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攀看看其他同学,凑到花简身旁,说:“你让我弄的东西弄到了。” 花简一愣:“什么东西?” 薛攀眉头竖起:“你装什么装,不想给钱?” 几分钟后,花简看到了薛攀手中的药瓶。 “听话药水,你...” “闭嘴!” 花简的脸色早在看到薛攀手里的东西时就变了。 薛攀这时终于发现花简的异样:“你怕?怕什么?这又不是第一次。” 他不是帝都本地人,外地人想通过高考进入帝都大学,薛攀绝不是聪明这么简单。 “这药可是我找了很久的门路才弄到,就算你今天不要,钱你一分都不能少了!” 花简脑中转的飞快,“多少?” “三万。” “好!”花简长长舒口气道:“我们加好友了吗?我直接从手机转你。” “啧,你还真是不对劲。”薛攀似笑非笑道:“花少说过像我这样做粗活的人,不能加你的好友。” 花简定定看着他:“以前是以前,加!” 薛攀看着面前的二维码,顿了下,拿出手机扫了扫。 花简通过好友,立刻给他转了三万,“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从薛攀手里拿过药,转身大步朝这一层的洗手间走去。 薛攀在他身后若有所思,这个花简还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 洗手间里,花简看着瓶中的药水顺着马桶里的水冲走,他长长舒了口气。 这时他才发现,他身后的衣服已经湿了。 他或许知道,原著里为什么‘花简’会被真少爷和那些追求者,这么恨了。 真少爷舒尧几次中药,应该都是通过‘花简’--冯乾--舒彦,这个顺序把药下给舒尧的。 那他穿书来的那晚,中的药不会就是这种吧?
第10章 失足男孩 来了一趟学校,痛失三万,花简一上午脸色难看:肉疼的很。 薛攀并不是艺术系的人,上午那堂课是公共课,他跟花简恰好在一个教室。 交割了药水后,花简一整天都没看到他。 而早上在教室里发生的事儿,早就被好事的同学散布出去。 花简,在帝都大学艺术系一直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他的代名词是:冯少的舔狗、冯少身后戴眼镜那个。 今天他在同学的嘴里终于有了名字。 可喜可贺。 被他提溜起来的小胖子叫张品秋,学油画的,日常喜欢跟在冯乾身后,对冯乾有点不一样的心思。 所以在察觉出‘花简’喜欢冯乾后,张品秋面对‘花简’总是极尽阴阳怪气。 但像今天这样直接动手,还从来没有过。 [HJ吃错药了?ZPQ跟冯少可是好朋友,HJ得罪他,不想舔冯少了?] [ZPQ说戴眼镜的开房到底真的假的?和男人吗?] [呜呜,我在现场,亲眼看到HJ胳膊上的青筋,我脏了!] [咳,这就是老实人发怒吗?我只有一点点想跟他交朋友~] [楼上的别骚了!傻B才和HJ交朋友!] ... 花简什么都不知道,他中午直接去了帝都大学的第五食堂,这里菜贵些,也好吃些。 可惜,他刚打好饭,就又遇到了不速之客。 ...这些人可真闲。 “花简,可以认识一下吗?我们是一个系的,我叫刘玉泽。” “你好,花简,我是风哲凯,我们上周一起上选修课了。” ...他一个背景板有必要认识这么多人吗? 花简顿了顿,抬头看着面前的一行人。 他一个都不认识,但这些人在原著中比‘花简’出现的次数多多了。 这些人全都是假少爷舒彦的拥趸。 花简被收拾,他们没少出主意。 只是此时他们面色和善,一副好同学的样子还真是稀奇。 花简淡淡说:“坐下一块吃?” 刘玉泽眸光扫过花简的餐盘,眼中有丝嫌弃。 “不了,我们这就要出校,对了,加个好友?” 他很自然的拿出手机,并将屏幕递到花简眼前。 花简没动,风哲凯挑眉道:“怎么花简?加啊,今天晚上还有个聚会,舒少攒局,冯乾肯定也会去,加上晚上一块儿玩玩。” “是啊,以前冯乾去哪儿,花简你不都要跟着吗,不让跟也跟。” 另一个男生说的有些阴阳怪气,带着隐约的嘲弄。 花简抬眸看过去,他眼神很平淡,但说话的男生不知为何后背一凉。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花简眼神竟然这么可怕,他未完的挖苦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刘玉泽暗暗瞪他一眼。 还有花简这狗东西真是不识抬举,他的二维码举了半天,他竟然还敢拿乔? 要不是舒少的交代,他.. 花简眸光转向刘玉泽问:“所以你是来请我去今晚的聚会的?” 刘玉泽一呆:“什么?” 花简嗤笑道:“不是你们说,晚上有聚会,晚上一块儿玩玩?” 刘玉泽家里有点小钱,又常跟着舒彦混,自诩是个潮男,平常的衣服又扎眼又贵。 这会儿他们一行人已经引得食堂许多人的注意,尤其是他举着二维码要花简加。 此刻食堂的嘈杂声,若有似无打量的视线,以及低贱的食物混在一块的恶心味道,都让他是分恼怒。 刘玉泽眼中狠色一显,声音不由冷了两调,“你要这么想也行,加上。” 谁知花简淡淡低头,边拿筷子边说:“我对你们的聚会不感兴趣,滚。” 风哲凯脸色一变,骂道:“花简!你别不识好歹!” 刘玉泽咬牙切齿道:“花简,你敢耍我?” 花简唰的一下摁着餐桌站起身。 