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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版万人迷[快穿]

时间:2024-03-27 14:01:12  状态:完结  作者:香却

  姜岁:“……那么小的事情就不用说了吧。”

  魏思眠带着他在林家的院子里坐下,道:“其实你也不要太难过,叔叔阿姨都不在了,你继续留在城里 ,对你来说也不是好事,毕竟你那几个哥哥姐姐都不喜欢你,那么多的人挤在一起过活,每天肯定是摩擦不断。”

  姜岁的家庭关系有些复杂。

  他上面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是一个妈生的,但从小就不亲近,原因也简单,因为姜岁打出生就漂亮的不行,长大点了又很聪明,姜爸姜妈对他爱的不行,物质上所有孩子都是一视同仁,但精神上就不行了,他们对姜岁的偏爱太明显,哥哥姐姐当然就有意见,所以姜爸姜妈一死,姜岁就被哥哥姐姐们打包送到乡下来锻炼了。

  “我没有难过。”姜岁撇嘴。

  从很小的时候,他把自己舍不得吃的桃酥的分给哥哥吃,哥哥却非说是妈妈多给了他一块儿时,他就知道自己和这些手足,大概永远都做不到情同手足了,虽然姜岁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爸妈的偏心也是事实,他也没办法去指责自己的哥姐。

  “好吧好吧,你没有难过。”魏思眠摸摸他的头,道:“明天上工的时候你要是觉得太累了,就等我做完了去偷偷帮你。”

  姜岁:“……魏思眠你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

  魏思眠哈哈一笑,站起身道:“我要去帮林婶儿做晚饭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末了又想起什么,道:“对了,我跟林婶儿打听过了,说你借住那家的迟戎,爹妈死的早,他也没什么兄弟姐妹,自己个儿长大的,脾气不太好,你可别在人跟前使小性儿,小心他揍你。”

  姜岁哦了声,刚回到迟戎家,就见自己那件白衬衫已经被人洗干净挂在晾衣绳上了,走近了一看,上面的油渍被洗的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以为是章晨帮自己洗了,看见他还道了声谢,章晨满脑门问号,姜岁:“衣服不是你帮我洗的吗?”

  “不是我。”章晨小声说:“是迟哥帮你洗的,他还专门去供销社买了肥皂呢,肥皂可贵了,一般人可舍不得买,你待会儿好好谢谢迟哥。”

  姜岁有点惊讶。

  因为他一直觉得迟戎不太喜欢自己,没想到他还会专门去买肥皂……

  进了厨房,就见迟戎正在舀饭,天气热,他只穿了件黑色背心,露出臂膀上线条紧实漂亮的肌肉,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绚烂的霞光倾泻进来,男人的侧脸轮廓异常深邃挺拔,姜岁发现他不管做什么事都很专注,哪怕是做盛饭这种小事。

  “……哥。”姜岁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迟戎一顿,转过头来,深棕色的眼睛看着他,“怎么。”

  姜岁迟疑的道:“谢谢你帮我洗衣服。”

  “嗯。”迟戎把饭碗放进他手里,道:“吃饭去吧。”

  晚饭还是有肉,章晨感动的都要忍不住给迟戎磕一个了,姜岁扒拉了两口饭的功夫,迟戎已经吃完了,就着还没暗的天色补衣服——姜岁惊呆了,迟戎那么大一个,竟然会补衣服这么细致的活儿。

  迟戎话太少,哪怕是章晨这么自来熟的人竭尽全力的找话题,也只能得到迟戎的“嗯”“哦”“好”三字真言做回答,渐渐的也就不再自讨没趣儿,看天黑了,便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他睡的香甜,姜岁却完全睡不着。

  诚然迟戎家的环境已经算是很好了,被单也干干净净带着阳光干燥的味道,但是章晨的呼噜声实在是太大了,姜岁只觉得有一辆火车在自己的耳边开过去又开回来,简直是震天响。

  姜岁尝试把章晨叫醒,但是这人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雷打不动,姜岁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抱着枕头敲响了迟戎的房门。

  “有事?”迟戎只穿了件汗衫和宽松的短裤,站在门边可以结结实实把门全部堵住,那张俊朗的的脸上眉头皱着,似乎有些不耐烦,姜岁立刻就有些退缩了,觉得回去把章晨打一顿也不是不行,刚要说没什么事了,迟戎又道:“说。”

  姜岁抬头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脚尖,最后小声说:“哥,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目前的情况是做了核磁共振等报告,因为痛的受不了又去开了止痛药,所以目前没有痛的死去活来了,要等报告出来了再去找医生安排手术时间,目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排到,最近应该能正常更新(应该),等之后有了变动会再跟大家说的。另外,大家新年快乐!


第122章 青萍(2)

  其实姜岁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很没底,毕竟迟戎是那种一看就很凶的人,本来他和章晨一起住进迟家,已经很给迟戎添麻烦了,现在还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实在是有点过分。

  小时候哥哥姐姐们总是抱团在一起,即便是在一张床上睡,也要将地盘划分的泾渭分明,姜岁分到了小小一块地方,只能羡慕的看着他们打闹,要是半夜里做了噩梦太害怕把哥哥摇醒,那他一定会被哥哥骂个狗血淋头。

  他不知道迟戎会不会也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要是迟戎骂他……那他就在心里偷偷骂回去好了。

  迟戎耷拉着眼皮看了他一会儿,“为什么?”

