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孟梨冷哼,“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了!!” “你现在的样子,也很好看。”常衡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是人也好,是狐妖也罢,哪怕是半人半妖,我也都喜欢,只要是你就好。” “但我与你不同,我只喜欢年轻貌美的,色衰爱弛,如果你变丑了,我就不喜欢了。”孟梨一贯嘴硬,言外之意就是说,只要常衡一直俊美,他就一直喜欢。 换句话说就是,他喜欢年轻貌美的常衡。 他喜欢常衡。 两人促膝长谈了三天三夜,最终决定各退一步,双方达成了谅解。 而这个各退一步,常衡不可以再囚|禁孟梨,而孟梨也不可以再拒绝常衡。 简单来说就是,孟梨可以跑,常衡也可以追。 一个跑,一个追,只要常衡追到了,就可以酱酱酿酿。 回忆完毕。 孟梨的嘴脸微微抽搐,想不到重生后的第一炮,居然来得这样快。 “想起来了?” 常衡趁他回忆时,就已经把他剥了个干净,此刻细细长长一条,赤|裸|裸躺在常衡的臂弯之间,两腿不知何时,已经圈上了他的腰。 心理还没准备好,身体已经做出迎接的姿态了。 “不行,等等!” 孟梨抗议,伸手推搡,压低声儿道,“这里是酒楼的雅间,不是你家后花园,不能在这里!” “可我付了钱的。” 常衡偏要在这里,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目光火热,“而且,你我都说好的,只要我把你抓回来了,你就任由我处置。” 孟梨依稀记得,原话不是这样的,但具体哪样的,已经由不得他思考了。 常衡已经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不打算太早出去。 一顿饭吃了大半天,店小二都要上楼委婉赶人了。常衡也没说什么,直接丢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过去。 这颗珠子还是从棺椁中带出来的,是殉葬品,就这么被常衡随手赏人了。 “你,你真败家!”孟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那往后你管家。”常衡确实对金钱没什么概念,果断把差事推到了孟梨身上。 孟梨咬牙:“我只逃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算你我有言在先,也只允你这半个时辰,否则,就太不公平了!” 常衡想了想,然后道:“有道理。”他又流连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出来了,并且趁着给孟梨清理的时候,自我检讨起来,“这次是我的不对,多占了你两个半时辰,下回你再跑,我给你补回来,让你多跑两个半时辰。” 看似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态度也谦和,让人挑不出毛病,但孟梨还是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并且炸毛。 “什么?!你居然拉着我做了三个时辰?!你有没有点节制啊?!别仗着年轻气盛,就胡来好不好?!” 常衡一脸感动:“阿梨,你居然在关心我,我好开心。不过你放心,我行事有分寸。” “……”孟梨不肯吃亏,偏要刺激他一句,“人|妻对你的诱|惑,看起来很大嘛。” “人,人什么妻?”常衡蹙眉,“你是我的妻。” “你忘了?我已经改嫁了。”孟梨冷笑,“我现在是大师兄的妻子,对了,他知道我复生的事了吗?以他的性格,应该还会出来找我吧?常衡,你现如今没有神器在手,到时候只怕不是大师兄的对手呢。” 常衡拧着眉头,沉思了好长时间,又重新进来了,在孟梨诧异且震惊的目光中,沉声道:“记在账上,下次允你再多跑三个时辰。” 为了杜绝后患。 常衡寻来易容丹,喂孟梨服下,让他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孟梨撇嘴:“那你不如想办法,让我回到原来的身体里,这样我就能随时在人形和狐狸之间,来回切换了。”顿了顿,他又说,“你讨厌狐狸,我就多变狐狸,气死你!” “回不去了。”常衡神情落寞,“被我烧成了灰,已经下葬了。” “……” “阿梨,如果,你还想变成小狐狸,或许,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 常衡卖了个关子:“等你下回逃跑,被我抓回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 常衡领着他,在扬州痛痛快快玩了三个月,被姬宁派来的侍卫找到,请他们回去为太后庆生。 这事无论如何,也不好推脱。 孟梨就在回返的半路,又一次脚底抹油开溜了。 这回他学聪明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常衡只怕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他反其道而行,居然提前往离国跑了。 因为一入离国,就会被发现,到时候常衡就知道了。所以,他就在离国附近转悠,一躲就是五天五夜。 直到第六天晚上,正在睡梦中,被常衡提了起来,夹在胳膊肘下面,临空架起来,狠狠打了三下屁股,才骤然清醒。 他破口大骂常衡是个变态,可换来的,是更重的三巴掌。 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可常衡手重,身后瞬间热辣滚|烫,如果孟梨不是个成年人,他可能就哭了。 “死变态!!”孟梨噙着眼泪,骂道,“动不动就打人这里……你是变态!!!” “抓到了。” 常衡并不管孟梨怎么骂,只在乎自己又一次抓到了孟梨,门外的侍卫远远守着。随手往四面八方甩出黄符,确保无人能够打扰之后,就在孟梨刚刚睡的简陋小木床上,开做。 