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希在这件事,只想着一切从简,低调走个过场便是了。 哪想到顾逸一上来就是一百零八礼炮,炮声齐鸣,锣鼓喧天,惹得全城的百姓争相围观,单是免费请人吃饭的流水席面,那都摆上了一个月,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云希:“……” 说好的低调走过场呢? 你们、这、这…… 简直就离谱! 系统见状,都忍不住补刀:“宝,这知道的是认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成亲,这锣鼓喧天,礼炮齐鸣的,人山人海的阵势把气氛拿捏得明明白白。” 云希:“……” 好了,你别说了。 他光是想想那画面都忍不住的心梗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任鹤这回去,便火急火燎的召开家族大会,把事情跟大伙讨论了一下,别的不说,顾任鹤在族群里格外有威望,这件事由他开口这一提,便得到了大家的呼应。 虽说顾逸的做事风格莽了一点,但是,这件事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对他们顾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培养一名化神修士,那得砸多少的奇珍异宝呀! 更何况,哪怕是有心砸了,还未必能够走到化神这一步的,更不要说这送上门的化神修士了,那妥妥就是行走的肥羊,他们哪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虽说云希希望.操.办的事宜一切从简为好,但是,在顾任鹤看来,这太过简单的仪式会让人觉得他们顾家对云希的不重视,回头指不定落下多少话柄呢。 仪式的礼仪可以简短一点,但是,那气氛要到位,要事情办得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 这一场仪式,顾任鹤不仅请来了族里有头有脸的族老,更是把宣弥州有头有脸的列强都请过来,算是做个见证,也算是带着云希认认人,回头少不了让他们给三分薄面。 这仪式办得浩浩荡荡的,声势浩大,但凡是有点名望的世家皆在顾逸的邀请单子上。 云希的脸都要笑僵了,而凌元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就像是新婚的夫夫似的,在顾逸的引荐下,挨桌挨的去给人家敬酒,一杯杯酒水入肚,云希的脸都要被熏红了。 云希:“……” 凌元:“……” 瞧着他俩这副完璧佳人的模样,姜奚哲眼底带着几分失落的惆怅,昔日他还能够跟云希称兄道弟,如今他们之间已经拉开了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跟姜家这样末流的世家不同,顾家出了一个步步生莲,剑破虚空的顾逸仙君,他不到三百岁便步入化神期,那可是天才中的翘楚啊! 顾逸名声大噪,连带顾家都跟着他一块水涨船高,虽说他们顾家远不如顶级宗门世家那般厉害,但是,在顾逸的带领下,顾家一直稳居二线,在宣弥州更是地头蛇一般的存在,更别说,顾逸在经商方面那叫一个鬼才,他名下的街道店铺,那真是两只手都数不完,而他顾家的拍卖场那是遍地开花,走到哪开到哪,是敛财的好手。 有顾逸这个金字招牌,顾家是稳如泰山呐! 顾逸主打的就是哥不差钱! 美中不足的是—他英年早婚,道侣身患顽疾,他请遍天下名医,翻遍古籍,最终查到一剂古方,能够解道侣的顽疾。 只是,这其中的药引子—天元芝,是极其的难得稀罕之物,它只在水湾秘境里出现过。 然而,这古方已是顾逸手上仅有的一根稻草了,无论成与不成,他都要尽量一试,争取每一丝希望。 云希的出现,刚好解了顾逸的燃眉之急! 姜奚哲给自己闷了一杯苦酒,瞧着顾逸亲自带着云希他们去挨桌敬酒,他心里便有数了,顾仙长那是亲自下场给云希做脸面呀,说是敬酒,无非是带着云希刷刷脸熟,更是把人推到人前。 要知道,如今的云希,可不是那无权无势给人瞧不起的散修了,他如今顶着顾家二公子的名头,哪怕他未改名,顾逸也把这个名头牢牢的按在他的头上,单是这一身皮便是做高了云希的身份,哪是往日能够耳语的呀? #好友飞升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好友考进省重点,而我依然在原地踏步# #这该死的落差感# 同样愁眉不展的人,还有坐在角落的楚巡。 顾家摆如此盛大的席面,自是遍邀群雄,而楚巡作为剑修的亲传弟子,哪能不在邀请之列呀? 跟在宅邸时不同,如今的云希是展翅高飞的鸟儿,那还需要向往日那般的扮丑来降低存在感呀,他一袭月华色的长袍,他偏爱天空的湛蓝色,顾逸便让人把宽大的手袖处绣成了湛蓝色的祥云,银带束腰,更是勾勒着他纤细的腰身,那出尘的气质恍若天人之资,跟身侧一袭黑金色劲装的凌元交相呼应。 要是以往,楚巡定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谁不知道云希喜欢他呀?云希特意这般的盛装打扮,无非就是想要模仿阿黎博得他的关注而已。 然而,这一次云希眼底根本就没有他,反而时不时微微倚靠着身侧的黑衣男子,那清澈无暇的眼眸带着暖意,宛如初雪一般的纯粹。 楚巡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心里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恼意,不对,这根本不对。 站在云希身边,跟云希言笑晏晏的人根本不应该是别人,应该是他才对! 出门买个菜,晚点上二更哒=v=