刘玉泽和风哲凯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往后退去。 妈的,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狗东西这么高? 来之前看过的视频,被花简一只手举起来的张品秋,此刻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要是在众目睽睽下被花简举起来,他们就别活了。 刘玉泽最先反应过来,他色厉内荏道:“就你这样不识抬举,别想进舒少的圈子,我们走!” 就这么着,一行人慌不择路地离开,花简准备好的话噎在嗓子里。 “还真是神经病。” 食堂的学生面色各异,这位一直像是空气般的大高个,在今天突然有了非常强硬的存在感。 晚上9点,花简准时到达UP。 申哥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小简来啦,我让人加急给你弄了一套制服。” 他上下打量着花简,嘴里啧啧有声:“宽肩窄腰,腿长一米八,制服买不到合适的,这是加班给你新定制的。” 花简被他看的有些恶寒,心道申哥不会也是个gay? “我这就去换。” UP的客人各个都自持身份,甚少有吵闹的。 可今天这气氛却比往常热闹很多。 新来的酒保换新装扮了。 吧台里的男人,被头顶的射灯照亮了头顶,光线透过发隙隐隐照在他脸上。 他低垂着头,神色认真又严肃,手中动作娴熟地舞动着调酒的器皿。 白色衬衣紧紧箍着上身,薄薄的身子纤细极了。 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了他整个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他流畅的肌肉更为明显。 他调酒的动作并不花哨,却格外好看,热闹的气氛不知为何慢慢沉寂下来,没有欲望的沉浮,没有利益的争夺。 这新来的调酒师真的有点东西。 ‘叮。’ 杯子与台面相碰触的声音响起。 “客人,您的酒好了。” 男人的声音和空气中漂浮的靡靡之音一起传入耳中。 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立刻消失殆尽。 吧台旁的男男女女神色怅然。 花简可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情,他几不可查地活动了下肩膀。 昨晚的疼痛还在,一直调酒确实有些负担。 不过还好,他跟申哥提前说了,以后兼职就做到11点,毕竟他还是个学生。 【要不是我道德底线高,非得下海捞..】 他心里恶狠狠吐槽完,完全不知道距离吧台不远的楼梯口,有个男人的脚步猛然停住。 陆泽西不解道:“怎么不走了?看什么呢?” 薄霖的眼睛被从那个会发光的男人刺了一下,他收回视线,垂下眼眸淡淡道:“没事,看你酒吧里的失足男孩。” 他语气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古怪,其他人可能察觉不出,但陆泽西跟他穿开裆裤长大的,一下就听出其中的异常来。 “什么失足男孩?嘿,我说你是不是看上我店里的哪个小男孩了?凯勒?佳林?还是谁?”
第11章 酒吧再遇 薄霖的失态只在一瞬,他没理会陆泽西的喋喋不休。 两人坐在包间里,刘经理让侍应生送上来酒后,陆泽西还在说。 薄霖抬眸看向他,陆泽西立刻噤声。 得了,他这位好友又不耐烦了。 陆泽西懒散地从烟盒里捏了根烟点上,嘴里嘟囔着:“你说你整天有什么乐趣?不抽烟不喝酒也不玩/男/人,啧啧,苦行僧。” 薄霖眼神微闪,似乎随口问道:“你店里今天怎么这么吵?” 还未离开的刘经理笑着搭话:“可是吵到薄总了?楼下新来了个调酒师,这不,客人们都喜欢他,我上来之前刚听说启慧的彭少给他开了一瓶酒。” 开酒算是他们店里的一个项目,类似在直播平台为喜爱的主播打赏送礼物。 只是往常都是店里的驻场和卖酒的侍应生,小简一到,那些少爷全都自发要为他开酒。 陆泽西眯着眼道:“这个叫小简的行啊,往常店里的侍应生柔柔弱弱地喊哥哥,那些个小少爷们还颇为不耐烦,原来他们竟然是喜欢小简这种男人味足的。” 圈子里男人喜欢男人的实在太多,尤其前几年同性成婚的法案已经通过,一些豪门贵族的小少爷们也暗戳戳地出柜。 相应的生意也做的花样多起来。 UP酒吧里男色横行的事儿一点不稀奇,甚至因为陆泽西还算有底线,店里没有其他酒吧夜场里的乌烟瘴气。 刘经理帮他们开好酒笑着说:“您两位先喝着,我去楼下看看,有事您叫我。” “去吧,让底下的人警醒着点,像昨天那样闹事的,直接从店里扔出去,再把他们的卡封了,艹,昨天那几个狗东西砸坏了我两个摆件,对了给他们家里发账单了吗?让他们比市价高三成赔给我!” “是,您放心,都按您的吩咐做了。” 薄霖轻抿一口酒,苦涩和酸辣冲进喉咙。 陆泽西知道他对酒吧这些事儿不敢兴趣,旋即跟他说起工作。 “谢知微今天电话又打到我这儿来了,那个项目你怎么想的?要实在不行我就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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