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居然是邓茨阁下吗,邓茨阁下的风评确实算不上……】 【他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玩得花,我看他看安德森的眼神属实也算不上多清白】 【不是,联邦支持双雄恋吗,这种事情在联邦发生是要被抓起来的吧】 【不至于不至于,至少我知道安德森阁下肯定是不是双雄恋……】 柴尔德家的小少爷一边看着面前的各种消息一边注意着身边沙维尔的脸色,这家伙的脸色实在是太臭了,要不是自己肯定对方不会再这边闹事,这脸色都要以为是不是有虫欠了他几百万的债不还。 “诶你看看你,怎么比我大还比我沉不住气呢。” 只是他出口的话也没有起到多少安慰的作用,沙维尔的面色依旧沉得能滴出水来。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有哪只雌虫会不希望自家雄虫收心一点儿只爱着自己呢。 沙维尔是其中唯一感受过专一感情的虫,所以在看到安德森的各种小道消息的时候也会更加难受。 同在酒会里面的安德森也很难受。 主要不是酒会让他难受,而是酒会里面的虫让他难受。 怎么么会有虫如此的厚颜无耻呢,他实在是想不通。 自己刚刚明确说了拒绝的吧,怎么面前的酒杯还是满了? 而且这个酒里面肯定被下了东西。 天杀的,这在自己“失忆”之前,拒绝是十分简单的事情,可在自己“失忆”了之后,这种事情就变得完全不可控了起来。 就像他不是克里斯顿家的雄子而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面前的雄虫们看起来都十分的有兴致,反而让安德森没什么兴致了。 看着安德森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邓茨终于是开口了。 “围在这里看什么呢?该干啥滚回去干啥去。” 尽管邓茨在蛹星上待了一段时间,但他在首都星上也有着不少虫在帮他经营着原本海因斯家的产业,他的两个雌虫哥哥在被他打败了之后也直接听他的命令帮他掌管着不少的家产。 他悠闲的模样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家产被分走的问题,反而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面越来越稳固了。 安德森的耳朵又有点儿麻麻的了,他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用了那个能力。 验证安德森的想法一般,面前的虫都没有多说些什么就全都离开了,甚至都没有起哄什么的经典环节。 “小安啊,你看他们都走了,你把这杯酒喝了,也当给我一点面子。” 邓茨直接将酒放到安德森面前,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直直地看着你,任什么虫都不会舒服的。 安德森也不舒服,可惜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捧起那杯酒,像是没什么经验一般小口小口地喝着。 不一会儿,整张脸上就爬满了红色,这杯酒都还没见底呢。 看着安德森十分听话的模样,邓茨更是大为受用,帮着他将手里想要继续放到嘴里的酒杯拿了下来。 “要是不能喝的话我们就先不喝了。” 研究了那么长一段时间酒的安德森怎么会被这种低度数的果酒给放下,他的意识比起谁都要更加清醒一些,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优势究竟在哪里。 因为自己的体质实在是算不上有多好,所以每次一喝点酒就会像是喝醉了一样整张脸变得通红,这个时候也是自己最有迷惑力的时候。 邓茨让安德森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分明是从来都不缺虫玩的人,怎么一遇到安德森,连自己之前的习惯都可以摒弃。 就像是本能一样,他想要将安德森抱到自己的怀里,不想做一些让他不开心的事情。 可是当他抱着安德森出酒会门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沙维尔冷脸的模样还是十分有压迫感的。 他的出身虽然算不上好,雌虫的地位也确实不如雄虫,但这一切都会在他的海成为议会议员的那一刻完成逆转。 什么身份,联邦议员的身份才是最有话语权的。 就连身为海因斯家的继承虫邓茨都没办法否定沙维尔的权力在他之上。 “这是我的雄主。” 沙维尔向来不喜欢废话,这段时间在议会里面表现得没有那么强势也是因为有着自己的谋划要完成。 他是个很能隐忍的虫,也是个很善于抓住机会的虫。 但安德森乖乖地在邓茨怀里的模样还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发火,想要将面前的虫直接撕碎。 将自己残忍的本能完全地隐藏住,气场还是藏不住的。 “我明白,沙维尔议员,但是他现在的状况好像……” “我的雄主最为需要的是我的抚慰。” 沙维尔这句话出来让邓茨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在联邦的框架里面,安德森和沙维尔的关系确实才是更加密不可分的,他完全是一只外来的,对安德森图谋不轨的虫。 放在整个星际都是要挨骂的存在。 “……我明白了。” 就算邓茨是雄虫,他也完全不能拒绝沙维尔作为安德森伴侣的合法诉求。 他可以说得上是咬牙切齿地将安德森交到了沙维尔的手中,算得上是恋恋不舍地看上了两眼。 “多谢您之前对我伴侣的照顾。” 像是为了刺激邓茨一般,沙维尔加重了“伴侣”这两个字。 最终抱着安德森扬长而去。 