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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求生指南

时间:2024-04-11 0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仰玩玄度

  祁暮亭说他平时白锻炼了,又说他就是娇气,故意的,裴疏槐笑眯眯地不反驳,说我乐意呀。

  趴了半晌,枕头都要扯开线了,裴疏槐被翻过来,在一盏床头灯光下看见祁暮亭的脸。

  说句实话,裴疏槐觉得祁暮亭这个人就是他欲|望的开关,他看见祁暮亭就成了被冲动驱使的娃娃,要和祁暮亭紧紧相拥才能满足。

  祁暮亭生日那晚,他说的话都不是在调|情,如果人一定要选一种死法,他想死在祁暮亭怀里。

  在死之前,他要数着祁暮亭的心跳。

  今晚裴疏槐还是半死,结束的时候外边的雪停了,只吹着风,隔着门窗,他看见庭院里不断摇晃的树,是早花腊梅开了。

  他听着祁暮亭的心跳,中间可能也夹杂了他自己的心跳,分不清了,要累死了。

  祁暮亭叫给他听了,一把好嗓子说“汪”,他没笑,怔了,然后莫名其妙地哭了。祁暮亭问他为什么哭,他也答不上来,就说是进得太深了。这是事实,但祁暮亭知道他在撒谎,也不逼问,只哄着说沅沅不哭,然后操得更狠。

  事后的祁暮亭总是加倍的温柔,他抱着裴疏槐去浴室,把人洗干净了,放在沙发上裹成一团,快速地换了床单枕头,又把昏昏欲睡的人放进被窝,盖得严严实实的。

  要天亮了吗,裴疏槐不知道时间,开了口,声音哑得不像话,“二哥。”

  祁暮亭应答,轻轻的,很沉稳的说一声“嗯”。

  “我好喜欢你呀。”裴疏槐这么说。

  这不是他第一回这样说,他常这样说,尤其在床上,总撒谎是祁暮亭逼的,可不是,都是真心话,他喜欢死祁暮亭了。

  “我也好喜欢你呀。”祁暮亭摸他的脸,温柔得不像话。

  裴疏槐是块饴糖,要化在祁暮亭怀里,他红肿的眼睛弯弯的,笑着,又说:“我好喜欢你呀。”

  “我也好喜欢你呀。”祁暮亭也这样回复,一句一句的,一点不嫌烦。裴疏槐今晚格外黏人,他能感觉到。

  裴疏槐极度缺乏安全感。他小时候想要父亲,可父亲走得干净利落,一步都不回头,那就算了,还有母亲,可母亲有别的儿子,他是先出生的,却成了附赠品。他想要爱,得不到爱,所以就想着算了,他有金银山,除了爱,什么都不缺,人不可能既要,又要。

  可说真不想被爱了,这是假的,他自己找的面子话。

  现在祁暮亭会给裴疏槐爱,独一份的。刚开始的时候,裴疏槐总是劝自己不要沉溺,爱是有时限的,何况是天子骄子的爱,他觉得对祁暮亭来说,那不是爱人,是赏赐人一份爱。人都是贪心的,可裴疏槐的贪欲远远超乎自己的预料,祁暮亭说喜欢他,他就想要祁暮亭永远喜欢他,祁暮亭说了爱,他就要人家只爱他一个,也要永远的。

  “贪心不足蛇吞象”,古话有道理,但裴疏槐劝不动自己。

  “祁暮亭。”裴疏槐轻声说,“你抱着我睡吧。”

  祁暮亭说“好”,让他枕自己的肩膀,手搂着那腰。

  “你总是爱踢被子。”祁暮亭说,“在梦里演动作片,连环踢,拦都拦不住。”

  多大了,还踢被子,裴疏槐觉得丢脸,小声说:“可我每天早上醒来,被子都盖得好好的。”

  “那是我帮你盖的。”祁暮亭说,“我一晚上要给你盖好几次被子。”

  裴疏槐说:“对不起嘛。”

  “所以我还是抱着你睡,像现在这样,把你搂住,你就不能乱滚了。”祁暮亭拍拍裴疏槐搭在他身上的腿,“你缠我紧点,就不会踢被子了,知道吗?”

