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任寒空在看到白书后,皱了皱眉,打开手机这才发现,林幸雪给他发生的信息。 刚刚也听到了云水对着面前这位喊哥,他试探性地也跟着喊了一句,“哥?” 白书闻言,挑了挑眉,没拒绝他这个称呼。 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关注这个综艺了,所以也知道,其余人对云水多多少少有好感,特别是云水的性格和外貌,很难让人不喜欢他。 因此,从他认识云水开始,就给他处理了很多类似这种事或者人,云水自己一个人出来闯荡,虽然他在后面确实帮了一些。 但更多的也是云水自己一个人的努力,比如他只是提供了一个直播的平台,而彻夜不眠一直直播的人是云水。 云水的事业心很重,对爱情懵懂,很难开窍,特别是如今事业上升期,但他也没打算提醒面前的年轻人。 该是他的跑也跑不掉,不该是,那么怎么挽留都不行。 大概一个小时后,四人一起去了白书提前订的餐厅。 “你们点。”白书把菜单递给云水和林幸雪。 拉进人的距离最好的办法,就是聊相同的爱好。 两人经过咖啡店里这么一聊,对彼此的性格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他们对对方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已经加了联系方式,吃饭也坐在了一块。 云水把菜单推到林幸雪那边。 林幸雪一边看着,一边问他,“你喜欢吃甜口鸭吗?” 云水点点头。 “好,那我点上。” 点完,白书又让任寒空点了几个喜欢的菜,这才递给服务员。 吃完,白书似乎有事,他接了个电话,解释了几句,拿起挂在包厢里灰色西装外套,一边穿一边喊了声阿水。 云水起身,见白书手指扣着腕部的扣子。 白书笑了下,然后凑近他,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云水有些敏/感地后退了一步,但听到白书的话时,又微微睁眼。 他有些激动,抓住了白书的手臂,不小心弄乱了对方刚刚整理好的衬衣,“真的吗?” 白书拖住他的手腕,“嗯,下个月初,你还可以考虑半个月,再决定要不要报名。” 白书说的是一个旗袍比赛,届时会有很多旗袍设计师参加,以及现场也会有很多有名的旗袍设计老师。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白书这次来,主要是告诉他这一件事,说完他就走了。 而吃完饭,林幸雪也回了宿舍。 云水跟着任寒空在学校里闲逛,他看着这里的一切,心想原本自己也可以在这个学校读书的。 他肯定会选择设计专业,为了旗袍做得更好,他还会去学习画画,精进刺绣…… 两人走到一处小公园里,在树下找了个石凳子坐了下来。 任寒空抿抿唇,“你今天玩得开心吗?” 云水仰头看着树叶,闻言转头看向他,“开心呀!”认识了一个也喜欢旗袍的朋友,对方还是白书哥的妹妹,还得到了一个比赛的消息,虽然还不确定到底参不参加。 现在,因为任寒空的缘故,他还能继续在大学里观赏。 见云水眼里露出笑,任寒空也放松了些,“那就好。” 云水继续仰着头,看着树叶。 而任寒空则看着他,看着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脸上,分割出了大小不一的明暗方块。 任寒空心一动,偷摸拍下了这张照片。 下午,两人回了别墅。 云水没想到,今天其余四人竟然都在别墅里。 他进门放下包,打算去冰箱拿一瓶桃子水喝,宋以温却拿了一杯水递给他。 “外面天气热,刚回家不要急着喝冰水,身体容易出问题。” 云水点头,乖乖接过水,一口气喝完。 一旁的任寒空闻言,也放下了手里的冰饮料,转身去拿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大口。 云水走到沙发处,发现霍闻深穿着大裤衩T恤,正坐在最里面敲着电脑,温明霁坐在另一边也是这样,额前垂着碎发,白T恤黑长裤,很家居的打扮,宋以温则继续拿起一本书看。 陈恪身上还穿着衬衣,衣摆被扎进黑裤腰里。 跟他们相比,陈恪像是刚回来不久。 宋以温又放下书,不留痕迹地问他,“你们去吃饭了吗?” 云水点点头。 霍闻深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开,看着云水,“我们都没有单独出去过。” 云水想了想,还真是,他笑笑,“那次一定有机会的。” “那就明天。”霍闻深说。 陈恪破天荒地说了句,“明天去我那里。” 霍闻深一愣,看向云水,云水点点头,“嗯嗯,我之前已经答应陈恪了。” 他们都什么时候找的云水?怎么自己不知道?霍闻深内心咬碎了一口牙,表面却还是努力保持稳重,“那下次吧。” 他们在一旁聊着,温明霁突然起身,说了句,“今天买了几个桃子,很新鲜,我去给你削皮。” 云水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对着他说的话。 等察觉过来时,温明霁似乎不小心割破了手。 他连忙上前,想看看伤口怎么样,对方却拦住他,似乎不想让他担心,转身上了楼,“我自己去处理就好了,你在这里和他们聊天吧。” 温明霁是给自己削桃子受的伤,自己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连忙跟着上了楼,“你等等我,我帮你上药。” 