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睿安和李元吉互看了一眼,不知道他们前面说的,薛辞听见了没有“你们听见什么了?” 盛怀君看出盛睿安有点惊慌的样子,向来运筹帷幄的父皇竟然也会有这个样子的时候,二人之间绝对是有猫腻,要不然他的父皇怎么会如此心虚?不行!他可不能让父皇被这种不三不四的异族男人勾引走! 盛怀君道“父皇,我们才来不久,所以也没有听见多少。就好像隐约听见您说什么,跟着我,荣华富贵什么的。父皇,父君应该是听见您和人家说这话,伤心了。”说着便拉着盛睿安的衣服“父君伤心赌气离开,您快去劝他回来吧!” 盛睿安还是不确定“你们就听见这些?还有没有别的?” 盛怀君瞪大眼睛,这些还不够?还有别的?父皇啊父皇,您到底是做了多少对不起父君的事情啊!虽然作为儿子和臣子,是没有立场来指责君父的感情生活,但是绝对不会让人轻易把父皇抢走! “儿臣就听见这些,至于父君听见什么,儿臣就不确定了,父君,您到底要不要去追父君啊?” 李元吉笑道“听说薛相雷厉风行,功高盖世,却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该不会薛相是知道了您私下召见小人,所以生气了吧?或者听见您说要给小人荣华富贵,是吃醋了吧?薛相位高权重,小人可开罪不起,陛下还是快把薛相追回来吧!免得日后薛相迁怒到小人头上!小人是可可怜怜一小草,只想安安稳稳活着。” 盛睿安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个戏精,直接白了他一眼“你够了啊!”李元吉过够戏瘾,识相的闭上了嘴巴,在一帮等着看好戏。 盛怀君一直等不到盛睿安的回答,有些着急了“父皇,您到底去不去追父君啊?” 盛睿安淡定道“不急不急,你让朕想想。”他才不会让李元吉看笑话呢,等他走了再说。 薛辞一路上慢悠悠的,没等着盛睿安来追他,等来的是他好儿子的一封书信,信上说盛睿安被那个进献的美男迷惑了心智,知道薛辞走了都不理会,让薛辞不要回临江了,赶紧回宫去挽回父皇的心,晚了就来不及了。 薛辞看完,当场就把书信撕得粉碎,才离京不到两个时辰,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那以后自己这个脸还往哪里搁?没想到陛下竟然真的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盛睿安面前质问他,是不是忘了当年的山盟海誓。 侍卫问“相爷,天色已晚,咱们是回京还是继续赶路?” “赶路!” 说是赶路,其实也没走多元,就是在京都附近的一个小镇上找了家客栈落脚,然后继续派人回京都打听消息,薛辞心中还是隐隐存了一点希望的,觉得盛睿安不会对自己这么无情,不闻不问的就让他自己这么回临江。 回京都打探的人没有回来,薛辞也睡不着,就让侍卫找来酒,又烦又闷,自己喝着喝着就直接醉倒在桌上。 侍卫看着出现在客栈门外的人,跪在地上行礼。 盛睿安抱着胸“既然知道本官是谁了,还不快告诉本官逃犯在哪?” 侍卫憋着笑“大人,逃犯就在二楼的左转第一间天字一号间里。” 盛睿安点头“很好!”接着大摇大摆的走上二楼,在门口就闻到浓浓的酒味,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今晚肯定没少喝。真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好端端的就闹离家出走,也不嫌幼稚,就因为一个李元吉犯得着吗?不管怎么样,这样子是错到离谱,非得给他一个教训不可,这样子以后才能长记性,以后不会乱吃飞醋。 盛睿安摸摸鼻子,对身后的侍卫道“你们去把他给朕绑起来丢到床上去!” 盛睿安等人下去,就爬上床,反正人被绑成这样也跑不掉了,盛睿安就在薛辞身边睡了起来。 薛辞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旁边趟着个人,仔细的睁了一会眼睛,才看清楚旁边睡的人是谁“安安?” 盛睿安也睁开眼“醒了?” 薛辞这回脑子清醒了些“您怎么来了?”然后发现自己被绑起来“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盛睿安笑着趴到他的身上“某人擅离职守,没有朕的旨意竟敢私自离开京都,意图不轨!朕来干什么?朕当然是来抓捕逃犯的!” 薛辞挣扎“陛下,您先放开我,您这么绑着我,我怎么和您说话。” 盛睿安嘟嘟嘴“绑着怎么就不能说话了?朕看这样子挺好,这是羽林卫的绑人手法,你在羽林卫待过,自然知道这是挣不开的,给朕老实点!”说完拍了拍薛辞的胸口“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乖乖躺着吧!” 薛辞躺平“若是陛下觉得臣有罪的话,请陛下责罚便是,臣无话可说。” 盛睿安仍然是趴在薛辞身上看着他“你当然有罪!好好的,你跑什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当面说清楚的呢?一走了之就能解决问题了?” 薛辞沉声道“臣若是不走,又怎么给陛下身边的新人腾位置呢?” 盛睿安支起脑袋,然后锤了一下薛辞的胸口“什么新人?你说李元吉吗?你是不是对朕的审美有什么误解?朕会喜欢他那种戏精吗?你对朕的信任只有这么一点点?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些年,朕何曾对除了你以外的男男女女有过过密的举动?你这动不动就怀疑这怀疑那的,简直就不可理喻。” 薛辞看着盛睿安“那您为什么要见李元吉,您明明答应我不见他的。” 盛睿安撇了撇嘴“朕是答应了,但是是你逼朕答应的。看你那天的架势,朕要是不答应,你就要带兵踏平高句丽了,朕还能说什么哦。” 薛辞不满“那您就非要见他不可吗?