  “知道了。”裴疏槐在我颈窝里闷声说,“你不许嫌我烦。”

  裴疏槐总爱用霸道的话示弱。

  “不嫌你。”祁暮亭揽紧他,抬头吻他眉心,轻声说,“晚安,沅沅,明天见。”

  祁暮亭的呼吸就喷洒在脸上,温热的,味道和裴疏槐唇间的一样,绿茶玫瑰味,好香啊。裴疏槐指尖蜷缩,悄摸地抓住祁暮亭的睡衣衣领。

  “晚安,哥,明天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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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冬至

  燕城的雪暂时停了,裴疏槐有些失落,祁暮亭哄他说过几天又会下雪,祁暮亭说的对,周末果然又开始飘雪,还更大了。

  裴疏槐喜欢下雪天,晚上回家可以坐在主卧的露台上,祁暮亭给他买了懒人沙发和火炉,还附赠一个祁暮亭陪他聊天,聊今天发生了什么,聊剧本,陪着对戏。

  除此之外,祁暮亭还负责给裴疏槐讲故事。祁暮亭不仅会德语,但裴疏槐目前只精通英语和德语,其余外语只是能说两句,原版小说是听不懂的,所以祁暮亭就选他能听懂的念,都是些自己以前读过的书。

  裴疏槐喜欢听祁暮亭说话,喜欢祁暮亭说话时喷洒在自己头顶、耳廓的呼吸,喜欢听贴在自己背后的心跳震动,喜欢祁暮亭的一切。祁暮亭给他带来的安全感是他不曾得到的,他时常觉得他们黏在一起的时候,世界都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所以他可以坐在沙发上,在祁暮亭温柔的念书声中入睡,露台外飘着雪。

  《咏生》团队是卷王,从导演到后期,大家都像在肝上长了个人,在冬至节那天发了第一版预告,仅三十秒,裴疏槐在预告里只有两个镜头,第一秒的“哥哥”和下一秒的“哥哥”,是许诺还活着,和许诺不想活着的时候。

  第一声“哥哥”听得祁暮亭心有多痒,第二声就害得他多疼,那晚他把裴疏槐扣在腿上,让裴疏槐把“哥哥”都要叫吐了。

  完事了,祁暮亭就把裴疏槐裹在怀里喂饺子,猪肉大葱、茴香和酸菜鱼,都是他自己包好又煮熟的,一个个透着股滑稽的笨重感。

  裴疏槐笑着说“好丑”,祁暮亭没地儿反驳,笑着唤“沅沅”,沅沅就把一盘鼓囊囊的大饺子都吃完了,还附赠一句“冬至快乐”。

  电影进入准备上映的阶段,宣发也得就位,但裴疏槐的宣传工作不多,目前只接受了一次单人采访。

  采访问题基本都是围绕电影和“许诺”展开,裴疏槐回答得当,游刃有余,这是他在祁暮亭身上学到的气质。采访最后时,主持人也笑着打趣了裴疏槐直播官宣的事情,问他是怎么想的。

  “其实也没想太多,就是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裴疏槐笑笑,“我这个人不爱深思熟虑,瞻前顾后,既然想说,那就说,想做,那就做,这样挺好的。”

  主持人说直播事件后大家都很关心他的近况,裴疏槐便说:“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真挺好的。前两天体检,身体很健康,马上要进组了,论文写好了,昨天我们约着好友弟弟吃了顿火锅,晚上回去我对象也给我讲故事了,身体健康,事业学业,爱情感情一样没落下。”

  主持人很喜欢裴疏槐,笑着道了句祝福,先提前祝贺他新戏顺利,毕业顺利,生活如意。

  裴疏槐笑着道谢,他今天笑的次数很多,不是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笑,是有点温柔的。采访结束后,主持人说他是被爱包裹着的,这很明显。

