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等某个时机,或许是等自己求他,又或许…… “呜……” 孟时书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烧了一样,他迫切地想要喝水,可是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不会帮助自己,他只能难耐地发出一声嘤咛。 林至觉得悦耳极了,他俯下身,把耳朵贴近孟时书的嘴唇: “你在傅惊别面前也这么叫过吗” 疯子! 孟时书以为自己从前看书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男主的变态了,这会儿亲临其境,才知道文字的力量还是不如真人给的冲击大。 还在傅惊别面前有没有这么叫过,不是,他凭什么会觉得自己在傅惊别面前会露出这种窘态 那天晚上的事流出去了 谁散播出去的那天就只有他跟傅惊别两个人啊,既然不是他,那是傅惊别 傅惊别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还让人看笑话的事 孟时书思维向来发散,刚起了一个念头,就立即像抓住了毛线的一头一样,开始疯狂抽线,想要找到一个情绪出口。 “我大概知道傅惊别为什么会对你这么上心了。” 林至对着他潮红的脸色拍了几张照片,忽然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的手开始解他胸前的扣子。 “这张脸确实还不赖,至于身材……有点过于瘦了。” 单薄的衬衣上整齐的扣子不知怎么就掉了,孟时书上身一凉,立马蜷起身体: “你……住手!” “放心,我就拍几张照片给傅惊别看看。” 林至对他露出了一个并没有什么用的安抚笑容,语气突然变得遗憾, “可惜我对男人没兴趣,不然真想跟你试试,你也能舒服,还能气一气傅惊别,你觉得怎么样” 孟时书觉得不怎么样。 不过林至的话确实让他放心不少,潜意识里对林至作乱的手的忍耐度也就更高了点。 同时心里更加不安:如果林至对自己没想法,那他给自己下药的意义是…… 黏糊的大脑一片疼痛,孟时书额头直冒冷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可是他的身体里又好像有一股热气横冲直撞,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撕裂。 孟时书嘴里直小声哼哼,林至把手伸进他嘴里搅弄几下,满意地说: “看来你还是很敏感嘛。” 孟时书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平常虽然怂了掉,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却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感觉到嘴里的手指有要抽离的趋势,孟时书双颊一紧,上下牙关一碰,不一会儿,嘴里就尝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力道之大,一向克制能忍的林至都轻哼出了声。 被咬紧的手很难抽出来,林至用空出的那只手在孟时书脸上打了一巴掌,看着右手食指和中指上那两道整齐的齿印,不禁蹙眉: “你属狗的吗” 孟时书没有出声,或者说与其回答林至,不如多思考一下林至的动机。 如果只是想限制住他的行动,并不需要给他下药,可林至不仅给他下了,还一副不着急对他动手的样子…… 孟时书很难不怀疑,在林至后面还有别的大鱼。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并不多余,不一会儿,林至嘴角噙笑,满脸兴奋地把手机屏幕亮出来在孟时书面前晃了一眼: “看来你还是有用的,傅惊别就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他没直说准备什么,孟时书心底的不安却越发放大。 刚才聊天记录在他眼前闪过的时候他看清楚了,林至把自己的照片发给了别人,而聊天框的另一边是一只黑猫头像,跟他前几天刚加的傅惊别的头像一模一样! 变态!这林至分明就是个变态! 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至没有解答他的问题,他像是对孟时书的房间布局很是了解,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柜子里的医药箱,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后,重新回到了床上。 “我本来不想对你动手的。” 林至重新回到床边,俯身拍了拍他的脸,语气里带着虚伪的可惜。 “要怪就怪傅惊别,如果你能离他远点,我根本不会注意到你这么个小人物。” 孟时书把嘴里咬破了一块皮才勉强保持住了清醒,他睁大了眼,自以为恶狠狠其实毫无威胁地瞪着林至,艰难发声: “滚……” 林至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他侧头看着上面的备注,微笑着说: “真的想我滚吗我滚了,可能就不止一个人了。” 孟时书热得头脑开始不太清醒,他听不见林至说了什么,也就更听不见他用遗憾的声音接了电话: “不用来了,我亲自解决。” 眼神里分明闪烁着扭曲的快意。 挂了电话,他轻轻拍着孟时书的脸颊,感受到手底下的燥热,林至微微一笑: “可惜吗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伺候你了。” 如果孟时书能听见他说了什么,他一定会跳起来给林至一拳。可惜的是他现在既听不清对方说话,也没有打人的力气,药效的待机时间已经过去,孟时书的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他甚至自己动手去扯衬衫上的扣子。 热,好热,就像置身于一场大火之中,要把他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都烧干一样。 林至轻抚着手上的伤口,神情越发晦暗:很奇怪,他明明不应该对男人有想法的,可是现在看着在床上扭动的孟时书,他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冲动。 