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宸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观砚,腰上的淤血应该已经散了吧?” 沈观砚笑笑:“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推拿技术很好的。” 白卿宸:“嗯,真厉害啊。已经完全不疼了,现在全身都暖洋洋的,你之前给我腰上敷的是好药吧。” 沈观砚:“那是自然,活血化瘀,再好不过。” 白卿宸扭过头,看着沈观砚:“那明天我就能继续学武了对吧。” 沈观砚挑挑眉梢,一巴掌拍上白卿宸的腰。 “嗷~”受到袭击的小野兽哀号一声。 沈观砚收敛了笑容:“卿宸,你到底在急什么?你先前自己做的那些训练已经让你的肌体有了不轻的劳损,今天你又执意要我加快进度,扭伤了也不管不顾,瞒着我一味往下学。不然你的腰何至于伤成这样!” 白卿宸有些歉然地垂下眼睑:“抱歉,是我贪多了。” 沈观砚蹲下身,看着白卿宸的眼睛:“卿宸,你在顾虑什么?” 白卿宸不自在地别开脸,想了下,还是开了口:“我在顾虑自己的安危。” 沈观砚抿唇:“卿宸,你背后有我。” 白卿宸笑了,看着沈观砚,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在唇的开合中:“我的背后已经交到你手中了,沈观砚。” 沈观砚笑笑,偷偷伸出手,突然捅上了白卿宸的腰。 “嗷~”小野兽再受重创,哀鸣凄厉。一双水汪汪的眼瞪着表情无辜的沈观砚,无声控诉。 沈观砚表情纯良:“看来你还得好好歇上一两天。” 白卿宸咬牙切齿:“观砚,你对咱的好,咱永远记得,咱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沈观砚捂住嘴,唇角翘起好看的弧度:“那你就记一辈子吧。” 白卿宸缓缓起身,披了衣裳,懒懒地倚在床上,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色气。“观砚,既然我这身体需要休养两天,那明后天我就不过来了,我先陪姜姑娘两天。” 沈观砚的表情依然淡定:“嗯,不过你要注意休息。” 白卿宸眨眨眼,暧昧一笑:“放心,现在我和她的关系还不到让我纵欲过度的地步。对了,观砚,你是怎么和姜姑娘说的啊,她本来不是不乐意去我那里的么?” 沈观砚瞥了他一眼:“不过是打消她的顾虑罢了。比如告诉她你不是那等觊觎她美色的宵小之徒。” 白卿宸面色一红,挠挠头:“喂喂……俗话说,男人不为美色俘,命中注定万年处。不好色的男人还是男人么。难道你看到美人就不心动?” 沈观砚眉梢微挑:“要是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个样,这世间不就成了狼窝了。” 白卿宸呲牙:“少道貌岸然,我知道了,肯定是嫂子管得紧。” 沈观砚敛了视线:“我还尚未娶妻,你哪儿来的嫂子。” 白卿宸狐疑的目光从沈观砚的脸一路扫描到他的下半身,不会吧,以沈观砚的年龄和身份应该早就成婚了啊,还是说,这家伙有那方面的难言之隐…… 白卿宸试探着问道:“那你有侍妾之类的么?” 沈观砚:“没有。” 白卿宸的目光再次在沈观砚的下半身流连,无声感叹,可怜的男银啊,长了牛郎的脸得了和尚的命。 想到自己初见面时还代表天下男人祝福他不能人道,心中一阵歉疚。他也就想想而已,没想到还心想事成了。 沈观砚看着白卿宸那在自己下身转圈圈的视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所谓腹黑,就是指即使被人小看了,也能从这小看中想办法获取利益。 沈观砚眼中闪过一阵戏谑,伸出手来,将白卿宸推倒在床上。随后也上了床,两手撑在白卿宸的头两侧,身子悬在白卿宸的身子上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幽叹一声:“卿宸,你可明白我的苦楚?” 白卿宸点点头,身为男人当然明白那不能人道的苦楚,伸出手,反手拍拍沈观砚的肩:“哎……我明白。” 沈观砚压下身子,吐息贴着白卿宸的耳朵:“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那,你愿意动手帮我么?” 白卿宸伸出的手,抱住了沈观砚:“那是自然,不过可能要等两天。现在我腰不方便。”
第56章 设计了 沈观砚瞪大眼睛,白卿宸会答应用手帮自己已经很出乎意料了,没想到他…… 其实白卿宸是知道怎么做的么? 白卿宸安抚地拍抚着沈观砚的背,义盖云天地一笑:“等两天,兄弟我就带你去逛青楼,一切花销我包了!” 沈观砚默然,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观砚你属狗的啊!咬我干啥?老子的脖子……嗷嗷嗷,松口啊松口!”小嫩肉被人咬住的野兽哀嚎不止。 沈观砚终于松了口,舔了舔嘴唇,挑起唇角,笑得很温良。“你自找的。” 白卿宸瞪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好吧,请太监去逛青楼是不厚道,但他不是想着青楼的姑娘技术好些,没准能让这家伙重生。算了,那方面不健全的男人反应偏激些是可以理解滴,内分泌失调嘛。 白卿宸想了想,小心问道:“你那个不传染吧?” 沈观砚磨牙,上一口明显咬轻了! “嗷呜~”小野兽再遭牙齿袭击,兽性终于爆发,小受中的纯野兽呲着小白牙嗷嗷叫着扑了回去,一口咬上了沈观砚的耳朵。 所以,现在的状况是两个男子在床上紧紧相拥,一个咬着一个的脖子,一个咬着一个的耳朵。身体摩擦,手臂交缠。其亲热程度堪比某v,其纯洁程度堪比中国动画片。 白卿宸叼着沈观砚的耳朵含含糊糊地说道:“就你有牙齿吗,爷也有!” 