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急不可耐,想在化妆间就开干的?” 季棠抿了抿唇:“你今晚上跑来探班,我还以为你又忙得没时间,只待一晚上就走呢。” 自从肖昱江退圈,回家接管肖氏集团之后,一整年忙得脚不沾地。 季棠事业正上升期,戏约不断,拍戏时扎进深山老林里一待就是几个月。 两人聚少离多,明明是新婚夫妻,却过得像牛郎织女。 每次见面都是争分夺秒,路上辗转十几个小时见一面,天不亮就又要返程。 这次也不例外。 尽管能相处完整的一天,但两人仍旧珍惜时间,一前一后回到车里,关上车门就立刻干柴烈火起来。 司机早已见怪不怪,一路平稳疾驰,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对交颈鸳鸯送进大床房。 窗帘紧闭,房门一关,俩人都腾不出手开灯,就这么黑灯瞎火地搂着抱着,互相扒着衣服,一路走一路扔。 季棠被压进柔软的床褥里,黑发被揉乱。 肖昱江一只手陷入他柔软的发丝中,扣住后脑,无名指上的钻戒微微发凉。 他轻轻抚摸着季棠的腰背,季棠还是很瘦,腰很细,背也薄,骨肉均匀,摸起来皮肤光滑,令人爱不释手。 季棠受不了了,开口催促他。 “我的老天,你磨蹭什么呢,腰不行了还是肾不行了?” 肖昱江低声笑起来,嗓音沉沉的,在这种时候,伴着暧昧的呼吸愈发惑人。 “急什么?这么想要?” 季棠翻个白眼,简直想骂人。 “我不想,你出去吧!” 激将法果然有用,肖昱江双手掐住他的腰,季棠立刻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月光荡漾,静谧的室内过了许久,才重新恢复宁静。 紧接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季棠的嗓音又甜腻又恐慌,带着哭腔求饶。 但并没有得到怜惜。 床单被弄得乱七八糟,天际蒙蒙亮时,肖昱江才抱着奄奄一息的季棠去洗澡。 洗的过程中,口出狂言的季棠又被伺候了一回,被裹着浴巾抱出来时,人已经快晕过去了。 肖昱江把他抱坐在腿上,温柔地给他吹头发。 季棠困得睁不开眼,歪在肖昱江怀里,嘟囔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异地啊?” 肖昱江沉默了两秒,低头亲了亲他湿润的头发。 “快了。” 又过了将近半年,在国外逍遥自在的肖昱河被大哥逮捕回东北老家,正式入职肖氏集团总部,彻底结束了玩乐生涯。 肖昱江将工作重心转移到燕京分公司,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燕京陪着季棠。 他在燕京新买了一套房子,与季棠的经纪人孟云在同一小区,安保严密,又能掩人耳目。 即便季棠进小区被拍到,也可以声称是找经纪人讨论工作。 小胖子孟斯文如愿以偿,时不时跑去两人家里蹭饭。 今天吃川菜,明天吃东北乱炖,简直乐不思蜀,恨不能住在肖昱江和季棠家里。 不到半年,涨了十斤,吓得孟云揪着耳朵把儿子拎了回去。 并在肖昱江的家门口挂个牌子,标上醒目的大字——“养猪场”。 季棠每次看见都要笑半天。 肖昱江把人抱住,伸手捏捏季棠的肚皮。 “嗯,这标牌倒也没错。” 季棠恼怒地拍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他确实比先前胖了点,薄薄一层肉贴在骨头上,撞上去不再硌得生疼。 肖昱江很满意:“胖点好,抱着舒服。” 他戳戳季棠的肚子:“医生说过,太瘦怀不上,养胖点咱争取三年抱俩。” 季棠涨红了脸,抬腿要跑:“又在乱说胡话!不理你了!” 肖昱江不松手,用力将人锢得更紧。并从手机里翻出当年的“金昱满棠”同人文念给季棠听。 “害羞什么?在别人眼里,你早就给我生过一堆了。” 季棠不服,找出自己保存的“止咳棠江”珍品小H文反击。 “明明是你给我生一堆!” 闲适的午后,因为谁给谁生,两人争论了整整一小时。 最后双双口水干涸,相视一眼,被这幼稚的行为逗笑。 肖昱江在季棠的嘴角亲了一下,笑道:“不吵了,咱们睡午觉去。” 在这个家里,没有霸道总裁,也没有大明星。 就是两个平凡又普通的小夫妻。 嬉笑打闹,放肆恩爱。 阳光洒进来,微风慢悠悠的。 一切都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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