抚摸着通红又满是指痕的皮肉,常衡有些后悔:“我也没有下很重的手……” “你是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是不是?”孟梨听着木头板子滋滋啦啦的声响,感觉随时都会塌,咬着牙根骂,“你好歹也是离国的王爷,居然在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做这种事!皇室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你这个不肖子孙!!” “你好歹也是离国的王妃,居然在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过夜,皇室的颜面,又何尝没有被你丢光,你这个……坏东西!”常衡贴着他的耳畔吹气,“你跑了六天六夜……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我回头也给你准备一份大惊喜。” “别是惊吓才好。” “是惊喜还是惊吓,那还不是看你配不配合么?”常衡用手指堵住他的嘴,肆意玩弄他的舌头,又笑,“阿梨,下次再努力一点,跑个十天半个月,好好让我着急上火。我越是着急上火,抓到你后,就越是尽兴。” “你无耻!”孟梨泪光闪闪,面色早已经无比通红,“还说什么再也不打我了,你,你刚刚又打了!!” “那不是打,不过是调|情的手段。”顿了顿,常衡道,“书上是这么写的。” “你还看那种书啦?” “嗯,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开心,就去研究了好多书,书中自有黄金屋,古话诚不欺我。”常衡感慨,“受益匪浅,回头我给你传授一些心得。” “呸!” “好可爱……”常衡夸他,“真是太可爱了,阿梨,你连瞳孔涣散的样子,都那么可爱。越来越喜欢你了。” “别说了!恶心!” “书上说,要多说甜言蜜语,还说,这是闺房之乐。” “别说了……”孟梨求饶了,“我真的快吐了。” 常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抱歉道:“我没想到,你现在的身体,胃的位置比较靠下……那换个姿势吧。” “……” 因为常衡的毫不节制,孟梨在太后的寿宴上,差点出丑,简直是坐立难安,还不得不强撑着,摆出一副笑脸,生怕被人瞧出了端倪。 事后,孟梨为了躲避常衡,借口要留在宫里小住几日,让常衡先回王府。 常衡竟然也同意了,只不过白天还会来宫里,孟梨生怕被他逮着要,一直往太后宫里跑。 一直到第四天下午,到底还是被常衡逮回了王府。 孟梨试图跳马车,常衡警告他,容易摔断胳膊腿,就算摔不断骨头,那也容易破相,到时候疼的是他自己。这么一说,孟梨觉得有点道理。 马车才一停,常衡就掐着孟梨的腰,不顾他的挣扎,轻而易举将人夹在腰间,架回了王府。还用丝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要给他一个惊喜。 待耳边的声音逐渐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时,常衡才解开了丝带。 入目就是一间密室。 不算太大,但摆的物件倒多。 常衡把丝带系在孟梨的手腕上,引着他欣赏四周墙面上摆放的精致玩意儿,欲烛,脂膏,各种型号的玉器,以及皮质的手套,手铐,脚烤,甚至是各种各样精致华美的腰链。 孟梨甚至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张形状诡异的椅子,这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一坐上去,就很难下来的椅子。椅面上长着一根很长,布满了细腻倒刺的古怪东西。 他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慌慌张张撇开了头,恰好目光所及之处,瞧见了一个形状更奇怪的机关,有点像小型炮|台。孟梨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但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以至于他立马调头就跑,可随即被常衡抓着手腕,直接圈在怀里。 “常衡!你憋在王府四天,就给我准备了这种惊喜?!” “是啊,时间仓促,还有许多东西没有准备齐全,以后慢慢补上…你来。”常衡将人往椅子上按,孟梨才刚刚挨到一点点,就立马跳了起来,死活不肯坐。 “是我的不对,凡事都得循序渐进。”常衡向他承认错误,随后,在椅子靠背上一按,东西就收了回去。椅面平了,孟梨才敢坐下,可下一瞬,双手就被手铐反铐在了椅子后面。 “……” “不疼吧?”常衡轻笑,“我已经试过这副手铐了,一点都不疼。”他拿过一套珠链交错成的链衣,为孟梨换上。 之后,才告诉他:“你跑了六天六夜,一天十二个时辰,六天就是七十二个时辰。之前那张破床不结实,只抵了一个时辰,也就是说,还有七十一个时辰。” “不行!你我说好的,你不可以囚|禁我!” “我没有囚|禁你,你也可以继续跑,只要你还有力气的话。”常衡道,“在这七十一个时辰里,我会尽量,把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在你身上试一遍,试完后,记得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样,先从……” 他随意扫了一圈,隔空抓来欲烛,在孟梨震惊又惊慌的目光注视下,点燃了。 落在雪蜜腻的皮肤上,就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无比艳丽,无比娇媚。 而欲烛的作用,就是点燃欲/望。 常衡把狐狸耳朵,狐狸尾巴,都给孟梨戴好,然后尽情宠爱他的小狐狸。 后来孟梨又前前后后逃了几十次,每一次都被常衡逮了回去。他逃,常衡追,再逃,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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