  姜岁解释道:“章晨呼噜声太大了,我又叫不醒他……”

  “嗯。” 迟戎只是应了一声,道:“等会儿。”

  他没让姜岁立刻进去,而是收拾了什么东西,姜岁在门口等了五六分钟,迟戎重新出来,拉开了房门,道:“进来吧。”

  姜岁小心的走进去,月光明亮,可见度不算低,白日里他并没有仔细去看迟戎的房间,这会儿才发现里面东西少得可怜,也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墙边放着排柜子,上面则是些暖水壶搪瓷杯什么的,还有几本泛黄的、非常破旧的小学教材。

  迟戎似乎新换了床单,深山的夏天夜里还是凉,迟戎拿了床小毯子给姜岁,红艳艳的,上面的花纹是花开富贵,还怪喜庆的。

  “盖这个。”迟戎说。

  姜岁点点头,迟戎便径直在床外侧睡下了,这是张双人床,对姜岁来说不算小,但迟戎躺下,瞬间就衬的像是一张单人床了,一个人就能占三分之二的位置,更别说床还挨着墙壁,姜岁想要睡进去,就得从迟戎身上跨过去。

  他在床边纠结了几秒,脱掉鞋爬上床,小心的从迟戎身上翻过去,尽量不碰到他,谁知道他刚把膝盖放下去,就感觉跪进了一个洞里,顿时整个身体都往下摔去,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迟戎腰上。

  迟铁牛这人真是人如其名,浑身硬的跟铁似的,姜岁痛的眼睛里冒泪花,一时间爬不起来,迟戎将人捞起来看了看他的脸,发现额头鼻尖和下巴红成一片,看起来是撞的狠了。

  “忘了跟你说,床板断了一根,我还没来得及修。”迟戎声音沉稳冷静,伸手给姜岁揉了揉额头,“痛得厉害?要不要上点药酒?”

  姜岁原本已经缓过劲儿了来了,结果被迟戎那布满了厚茧的手一揉,顿时痛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迟戎身上哭的哼哼唧唧。

  迟戎:“……”

  不至于吧?

  姜岁脸小,迟戎一只手就能完全盖住,感觉到温热的眼泪落进手心,迟戎迟疑道:“我点个灯看看?”

  “我没事,”姜岁闷声说,他怕自己事情太多迟戎就不肯收留他了,只是撞了一下应该很快就会好,他从迟戎身上爬下去,盖好自己的小毯子,道:“哥,睡吧,明天还要去上工呢。”

  迟戎嗯了声,但他当了二十来年的单身汉,家里就他一个人,自己睡都习惯了,骤然身边多了个人,还是个又香又软的人,实在是很难习惯。

  硬撑了许久还是没能睡着,迟戎翻了个身,鼻尖正好压在姜岁柔软的黑发上,也不知道这小知青用什么洗的头,泛着幽幽淡淡的香气,直往人心窝子里钻。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姜岁一截白皙如雪的后脖颈,收束进衣领里,又长又漂亮,迟戎想起林大婶说姜岁皮肤白的跟新磨出来的面粉似的,这会儿他却觉得还是不一样的,毕竟面粉是死寂的冷白,姜岁却白里还透着粉,一时半会让迟戎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

  这就吃了没文化的亏,要是他多上两年学,哪至于连个好听话都想不出来。

  忽然小知青又翻过身,似乎是感受到了身旁有人,伸出手来就抱住了迟戎的胳膊,还用柔软细嫩的脸颊轻轻蹭了蹭,迟戎浑身僵住。

  那简直跟嫩豆腐也没什么区别了,迟戎都觉得他蹭这两下会把自己的皮肤给揉皱了。

  姜岁似乎是在喃喃说着什么,迟戎屏住呼吸去听。

  原来是在又软和又委屈的叫妈妈。

  迟戎被他抱着胳膊叫妈,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要他抱着做了噩梦的人哄是不可能的,但是到底也没有推开他。

  第二天姜岁醒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人,摸了摸旁边的被单,也是凉的,看来迟戎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

  姜岁打了个哈欠,其实他没怎么睡醒,但是惦记着今天是第一天上工,还是艰难的爬了起来,他刚进灶房,就见迟戎已经在里面了,章晨也睡眼惺忪的从房里出来,含糊不清的问:“姜岁?你怎么起这么早?”

  想起昨晚上那震天动地的呼噜声姜岁心里都来气,懒得搭理章晨,章晨也不在意,径自去舀了瓢凉水出来,往脸上一撩,顿时清醒了许多,见姜岁站在旁边,道:“麻烦牙粉递我一下……你怎么不洗脸?”

  姜岁还没说完,就见迟戎拿着盆从灶头的鼎罐里舀了热水,放在了洗脸架上,对姜岁道:“来洗。”

  章晨立刻哇呀呀的叫:“迟哥你怎么这么偏心啊,姜岁有热水,我就只能用凉水?”

  迟戎:“你又没说。”

  章晨刚想说姜岁不也没说么,但是一想,姜岁一看就娇娇气气的,这种事确实是不用说的,他其实也不是真的在意,只是开开玩笑想要跟迟戎增进感情而已。

  姜岁偷偷看了迟戎一眼,结果正好被迟戎抓个正着,“怎么?”

  “……没事。”姜岁转身把手放进盆里,心想魏思眠说迟戎脾气不好,这看着不是挺好的么。

  这次来到梅岗生产队的知青人数不少,姜岁都不怎么认识,能跟章晨认识都纯粹是因为这人实在是太自来熟了,跟谁都能唠上两句,所以彼此见了面也没有说打个招呼什么的,章晨倒是五湖四海皆朋友,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如今正是割稻子的时节,他们分到的活儿自然也是割稻子,姜岁分到了一块相对小的田,比别人分到的都要少一点儿,因为地方实在偏僻,走路都要花上不少时间。

  知青点的何秋菊对姜岁颇为照顾,专门领着他去到了稻田,又教他该怎么用镰刀,怎么割稻子,姜岁学的挺认真,但是自己上手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刚割了一点儿手上就多了好几道口子,还被稻子干燥的叶子扎的又痛又痒,难受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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