您跟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我在外面听得是一清二楚,您让他跟着您,您还许了他荣华富贵!这难道也是我误会您了?” 盛睿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当然是误会啊,朕见他也不是风花雪月,是在谈正事好不好?你就听了几句话,连问都不问就离家出走,还丞相呢,怎么跟个三岁孩子一样不讲道理。” 薛辞还是不信“您和高句丽人有什么正事可谈的。” 盛睿安趴回薛辞的胸膛上“当然有啊!朕和他的师父有些渊源,欠了一个人情,他师父让他来投靠朕,朕当然要给他安排好。他会的东西可多了,朕已经给他安排了一个工作,以后他就是咱们大乾工部的官员了,朕给了他一处宅子,现在都挪出宫外居住了。你还有什么疑惑吗?” 薛辞这回还是高兴些了“是臣误会陛下了,那现在能不能请陛下给臣解开?” 盛睿安狠狠给了他一拳“不行!这件事情没完!” 薛辞看着盛睿安“陛下想做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自己又有些期待。 盛睿安开始用手慢慢的抚摸过薛辞的胸口,轻佻的“你说,抓回逃犯,该做些什么?” 薛辞闭上眼“陛下,您这样折磨我,还不如直接给我来上一刀算了。”太折磨人了。 盛睿安轻笑“给你一刀能有什么意思呢?当然是要把人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才能更令人刻骨铭心啊!”手一点都没有停,不停的在薛辞身上挑逗着“说!以后还敢不敢不相信我,怀疑我?” 薛辞挣扎着“不敢了!” 盛睿安冷哼“这么多年都一起走过来了,你竟然不相信我,一点屁大点的事情就要离家出走。说,你错了没有!” 薛辞急道“错了,我错了,安安,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我怕我岁数上了,你会嫌弃我,你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吗?啊…” 盛睿安手劲大了一下,让薛辞汉都下来了,真是折磨人。盛睿安道“你疑神疑鬼什么呢。成熟的男人才更有魅力呢,以后不许胡思乱想了知不知道?怎么想的,还离家出走。” 薛辞受折磨极了“安安,我坦白,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打算回临江的,啊…是君君跟我说什么要父皇知道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听信他的话,安安别动了…是我的错,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会当面说清楚的,唔…” 盛睿安不可思议“你说是君君让你回临江的?”这小子? 薛辞现在哪管那些“君君后来还送信给我,说陛下被李元吉的美色所蛊惑了,知道我要回临江都不予理会,你可知我收到信有多伤心。”对不起了,我的儿子,关键时候,为了你父君的幸福着想,就委屈你替父君背这口黑锅吧。 盛睿安的手还是没有停下,冷笑“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都会在我们中间挑拨离间了。” 薛辞满头大汗“好,这次回去我好好罚他!就让他每日去李湛的军中磨炼,陛下以为如何?” 盛睿安嘟嘴不说话,薛辞问“陛下还生我的气吗?” 盛睿安不满的看着被自己挑逗到不行的薛辞,这么兴师动众的出宫一趟,就这么翻篇了?这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一瞬间,盛睿安发现自己被薛辞反压在床榻上“不是,你怎么解开绳子的?” 薛辞笑“陛下不是说我在羽林卫待过吗?那怎么会不知道羽林卫绑绳子的窍门所在?” ‘哎呀,谁准你亲我的,唔…朕还没跟你算完账…啊…” “有什么账,陛下要打我骂我都行,我甘之如饴,但是现在,求陛下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你混蛋…起来!啊…轻点…” 这次盛睿安和薛辞的矛盾,只有无辜的太子殿下盛怀君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第177章 番外4 盛怀君番外: 我是盛怀君,是大乾王朝的皇太子殿下。 人家都有父亲母亲,而我有两个父亲,一位是大乾王朝的帝王,另一位是大乾王朝的丞相之一。我从有记忆起,父君就陪在我和父皇的身边,父君待我就像对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严厉。 奇怪的是,皇宫的每个人对我叫丞相父君这件事情见怪不怪的。 我从没有听父皇提起母后,我知道我是父皇和姬家嫡长女生的,可是我总感觉不对劲,因为我见到算是我外家的姬家人的时候,并没有产生像墨家那些亲人一般的很微妙的感觉,真的是一点都没有。 我有问过父皇,我到底是谁生的?父皇笑着和我说,我是他生的。我一直觉得父皇不肯告诉我,故意这么骗我的,我一直有着这样一个疑惑,直到那一年… 那一年,我十二岁,父皇忽然间在上朝的时候晕倒了,父君吓得脸色发白,把在外休假的柳相允叔叔给抓进承明殿给父皇诊脉,谁知道柳叔叔也有些许震惊,然后不知道和父君说了什么,父君的脸变得更加的白了,柳叔叔出来和墨意叔叔说了什么,我只听见什么“瑞云山,找师兄”什么的。 承明殿顿时忙乱起来,父君派禁卫军加强严防死守,然后传旨说是父皇病重,要纳墨家的一个女儿成为妃子,来给父皇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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