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妹,好久不见,风采更胜往昔。” “黎晏桉!你怎么会在这里!师尊为何跟你在一起,你对师尊做了什么!” 见两人凶神恶煞的目光,晏桉啧啧作叹:“瞧瞧,这话说的,我就不能在这里吗?师尊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吗?” “我不仅要跟师尊在一起,我还要跟师尊永远在一起。哪怕是死,我也要拉着师尊一起下地狱。” “人面兽心,卑鄙无耻!黎晏桉!你就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牲!” 任谁被骂了都不会有好脸色,偏生晏桉不痛不痒。 “师妹,你对师兄这般深痛恶绝,可师兄我从前也不是这样的。我变成这样,可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 此话一出,夏可半脸上的神色瞬间僵硬,看上去有几分诡异。 就连拽着晏桉手腕,担心着夏可半与祁云川的谢晚歌都向晏桉看了过来。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所有人都可以骂我,唯独你不能。你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那些人是我杀的。” 夏可半沉默了。 “我、我那时候并不清醒,我不是故意的……” “不清醒,你清醒了怎么不见替我说句话,那大殿上,我就跪在那大殿上!你们还怕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大义凛然的态度,可坚决了呢。” “我没想怎么做……” 晏桉神色讥讽,嗤道:“真是可怜,卑微的懦夫,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话落,晏桉看向南恒,递过去一个眼神。 南恒急忙招呼两个魔将,将那黑布盖着的罐子抬到两人面前。 “这人自称青灵宗南宫傲,一人独闯我魔教,问本尊要人。本尊心善,特意将人送来。师妹真是好福气,裙下之臣满天下,祁云川就算了,现在又来一个南宫傲。” 黑布随着晏桉的话一把扯下,南宫傲呜呜咽咽,也不知道要说个什么。 此刻的他是人彘。 看见罐子里的南宫傲,夏可半脸色一白,身体摇摇欲坠。 “这是看见小情人,激动得落泪了。”晏桉像个恶魔一样,阴阳怪气的。 往后的日子变得平静了起来,晏桉就像个滚刀肉,夏可半三人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遇到什么好东西,他也要上去掺和一脚,抢了东西,还格外理直气壮。 每次弄得气氛上不去下不来,偏生夏可半等人的敢怒不敢言,只能打碎银牙往肚里吞。 对此,系统还曾评价过一句。 【宿主,你好欠揍。】 晏桉对此不以为意,依旧我行我素。 这天,男女主闯进了一个秘境,过五关斩六将,临门一脚,眼见就要拿到异宝了。 晏桉大手一伸,将东西就给揽到自己跟前来。 “黎晏桉,你就是个无耻之徒!” “尊上,此物不凡,若是好生养着,往后定然是一大助力。” 晏桉充耳不闻,大手一挥,让厨子们架起锅,打算将巨蛋给煮了。 开玩笑,把它孵化出来,好吃好喝养大,养得膘肥体壮反咬他一口,然后跟着男女主私奔。 说养熟,男女主的战力伙伴,养得熟才怪。 不得不说异宝就是异宝,一般的火还煮不起,那壳坚硬无比,铲子都敲坏了也不见有豁口。 “小桉,这般想必天意如此,便不煮了。” “师尊别急,南恒有炼丹的炉子,用炉子一定可以煮熟。” “我想养它。” 晏桉高深莫测看了谢晚歌一眼,倒也没开口拒绝:“好,师尊若想养,那便养。” 最后这个结果双方都没有人再开口,对于夏可半他们说来,在谢晚歌手中总比在黎晏桉手中好。 而魔教的人,尊上都发话了,他们没道理阻止。 谢晚歌将那颗蛋收了起来,厨子们只能换食材来做菜。 也就在这时,魔教的一人来到了此处,向晏桉呈上了一个消息。 “启禀尊上,青雾门、青玄宗、青烟宗率领各大门派围剿总部。圣子特意命属下前来,将此事告知尊上。” 晏桉一听,心里一喜。 终于等到他们来了,也不枉他费劲巴拉搞这么一通。一个个处理费时费力,还是一网打尽的好。 众人神色各异,相比于隐晦且不容窥探的神情,夏可半等人就弱鸡了很多,那眉梢洋溢着痛快,好似他们已经看见晏桉身首异处一样。 晏桉慢条斯理走到谢晚歌身前,将一根细如发丝的红线放在了谢晚歌手中。 “我知道师尊不喜欢魔教,也不会想跟弟子回去。你一人在外,我不放心,希望相思引能替我护着你。” “等我处理好了魔教的事,再来寻师尊,陪师尊看尽天下风花雪月。” 话落,晏桉带着魔教的人匆匆离去。 待确定黎晏桉离开后,谢晚歌微微放松下来,看向自己的两个弟子。 “带上东西,赶紧走。” 谢晚歌将自己的纳戒给了夏可半,里面是灵石、护身的法器、以及这段时间以来,黎晏桉从几人那里截获得机缘。 晏桉虽然抢了东西,但他用不了,全都转送到了谢晚歌这里。 “此异宝若是为师猜测得不错,必定是凤凰血脉,先行契约。” 等到夏可半契约了凤凰蛋后,谢晚歌又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往魔教的方向赶去。 等到夏可半几人走后,晏桉和南恒这才现身。 谢晚歌永远想不到,他所做的一切全都入了晏桉的眼。 “尊上……” “回去。”
