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小头目负责开着船,每月往返大塞尔共和国一次,采集补给,他最后一次去,就发现大塞尔共和国翻了天。 曾经的国王和特权阶级被斩首,奴隶翻了身,据说以后要人人平等,再也没有奴隶。 那个小头目目睹了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有留下来参与解放,又静悄悄开着船离开大塞尔共和国,回了奇美杜拉岛。 他却对岛外发生的事三缄其口,维持着岛上不变的生活。 偷偷联络了十几个同样身为奴隶人,有样学样,一夜之间控制了当时的奇美杜拉岛。 岛上唯一的主人,那个美艳的情妇变成了这个小头目的禁脔,她的几名亲信侍从被屠杀。 但这次岛上的叛乱对其他奴隶的状况并没有什么好的改变,反而是越来越糟。 奴隶小头目,一夜之间变成了他一直向往的奴隶主的角色,而和他一起反叛的十几个人,和他一样在这个小岛上作威作福,尽情地欺压剩余的人。 他们还开着船,去大塞尔共和国拐骗了不少年轻的少女供他们享乐。 这时的奇美杜拉岛是比原来的大塞尔共和国还要恐怖的地狱。 这个时候我出生了,但因为我是低贱的“奴隶”所生,根本不配继承尊贵的小头目的姓氏,而且也不被承认是他的孩子。 小头目与国王之前的情妇,也孕育了孩子,那才是尊贵的“贵族”。 这几个曾经的奴隶制的受害者,一旦自己可以拥有崇高的地位,越发的在乎所谓的阶级与尊卑,对原来的奴隶极尽剥削和压榨。 我们吃不饱穿不暖是常态,我母亲后来生病,小头目无动于衷,任凭她就这样死去,也不肯稍稍花点心思,送她去大塞尔共和国医治。” 紫苏眼神凉薄, “后来,我母亲就这样死在了我的面前,除了我和老唐纳,没有人对她的死去动容。 他们只是继续,用以前国王留下的那些珠宝,换钱过着奢侈的生活,可是原来的那些奴隶,却吃不饱饭,生不起病。 我身体从小就不好,也是因为小时候物资匮乏造成的。” 紫苏看着卷耳,眼神中有让人不易察觉的忐忑,虚虚拢住卷耳的双手,不敢用力。 “所以,你能理解为什么地下室会有那些人的存在了吗? 不要害怕我好吗?” 卷耳微笑翻手抓住他的手,却有力得多。 “我没有害怕,那个女人丽娜怎么样了?” “我把她和亚伯关在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亚伯脾气非常暴躁,过几天她就会受不了。 我让她吃点教训,再放她出来,以防她总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卷耳多少明白紫苏这个主角受为什么后期会大杀四方了。 这遭遇放谁身上谁不黑化? “我觉得地下室的门和地面还需要再装一下隔音棉,需要我帮你订购吗?” 紫苏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就是狂喜,卷耳不但不怕他,还决定站在自己这边帮他。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呢? “好。” 卷耳立即抽回手拿出手机下单,紫苏顿时有些后悔,应该回头自己慢慢下单的。 他摩挲着指尖,回味着之前的触感,盯着卷耳,视线不肯离开一分一秒。 卷耳为了安抚他不安的心,也没有马上离开,两个人喝着杯中的热茶,随意的闲聊。 等卷耳第三次打哈欠,紫苏再不舍,也知该放他回去了。 “卷耳,天都快亮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 卷耳有些不放心的问,“你没事,对吧?” 紫苏笑,“空前的好。” 他这话并不是开玩笑,他确实感觉非常好。 卷耳见他状态不错,也就起身离开了。 出门就刚好遇到了早起准备去跑步的MF。 MF见卷耳从三楼的楼梯下来一怔。 三楼是客人的禁区,那是专属于岛主紫苏使用的区域,他们所有人刚上岛时,就被告诫不要踏足三楼。 卷耳这个时间从三楼下来,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卷耳昨晚上是在三楼过夜的? 他什么时候和紫苏在一起的? 卷耳现在困麻了,脑袋都有点不清醒,见到MF打了个招呼就回房间了,完全没注意到MF有些吃惊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蜚零和夜合就离开了岛屿,没见到卷耳都有些遗憾。 卷耳中午才起床,吃完午饭就去蝴蝶谷工作了。 紫苏今天没有跟他,估计在处理地下室的事情。 卷耳结束工作,就随意的沿着海岸线慢慢行走。 这个小岛根本不需要选择,走到哪儿都是美景。 卷耳这时看到一棵树,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小孩子或者是哪个会享受的大人,在高高的两个枝干之间挂起了一个吊床。 卷耳目测了一下距离,离地面有三四米,他爬上去应该不成问题。 卷耳沿着树干向上攀爬,很快就躺在了这个空中的吊床上。 海风轻柔地抚摸着卷耳的脸庞,他躺在吊床上,随着微风轻轻摇晃。 树叶在他身边摇曳,发出阵阵沙沙声,卷耳感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缓慢,他渐渐地陷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他忽然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微微睁眼,树木参天,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在眼前晃动,如梦似幻。 