景:“那日写了一封情诗,被寒爹爹发现了,爹爹将我打了一顿。” 魔尊大笑。 只是寒景他不知为何每次北爹爹性格大变时,寒爹爹那么生气,每次都将正在降魔抓鬼的他们俩提回去,然后惩罚一顿。 惩罚的方式便是禁闭,要么就是罚站半日。 还有一日有两个陌生的男子寻到了家中,要带他回妖界,阿景怕的要死:“我不,我不要,我要跟着寒爹爹和北爹爹。” 寒梓瑜无奈,可阿景死活不肯,北逸又抱着阿景痛哭流涕。 肃清也放弃了带阿景回妖界的想法。 习青无奈:“看,阿景都怕你。” 肃清:“阿青,何时回家?” “何时和离?”习青一脸怨恨地看着肃清。 “和离?死了这条心吧,我允你在人间生活,你想做什么我都不管,和离,绝不可能!” 阿景感到最最奇怪的事,自那日起,他多了个哥哥,和妹妹。 哥哥威武霸气,有些冷漠,却待他极好。 妹妹顽皮可爱,贪玩又娇气。 他每月能见到一次哥哥和妹妹。 要问他最爱谁,他还是会选择严肃的寒爹爹,因为寒爹爹会在他走丢的那日,跑了好几个山头寻他,为了他能留在学堂,日日跑去学堂拜访夫子,为他收拾烂摊子。 他第二喜欢北爹爹,北爹爹会给他做各种各样好吃的,给他洗衣服,带他耍,待他极好…… 只是北爹爹偶尔会吃醋,吃醋寒爹爹对阿景的爱。 阿景叹气,北爹爹真小气。 后来酒馆生意忙了起来,北爹爹高薪请了一位掌柜。 阿景感觉最最奇怪的事,是每天深夜,寒爹爹和北爹爹房间的烛火一直不灭,每次都到了深更烛火才熄。 有一次他就想赖着寒爹爹睡。 被北爹爹半夜抱起来扔回了他自己的屋子。 阿景觉得更更更奇怪的是,两位爹爹白天也经常在寝居里不出来,常常在寝居一待便是一下午。
241 首页 上一页 238 239 240 24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