第43章 “阿巡。”聂黎深切的呼唤着,眼底饱含着浓郁的爱意。 楚巡一怔,很快便从刚刚的失神中缓过劲来,他刚刚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云希怎么能够跟阿黎相提并论呢?他们自小青梅竹马,他对阿黎是最了解的,阿黎可是云希拍马都赶不上的存在! “怎么了?” 瞧着楚巡从秘境出来以后,便屡屡分神的模样,聂黎心头那叫一个着急,他脸上露出了温润尔雅的笑,宛如那一轮光洁的明月,“我有话想要跟你说,回宗门以后,我希望你能够亲自来我的明月峰。” “好。”楚巡欣然的应允着。 这一通仪式,着实是把云希累得够呛,他一回到房间便整个四横八竖的躺在了床上,那鞋子更是被他毫不形象的蹬到一边,嘴里止不住的嘟囔着,“累死了累死了,这哪里什么认亲仪式呀,都要赶上当新郎官了!” “我们成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凌元好奇的问道。 云希:“……”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云希被凌元的话哽住了,啊这…… 他一抬眸就对上了凌元关切的目光。 云希:“!!!!!” 我编,我编,我编还不行吗? 小骗子清咳了一声,气势汹汹道:“咱们成婚的时候,那排场可比现在声势浩大多了!” “噢?” 小骗子吹起牛来,那叫一个神采奕奕,“咱们成婚时的礼炮足足放了一千三百一十四枚呢!单单是流水席就摆了三个月,那席面那排场,别的不说,那玉冠压得我脖子都疼了,那屋内的照明的夜明珠足有拳头那么大,阿元,你怕是忘了我的身份。” “嗯?” 只见小骗子掰着手指,跟他细数着,“我可是魔尊最宠爱的儿子,未来是继承魔族大统的,追我的人从魔界排到天门,你死缠烂打我八百年,我才勉强允许你陪在我身边的,你要珍惜。你爱我入骨,没有我就活不下去。上次我一天没见你,你就拿头撞墙,还给自己下毒,下次别这么傻了……” 论起吹牛,云希称第二,就没有人称第一。 他说起话来,那是一套套的呀,框框的一顿下去直接把凌元砸懵了。 系统:“……” 宝,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吹那么夸张的牛,你瞧瞧,你都把人干沉默了,谎话说多是要露破绽的。 小骗子哪有半点心虚,说起话来振振有词,一派的正义凛然,他只有二十岁,他能说谎吗? 凌元沉默了片刻,迟疑道:“对不起,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 云猫猫翘着小尾巴贴了过去,撅着嘴在凌元的薄唇上飞快的印了上去,“算了,我一向喜欢你,看在你对我这般真心诚意的份上,我便原谅你了。我今天站得腿都酸了,你快给我揉揉。” “好好好。”凌元眼底一片的柔软,老老实实的应了下来,那贤惠的模样真是没得说! 云猫猫软趴趴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这jiojio直接翘到了凌元的身上,甚至坏心眼的踢了踢,偏偏这脸上摆着端庄正直的模样,我们小猫猫会干坏事吗?肯定不会的啊! 凌元:“……” “呵。” 凌元唇角微勾,他略带薄茧的手指捏着云希的脚踝,脸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希希这般精神,要不,我们来做一点有意思的事?” 云希:“!!!!!” 这是小猫咪可以听的话吗? 只见他的眉头一皱,一本正经道:“那能不能先洗澡再做?脏脏臭臭的会影响气氛的。” “好。” 凌元被他一句话给稳住了,待凌元洗澡出来以后,香喷喷的云猫猫已经蜷缩在被子睡着了。 蓄势待发的凌元:“……” 云猫猫:安排,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凌元看着云希恬静的睡颜,心头的情绪蜂涌着,他坏心眼的掐着云希软乎乎的脸颊,无可奈何道:“你呀,真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论起这耍无赖,谁能比得上云猫猫啊! 次日。 云希便进入了意识海找到了小孩,哦不,他找到了便宜师父询问药浴的事情。 柏明大手一挥给他了一张筹备清单,这药浴筹备可不是简简单单两句话的事,上面记载着药浴所需的药材以及药材的年份。 云希瞧着这密密麻麻的单子,脑瓜子嗡嗡的直叫唤,“那么多?” “你身上的病痛可是陈伤,想要把身上的余毒排净,单是一轮的药浴可不够呢!” 云希照着单子细细的数着,这一轮药浴足足要用上七十二种不同的灵植,每种灵植所需的年份还不尽相同,算上他手上的金纹莲,他还差七十一种灵植呢! 他上哪里找这七十一种灵植呀?更何况,这一株株的寻找,那也太费事了,若是能够一次性买到,那就是最好了! 云希头顶上的小灯泡一下子就亮了,他拿着这密密麻麻的单子找到了林昌。 “小少爷,你寻我来有什么事吗?”自打云希成了顾家人以后,林昌待他的笑容便真切了不少。 林昌身为顾逸的左膀右臂,是最了解老板心性的人,老板对云希青睐有加,甚至请族中的族老做了见证,把云希的名字写进了家谱里,足以让人看出他对云希的重视程度,经这一事,他待云希更是尊重了不少。 这可是老板罩着的人! 云希把单子拍到了林昌的肩膀上,给予林昌高度肯定的眼神,坚定不移道:“老林呀,这是我药浴所需的材料,麻烦你帮我把单子上的灵植都找过来,你放心我哥不差钱,买,大胆的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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