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要他一摸森森的耳朵,森森会发出舒服的呼噜声音,然后很快就入睡,现在小老虎不愿意让他摸耳朵了,他心里总感觉空荡荡的。 “怎么了?”宿景言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柠檬香气,让夏鸣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夏鸣愣了下,委屈极了,瘪着嘴巴:“老公,森森不给我摸耳朵了。” 为了让宿景言相信自己说的,他把手轻轻放在了森森的耳朵上,和刚才一样,小老虎不满地抓了抓耳朵,撅起了嘴。 睡梦中的他还不忘发出一声生气的“哼!” “可能是他觉得痒?” 夏鸣道:“他之前都会给我摸摸的。” “没事,他不给你摸,我给你摸。” 宿景言躺到床上,头顶多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他躺在夏鸣怀里,把脑袋压在夏鸣胸口。 “摸吧。” 宿景言的耳朵并不算敏感,摸起来也远不如森森的耳朵手感好,夏鸣不怎么喜欢摸他的耳朵。 夏鸣把宿景言的脑袋抬开,淡淡地说:“我不喜欢摸你的耳朵,你要是想被摸,就把尾巴变出来。” 自从知道了宿景言的尾巴很敏感后,夏鸣对他的尾巴格外感兴趣。 他很少摸森森的尾巴,没有对比自然就不会有伤害。 在他心里,宿景言的尾巴才是大老虎身上的Top1,而且只要摸大老虎的尾巴,大老虎就会发出耐人寻味的哼哼声,大大满足了夏鸣的一些小心思。 “可以摸其他地方吗?”他问。 “不可以。”想都没想夏鸣就拒绝了他,“我只想摸你的尾巴。” “你哪怕摸屁股呢?” “谁要摸啊,我自己有的东西我可不摸。” 宿景言抿了下唇,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抗争后才“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的尾巴变出来。 他趴在床上,尾巴穿过了浴袍边缘,露出短短的一截。 夏鸣不满意,干脆把他的浴袍掀到了大腿附近。 手指圈住尾巴,在上面来回摩挲,夏鸣的手很嫩,也很滑。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手太凉了。 冰的和热的相互交织,宿景言的腰瞬间就没了力气。 “你要摸就好好摸,别挑逗它。” 夏鸣心想:挑逗这个词放在尾巴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咧嘴一笑:“不要,我喜欢,你是我老公,你得依着我。” 宿景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是是是,你摸吧。” 大不了他待会儿再洗个澡就行了。 老婆难得心情好,是肯定要顺着他的。 “你的尾巴有柠檬味道。”夏鸣凑近闻了闻。 灼热的呼吸打在尾巴上,比把宿景言架在火上烤还让他难受,后背上的虎纹也渐渐浮现了出来。 “我一般撸猫的时候,喜欢从脑袋撸到猫的屁股,你的尾巴也这样撸吧。” 从脑袋到屁股这种动作让人不想歪都难。 夏鸣撸“猫”的动作,让宿景言感觉自己落入了魔鬼手中,这个魔鬼还无比清楚地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心情澎湃起来。 夏鸣明知道怎么才能让宿景言脱离这种软绵绵的状态,但他就是不让宿景言如愿。 宿景言哑着嗓子说:“你要么就别摸我尾巴,要么就把手圈紧一点。” 这种挠痒痒的力道对他而言不是一般的难熬。 夏鸣玩得正开心,森森忽然就醒了。 小老虎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看着夏鸣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爸爸,你们在干什么?” 爸爸坐在床上,手上还抓着父亲的尾巴,那可是连他都没有摸过的地方! “你父亲让我摸摸他。”夏鸣把锅直接扣到了宿景言身上,自己得了个清静。 森森闻言,立马就不高兴了:“为什么!我都没有摸过父亲的尾巴,他为什么给你摸啊!我也要摸。” “如果不给我摸尾巴,我就不睡觉了,我要熬夜,我要变成猫头鹰,以后都不要当老虎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摸,你们也不想让我变成坏孩子吧,如果摸不到父亲的尾巴,我会不开心的,不开心就很容易变成坏孩子,将来报复社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夏鸣冲着宿景言挑了下眉,让宿景言来解决。 “尾巴是很私密的地方,不能随便给人摸。”宿景言的声音干巴巴的,听起来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坐起身,把浴袍拉了拉。 森森眨巴两下大眼睛,点了点头,随后指着宿景言的肚子下面问:“你有两个尾巴吗?衣服为什么凸起来了?” 宿景言:... ... 夏鸣在旁边捧着肚子笑疯了,眼泪都笑了出来,心情前所未有地舒畅。 幸好宿景言穿了内裤,不然可不就是多了根“尾巴”嘛。 “森森,你该睡觉了。” 森森不满地躺下,没有半点睡意,他侧着身体看宿景言:“父亲,你该不会是变异了,就多长了一根尾巴吧。” “不是!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 森森:“哇,原来正常反应会多长出一根尾巴啊。” 宿景言用了半个小时跟森森解释清楚了这不是尾巴,工作难度比平时连续上一个月的班更加叫人心力交瘁。 “可是我的小小的。” 森森又坐了起来,和宿景言一样盘腿坐着,父子两面对面。 小老虎毫无负担地抓着自己小内内的边缘往外一拉。 确认过后又委屈地看着宿景言的“尾巴”。 夏鸣在旁边就这么看着两个男子汉之间的对话,没有插手的意思。 “因为你现在年纪还小。” 森森困惑地问:“以后就会长大了吗?” “会。” “哇,那我是不是就能成为百兽之王了?” “可以。” 森森坏笑着看向夏鸣:“嘿嘿嘿,爸爸,以后我就比你的大啦!到时候我就是百兽之王,爸爸你不要羡慕我哦~” 夏鸣嘴角抽搐地看着他,说什么都觉得不对,肯定森森吧,自己过不了自己内心这一关,否定他吧,又会让这件事陷入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最后是宿景言开了口:“森森,这没什么好比较的,以人类的角度来说,你爸爸也很厉害。” “真的吗?”崽崽眼里写着我不信三个大字。 “森森,你该睡觉了。”宿景言轻拍了下他的脑袋,随后说道,“还有,这件事是我们家的秘密,明天睡醒后不许抬着到处说。” “你不相信我吗?我的嘴巴可是管得最严了!哼!”对于宿景言的不信任,森森是一万个不开心,“父亲,你就不能对你的小孩多一点信任吗?我又不是大嘴巴的人!” 夏鸣在一旁斜眼看了眼森森,心想:你自己说这话不亏心吗? 他们家被森森走漏的秘密绝不在少数,崽崽压根意识不到自己就是个大喇叭。 宿景言倒是也顺着他,摸了摸他头顶软趴趴的头发,笑着说道:“好,你不是大嘴巴,是我说错话了,可以睡觉了吗?” 森森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 在床上扭来扭去了半个多小时,崽崽终于是再次进入了梦乡。 “森森脑子里这些奇怪的想法到底是和谁学的?”宿景言不禁发出疑问。 肯定不是他,他从来没有这些奇怪的想法,陪伴森森的时间少之又少,但看着也不像和夏鸣学的,之前听管家说夏鸣和森森的关系并不算融洽,是上了综艺后才有所改变的。 “睡觉吧,也许是到了一定年纪自己冒出来的。” 夏鸣打着哈欠躺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一觉醒来,天又变了,阴沉沉的,像是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风雨降临。 夏鸣咬口手上的面包片,笑着对众人说:“我算了一下,经过大家的努力,我们的任务马上就能完成了。” 所有营业额加起来,还差两千来块就能完成当初设定的目标。 众人听见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皆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 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夏鸣再次成为店长,店里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大家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宁思白尤其明显,偶尔还会哼上几句歌词。 沈柏书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苏扬正在坐着椅子上打瞌睡,手杵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的,一个不小心就能把下巴磕在椅背上。 这个电话把他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头发都像是被电流电过一样,立起来了几根。 “你在做什么?”沈柏书问。 苏扬打了个哈欠,骂骂咧咧地说:“我睡觉呢,你突然打电话过来,吓死我了。” “抱歉。”沈柏书心情很好,笑出了声,他轻声说道,“我要回澜市了,可能很难有时间过来看你。” 回澜市后他有一个非遗展要准备,到时候肯定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来看苏扬。 “很忙吗?”苏扬问。 “嗯,马上要办展了,确实挺忙的,你会想我吗?” 本以为苏扬又会像之前一样,不愿意承认,沈柏书耐下性子来等了很久。 最后听筒里传来了一声很轻的“会”。 心中炸开了烟花,在他心里噼里啪啦地炸响,五彩斑斓的烟火比沈柏书见过的一切事物都要美上几分。 它们肆意地飞舞着、盛开着、坠落着,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了苏扬的名字。 苏扬的脸也在他脑中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恣意的笑容,生气时张牙舞爪的模样,开心时候露出的虎牙,每一个,都在诉说着苏扬的喜欢。 “我也会想你。”沈柏书拨动手上的佛珠,笑着问道,“我家的钥匙保存好了吗?” “嗯。”苏扬下意识摸了下口袋。 “那就好。把电话给夏鸣吧,我有话想和他说。” 苏扬看着夏鸣,犹豫着要不要把电话递过去。 夏鸣正靠着宿景言的肩膀烤太阳,两人口中还不停研讨着他们超话里的一些文学作品。 “不行,这不是我的性格,太弱了,掰手腕怎么可能连森森都掰不过。” “这个也不对,按照这个剧情发展应该是我在上面。” 宿景言看了夏鸣一眼,忍不住说道:“你之前不是挺喜欢这些东西的吗?怎么现在一个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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