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我的错,却好像我是个罪人似的,我还是百口莫辩!”楚文卿不解气,顺手将身边的枕头从床上扔了出去,砸在门上,悄无声息的滑落。 楚文卿可不是那种憋在心中生闷气的矫情主,决不能让凯洛斯睡得那么安然。 想到这,楚文卿放下抱怀中的小奶牛,打开房门,引导着小奶牛。 “啪嚓!” “诶呦,小奶牛,你怎么把花瓶打碎了?”楚文卿边说边又伸手将楼梯旁的盆栽推到。 “咔!” “我的宝贝啊!那可是凯洛斯上将养的玉兰,很是不容易的!”楚文卿边喊边听着楼上的动静。 咦!这都吵不醒? 楚文卿走上三楼,转眼看见了博古架上的玉盘。 一定是价值不够! “诶呦,小奶牛乖,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回头把你卖了都赔不起的!”楚文卿眼睛紧紧盯着凯洛斯的房门,左等右瞧也不见凯洛斯出来。 楚文卿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抬手便将玉盘砸碎。 玉盘瞬间四分五裂,细小的碎片迸起,在楚文卿毫无察觉处划出一道细细的伤口。 可楚文卿正在气头上,根本无所察觉。 凯洛斯这般无动于衷,楚文卿再也忍不了了,跑到凯洛斯的门前,手握拳,将门砸得震天响。 “凯洛斯,你别装,我知道你就在里面,出来!” 楼下的仆虫也听见动静,草草穿上衣服,慌忙赶来。 见楚文卿在敲门,知情的仆虫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想要上前坦白,却被楚文卿的气势吼了回去。 只见楚文卿抬脚踹开了凯洛斯的房门,准备从床上揪起在装睡的凯洛斯,却只见。 凯洛斯浑身极为不得体的佝缩在床下,被撕成条纹的睡衣勉强还挂在身上,皱皱巴巴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裸露在外的右臂隐约漏出白色的腕骨,就那样摊在空气中,暴露在楚文卿的眼前。 凯洛斯低垂着头,脸上不知为何变得惨白,但惨白中还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 发梢也因汗水沾粘在脸上,淡紫色的嘴唇上还沾染着血渍,裸露的脖颈上也反着汗渍渍的光。 听见动静,凯洛斯再次咬上自己的嘴唇,冷汗铺满虚弱的看样子惹虫可怜。 楚文卿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试探着轻声唤着,凯洛斯却以无感觉,那样子怕是已经晕了过去。 听见仆虫急匆匆而来的声音,楚文卿怕凯洛斯的形象受损,急忙呵住。 “滚。”楚文卿退出房门,环视着仆虫们,守着不让其上前一步。 “去睡觉吧,这没你们的事!” 仆虫们面面相视,踌躇着不知如何。 “上将不会是,”一仆虫用胳膊捅着同屋的仆虫。 “没看见楚文卿阁下在吗!我们赶紧撤啊,别断了上将的好事。” “对对对,快走,快走。” 仆虫们一阵交头接耳,低头迈着小碎步退下了。 楚文卿紧盯着所有仆虫都退下了,才退回去,将房门关上。 楚文卿小心挪到凯洛斯的左边,将凯洛斯的左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想要吧凯洛斯抱上床。 可楚文卿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不是之前的了,身为雄虫的他,现在还在为刚刚踹门的腿心疼。 好痛! 没能抱起的楚文卿和凯洛斯一起摔了个大马岔。 楚文卿诶呦着喊着痛,不知觉的唇划过了凯洛斯的背。 迷迷糊糊在烈火中灼烧的凯洛斯只觉,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无意识得想要贴近,想要更多的身体接触。 可被发情控制的身体却并不能如他所愿。 凯洛斯被情欲.痛折磨,在可触碰又不能触碰间折磨,这种感觉,不能上,不能下,卡在中间,吊着很是难受。 闭着眼的凯洛斯感觉自己的感知能力也被放到最大了。 呼吸着若有若无的,楚文卿的体香,感知着新鲜□□所带来的凉意,渴望着再一次的触碰。 楚文卿揉着自己被磕红的膝盖,开始有些后悔打发了所有的仆虫。 缓了缓的楚文卿一边恨自己不争气,一边用脚踢了一下还歪在地的凯洛斯,死沉! 楚文卿扯着凯洛斯的左腿和左胳膊,想用拖的方式将森*晚*整*理凯洛斯拽到床上。 “诶呦,你好歹自己动一动啊!” 楚文卿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将手放下,蹲在凯洛斯的上方,小心伸出一只手指,心中默念保佑,才把食指放在凯洛斯的鼻孔下。 “吓死了,还好没死,不然自己不成了凶手。”楚文卿将手收回,轻轻拍在自己胸前,安抚着自己那幼小的心脏。 凯洛斯浑身是汗的一只脚在床上,一半在低下,头底脚高的不过血,显得脸更加红了。 楚文卿看着面部极为红润有光泽的凯洛斯歪着头打量。 “要说不说,脾气虽然差了点,但这脸确实有资本,哪怕是离了婚,也应该是相亲市场的紧俏货!” 楚文卿摇摇头,自己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离婚,不离婚。