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羽奚隔了这么多年才找他,说明目前是有重要的事。他猜,秦羽奚应该是需要秦家产业的继承人。 “你找我,不会就为了这点事?”他随意地将证明甩在地上,轻掀眼皮,冷漠地看着秦羽奚。 秦羽奚轻笑出声,这个孩子,果然,性格或多或少像年轻时候的他。 “当然不是。” 秦羽奚从黑暗中走来,月光斜斜的打下来,他脸部轮廓被光影切割的分明而深刻一半隐在暗色里,一半是病态的白。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俯身,启唇,“我找你回来,是想要你认祖归宗。” “我不愿意。”季厉修立马拒绝。 秦羽奚嗤笑一声,转过身,“愿不愿意,自然不是你说了算。” 沉默了许久,季厉修问道:“我想知道我以前的事。” “很简单,你4岁被人拐走,你的母亲是穆家的长女穆思零,而我,你的父亲秦羽奚,是秦家的长子,你还有位叔叔,叫秦沧,现在正在管理一家娱乐公司。 我和你母亲是商业联姻,她爱我,可我并不爱她。结婚后,我们是各自生活,除了有一次,她给我下药,所以才有了你。” “其实,你并不喜欢我。” 秦羽奚眼角弧度微扬,眼眸全无笑意,“不愧是有我的基因,的确,我从来都没有喜欢你这个孩子,就连你被人拐走,我也没有派人去查。” “可以再告诉你一句,你的母亲也没有喜欢你,在她看来,你不过是连接秦家和穆家商业合作的工具。” 季厉修冷哼了一声,双眸冷冷地看着他,“所以呢?我是不会继承秦家的。” 对他来说,小时候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谁喜不喜欢他,无所谓。 现在,他身边有朋友,有爱人,这些就足够了,家产这些,他看不上。 “嘴真硬,将少爷带下去,好生照看。” 几个壮汉推门而入,季厉修嫌弃地避开他们的手,坚持自己走。 他知道,现在硬拼对自己没好处,先跟着他们走了,之后见机行事。 叶氏集团 天还刚亮,晏澜猛地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火急火燎地进来。 “叶析,厉修不见了,打他电话都没有人接,我连周围都找了,没找到。” 叶析放下手机,神色平静,“刚刚得到消息,厉修被秦羽奚带走了。” “什么!我去救他。”晏澜神色猛得一紧,脸上明显带了几分怒意。 这个秦羽奚,竟敢碰他的人,他不去掀翻他的秦家。 叶析大声呵斥,“晏澜,不要冲动,秦羽奚不会动他。” 晏澜性子急,他怕做出什么事,惹怒秦羽奚。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晏澜止住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叶析解释道:“厉修,是秦羽奚的丢失的儿子。” 晏澜瞪大眼睛,来回踱步,反复暗示自己要冷静。 难怪他之前查季厉修身世半路被人截胡了,原来是有人在插手。 叶析交代他几句话,让他耐心等待,季厉修有任何事情都会及时通知他。 等平息怒气,晏澜下楼到停车场,收到一封电子短信,内容大概是想要救季厉修,去秦墨茶楼。 秦墨茶楼 晏澜猛地踢开门,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秦羽奚骨节分明的手指端着茶杯,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柄利剑,眼角的皱纹也都挡不住他的英气。 他直冲冲地朝秦羽奚走来,“秦羽奚,把季厉修交出来。” 李闫挡在秦羽奚面前,厉声警告,“不可直呼秦爷名字。” 秦羽奚摆手,示意李闫退下。 “你不怕吗?”他神色懒散的靠着椅背,长腿交叠轻蔑的勾唇。 “怕?怕什么?我有什么怕的。” “这可是我的地盘,想要一个人死,轻而易举。” 他双眼轻眯,眼底深处墨绿色泽波澜若隐若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冷冽犀利的让人心惊。 晏澜闻言,轻蔑地笑了,“既然我敢来,我就不会怕。” 他目光带有一丝玩味和探究,这个晏澜,和他调查的结果有点不一样,性格急急燥燥的。 “你出个价,离开季厉修。” 晏澜像是听到一个笑话,嘲笑道:“哈,你在说什么屁话,要我离开他,除非我死了。” 秦羽奚眼眸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切,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突然,晏澜感觉不对,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人出现多个重影,他想要努力站稳,抓住秦羽奚,却直直地倒了下去。 秦羽奚弯唇一笑,“真是天真的孩子,将人好生送回去。” 旁边的手下连忙将人抬走,李闫将熏香熄灭,打开窗户,他们在晏澜进来之前,已经服了药。 季厉修被人从隔间带出来,双手被绑,嘴巴被贴上厚厚的胶带。 为了不让季厉修逃跑,秦羽奚还让人给他注射半麻的药。 “你的恋人,还挺有趣。” 李闫将胶带撕下,季厉修眼神犀利地瞪着他,语气带着威胁,“不许动他。” 秦羽奚两手一摊,眼神深沉,“我当然不会动,毕竟,他还是叶总底下的,在我这出事,我这茶楼不闹得鸡飞狗跳才怪。” “而且,毕竟是儿子喜欢的人,做父亲的,应该看看,你玩玩也还可以,毕竟难得他是一个天真的孩子。” 季厉修神情坚毅,语气认真:“我对他,从来都不会是玩。” “是吗?”秦羽奚嘴角挂着一丝胜券在握的笑。 他端起茶杯,抿一口茶水。 李闫领会,把胶带重新给季厉修贴上,让人带走。