温明霁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嘴角勾了下。 嘴上说着不用,脚步却放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第46章 火药味 云水跟着温明霁上了楼、 “你房间里有药吗?”他看着温明霁的背影问。 温明霁脚步顿了下,他房间里只有感冒药,还是上次云水生病的时候买的。 他转身,抿了抿唇,“没有。” 他把受伤的手指放到云水面前,“伤口不大,应该不用药,贴个创口贴就好了。” 他主要是想和云水,就他们两个人多待一会儿,但明显云水没有意会到他的想法。 他抓着温明霁的手腕,仔细看了下左手食指,伤口确实不大,但看着很深,也流了不少的血。 他皱皱眉,“我去找陈恪。”然后转身就走了。 温明霁看着他的背影,想要说什么,云水已经跑没影了。 过了一会儿,云水一个人提着小药箱走了过来。 温明霁眉心一动,“陈恪...没来?” “嗯?”云水放下医药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口解释道,“我只是去拿这个。”他拍了拍医药箱。 “你是想要陈恪来给你涂药吗?”云水拿药水的手顿住,有些迟疑。 “没有。” 温明霁眉眼松开,把手递到云水面前。 云水的哦了一声,然后仔细地拿出棉签,沾上药水,涂在温明霁手上。 他一边涂,还一边朝着伤口呼气。 温热的呼吸打在因受伤而有些敏感的伤口上,温明霁的手臂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 云水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用力了,瞬间停了下来。 “很疼吗?” 温明霁看着云水因为方便,直接蹲在他面前为他涂药,以为自己太疼,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底满是不安。 他的整颗心像是泡在可乐池里,咕咕咕冒着泡泡,酸软不堪。 他演过很多电影,但剧情从来没有涉及爱情,他不懂这种情绪到底从何而来,可他依旧会凭借着本能,把手又放回了云水的手心。 “不疼,有点痒。”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云水放松下来,他朝着温明霁弯了弯眼,“那就好,疼就要和我说。” 涂好后,他拿出一个创口贴小心地贴在了伤口上。 “好啦,记得不要碰水,洗澡的时候要用保护膜缠住。”他叮嘱。 温明霁点了点头,眼带笑意地看着他,“知道了,小医生。” 听到这句话,云水莫名感觉脸热,特别是在对视上温明霁的眼神后,他不自然地躲开。 云水快速收拾好,拿起箱子往外面跑。 “我先去把这个还给陈恪。” 到走廊里,他反倒开始慢悠悠地走。 陈恪的房间离得很近,云水过去时,发现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坐在椅子上看上,眉眼沉静,背挺得很直。 似乎是察觉到动静,他转头看了眼门边,然后起身朝云水走了过来,伸出手。 云水愣了下,把医药箱递给他,“谢谢。” “不客气。”陈恪把医药箱放到原来的位置上。 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两张床也只有一张床铺了被子,他问,“你一个住吗?” “嗯。”陈恪拿了个巧克力,递给了云水,“我妈给我拿的,味道还不错。” “谢谢。” 他想到了明天去陈恪实验室的事,“我们明天几点出发,早上八点吗?” 陈恪思考了一会儿,“不用这么早,十点吧。” 刚好是云水平时下楼吃早餐的时间,云水瞬间放下心来,“好,那我们明天见。” 第二天云水直接睡到了早上九点。 他起床打开窗帘,透过窗户往外看,阳光明媚,别墅前的小花也开始格外灿烂。 他突然有些好奇,跑下了楼,蹲在花坛前,仔细观察。 “在看什么?”有人在背后出声。 云水转头,是穿着西装的霍闻深,“你要去上班吗?” 霍闻深松了松领结,“嗯,一公司的人要养,没办法。” “噢。”云水指了指面前的迎着风摇摆的花,“我在看它,好像从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就一直没凋谢。” 霍闻深眯了眯眼,没说话。 反而开始转移话题,“你要不要去我公司观赏观赏?” 云水蹲在花坛前,身上被暖暖地阳光照射,舒服地昏昏欲睡,就连说话也慢半拍。 “他今天要和我出门。” 背后一道清冷的声线响起。 云水转身,瞧见陈恪带着金框眼镜,面无表情的脸如玉,迎着阳光朝他们走来。 想起他刚刚说了什么,他下意识点点头。 霍闻深不退让,继续说,“那我送你们?” 陈恪走过来,面色有点冷,“不用了。” 饶是云水慢半拍,也渐渐闻到这火药味,他看了眼霍闻深又看了眼陈恪。 只好对着霍闻深说,“你不是着急上班嘛?送我们不同路的。”他又用手指戳了戳陈恪,“是吧?” 陈恪身体僵了僵,看向云水时,视线变得尤为温和,随后才点点头,“嗯。你说的对。” 霍闻深瞧见云水的小动作,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车。 助理不太理解,怎么他们老板一大早上的火气这么大,他小心递过去一罐凉茶,收到了老板不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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