楚文卿感受着自己情绪的起伏,点头,洗脑果真是最最有用的方式。 楚文卿暗示完自己,开始摩拳擦掌。 又摩拳擦掌。 再,再一次。 俗话说,事不过三。 在楚文卿第五次摩擦手心时,楚文卿放弃了。 移不了凯洛斯,我还移不了床吗? 楚文卿简直被自己的聪明脑瓜折服了。 他将床上的枕头、被褥都仍了下来,把凯洛斯裹得紧紧的。 他才站起身,满意得看着自己的杰作,放下自己的手,给了自己一个赞。 楚文卿是开心满意了,可苦了被裹成蚕蛹的凯洛斯了。 他本身就热的发烫,还被棉被围个不透气。 凯洛斯现在觉得自己就在一个闷炉里,马上就要成熟的了。 他想过自己会因虫纹侵蚀而死亡,想过因为精神海暴乱而炸体死亡,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雄虫给闷死。 雌虫强大的防御机制还在濒死保护自己的主子,凯洛斯的身体疯狂的排汗,想要以此调解体温。 咱在旁边满意的楚文卿看着凯洛斯冒汗的额头,伸出手。 烫。 不会是躺在床上着凉发烧了吧! 要不然打120吧! 呃,不对,但应该差不多吧! 楚文卿越看心里越不安,时间不等虫,楚文卿赶忙在光脑上呼叫,直接命令来飞行器接到医院。 楚文卿还没认真弄懂,便发布出去了。 他是雄虫,还是在上将府邸拨打出的紧急呼叫,医院自然不敢怠慢。 连夜组织专家团队,还发布了紧急求助令,召集附近所有医生赶来。 还出动了三架飞行器,保证不出任何意外的将雄虫迅速送到医院救治。 小剧场 “听,楼上的动静。好像是雄虫阁下的声音诶!” “这么刺激的吗?” “咱上将这么厉害?能把雄虫阁下给……” “你猜雄虫阁下明早会不会连床都下不了?” “不,雄虫阁下怎么说也是雄虫,应该是上将吧!” “要不要给上将请个假?上将明怎么说也不能去部队了吧!” “嘻嘻嘻,咱们是不是很快就有小主子了!” “上将结婚这么久终于……”仆虫转着眼珠,一脸嘚瑟,“上将明一定会重重的赏我们的!” “诶诶诶,你们看,远处是不是飞行器啊?” “好像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贵胄,这么晚还调动这么多飞行器!” “睡吧,睡吧,明天的赏钱等着我们呢!”
第28章 “快,快,别拉我啊,拉他。”楚文卿挣脱开一进来就拉住他的手,指着躺在地上的凯洛斯喊道。 医护虫们一楞,杵在原地。 “愣着干嘛?快啊?”楚文卿将一看起来年岁略大的医护虫拽到凯洛斯身前。 “雌虫?您确定吗?” “你难道看不出他的出汗量很不正常吗?”楚文卿将医护虫的身子拉低,迫使其可以触碰到凯洛斯的额头。 医护虫迫于无奈,在楚文卿的示意下,检查起凯洛斯的身体。 医护虫将包裹凯洛斯的被掀开,一打眼,就看到凯洛斯快成白骨的右臂。 医护虫吸了一口气,靠余光偷瞄了一眼楚文卿。 见楚文卿的注意力全在凯洛斯身上,又收回眼神,检查起凯洛斯的身体。 “雄虫阁下,凯洛斯上将没什么大事。”医护虫擦了擦手上被沾染的血迹,起身向楚文卿回话。 “没事?这叫没事?”楚文卿声音高了些,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尽力放缓后继续说,“正常会是这个样子?你看看,那都露白骨了,不会得截肢吧!” “当然不会。上将右手的伤是小伤。”医护虫脱口而出,很是惊奇,上将居然被虫担心这种小伤。 “咳咳,”医护虫有些不知该如何措辞,但仍然尽力表达婉转,“雄虫阁下可是没与上将同房?” “没啊!”楚文卿觉得这很正常啊。 “那就正常了,不过雄虫阁下还是应该,”医护虫意识到自己冒犯了,赶紧找补,“雄虫阁下还是等上将醒来和他谈吧,上将大概明早就能醒,请雄虫放心。” “正常?”楚文卿看着凯洛斯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后知后觉惊道,“他被下药了?” “也不一定,雌虫成年后会有情潮,若是没有得到适当安抚,就很可能……而且间隙可能会越来越短。” “情潮。”楚文卿默读着。 医护虫还行再说什么,但犹犹豫豫后,还是没张嘴,只是看着凯洛斯隐约露出的虫纹,替凯洛斯感到哀伤。 这雄虫看起来十分爱护凯洛斯上将,但一家有一家难念的经,结婚这么久,还未同房,简直就是更深一层的虐待啊! 情潮、精神海失控、虫纹所昭示着生命的倒计时…… 医护虫们小心观察着楚文卿的态度,没虫敢质疑。 “好的,那谢谢啊!”楚文卿发现所有医护虫都站在一旁等自己,“费用要怎么结算?” 楚文卿现在也算是个有钱的虫了,之前两场直播下来,收入也是很客观的,尤其是SUSA的礼物,也算让楚文卿大开眼界。 “不用,不用,凯洛斯上将有军属优待,雄虫阁下不用担心,那,我们就先走了。”医护虫挪着步,见楚文卿没有阻止,加快了退出的脚步。 楚文卿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医护虫上,他现在满心都还在纠结,按照这个情况,自己是不是应该先退出去啊?万一凯洛斯明早醒来,自己可不就是送入虎口的羊? 楚文卿看着被掀开被,凯洛斯裸露在外的胸肌,随着凯洛斯的呼吸上下起伏,淡红色覆盖的皮肤带着朦胧的诱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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