第65章 祁骐感情升温 自从父亲云戎晕倒,送往医院急救室的那天,云骐知道,自己该长大了,需要学会管理酒店的事务。 这天,他应许家邀请,去参加晚宴。 在宴会上,他扯着笑,试着和其他长辈交谈,酒喝多了些。 他离开时,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个男子扶着他,送他上车。 等他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头因为喝酒,还有点昏。 他的手脚都分别绑在不同的地方,整个人就像是呈一个大字状,幸好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门推开的声音传来,他抬起头一看,走进来的是他大学同班同学——许席。 看着许席意味不明的笑,云骐心下一紧。 “许席,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试图挣扎,却只能弄伤自己。 许席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的猎物,眼底放光,手轻轻抚摸着云骐的脸颊。 “亲爱的小少爷,我做什么,你肯定能猜到,我对你那么好,可你为什么连正眼都不肯给我。” 许席生气地掐住云骐的下巴,强行让他看着自己。 云骐被他眼底的欲望和强制吓到身体哆嗦,他可是云家小少爷,从小就没有遭过这样的对待。 “小少爷真好看,等会,会不会更好看呢?” 云骐听了之后,眼睛睁的更大,怔怔地看着他。 许席打开旁边的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针管,“乖点,等会就不会绑着你了。” 云骐感觉后背发凉,针管刺入皮肤,让他倒吸一口气,不一会儿,他感觉身体逐渐发软,使不上劲。 “放心,不是春药,只不过让你身体暂时使不上劲罢了,毕竟我要让你清醒地感知我的存在。” 许席把针管放回箱子里,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裤子。 他俯身看着云骐,给他的手脚松绑,脱掉他的外套,动作缓慢,就像在欣赏一个艺术品,而对于云骐来说,就是一场痛苦的煎熬。 他想要挣扎,却浑身使不上力气,脑海里突然闪过祁北行的模样。 祁北行会来救他吗? “快放开我。”他的声音软软的,像是被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这不是已经放开你了吗?小少爷。” 许席抬手轻抚他的眼角,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他扯掉云骐的衬衫,几粒扣子崩掉在地,亲吻他的嘴唇。 云骐眼睛一狠,用劲,将许席的嘴唇咬破,血腥味在鼻间散开。 许席一巴掌突如其来地打在他的脸上。 云骐被扇懵了,怔怔地瞪大双眼。 许席舔了舔沾有血迹的唇,笑得那般痴狂,扯掉他的裤子。 他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眼角滑过一滴又一滴泪水,只能任由许席抚摸他的身体,亲吻上他的嘴唇。 “真甜,马上你就是我的了。”许席得逞的笑着,吻从脖子而下,手在他身上到处抚摸。 突然,门被一脚踹开,许席惊慌失措,他以为不会那么快就找到这里。 许席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狠狠踹了一脚,摔在地上。 祁北行看着散落破碎的衣服,云骐白皙的肩膀上有许多暧昧的吻痕,双眸紧紧一缩,话如寒冰:“把门关上。” 刚要闯进来的保镖立马收住脚,听从命令,把门关上,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祁北行森冷的声音。 “你谁啊,你知不知道……”许席痛的龇牙咧嘴,话还没有说完,又被踹一脚。 祁北行死死地掐住许席的脖子,按在地上,手一直在缩紧,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去。 “救命,救命。”声音微小,拳头打在他身上的声音快要盖过他的呼救声。 许席脸涨得通红,还被打得鼻青脸肿,拼命地想要扒开脖子上的手。 听到房间里微弱的救命声,所有保镖都忍不住打了寒颤,看来,这祁助理是下死手了。 血溅在镜片上,他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 祁北行直到人彻底昏死过去,才缓缓起身,嫌恶地擦了擦手上的血。 他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云骐,握紧拳头,云骐的眼神像是没有聚焦,嘴唇沾满血,就像死人一样,眼角残留着泪渍。 祁北行拿起床单,小心翼翼地裹住云骐的身体,担忧地叫着他,“云骐,没事了,没事了。” 云骐像是失去魂魄,木木地任由祁北行叫着。 他抱起云骐,瞥见旁边的针管,走时,还不忘再踹上许席一脚 他打开门,保镖们面面相觑,赶紧低下头。 “处理一下,人死了就算在我的头上,还有把房间的监控全都找出来。”他脸色阴沉,言语中带有隐忍的怒气。 保镖一进门,许席脸上全是血,都快看不出人样了。 祁北行大步流星,抱着云骐坐上车,清寒的眸子泛冷,“去医院。” 云骐听着他的心跳,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熟悉轮廓,他想抬起手,却没有力气,“祁北行。” “嗯,我在。”祁北行低头看他,语气都是他没有察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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