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声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原本是看在叶析腿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份上,想要放过叶析的,看来是不用了。 叶析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怎么会在寒声面前如此失态,但他怎么听到寒声的心跳的更快了。 顾寒声看着红透的叶析,心下一动,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一放。 “之前不是想摸吗?现在给你时间摸个够。”顾寒声恶劣地笑着说。 叶析垂首,眼睛直直地盯着八块腹肌,用力按了按,手感不错,手指轻轻地划过腹肌的每个角落。 顾寒声感觉腹下欲火不断地燃烧。 然后叶析看了一眼自己的,只有浅浅的两块,看来他也得多练练。 “怎么样?好摸吗?”顾寒声凑在他的耳边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上,感觉痒痒的。 他微微地点头,他很满意。 顾寒声低头堵住他的唇,霸道地在他的嘴里掠夺,而叶析只能紧紧地搂着顾寒声脖子,回应他的吻。 顾寒声一只手伸进叶析的浴袍,暧昧地抚摸他温润的肌肤,带着点恶趣味地捏了捏他的腰。 叶析忍不住发出声音:“唔……” 顾寒声的唇一路下滑,来到叶析的锁骨,轻轻地咬住,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扯掉叶析的浴袍,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析,像是在欣赏猎物般,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他覆上来,温热的掌心扶住叶析的头,唇齿间萦绕着淡淡的草药味。 叶析就这样被顾寒声一点点碾碎,沉浸在酸痛的欢愉中。 一夜好梦。 窗外传来鸟儿的啼叫,清脆动听,像是天籁之音。 叶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好像在和寒声在做那种事。 屁股的异样感拉回他的思绪,他动了一下,腰酸的要命,就感觉像被车子碾过般。 原来,昨晚不是在做梦。 顾寒声听到声响,关掉文件,关切地询问:“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他昨晚有些不节制,今早就让祁北行送文件到家里,替叶析先处理一些。 “没,没事。”叶析试着稳住自己的声线,但依然有些沙哑。 他昨晚到底是叫了多久,喉咙好干。 顾寒声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地喂他喝。 温热的水流过喉咙,给干涸的地方带来滋润。 他红着脸,想坐起来,但他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 他不会就这样睡了一晚吧。 顾寒声看出他的窘迫,轻声笑了,将准备好的衣服放在床头,自己去房间外。 他走下楼,特地嘱咐道:“刘叔,准备点清淡的粥。” “好嘞。”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少爷突然想吃清淡的,但还是按照少爷们的喜好做。 等刘大厨将早餐准备好,顾寒声将粥端上楼,推开房间。 叶析已穿戴整齐,端正地靠在床头,眼睛看向窗外。 顾寒声清声哂笑,“吃早餐了。” “麻烦了。” 他拉过凳子,坐在床旁,“不麻烦,这毕竟昨晚是我太过了。” 他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叶析,眸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叶析脑海浮现昨晚的情景,脸再次染上红晕。 在顾寒声的目光下,他一口一口地吃完粥。 细叶甜品店 邵哲逸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时不时看一眼手表。 他看到熟悉的人影,心不由地松懈,“小一,你终于回来了。” 余唯瘪瘪嘴,“邵哥,我就离开一小会儿,有那么担心吗?” 他好不容易劝说父亲让保镖不用跟着他,怎么现在连邵哥都像是想长双眼睛在他身上。 邵哲逸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还说,你的事都不告诉我,我都是通过第二渠道知道的。” 要不是小一的父亲叮嘱他,要好好照看小一,并且把小一受伤的事告诉他,他都急死了。 作为朋友,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余唯一不回话,专心地做甜品,还是这个工作适合他。 父亲说,他有时间也可以画画,也可以去店里做事,父亲不会约束他。 而且父亲已经上门跟萧暮的家人谈过,他们不会阻止他和萧暮在一起,甚至他们之后也可以结婚办婚礼。 他和萧暮已经商量过了,先领结婚证,并且,下周星期五是好日子,他们会去领结婚证。 余唯一轻声说道:“邵哥,我快结婚了。” 他想分享自己的喜悦,邵哥也是他重要的人。 “什么!你跟那个小子。” 邵哲逸音量突然提高,吓得余唯一手抖了一下。 自家的白菜,怎么好好的被路人采了。 但他转头看着余唯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无奈地笑了笑,好吧,至少白菜他被采了还很开心。 小一还是太单纯了,以后,要是被他知道那小子敢对小一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他第一个掀了那小子家的瓦顶。 邵哲逸懒洋洋一笑,“办结婚时,记得通知我一声。” “肯定的,邵哥,你也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 余唯一眨了眨大眼睛,唇边挂着大大的笑容,笑的很甜。 邵哲逸和着面粉,垂着眼眸,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落寞。 为什么就他没有伴侣?身边的好兄弟都要结婚了,难道他是注定要光棍了吗? 他双眸变得坚定,不行,他必须让顾哥给他介绍几个姑娘,他才不要做光棍。
