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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摄政王的猫

时间:2024-04-13 15: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栀子凉血

  云堪恨轻笑一声,坐在了于杳的身边,捧着他的脸说道:“那杳杳欺负回来吧,本王绝对不躲。”

  于杳诧异的抬头,然后撇着嘴又低了下去,手指还在捏着衣角,那模样像是把衣角当做了云堪恨,正在不停的泄愤。

  云堪恨笑了笑把于杳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温声道:“杳杳,本王自罚好不好?本王今夜不抱着你睡。”

  于杳啊了一声,“这算什么惩罚啊,不好,我现在要欺负回来。”

  云堪恨点头说好,“但是杳杳先把饭吃了,吃完后本王任你欺负。”

  “还有村子的后续,我吃完就给我讲。”

  于杳仰起下巴把脑袋搁在云堪恨的肩膀上,泄愤般的偏头咬了咬云堪恨的耳朵,听见云堪恨嘶了一声,才得意的松了口。

  吃过饭后,于杳也喝了药,云堪恨立马往他嘴里放了颗蜜饯,等苦味压下去后,于杳伸出了双臂。

  云堪恨会意,站了起身把于杳抱了起来,于杳双腿立马盘在云堪恨的腰上。

  于杳哼了一声,两手一起抓住了云堪恨的耳朵,轻轻的捏着,“好了,你快说村子的后续。”

  “杳杳亲本王一口,本王就说。”

  “?”

  于杳怀疑有诈,别以为他不知道,云堪恨肯定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亲一口肯定能让他晕的不知东南西北,所以于杳很慎重的盯着云堪恨。

  “不信。”

  “杳杳不信,看来杳杳是不太想知道,那本王就不说了。”

  于杳咬牙,这人怎么这样啊,他捏着云堪恨的耳朵,威胁道:“快说,不说的话我就,我就...”

  “我就不跟你好了!”

  好大的威胁啊,云堪恨都怕了,他忍着笑意,双手托着于杳的屁股往上颠了颠,说道:“杳杳这么狠心啊,本王真的不骗你,亲本王一口就告诉你。”

  于杳将信将疑,“就一口?”

  “嗯,就一口。”

  于杳抿嘴,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再信云堪恨一次,他闭着眼飞快的亲了云堪恨一下,然后义正辞严的说道:“哥哥,我已经亲了,你快说吧。”

  云堪恨不卖关子了,就这样抱着于杳坐在了床上,于杳还在玩着云堪恨的耳朵,然后便听见云堪恨那好听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村子死去的那些人都是中毒身亡,检验出来是西凉的毒药,量微但是时间长便会面若枯槁,脸色黑青,痛苦的死去,那些马匹的马蹄上应该也粘上了毒药,但是这两种毒药是否有关联还没查出来。”

  其实云堪恨还有一点没说,那些被马踩伤的村民情况更严重了,他们的伤已经大片的蔓延,有好几个都已经蔓延到胸口处了,溃烂不堪,腐臭味很大。

  吴大夫说他们应该活不了多久了,云堪恨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于杳,一来说了空让于杳担心,二来,现在是晚上,再告诉他这件事情,晚上睡不着了怎么办。

  于杳乖乖的坐在云堪恨的怀里,也不玩他的耳朵了,捧着云堪恨的脸颊,轻轻的说道:“哥哥,你们好厉害,才一天就发现了中毒的事情,所以要不了多久肯定就能弄明白一切的。”

  云堪恨看向于杳,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嗯,借杳杳吉言。”

  于杳高兴的嗯了一声,趴在了云堪恨的肩膀上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要是和别的穿书人一样就好了,不仅手握剧本,还有金手指,而他呢,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一觉醒来变成了一只猫,而且还是在梦里才隐隐约约梦到了书的剧情,但是醒来就忘了。

  如果他和那些同名幸运者一样的话,他肯定能帮云堪恨弄清楚这一切,然后不用让他这么的担忧。

  可惜没有如果,于杳心里的小人唉声叹气。

  欺负云堪恨的事情也被于杳抛到脑后了,他听云堪恨讲完就困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的,还是云堪恨帮他脱的衣服,然后抱着他一起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大早,门外传来了马叔的声音,于杳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军营两个字,紧接着身边的人起了身,他赶紧睁开眼睛,抓住了云堪恨的袖子。

  云堪恨回头:“乖,现在还早再睡会儿。”

  于杳听着他的声音安心的睡了过去。

  云堪恨整理好衣衫,起身离开了。

  刚才马叔来说的是,军营里发现了几个人受伤,和村民的一样,都是脓血,是半夜发现的,今日一大早就赶忙跑到这里来报了。

  一路上云堪恨都在思考,他们几个人怎么受的伤,脓血一般需要三四天的功夫才会有的,所以······

  云堪恨赶到城外军营时,有不少人围在一个地方,云堪恨问了人,大步往前走去。

  受伤的几个士兵身上没敢扎绷带,一旁的张军医正在认真的观察他们的伤口,有好几个士兵站在一边担忧的问着。

  云堪恨过来的时候,恰好张军医开口:“这些伤口应该水土不服导致的,过几天就会好的,你们别担心了。”

  “真的吗,军医你真厉害!”

