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放轻动作,为它包扎好,又将它前肢绑了树枝固定:“你这腿得等骨头慢慢长好。” 小狗舔了舔北逸的手。 北逸摸了摸小狗的头。 当天下午北逸又在院子里盖了一间狗屋。 夜里他抱着寒梓瑜,二人刚从欲海中清醒。 “想了一下午,给小狗起了个名。” 北逸:“师尊想得什么名字?” “南二。” “啊?” “你命中带逸也为“一”,它便叫南二吧,以后小名就叫二狗,赖名好养活。” 北逸一脸震惊。 寒梓瑜:“怎么,不好听吗?” 北逸:“师尊,我,嗯,你确定它叫南二。” “原本第一个名字起得寒肆。” 北逸皱着眉头,一脸无奈。 “不好听吗?” 北逸:“挺好的。” 寒梓瑜:“那你一脸的不情愿。” “没有师尊,弟子哪有。” 后来师尊天天抱着二狗睡觉,再也不抱他。 他气得连夜将痊愈的二狗丢了出去,拿着二狗的锅碗瓢盆,还有它的狗饭,一起提着扔到了山下:“你自生自灭吧。” 寒梓瑜知道此消息后,气得怒发冲冠,二人吵了半晌。 北逸:“你日日夜夜抱着二狗,夜里也抱着他,我碰下你都不让,生怕惊醒了二狗。” “你不知二狗睡觉浅?再说那事怎能当着二狗的面做?” 北逸委屈:“不行,你只能抱着我睡,不许抱着二狗睡,我和二狗在你心里谁更重要?” 寒梓瑜无语至极。 “师尊,那你说,为何这一周都不肯我碰一下,还要与我分床睡?” 寒梓瑜气得抽出鞭子。 台下观众倒吸一口凉气:“天呢,家暴啊。这还上栏目寻找未婚妻,真是爱得失了理智。” “这女师尊可真霸道。” 二人继续上演。 寒梓瑜大喊:“你日日夜夜何时消停过,床上就算了,桌子上,地上,后山的树上,山坡上,院子里,厨房里,窗台上……” “一天三五次,有时我睡得正香,在睡梦里也被你折腾醒,日日夜夜你不消停。” 北逸委屈,眼里充满无辜。 “别学二狗装可怜。” “弟子没有。” “能过就过,不过滚蛋。”寒梓瑜大喊道。 二人表演结束,众人惊愕不止,一个个目瞪口呆,有些大人捂着孩童的耳朵。 台上的女师尊继续道:“这些日子,我腰都要断了,我想有点个人空间。” 北逸撅着嘴:“可是师尊说过,一切都依弟子的。” “依你的,当初确实是这般说的。可是你白日宣淫,夜里还要好些次,我,我,实在是忍不了啦。” 台上突然一片黑暗,片刻后,主持人道:“让我们欢迎本期嘉宾“一兄”。” 台上风光亮起,北逸戴着面具从后来的幕布中慢慢走到现场。 台下坐着一众观众,所有人纷纷鼓掌。
第226章 番外-修仙界爱情保卫战2 北逸站在台上:“各位同道中人,我来此节目,只想寻师尊。” 众人上方坐着三位修仙界的情感大师,分别是芳芳大师,高点大师,风尽大师。 芳芳大师道:“这位一兄,本人不得不说一句,你体力是真不错。” 风尽大师:“一兄,同为男人,我也不得不说你一句,你怎还能和一只狗争风吃醋。” 北逸皱眉:“他日夜抱着二狗,不抱我,难道不气人吗?” 风尽大师:“咳咳,和一只狗着实没必要了,你师尊离家出走几日了?” “十余日,了无音讯。”北逸声音嘶哑,若非这般走投无路,他也不愿来到这节目寻找师尊的音讯。 芳芳大师:“一兄,你师尊的性情如何?” “他性子冷,外冷内热吧,外人看起来会觉得他不好亲近,实际他是个温柔至极的人。” “师尊他生得貌美,一颦一笑间都叫人念念不忘。” “师尊性子倔强,一旦决心要做的事,绝不回头。” 芳芳大师:“这种女子最是真性情啊,你怕是很难哄她回头了。” “他不是女子,是男子。”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无不大吃一惊。 并非是惊讶他的未婚妻是男子,而是所有人从一开始都理所当然认为他师尊是位女子…… 北逸:“师尊他,是这世间最好的人。” 高点大师:“一兄,你可真是一根筋,没有人会一直忍让一个人,你应该多考虑你师尊的想法,两个人互相包容。” 北逸不语。 芳芳大师:“一兄,有时候那方面也需要节制。” 高尽大师:“我觉得一兄和他师尊的相处方式和我们想的并不一样,人家师徒二人,就是要得那种感觉,自由又热烈。” 很快到了提问环节。 北逸觉得这节目上面的人真的是有病,他是来找师尊的,又不是来耍猴的。 北逸:“无趣。” 就在他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人群的一个身影,师,师尊。 北逸急忙向台下跑去。 穿过人流想要去追寒梓瑜,却被一人拦住去路。 北逸被那人扯着胳膊一直带出节目现场 那人带着北逸一飞离开此地。 北逸挣脱此人的束缚:“你谁啊?” 慕远摘下斗笠:“许久不见啊师弟。” “师兄?你怎在这里?” “来找你,原是听闻师尊失踪,下山寻找师尊踪迹,昨日师尊传信说他在外游历。”慕远随即道。 “师尊失踪的消息都传到望崖巅了?” “你不是几日前给习青传信,习青颇为着急,便带着几位弟子下了山开始寻找。” 