第40章 对清冷师尊强取豪夺 11 魔教杀伐之声一片。 谢晚歌赶到魔教的时候,就看见黎晏桉手提长剑,披散着发,杀红了眼。 他的脚边是接二连三的尸体,滚滚的血液漫过他的鞋底,连同他的衣摆都染红了。 “黎晏桉!” 听到谢晚歌的声音,晏桉出剑的速度缓了下来,不过依旧捅进了一位修士的脖子。 拔出剑之际,飞溅的鲜血溅了他满脸。 视线中骤然闯进了一道白衣,晏桉急忙后退,厉声呵斥:“站住!不许过来!” 可是那人就像听不见一样,不要命地朝晏桉冲来。 晏桉慌忙把鲜血淋漓的长剑丢掉,将人接住。 “谢晚歌!你疯了吗?你冲过来干什么!不要命了!” “你知道这有多危险,若是我……” 晏桉话还没说完,嘴便被人堵住了。 晏桉一愣,搂着人的手有些抖,最后还是硬着心肠将人推开,干巴巴地道:“条件。” “你知道。” 晏桉眉头一皱,义正言辞:“不可能。” 温软的唇再次印了上来,停留了好半晌才离开。 晏桉睫毛眨了眨:“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谢晚歌的唇再再次覆上,晏桉终究是没再顾及,扣着人好一通蹂躏才将人放开。 “暂且放过他们。” 话落,晏桉直接将人横打抱起,大步流星回了寝殿,只留下一句:“放他们离开。” “小桉。” “师尊,弟子贪心不足,一个吻不够。” 芙蓉帐暖,相比于晏桉前几次的野蛮,这一次的情事缠绵且磨人。 事后,晏桉一脸魇足地拥着人在谢晚歌耳边吹气。 “师尊,我让人收拾好了无极之巅,我们去无极之巅好不好。” “好。” “我想要师尊陪我做一百件事。” “好。” “我还想要师尊夜夜陪着我,与我欢好。” “好。” “师尊喜欢弟子这么对你吗?” “好。” 看着谢晚歌涣散迷醉的双眸,还没有回过神的样子,晏桉恶趣味大增。 “师尊,什么都好吗?” “好。” “再做一次。” “好。” 晏桉得逞地笑着,欺身而上。 征程结束后,晏桉怜惜地亲了亲谢晚歌酡红的脸颊,将睡过去的人抱起,一步步踏入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无极之巅。 空气很静谧,他们睡得很安静。 而在这温情脉脉的夜里,围剿失败的各大宗门之人齐聚一堂。 “传闻魔尊软禁授业恩师,对其图谋不轨,今日一见,此事必定为真。罔顾人伦,大逆不道!” “皓灵君是为了救我等,今日才以身侍虎。我等惭愧,各大宗门围剿,不但没能成功反而死伤无数。” “魔尊实力滔天,且做事毫无顾忌,如今围剿不成,我等危矣。急需要想好对策才行。” 冷风轻轻拂过,带着冬日里的寒冷。 晏桉醒来时,谢晚歌正睡得香甜。 他小心将谢晚歌的头从自己的胸膛挪到枕头上,随意披一件衣服便下了榻。准备与谢晚歌增进感情的小事情。 思索了片刻,晏桉便打算做个风铃。 找来风铃所需要的材料,又准备好纸笔,打算等谢晚歌醒了,让他做一幅画,雕刻在风铃上。 他的头发随意用根带子系着,指尖捏着冰凉的刀刃,视线一直落在手中初见模型的风铃上。 谢晚歌醒来,一眼就看见晏桉认真严肃的模样。 “醒了。” 晏桉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来到谢晚歌身旁。 “还要睡吗?” “你在做什么。” “做个风铃,还没想好在上面刻点什么。师尊可有好的法子。” “没有。” 晏桉淡然一笑,兴致勃勃地说:“想把师尊的寝殿刻在上面,师尊以为如何。” 谢晚歌看向四周,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回到了无极之巅。 “随你。” “那师尊与弟子一同。” 说着,晏桉将人抱起,让谢晚歌坐在自己怀中,握着他的手与他一同雕刻。 “你来过这里。” “说什么傻话,我与师尊现在不正在这里吗?” 谢晚歌一开始还觉得有些怪异,看着那风铃之上,寝殿的东西一件件呈现在上面,也渐渐沉浸其中。 风铃不大,想要雕刻完全是一个精细活。 “这是什么?” “人,是弟子与师尊。” 风铃之上,依旧是一人抱着一人。 晏桉将风铃塞在谢晚歌手里,下颚抵着他的后肩:“弟子手都刻麻了,师尊心疼我一下,这抛光打磨就不让弟子做了。” 谢晚歌没有说话,直接默默接过风铃,一丝不苟的打磨起来。 晏桉就这么拥着他,津津有味地看着他。 风铃做好已经是好几天后了,完工的那一刻,晏桉迫不及待将其挂起。 风一吹便能听见叮叮当当悦耳的风铃声。 看着那迎着阳光晃动的风铃,两人都眼带笑意。 晏桉看着他,他看着风铃。 傍晚,夕阳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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