安德森的手原本是垂在两侧的,在感受到沙维尔明显更加温暖的怀抱之后,手逐渐不动声色地往上,一直攀到安德森的脖颈上才算是完事。 “别闹。” 一直到安德森的手摩挲着沙维尔后脖颈上稍稍有点凸起的虫纹,沙维尔才忍不住开口提醒。 “怎么了?这是生气了吗?” 听到关门的声音,安德森才彻底放心地睁开自己的眼睛,直接从沙维尔的腿上坐了起来。 面前开车的是霍普,他看着沙维尔抱着安德森进入车之后不顾身后跟着的各种行业五花八门的虫就扬长而去了。 沙维尔的娃娃脸上因为长期工作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纹理倒是没有削减他的魅力,反而让他更有成熟的感觉。 要不然之前长着一张娃娃脸,就算是从星际战场上面退下来的老兵,也总是会被认错成为新来的。 抵不住安德森有些心疼他的身体。 “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些太累了?” 可计划已经开始了,戏也已经开始做了,现在能不能停下完全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沙维尔依旧冷着一张脸,但上去就在安德森的脸上亲了一口。 “搞什么呀这么肉麻。” 安德森躲了躲,他身上还有点儿酒气。 而且刚刚那杯酒,其实是真的加了东西的…… “沙维,送我去医院……” 安德森子啊说话的时候,面上的潮红更加明显了一些。 “他们对你下手了?” 军雌敏锐的直觉也让沙维尔注意到了,安德森现在的情况绝对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喝了酒。 这分明是被下了药。 “别摸了,沙维,我真的很难受……” 安德森的声音也明显变小了一些,整只虫更像是被抽空了精气神一样趴在沙维尔的怀中。 “雄主,别拒绝我。” 就算面上的表情依旧没怎么改变,趴在沙维尔怀中的安德森还是感受到了对方剧烈的心跳。 他承认自己跟对方在一起之后这方面的需求算不上很多,有时候也确实是要照顾一下对方的感受…… 但绝对不能是现在啊喂。 可是意识还是忍不住沉沦下去。 一旦开始了,怎么可以受自己控制呢,而且还这么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德森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接触到了十分温软的被子,他有点儿想要翻身,却被身上的雌虫缠着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干脆心一狠直接带着身上的雌虫一起翻了个身,因为身上的雌虫一点都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所以这件事情也就尤其顺利。 沙维尔看着自己眼前面色潮红,一向沉稳的眼眸里面都被污染上了情爱的安德森,脸上的严肃终于是绷不住了。 直接化开和温软的被子融合在一起。 等到安德森清醒起床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二天了。 床铺上还是乱糟糟的,身旁却空荡荡没有一只虫。 他伸手摸了摸,嗯,还是带着点儿温度的。 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房门被打开来。 沙维尔已经穿上了十分正式的衣服,看起来依旧是那个十分高贵的议员,一点没有昨天晚上被染上颜色的模样。 如果不是穿着那件他本来不喜欢的高领毛衣欲盖弥彰的话。 他朝着躺在床上的安德森走来,轻柔地坐在床边。 “昨天晚上累了吧,好好休息。” 说着还想给安德森摁两下腰,被安德森躲着拒绝了。 什么嘛,这可是雄虫的尊严,怎么可以被这么挑衅。 “我知道了~你现在就要去工作了吗?” 沙维尔看了看时间,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是要离开了,安德森才放开来拉着他的手。 等到沙维尔的身影从房间里面彻底消失,安德森才开始思考自己应该扮演一个什么模样的角色。 转身看到沙维尔给自己发来的消息,上面是他俩应该串好的口供。 想着自己解决掉一个大事的安德森起了床,将自己昨天穿上的有些长的外套披到了身上。 “现在,我是一个遭受到沙维尔议员无情蹂躏的可怜小雄虫了。” 安德森这么暗示着自己,逐渐走到了房间门口,缓缓打开门。 在那些仆虫的眼中就是,沙维尔议员昨天晚上将安德森阁下抱了回来,今天早上很早就出门去了,留下安德森阁下一只虫在房间里面。 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在正主面前说什么的勇气他们是一点儿都没有的。 只能在心里想着,为什么这么好的安德森阁下会遇上这么个雌虫。 但凡不是跟沙维尔议员在一起,任何雌虫都会愿意将他当成自己最为珍贵的掌上明珠供着的。 为什么偏偏便宜了安德森这个家伙,他们都快要眼红了。 而且安德森阁下今天早上只穿了那么一件外套出房间门,露出来的一截白净的小腿上也布满了红痕。 整个星际上面哪里有过被这般对待的雄虫! 他们是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太奇怪了,怎么安德森阁下这般的虫都会被这样对待。 这个消息自然是用着最快的时间传到了邓茨的耳中。 邓茨看着自己眼线发来的各种消息,整只虫气到快要跳起来了。 分明是自己,分明是自己最先接触到那样的安德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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