北逸挠挠头:“师尊并未失踪,他只是不肯见我。” 慕远:“……” 慕远不懂男男之情,并不知如何开解北逸。 “你倒也不必过于担忧,师尊飞鸽传书,说他在外游历,让我们不要再寻他下落,本想去湖山镇寻你和你说一声,不料在此处遇到了你。” 北逸失落无比,师尊怎么就气成这样子了。 夜里,北逸随着慕远回了望崖巅,习青抱着那只二狗。 北逸看到二狗气不打一处来:“从哪捡来的?” “在湖山镇的山下,北逸啊北逸,师尊跑喽。” 北逸气哄哄得坐在一旁:“都是因为你怀里这只狗。” “你难道还不知师尊为何生气?” 北逸不解。 “你说你也真是,上次我见到师尊时便发现他一身的伤痕。” 习青又道:“两个人在一起也不能天天都只做那种事。” 北逸:“哪有你说的这么……我和师尊也会偶尔出去游玩。” “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师尊出门散散心,过两日就回来了。”习青转移话题,他不想与北逸过多讨论那种事。 北逸:“主要是,因为一只狗着实不至于离家出走啊,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多大的错事,为何要离家出走。” “节制点吧,一般人可是受不了你这么折腾的。” 北逸脸都黑了。 “这二狗呢,是师尊托付我的,我先替师尊养着。” “你老实告诉我,师尊他到底去哪了?” “师尊没有说,只说和你的大婚正常举行,届时他会回来。” 北逸当晚住在了白水宫,便睡在师尊的寝居。 夜里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明明都经历过生死,为何因为床事还能气到离家出走。 北逸懊恼地躺下又坐起来,躺下又坐起来。 彻底睡不着后他点燃烛火,坐在一旁,看着屋内的摆设。 思绪一下被拉回从前。 从前十六七岁的时候,师尊总是冷漠至极,对谁都很疏离。 北逸看到那里的柜子,他走近,慢慢打开。柜子里装的一封信,信中的内容令北逸大惊失色。 师尊是寒将军府的嫡公子,因年幼时战乱,他的父母纷纷在战场身亡,而伺候将军夫人的婢女连夜抱着年幼的公子逃命。 而寒梓瑜便是在逃亡之路被捡到了望崖巅。 信中不仅描述了寒梓瑜的身世,还恳切地要求他回家继承家业,并完成亲事。 北逸的心直接碎掉。 师尊,他断不会是那种人,他现在到底要不要去找师尊,他找到了师尊又能做什么,要师尊陷入两难之地吗? 他放下手中的信,他相信师尊,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相信师尊。 翌日一早,习青推开房门:“北逸。” 他一推门,看到憔悴的北逸,心有些酸。 那日寒府的人寻亲寻到了望崖巅,他飞鸽传书给了师尊。 师尊跟着他们回了寒府,并要求他不要告知北逸,怕他担忧。 可看着北逸现在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有些忍不住想要告知他真相。 “你不会这十来天都没吃没喝也没睡吧?” 北逸抬眸看着面前的习青:“寒府势力庞大吗?” “你知道了?” “嗯。” “寒家你还不清楚吗?寒家四世为将,师尊又是寒家的嫡子,也是唯一的血脉了。寒家当年若非被人灭门,师尊也不会流落在外。” 北逸现下心中满是自卑和心酸,从昨日的惊慌到自卑,又到心疼心酸。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师尊的身世差了一大截,世俗的目光会吞灭他们,可他又极其心疼师尊有这般身世。 习青:“你也不用过于担忧,师尊那个性子,说过的话便一定会做到,他答应了与你七月初七成亲,便一定会来。” 北逸垂眸。 习青:“师尊生你气应该也是真的。” 习青琢磨着北逸这狗东西真小气,还和一只小狗生气。 北逸嗯了一声。 他胡子拉碴,整个人看起来沧桑得很。 许是经历了生死,经历了分离,他太没有安全感,他想要紧紧地抓着师尊,师尊一定不会离开的,师尊会回来的,十五说过要与他终老一生的…… 这十几日,他担惊受怕,怕师尊真的一气之下再也不要他了。 他花了好些钱派人寻师尊的下落,将湖山镇翻了个遍,为了找到师尊甚至上了那档节目。 突然一位弟子跑来:“习师兄,望崖巅外围了一堆人,说是要来采访北逸师兄。” 北逸皱眉:“我?” 习青和北逸纷纷走出白水宫,出了白麓峰的山路,便听到一群人叽叽喳喳。 看到来人,那些人痴狂地叫了起来:“北逸,北逸,北逸,北逸。” 北逸不解什么情况,习青也一脸不知所措。 “北逸,请问您昨日为何上了爱情保卫战的节目,是和寒仙尊闹别扭了吗?” 习青虽然爱好吃瓜,可他并不想如此正大光明地吃师兄和师尊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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