随着话语吐出,湿热的气息在脆弱的耳朵上晕染出艳丽的色泽,调皮的舌在耳垂上若有若无地擦过,酝酿着难耐的旖旎味道。 沈观砚完全没能听清白卿宸究竟说了什么,只有那惑人的吐息一声一声回荡在脑海里,吹引着邪火的燃烧。 沈观砚深吸一口气,一把捏住了白卿宸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随即单臂撑起身体,翻了个身,并躺在白卿宸身侧。平息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 白卿宸得意地一笑,侧过身来,冲着沈观砚扬眉:“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陡然冒出的气息窜入了沈观砚微红的耳朵,几乎引起一阵战栗。“别闹了。”沈观砚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沙哑,难耐到颤抖。 沈观砚微微移开些,不然很久都不能恢复平静了。 谁能想到白卿宸这妖精能祸害到这地步,自己没事逗弄他做什么,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沈观砚的喉结微微一动,开口:“卿宸,和你说点正事。”不自在的眼神,有些刻意地转化着话题。 白卿宸闻言,也不闹了,正色道:“什么事?” 沈观砚沉吟片刻道:“这局势,恐怕要乱了。” 白卿宸呼吸一滞:“发生了什么事?” 沈观砚:“皇上病倒了,太医说是中毒,但目前却无药可医。现在矛头大多都指向了太子,因为太子妃是乐珍国的公主,而喻家的医毒之术天下闻名。二皇子正马不停蹄地聚集着一切可以借助的势力,恐怕等皇上一薨,二皇子就会和太子对上了。” 白卿宸万没想到一片平和的皇城里竟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暗流汹涌了,心底有些跃跃欲试。 乱世出英雄,这世道不乱,自己又如何能出人头地呢? 但不安的感觉也笼罩着白卿宸的身心,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在这一场祸乱里,必须依靠他人才有胜算。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沈观砚就是他安身立命的唯一资本。 当与强者成为伙伴时,比较危险的永远是相对弱小的一方,因为在敌人眼里,那就是突破点。 白卿宸开口:“观砚,你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做什么呢?” 沈观砚笑笑:“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白卿宸看着沈观砚:“我的看法,取决于你想要什么。” 沈观砚淡淡道:“我想要聚星国安定无祸。” 白卿宸想了想,沈观砚想要的是在内部就解决好这件事,尽可能缩小波及范围么。 “皇上还能撑多久?” 沈观砚的声音依旧平稳:“至少一年。” 白卿宸点点头,沈观砚连这样隐秘的消息都能打听到,势力不可小觑啊。“不如,请喻家的人来为皇上诊治吧。” 沈观砚看向白卿宸:“嗯?” 白卿宸笑笑:“如果能治好皇上,那么太子的嫌疑自然能消除。一切祸端也就断了源头。如果不能,那么……” 白卿宸靠近沈观砚,在他的耳侧轻轻道:“那就让太子和二皇子都中上和皇上一模一样的毒吧。即使没有同样的毒,让症状看起来一样也行,你既然能打听到皇帝的期限,那就说明太医里有你的人。要办到这一点应该不难。 聚星国的三个支柱被同一种毒放倒,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这样一来,这件事的性质就从内部的毒杀,变成了他国的阴谋颠覆。 那个时候,指向内部的矛头自然就消失了,把祸乱转嫁给别国,也不失为好办法。” 沈观砚转头,凝视着白卿宸道:“白卿宸,你胆子倒是不小。” 白卿宸笑了:“我只管你要什么,其他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不过若是真的要施行这第二个办法,你要先把自己摘出来,不能让矛头指向你。” 沈观砚挑唇:“你对我的能力倒是有信心。” 白卿宸:“不管这毒是不是太子下的,只要太子不是傻子,就一定会向乐珍国借人来救治皇帝。你顺手往大夫里插个人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大不了你也中下毒,反正只要症状看起来一样就好。” 其实还有个理由白卿宸没有说,沈观砚不能人道才是最让人放心的资本,皇权的争夺,谁防备过太监来着? 沈观砚轻叹道:“你说的没错,太子于昨日已向乐珍国发信,只说是借大夫与药材,皇上中毒的消息却是瞒着的。” 白卿宸也幽叹了一声:“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变数太多了。” 沈观砚微笑淡然:“所以我们也不必忧虑太多。” 白卿宸点头:“那是,天塌下来,你顶着,我垫着。对了,沈观砚,你在城里的人缘还不错吧?” 沈观砚:“怎么?” 白卿宸市侩一笑:“我想开一家店,开业之时,你带点人来捧场吧。” 他可无法容忍自己完全成为他人的依附,本着有钱人终成眷属的硬道理,他无论如何都要在祸乱爆发前,尽可能地建立好经济基础,以确保自己后宫制的上层建筑。 “那是自然,你的店,定然会很有趣。” 白卿宸挑眉得瑟道:“那是,我白卿宸是谁啊!天下才学共一石,我八斗,你一斗,天下人共分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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