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眉头为促,耳中伴随着阵阵的嗡鸣声,他难受的将脸埋在凯洛斯的脖颈处,半咬着唇瓣,将细碎的呻.吟声绵绵的露出。 挠得凯洛斯心痒痒的。 可即便是如此,凯洛斯仍保持着正人君子般的品德,端庄的坐在床上,将情绪隐藏的很好:“雄主,应该是春.药,等您清醒我们再谈,好吗?” 刺耳。 楚文卿恶劣的伸出手,直接搭在凯洛斯的脖颈处,本不凉的指尖贴在凯洛斯自以为隐藏很好的肌肤上,激起一片粉嫩。 楚文卿能清晰的感受到凯洛斯身体的瑟缩,心中一动,动作就更为嚣张了些…… 楚文卿的变本加厉成功的让凯洛斯的欲.望上升了一个阶层,牙缝间溢出的呜咽成功激起楚文卿的满足感。 楚文卿愉悦的顷身,将凯洛斯压倒在床畔。 楚文卿戏谑的看着凯洛斯表情上的裂缝,与被自己勾引得魂不守舍的模样,故意拖着长音:“你若反悔,可以推开我的!”
第132章 凯洛斯明显已经被信息素扰乱着思绪,但仍抿着嘴唇,残红的唇瓣挤出几个字,伴随着棉花般的推搡:“雄主,你不清醒,会,会后悔的。” “后悔?”楚文卿玩味一笑,“我若清醒了后悔,就将你一扔,” 楚文卿的手在凯洛斯的鼻尖上剐蹭一下,浅浅戏笑着:“你会哭吗?” 囫囵着的凯洛斯听见楚文卿的话,反而不反抗了,歪着头,懵懂的盯着楚文卿瞧了一会儿,反倒安静下来了。 被汗水浸湿的鬓角一缕缕的贴在凯洛斯的脸上,雾气弥漫的双眸此刻似乎就要夺眶而出,眼尾愈来愈显的红晕与自己作弄出的唇红相应,将往日素白的面庞染上不一样的情.欲。 就当楚文卿以为,凯洛斯会将自己掀翻时,柔软抵住自己的唇。 楚文卿心底一惊,转为惊喜。 用舌尖勾住前来入侵的柔软,灵巧的戏弄一番后,掌握了主动权。 正当楚文卿迷惑在里时,有一处不自在膈着楚文卿。 “这是什么?”楚文卿停下了动作,往下看。 凯洛斯此刻羞红了脸,嘟囔一句又立刻埋入楚文卿的怀中:“尾勾。” “是做什么的?”楚文卿问。 “嗯哼呃” “什么?” 凯洛斯的脸红得快要滴出了血,羞臊的不知所措,但又不敢不回楚文卿的问题,纠结几秒后,在楚文卿的耳边小声的解释了一句后,赶紧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脸蒙上。 平日都是理论知识,凯洛斯也是第一次直面这种事,还被楚文卿故意戏弄,此刻真真是没脸见虫了。 好在自己突然冲过来,没有军雌跟着,不然凯洛斯都不知如何面对昔日的同僚。 凯洛斯忍着自己第一次的不适感,动作轻柔的向楚文卿解释着,这到底是什么。 “啊~” 若说凯洛斯刚刚被楚文卿戏弄是在害羞,此刻的楚文卿就更像是第一次接收到新鲜事物的快感。 对于这个不熟悉,突然出现的东西,楚文卿本没放在心上。 哪成想,这个快要被他忽视的东西,将他折磨的乱了心神。 “这,这东西,怎么收回去啊~”楚文卿的尾音都在网上飘。 凯洛斯分出心神安慰着楚文卿,柔和的扣住楚文卿的腰肢,温声哄着。 雄虫的尾勾可以说是雄虫最大的弱点,楚文卿本趾高气昂,现下就被无限放大的快.感戏弄的泣不成声。 感受到了被支配的委屈,楚文卿嘟着嘴,一口咬上凯洛斯的唇。 凯洛斯也不恼,伸手在楚文卿的背上轻柔的安慰着,即便最终漫出血液的铁锈味,仍不在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楚文卿的身上,生怕楚文卿感受到任何的不舒服。 楚文卿的难受无处发泄,牙尖不自觉的咬上了自己的唇。 时刻留意着楚文卿感受的凯洛斯心下一紧,立刻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防止楚文卿进一步伤害自己。 楚文卿迷离的眼撞上凯洛斯关切的眼神,凯洛斯的心一滞,顿时不敢再看。只不过二虫的呼吸与心跳此刻犹如被放大了般。 双重奏在二虫之间荡漾,更像是乐章的节拍,演奏着另类的高.潮。 加速的血液流动让二虫都浑身滚烫,只不过,楚文卿的某处更为热辣。 楚文卿不自在的挪蹭着,这一平凡的举动,却加重了凯洛斯的反应。 他紧绷着神经,喘着粗气。 楚文卿还在乱动,他的背很痒,更准确来说,是肩胛骨的位置。 楚文卿想向凯洛斯反馈,但话到嘴边,楚文卿就清晰的认识到了。 一双蓝紫色的虫翼挣脱束缚,从楚文卿的身体中破开,在空气中张扬。 然后护住二虫,将它们与外界隔离开来。 凯洛斯抬头,似是这个举动惹恼了楚文卿,颈部突然刺痛,然后一股暖流冲进身体,先是洗礼,然后是净化,凯洛斯感觉自己要被这股暖流融化了,血脉中的血液也在翻涌应和着,然后是身心舒畅的满足感…… 楚文卿不知道出了多少汗,只觉得自己和凯洛斯都湿漉漉的,身体也渐渐沉重。他嘟囔了一声,然后将头枕在凯洛斯的脖颈处。 甜腻腻的信息素还在中间流淌,楚文卿疲惫的睁开沉重的眼,就看见凯洛斯一脸餍足。 “哼。” 怪不得雄虫少,这简直就是在压榨自己! 疲惫袭来的楚文卿,昏沉的睡去,身体的异样也恢复了平常。 