一阵交谈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第85章 万人迷岛主他是个大杀器32 卷耳人还有点不清醒, 一个娇软动听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故意背叛你,那天我只是喝多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轻嘲回应: 【喝多了三次五次十次?被我撞见的那次可不是你们第一次了吧?】 娇软声音委屈极了, 【后来,我是想和他说清楚不要再来往,可是他纠缠不休,威胁我要告诉你,我没办法才一次次顺从他。】 轻嘲声音道: 【你们合开的海外社交帐号上的日记,可没显示你不情不愿,你不是还在大厮秀恩爱吗?我看每一张照片你都笑得很开心。】 娇软的声音停顿,卷耳也从迷茫中清醒,大瓜真是最好的醒神利器。 声音从正下方传来,卷耳因为在上空,下面看不到吊床里面有人。 卷耳感觉那轻嘲的声音,极像MF。 虽然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八卦之魂使卷耳实在忍不住好奇。 他以极为轻微的动作,微微侧身,从吊床的树藤缝隙向下看去。 只看见一个毛茸茸的红色发顶,像极了火龙果,果然是MF。 而旁边一个黑发的男人,也是只能看到头顶,看不见五官。 卷耳继续心安理得的吃瓜,娇软声音的男人也许是想好了措辞,终于又开口: 【你也知道以前他和我是朋友,在他的一步步引导之下,我也就和他开了这个账号玩,谁知道他对我存着这样的心思?】 MF明显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心思不纯的到底是他还是你?你到现在还没在我面前演够吗? 留点最后的体面吧,别逼我把一切都说出来。 那样你就很好看吗?】 娇软声音的男人突然扑向MF,一把抱住他,MF显然毫无防备,被抱了个满怀。 娇软男人声音果然娇软,看上去身体也很柔软,缠在MF身上不停撒娇: 【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行,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MF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将缠在身上的人扒拉开, 【你站好!离我远点,和你分手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决定。】 娇软声音的男人就这么被推到了一边,他像言情剧的慢动作回放一样。 慢慢僵硬地放下了手,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声音落寞, 【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如此脆弱,经不起丝毫风浪?】 MF简直要气笑,卷耳也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憋住没笑。 MF声音不耐, 【你别把自己的不检点归结于情感中的风浪,风浪招谁惹谁了,它们是最纯净的。 以后离我远点,那么多记者追问我分手的理由,我都没有说过你一个字。 如果你再到我面前来纠缠不休,我下次可能就会忍不住说些什么。】 娇软声音的男人声音有些哽咽, 【不管你信不信,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我背后为你受了多少委屈,从来没有跟你说过,不管怎么样,我都永远等着你。】 男人说完,转身默默离开,脚步仿佛很沉重的样子。 卷耳看着他的背影,十分好奇,这个绝世极品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他正看得津津有味,MF的声音凉飕飕响起: “还不出来?” 卷耳身体一僵,尴尬从上面露出半个脑袋,MF正双手抱臂,抬头看着他。 卷耳先发制人, “你说你们吵架为什么不找个隐蔽的地方?这里是公共场合,我先来的,真不是故意听你墙角。” MF面无表情没理他,卷耳只能从树上爬下来,站在他对面。 他不再用轻浮的态度说话,人也正经了很多,样子有些落寞, “几年的感情,说背叛就背叛了,感情到底是什么东西?” 卷耳此刻实在不想当知心哥哥,他也实在没什么感情经验可以教导别人。 他有些想走,却又有点不忍心,只能敷衍安慰: “还是要相信人间有真情,只是你没遇到对的那个人。” MF看着卷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对不起,前几天我情绪不好,对你说了很不礼貌的话。” 卷耳也想起了MF之前的轻浮,现在想起来,这应该是受情伤的男人,想要放纵一把或故意装作浪子掩饰自己的失意。 MF态度如此郑重的道歉,卷耳也不是刻薄之人。 “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MF一笑,如释重负, “如今再看到他,我内心毫无波澜,那段往事已经成为了过去,我也彻底放下。 我决定今天晚上出岛,这个假期也实在够长,我得投入工作了。 临走可以拥抱一下吗?” 卷耳还没回答,紫苏突然出现,语气很有些不善, “你身上还有刚才那个人的气息,怎么能沾染卷耳?” MF…… 自己这点破事儿到底有多少人看到了? MF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回应,卷耳出来解围,主动给了他一个礼节性拥抱, “祝你一路顺风,再多得几个冠军。” 紫苏刚才只远远地看见这边的情景,并没有听到几个人的谈话内容,如今听到MF要走的消息,内心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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