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很紧张吗?怎么这么多汗?” “没有啊。”宫孟江能感受到许柔越来越冷冽的眼神,汗越冒越多。 躲在柜子里的卫汀洲看到这一切,宫孟江和宫鸿羽不同,宫鸿羽是痴傻,而宫孟江更多的是恐惧。 是什么让他这么恐惧? “肯定是站久了,宫总,来看自已弟弟还这么拘谨,快找个地方坐啊。”许柔扶着宫孟江的肩膀让他坐下。 “对,对,年纪大了,身子虚。”宫孟江接过纸巾,擦了擦汗。 “承佑,你今天的药吃了吗?”许柔看见桌上的药纸。 “已经吃了。” “那就奇怪了,我来的路上没有看见护土出来啊?” 许柔自然是不信的,任何人吃下药,她都会收到短信。 可自已明明没有收到短信,宫承佑却骗自已吃了,他在说谎! 卫汀洲躲在柜子里,思考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许柔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宫承佑没有吃药,感觉自已脑子好像清晰了不少,“我骗你干什么,这药不是你从国外空运的特效药吗,药对我的身体又没有坏处,我干嘛不吃?” “是我反应过激了,没事,我又买到了一种新的特效药,再让人送一次吧。”宁杀错不放过,许柔放不下心。 “我把温度再调低一点吧,承佑你怎么也有点出汗了?” 许柔笑着朝柜子边的空调走了过去。
第28章 这个舔狗我不当了28 看着许柔距离自已越来越近,卫汀洲眼睛都不敢眨。 调好空调温度,许柔向回走。 这时,新的一份药来了。打开包装,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飘散。 闻到味道的宫孟江的瞳孔极速缩小,又扩大。 宫承佑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但依然拿过了药,当着许柔的面吃了下去。 许柔满意地看着宫承佑的身子慢慢倒在床上,接着反手就扇了宫孟江一巴掌:“蠢死了,装样子都不会,难怪你当初没有接管宫家!” “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用得着赶尽杀绝吗?”宫孟江每天晚上都做着各种各样的噩梦,他知道也是许柔的手段。 “不是你们先对我赶尽杀绝的吗?”许柔像是听见了什么搞笑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国外想杀我的那几波人是你们宫家的人。” 宫孟江否认:“我从来没派人杀你,而且你当时肚子里还怀着我们的女儿。” 许柔翻了个白眼:“说你蠢,还不信。我知道不是你的人,是你儿子和你爸的人。” “他们?小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柔却懒得和他解释,拍拍手,“阿飞,把我的东西拿进来。” 阿飞带着一大包东西进来了,宫孟江熟悉里面的每一样,在过去的一个月他经常见到。 许柔换了一身衣服,洗干净手,摆出熏香,水晶球,绣有神秘图案的暗色布料。 拿出刀片,许柔在自已的手上划了一刀,血流出来,滴进熏香里面,再点燃,浓郁带着一股腐烂的味道充满整个房间。 宫孟江还在不死心地问。 许柔终于烦了,告诉了他:“因为宫老爷子摔下楼梯是我推的,不过也有你儿子的帮忙。” “什么?!”宫孟江虽然心里恨他爸为什么更偏心宫承佑,但是从来没想过杀了他。 “磨磨唧唧的,不然你以为老爷子真的会留给你一条命?就凭你多次给宫承佑下毒,老爷子本来是想着把你送到某个孤岛算了。”许柔最烦的就是宫孟江不该仁慈的时候仁慈的样子。 “那可是鸿羽的亲爷爷啊!”宫孟江接受不了这一切,整个人陷入崩溃的边缘。 许柔一个眼神,阿飞就拿布包把宫孟江的嘴巴堵住了。 “真是期待啊,只要这次催眠成功,整个宫家就都会是我的了。”许柔开始了催眠仪式。 卫汀洲坐不住了,给丁秘书和郑医生发了一个消息。 丁秘书回信很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仪式进行到关键阶段,许柔当然不可能放弃。 阿飞开门准备把人赶走,“丁小丽?你来这里干什么?” 丁秘书把宫鸿羽推进阿飞怀里,借着劲向前冲。 “其他人呢?”许柔自顾不暇。 “当然都被我解决了。”丁秘书吹了一声口哨。 卫汀洲打开柜子,提了一桶水,浇到越来越香的熏香上。 “是你!”许柔盯着卫汀洲有些脱妆的脸,“卫汀洲,原来你没有死!” “你没死,我当然不会死!”卫汀洲想要解开宫承佑手上的各种绑带,身后伸过来一只胳膊,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咳咳,宫鸿羽?” “我,我,宫承佑不能醒,他醒了宫家就不是我的了!”宫鸿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过来,表情扭曲,眼神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癫狂,”对!没错!他不能醒!你们俩都去死吧!” “哈哈哈哈哈!宫鸿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说的没错!要是宫承佑醒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宫家了!”许柔没想到宫鸿羽居然会自已跳出来帮她。 “她在说谎!你忘了许柔一直给你喂的药吗?”