  张军医温和一笑,转头瞧见了云堪恨,连忙行礼,“见过王爷。”

  几个士兵也连忙行礼,云堪恨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他没有理会张军医,只是走近受伤的士兵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伤口。

  这几个人大都伤在了膝盖、手腕这两个位置,还有一个人伤在了脸上,脓血溃烂,脸上的肉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了一般,看着分外骇人。

  云堪恨一一看过了他们的伤口,这时候沈确和舒岚也赶了过来,沈确看到后吸了一口气,震惊之余看向了云堪恨。

  “王爷,这...”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几个是军营里的士兵,他就要怀疑他们是受伤的村民了。

  云堪恨看了眼张军医,开口问受伤的士兵:“你们近日可有碰到什么?”

  “回王爷的话,我们每日除了训练也没去别的地方,更别说碰到什么东西了,遇到的都是军营里的兄弟。”

  云堪恨又问:“你们是跟本王一道来的骑兵?”

  那几个人惊喜的瞪大了眼睛,“是的王爷,王爷竟然认出我们了!”

  云堪恨嗯了一声,眼前的迷雾逐渐散去,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沈二,带几个人去蓟州一趟。”

  沈确抱拳领命,舒岚和云堪恨对视一眼,也跟着沈确离开了。

  出发的路上舒岚心底对云堪恨无比的佩服,他认出那几个士兵后,立马就想到了他们几个人摔倒的地方,那棵植株,舒岚也是有印象的,但是不深,至少联想不到伤口,而云堪恨却是想到了。

  沈确和舒岚离开后,云堪恨看向张军医,淡淡的开口道:“你说他们是水土不服?”

  张军医点头,“是的王爷,他们这伤口就是常见皮肤病,而他们又是从京城来的,肯定是还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这才······”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京城遣来的兵?”

  张军医被问住了,没说完的话咽了进了肚里,思索片刻说道:“王爷,我只是猜测。”

  “嗯,猜测的挺不错。”

  云堪恨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转头对一边看热闹的士兵说道:“既然那么喜欢看,就在这里看个够,你们几个守在这里有情况立即汇报。”

  “是王爷!”

  几个人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云堪恨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张军医松了口气,转头又看了看几个士兵身上的伤,忍不住说道:“这不就是水土不服,还能是什么?”

  “哎嘿,张军医有所不知啊,王爷不仅仅是贵人还是我们这里的大将军呢,懂得自然比较多,王泽说啥就是啥,你也别不服气了。”

  说话的士兵块头很大,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很粗犷,吓得张军医不敢再说什么了,在心里默默诽谤了两句便离开了。

  云堪恨直接去了胡宗泽的帐篷里,此时胡宗泽正在研究着如何应对西凉铁骑的兵法,云堪恨一进来就把人吓了一跳。

  “啊云郎你,大早上的就吓唬人。”

  云堪恨啧了一声,看着他研究的成果,摇头:“就这?恐怕西凉人打进来你还坐在这里捣鼓呢。”

  “嘿,你这家伙,瞧不起谁呢?”

  胡宗泽不想大早上的就和他斗嘴,立马转移了话题:“怎么大早上的就来?”


第64章 让王爷坐上龙椅

  “来问你件正事。”

  胡宗泽添了茶,正襟危坐,问道:“展开说说,问啥正事?”

  “一个人,怎么样才会从一个性格变成另一个性格?”

  “性情大变?家里出现了变故?爱人身死,被戴了绿帽子?还是遭遇了人生悲惨的事情?你问的是哪种,能不能说清楚啊。”

  云堪恨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颇为无语的说道:“什么都没有发生,算了问你等于白问。”

  “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万一这根本就是两个人,也可能有这种情况啊,你看看我懂得比你多,还是来问我吧。”

  根本就是两个人?云堪恨眯了眯眼,脑海里浮现出在蓟州的时候,张军医对于杳说的只言片语,而就在刚才,张军医竟然说那是水土不服的伤口。

  一个从小耳濡目染医学的人,怎么会说出这么蠢的话?

  本来云堪恨没有往前后两个不是一个人的方向上去想,胡宗泽的话倒是点醒了他。

  云堪恨抬眸对胡宗泽微微一笑,还没开口,胡宗泽就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说道:“云郎,你还是别笑了,怪渗人的。”

  云堪恨:“······”

  真想给他来一脚。

  云堪恨啧了一下,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把昨天的事情给胡宗泽讲了一遍。

  胡宗泽听完后,神色凝重,他四处瞧了瞧然后低声说道:“你怀疑,韩温他捣的鬼?”

  “不止,如果不是你,”云堪恨停了一下,抬手指了指脑袋,继续说道:“这里有问题,本王连你都怀疑。”

  “?”

  胡宗泽食指指向自己,懵逼不理解的问道:“我?嗯?”

  反应过来后,胡宗泽想拿杯子的茶水泼过去,“你脑子才有问题呢,不过你怀疑的也不无道理,今晚我召集他们为你们办个接风宴,你盯着点看看能不能把老鼠屎夹出来。”

  “啧,本王来多久了,现在才想起来办接风宴。”

  云堪恨摇头叹息,胡宗泽白了他一眼,说道:“也不知道谁当初说的,不必拘于礼数,呵,快滚吧你。”

  云堪恨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今晚,本王带着王妃过来,你让他们别太闹腾。”

  “呦呦呦,还带着王妃,赶紧滚吧!”

  云堪恨笑了笑摇头离开了胡宗泽的帐篷。

  胡宗泽坐在位置上喝了一口凉茶,看着已经合上的帐篷叹了口气,他在雁州待了这么多年,也和云堪恨斗了很久的嘴,只是想起来当年那个瘦削的少年如今已是金贵的王爷,京城那个大染坊竟然没让云堪恨这个璞玉失去原本的色泽,而是新添了一些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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