真是有趣。 知道孟时书听不见,他一只手摸到那人滚烫的腰腹时,还是忍不住喟叹: “真舒服啊。” 就这么一下,他对孟时书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对男人还是下不去手,但如果这个人是孟时书的话,倒也无所谓试试。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林至一顿,手上动作幅度变大,呼吸声也逐渐加重起来。 这具身体这么敏感,他真的是个男人吗 明明只是轻轻一吹气,腰间就忍不住随风抽动了。 林至再也忍不住,俯身叼住了他的耳垂: “你跟傅惊别也做到这一步了他那么无趣的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孟时书早就不清醒了,只是身体的一点本能还在坚持想要推开林至,只不过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那种微弱的力道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欲迎还拒。 林至轻轻舔舐着孟时书的耳垂,手则不断在他胸前作乱:轻拢慢捻抹复挑,能用的招式都用了出来,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不一会儿孟时书胸前就布满了红痕。 “傅惊别这么对过你吗” 他又舔了舔孟时书的耳垂,手突然下移摸到他的拉链,眼神变得危险, “他进去过吗” 回答他是的孟时书胡乱无力的蹬腿: “滚啊,滚开!” “不管他进没进去过,这个地方,以后是我的了。” 林至趴在孟时书身上慢悠悠地给他解开了腰带,正准备下一步动作,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踹了几脚: “开门!” 是傅惊别的声音,阴沉又森冷。 林至动作一顿,沉溺于捕猎的快感之中,他倒是把这茬忘记了。 要是早知道孟时书这么可口诱人,他应该先不着急刺激傅惊别,而是等一切完成后再把照片和视频全打包发过去。 到时候傅惊别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林至可惜地看着床上已经成熟的果子,知道这回恐怕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他也不生气,而是快速用力地在孟时书身上咬了几下。 不管怎么说,今天刺激傅惊别的目的达到了。 身下的人又有了抬腿踹他的趋势,林至也不恼,他屈起一只腿把那条软绵绵的腿压下,数着开门的时间,嘴唇在孟时书脸上碰了一下。 刚好,被砸了一分多钟的门终于被人打开,傅惊别一眼看到两人在干什么,当即迈开腿闯了进来,在林至脸上狠狠砸了一拳。 门德尔赶紧来劝: “傅总,傅总欸!您答应了要好好说话的,怎么能打人呢” 傅惊别冷冷一个眼刀甩过去: “今天的事是你们策划的” 门德尔一噎,求助地看向了林至。 林至轻笑,混不在意地揉了把脸: “男人还是温柔点好,你这样会把人吓坏的。” 傅惊别也跟着看了床上眼神志不清的孟时书,刚才他太着急,没注意到对方满身红痕,这会看见了,眼里怒火更甚: “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不是有眼睛吗应该也看得出他很享受才对。” 傅惊别懒得跟他废话,又扬起手要打人,这回林至有防备,在半空中截住了他的手。 “生气吗生气就对了。” 他轻轻吐出几个字,虽然笑着,脸上的阴郁却越来越严重。 “当年你妈抢走了我爸,现在我抢你的人,不是很公平的事吗” 傅惊别沉眼看他,没有说话。 林至拍拍他的肩,往外走了一步: “不过你得好好看着你的人,毕竟我现在是真的对他感兴趣了,你要是不看得紧点,说不定什么时候他真落到我手里了——相信我,你不会有第二次找到他的机会的。” 傅惊别说: “希望你能有第二次见他的机会。” “借你吉言。” 林至轻快地笑了两声,领着极度不安的门德尔下了楼。 傅惊别终于能把注意力放在床上的人身上。 看着孟时书胸前暧昧的痕迹,傅惊别眼底闪过一抹猩红。 他俯下身去捞人,没想到刚一碰到孟时书的衣领,浑身泛着不正常红色的人就两只手缠了上来。 “……好热。” 他嘴里一片水声,说话都有点听不清楚, “我想……给我……” 傅惊别眼前一暗: “看清楚了,我不是林至。” 孟时书哪里听得进去他说话刚才抵抗药效没有缠上林至就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现在药效正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眼前人是谁,只是想跟随身体的本能行动。 感觉到傅惊别的抵抗,孟时书把脸贴上了他的手: “给我,别走……” 傅惊别喉结微动: “给你什么” 孟时书难耐地仰起了半个身子,他大概是知道了语言在这个时候作用有限,于是直接两只手抓住了傅惊别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指,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他睁开眼,并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也无法思考这些深层的问题,含着湿意的眼睛让他看上去有些可怜,孟时书把他拉了下来,迷蒙中找到了傅惊别的两片唇瓣,主动贴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带给人的刺激并不比其他坚硬的对象差,傅惊别愣了两秒,钳住孟时书的下巴逼他后退,声音里戾气更深: “看得清楚我是谁吗” 响应他是的毫无章法的连绵亲吻,一道又一地道撞在他的唇舌,好像要攫取上面的每一滴水分。 孟时书捉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乱动,有时粗粝的手指触碰到林至故意留下痕迹突出,傅惊别心中气恼,谷欠火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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