卫汀洲一口咬住宫鸿羽的手臂,吃痛的宫鸿羽依然不松手。 而丁秘书那边还在和阿飞纠缠。 “我的头好痛,你别再说了,去死!去死!去死!”宫鸿羽发着疯,手上更用力了,卫汀洲几乎都要窒息了。 许柔抓紧时间,把熏香点上,想要继续把仪式进行下去。 “砰”地一声,许柔不可置信地回头,宫孟江浑身发着抖站起来,用地上的陶罐砸在了许柔头上。 许柔摸了摸头上的血,阴冷地笑了:“是我小瞧你了,放心,我还会再回来的。阿飞,我们走!” 撒出一把刺激性粉末,几人感受到头上一阵眩晕,许柔拉上阿飞冲了出去。 这粉末对宫承佑,宫鸿羽,宫孟江三个吃了药的人,效果尤其明显。 卫汀洲觉得脑袋很重,他动手指都吃力,下一秒就不省人事了。 “汀洲,汀洲,你终于醒了!” 卫汀洲睁开眼睛,是郑医生。 “他们人呢?” “都躺床上呢,你是最早醒的,先好好休息吧。”郑医生按下卫汀洲试图直起来的身子,“等你药效过去了,会有警察过来问话,调查清楚的。” 卫汀洲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了。 房间里有好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神情严肃。 “他醒了。”宫承佑最先发现卫汀洲坐了起来,“你怎么样?” “你恢复记忆了吗?” 宫承佑沉默了,卫汀洲知道了答案。 “卫先生,你好。我是滨江市昌林区的警察,这是我的证件,我姓李。”三人中年纪最大的中年男人简短地做了个自我介绍,接着说明了来意,“你对许柔了解多少?” 卫汀洲注意到李警官警徽上的刑警字样,认真思考后回答:“许柔是我妈的大学同学,我和她之前接触并不多......”卫汀洲慢慢讲述了一遍这些天的事情经过。 李警官点点头,又提出一个问题:“所以你们几个人都不知道她会催眠?” “对。李警官,我想问一下许柔被抓住了吗?”这是卫汀洲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她跑了。不过根据警方目前搜查到的信息,许柔很有可能和这几年的人口失踪案有密切关系,所以你们要是有了她的消息,请第一时间报警。” 李警官又问了几个问题,就离开了。 留下心中无数疑云的卫汀洲,宫承佑,丁秘书,郑医生四人琢磨。 “我怎么觉得这房间里面冷飕飕的。”丁秘书一瞬间脑子里面闪过了无数恐怖小说,他摸着自已的胳膊,向其他两人靠近。 “你别自已吓自已了。”卫汀洲安慰着他,只是自已心里也有些慌乱。 “谁说得,我不害怕。”丁秘书嘴硬。 突然,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楼层。
第29章 这个舔狗我不当了29 郑医生给了被吓得跳到自已身上的丁秘书一个难以言说的眼神。 “看什么看!”丁秘书不自然地同手同脚地自已站稳。 “出事了!”卫汀洲马上联系了李警官,找出病房里面的口罩戴好,“我们去看看。” 一出门,又是那股熟悉的呛人的味道。 几人异口同声:“许柔!” 大量的粉末阻碍了视线,卫汀洲走了几步,被地上地不知名物体绊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小心。”电光火石间,一直走在他身边的宫承佑拉住了他。 “好。”卫汀洲站稳之后,回忆了一下自已的手触碰到的东西,湿漉漉的,一缕一缕,他把感受告诉了其他人。 “真够邪乎的。”丁秘书死死拽着郑医生的裤子。 害得郑医生一边走路,一边提裤子。 “这不是宫鸿羽的病房吗?怎么门开着?”丁秘书探头看了一眼,魂都快吓掉了,“床上全是血!” 落后两人几步的卫汀洲和宫承佑心神一紧,加快步伐。 “我们进去检查过了,人没在里面,而且这血闻着也不像人血。”郑医生打开房间的灯,走近观察了一下床上的血迹。 “李警官已经带人到楼下了,许柔如果带着宫鸿羽走,动作不可能这么快。”卫汀洲不死心地再检查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救命!”又是一声惨叫。 “等等!你们看窗户上是什么?”宫承佑拦住了他们。 众人抬头一看,窗户上出现了一只手,血从指缝里面流出来。 死一般的寂静,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磨牙声出现。 这诡异的场景,所有人都后退了一步。 “救救我,救救我!” 惨叫声还在继续。 就在这关键时刻,卫汀洲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我,李警官。整个楼层的雾气都是有毒的,能麻痹人的神经,值班护土都晕倒了,你们待在房间里面不要出来!” “李警官,我们现在在宫鸿羽的病房,他不见了,许柔来过这里!”卫汀洲快速地交代好二楼的情况,“窗户外面还有一个人在喊救命。” “明白了,我马上带人过来!” “救命!救命!救命!” 听着外面的惨叫声,卫汀洲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声音怎么一直保持同一频率,都不带喘气的。 “许柔为什么要费大劲带走宫鸿羽?一定是宫鸿羽在某些地方很重要。”卫汀洲喃喃自语。 “宫鸿羽在国外的时候,曾经被绑架过一次,但是那次绑匪没有要赎金,而是要了一本书。”宫承佑努力回想着,这些年宫鸿羽奇怪的地方。 “书?”卫汀洲不理解,一个绑匪居然不要钱,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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