凯洛斯看着楚文卿的睡颜,心中涌出无限怜惜,缓缓起身,去打了热水,帮楚文卿擦拭着身体…… 凯洛斯是满足的,是释然的。 是没有什么所求的。 他看着楚文卿柔软的睡姿,脸上的浅笑。 突觉自己很自私,刚刚竟有一瞬间,想要以此要挟雄主为自己留下。 凯洛斯恨自己,明明告诉自己要放手,却还忍不住从楚文卿身上索取更多。 他赶紧收回自己无意识搂紧楚文卿的胳膊,用极为轻的气音道:“雄主,这里太黑暗了,回去吧,哪怕是以我为代价。” “我,希望你能回家。” * 凯洛斯是将楚文卿安顿好离开的。 换了干净的衣服,将楚文卿抱回曾经的小屋,盖好被子,甚至还在被子上拍了拍,像是给被子弄了个封印,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门口的黑鹰打了抑制剂还隐隐能嗅到别墅里残留的信息素,他看着凯洛斯将自己那破了窗玻璃的房间锁上,仍然不敢出声。 他从没看见过凯洛斯如此,既意气风发,又衰败不堪。 像常年缺水滋养的鲜花迎来了甘露,却又在下一秒奔赴泥潭。 “真的要这样吗?这样的话,楚文卿阁下之前的所有努力就都没了,您也,”黑鹰看着凯洛斯落寞的背影还是没忍住,“不仅是您,您的家族也全完了,你会成为罪虫,您的后代也都将被钉在耻辱柱上。” “他的家不在这,我有义务和责任将他送回去。”凯洛斯说的和自然,自然平静的让他都快误以为自己根本不伤心了。 * 凯洛斯以为自己计划的很周密,他将自己放入泥潭以换取楚文卿的自由,可偏偏事事都不如他的意。 阿诺德新店开张,好多虫食物中毒。 在桑离星球设置大使馆也被来回纠缠没有进展。 更重要的是,楚文卿不见了。 最初,凯洛斯以为楚文卿回去了,可派去大使馆的军雌却告诉他,曾在桑离星球看见过楚文卿的背影。 凯洛斯烦躁到了极点,抬手将桌子上所有的资料推下。 一张淡紫色的信纸飘飘悠悠的落于凯洛斯的眼前。 [凯洛斯上将,你想知道楚文卿在哪吗?一个虫前来,别让我失望哦!] 凯洛斯蹙眉,回身叫过黑鹰:“这是哪里来的?” “呃,我立刻去查。”黑鹰扫了一眼,立刻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算了,不用了。”凯洛斯一摆手,对方不是自己可以查出来,可以制衡的,但他会努力去帮楚文卿夺取更多的利益的。 “可,这上面没有地址啊?”黑鹰不解。 凯洛斯抬手,将信纸放在黑鹰面前,侧目。 “我立刻调遣军雌隐蔽前去。”黑银立正。 “半个小时后再出发。”凯洛斯说完,就立刻离去。 “可,” “没有可是。”凯洛斯回头瞪了黑鹰一眼,在得到黑鹰的妥协后,凯洛斯才快步小跑离去。 凯洛斯这次没有假手于虫,亲自开着飞行器,直接落地,冲了进去。 他之前没有关注事情的后续,故而一惊,然后又了然。 对方只手遮天,能再次灯下黑也不足为奇。 俨然开阔,凯洛斯缓步往里走,就看见前方中央之地,站着一身着白色西装的虫背对着自己。 听见自己脚步声,对方开口:“你们给了我太多惊喜了。” “什么?”凯洛斯发问,却没停下脚步,向那身影走去。 “站那吧,你离我太近我没安全感。”白衣虫缓缓回身,脸上带着之前翻译官的面具。 凯洛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眼前虫恐怕就是之前动雄主之虫。 对方丝毫不避讳上次之事,坦然伸手摸着脸上的面具:“你知道吗?我认识他比你早,也比你久。” “我们有共同的秘密,有一样的梦想,为何站在他身边的是你?”那虫倏然恼怒,面具上的孔洞,招展着虫赤红的眼底,“平等?你推崇的平等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若不是你利用家世权势,你以为他会和你结婚?” “你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这句,白衣虫说的很浅,似是在给自己洗脑。 看着不由自主骗自己的白衣虫,凯洛斯的心底升腾起久违的愉悦。 这几日疲于频发的事故,将自己淹没在公事中,试图将雄主忘却,可此刻,就像是打开了一个龙头,一个不被雄主发现的,可以抒发自己的宣泄口。 “楚文卿不在你这。”凯洛斯转身就要离开,“同时更正一下,结婚,是楚文卿主动来找我的。” “逢场作戏,是利用,利用你懂吗?”白衣虫被戳到痛处,急得跳脚,“你敢走,那么整座城市都将沦陷。” “楚文卿是不在这,可你在这,他马上也就在这了。”白衣虫晃动着手中的塑料袋。 看着凯洛斯驻足回身,白衣虫摩挲着塑料袋里的颗粒,道:“你应该感受过这是什么的,只不过现在更简便了,也是多亏你们的步步紧逼,我们找到了更好作用此毒素的方式了。” “你就没怀疑过阿诺德那的食物中毒吗?我,”白衣虫骄傲的仰着头,“我们的杰作,就在刚刚,我将这些都放入了日常派送的营养剂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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