  裴疏槐被爱包裹,也被爱冲撞,进组前一晚,祁暮亭失控了,弄得有点狠。

  裴疏槐自找的,穿了件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女仆装,在祁暮亭面前晃荡就算了,冬天的厚被子都挡不住他浪,被祁暮亭从被子里拎出来的时候,他嘴巴红彤彤的,舌尖探出来,沾了白色。

  薄薄的一层布料碎成了片,被祁暮亭仍在地摊上,可怜见的,但那双白色的中筒丝袜性命尚存,直到最后都还好好地穿在裴疏槐腿上。

  祁暮亭喜欢亲裴疏槐的腿,他不害臊,也不矜持,说当初看见裴疏槐在剧组的那张露腿照时,就这么想了。那晚他其实做了个梦,什么蚊子包,裴疏槐腿上的红印儿都是他连亲带咬地吮出来的,梅花似的朵朵开。

  “当时见我还一脸性|冷淡呢,真会装。”裴疏槐就这么骂他。

  祁暮亭不是性|冷淡。

  在遇见裴疏槐之前,他没和青春期的同学朋友凑一起看过片,也没在某个夜晚梦见隐秘难堪的情节。他有过自|渎,但不频繁,他不厌恶也不兴奋,当人生任务来处理,他曾经觉得自己不需要性|欲。

  裴疏槐是惩罚他自以为是的人,裴疏槐身上的印记就是铁证。

  结束后,裴疏槐让祁暮亭帮他把袜子脱掉,黏糊糊的,穿着不舒服。

  祁暮亭照做,问他衣服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哥给的,还他妈同城快递呢。”裴疏槐打哈欠,在床上懒成一团白泥,“他和傅致哥玩得好野啊。”

  祁暮亭了解傅致,并不反驳,只说:“既然是他们自己玩的,为什么给你,买一送一?”

  裴疏槐心想“对哦”,让祁暮亭拿自己的手机问陆安生。

  陆安生也不藏着掖着,老实说了,傅致不爱穿粉色。

  “操。”裴疏槐说,“二哥,你兄弟背着你在外面当零儿。”

  祁暮亭也有点意想不到了,用裴疏槐的语气问了一嘴,陆安生真不害臊,说他们是轮着来,傅致出力的频率多一些,当然穿什么都不影响傅致干活。

  “轮着来啊。”裴疏槐挠挠脖子,“难怪我哥有的时候看着精神抖擞,有的时候又腰酸腿痛的。”

  祁暮亭看他还挺操心,就问:“你没这个想法?我看你先前不是经常跟我嘚,说要在上面吗?”

  “只是说说嘛,其实……我从来就没真想过。”裴疏槐觉得自己也是怪没出息的,一躺就直接躺平了。

  “为什么不想?”祁暮亭把他抱到身上当被子用,随便聊聊,“是怕我不愿意?”

  裴疏槐摇头,说:“我的理由其实还挺充分的。”

  祁暮亭给他揉腰,“嗯”道:“听听。”

  “第一,我肯定没你厉害,别到时候都不尽兴,多尴尬啊。第二,你弄得我挺爽的,我只想享受,不想吃力不讨好。第三嘛,”裴疏槐在祁暮亭嘴上啵一下,笑着说,“哥,你艹我的时候特性感。”

  祁暮亭笑笑,说:“你高兴就好。”

  裴疏槐嘿嘿笑,双手双腿把人缠紧了,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就说:“哥,新戏我拍俩月就杀青了,我打算这部戏拍完到毕业之间都不接新戏了。”

  祁暮亭倒是赞同,说:“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也可以专心准备你毕业的事情。”

  “毕业都还好了,论文啊分数啊什么都准备妥了。”裴疏槐玩着祁暮亭的发尾,“我是想陪你。”

  祁暮亭“哦”了一声,尾音上扬,裴疏槐就说:“你看啊,等我毕业之后,我就是个真正的社会人了,要更努力的工作了,你明年应该就要去总部了吧,到时候都忙起来,说不定几个月见不到面,我这不是想趁着还没毕业,跟你好好黏糊黏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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