第102章 邵哲逸挡枪 上午,顾寒声替叶析处理了部分文件,之后又陪叶析在训练室做腿部复健。 今天叶析腿部恢复情况良好,再训练半个月,应该能正常走路了。 下午,顾寒声和叶析将文件拿到院子的亭子处,一起处理,顺便过着两人世界。 院子里的风吹过他们的头发,带来一阵清凉。 夏天快要过去了,秋天就要来了,最近连蝉鸣声都微弱了。 顾寒声抬眸看着认真工作的叶析,心里起了一个坏心思。 他将叶析抱起,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热情地吻遍叶析的脖子和肩膀。 叶析觉得皮肤痒痒的,思绪根本不能集中在文件上。 “你干嘛,我还要处理文件。”他的语气有些嗔怪。 顾寒声眼底波光流转,悠悠笑道:“你处理你的,我做我的。” 紧接着,顾寒声的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腰,隔着衬衫,顾寒声的唇落在他的后背,一个又一个。 叶析感觉怪怪的,但心里又有点享受。 而且他怎么觉得寒声今天很奇怪,眼睛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还经常吻他。 他受不住这样的甜蜜的折磨,转身将手搭在顾寒声的肩上,低头吻住顾寒声的唇。 文件等会再处理,寒声肯定会帮他处理的。 顾寒声嘴角勾起笑意,轻轻地吻着他,这个吻充满柔情和珍惜,细细地在他唇上辗转着。 周围的一切声音像是被屏蔽,时间都仿佛静止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他和寒声。 张管家悄悄地躲在门口,偷偷地瞄他们,他家少爷和顾少爷感情真的越来越好了。 “张哥,你躲在这里干嘛。” 刘大厨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正要顺着他的视角看看是怎么回事。 张管家立马别过他的脸,将他拉进去,可不能让他打扰少爷的好事。 又是明媚的一天,街头又是急着上班的人。 顾寒声今日要去细叶甜品店,顺带购置店内制作甜品需要换新的工具。 邵哲逸自告奋勇地说跟着他一起去买,实际上是有事问他。 在路上,邵哲逸吧啦吧啦地在他耳边说:“顾哥,我昨晚跟你说的事,你还没给我回复呢?” 顾寒声停下脚步,翻了一个白眼,一拳敲在他头上。 他还没有找他算账,昨晚一个不停地给他消息轰炸,他都想拉黑他了。 邵哲逸心疼地抚摸被敲的部位,顾哥真是的,就知道敲他的脑袋,再敲就变傻了。 而且顾哥不想给他找女朋友就直说嘛,还非要揍他一拳。 一辆车忽地停在路边,车里的人摇下车窗,双眸紧盯顾寒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掏出怀里的枪,瞄准目标。 邵哲逸凭着几年的部队训练的警觉,察觉到一股异样的视线。 他四周张望,发现对面的车里人贼眉鼠眼,窗口似乎放着一把枪,而他的目标好像是顾哥。 车里人察觉到,自己可能被发现了,立马扣动扳机,一声枪响。 “顾哥。”邵哲逸瞪大双眼,惊恐地叫着。 他毫不犹豫一把推开顾寒声,紧接着又响了第二枪,而他却直直地跪在地上,捂着胸口。 一看没得逞,人群却越来越混乱,再下手恐怕不行,车里人连忙摇上车窗,启动车子离开现场。 顾寒声被突然推倒地上,听到枪声,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他顾不上身上是否受伤,着急地看向邵哲逸。 “邵哲逸。”他大声喊道。 他急忙爬过去,扶起邵哲逸,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周围的路人赶紧掏出手机,拨打救护车的电话。 “顾哥,我好痛啊。” 邵哲逸眉头皱在一处,脸色难看地看着他。 原来中子弹,会是这么痛,离开军队那么久,他都快忘了是什么痛感了。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鲜血从他的胸口喷涌而出,血腥味弥漫开来。 “没事的,我们马上去医院。” 他匆忙地拿出银针扎他的穴位,给他止血。 可无论怎么扎,血就是止不住,一直不停地往外流。 顾寒声咬紧牙关,用颤抖的手试图止住鲜血,但难以止息,手上的血迹越来越多。 邵哲逸艰难地抓住顾寒声的手,制止他的动作,“顾哥,别,白费力气了,我知道,自己,肯定不行了。” 他中了两枪,一枪击中他的肋骨,一颗子弹进入心脏,他肯定是活不了了。 顾寒声不信,语含愤怒地吼道:“邵哲逸,你说了要听我的话,我现在就让你坚持住。” 邵哲逸嘴角扯出一抹笑,费力地蠕动着苍白无血的嘴唇,“顾哥,你,就当我,骗,骗了你,对不起。” 果然,意外总比明天来的快,虽然舍不得他的好兄弟,但他也没办法了,希望他们逢年过节祭拜他的时,能给他多烧点纸钱。 “邵哲逸,你不能睡,我命令你不能睡。” 顾寒声的手颤抖地从戒指拿出草药,不管是什么,一个劲地往他嘴里塞。 邵哲逸的眼睛缓缓地闭上,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嘴里的草药沾上鲜血,掉落在地上。 幸好,他最后,还是保护了顾哥,可惜不能参加小一的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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