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剑尊杀,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孟非不敢。” 孟非果断大义灭亲跟王重山撇清关系,猛地把目光投向了顾长乐。 是你! 是你设计了我,让我在剑尊面前丢了脸! 顾长乐见事情大致算解决,突然收到了宁泊泉的求救信,说是遇到了魔修的攻击,被困在一个刁钻的阵法里怎么也出不去。 “孟公子大义灭亲,我等佩服!”顾长乐直接从人群中走出去,“在下有要紧事,我先走一步。” 灵风镇哪里来的魔修? 陈渊跟着顾长乐离开,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孟非的心。 “剑尊,他背着你到处勾搭,水性杨花,你可千万不要被骗了!”孟非忍不住开口,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在剑尊面前大声嚷嚷,“很多人都看着呢,我句句属实毫无虚言。” 山鸡精,想不到吧,我要让你在大家面前都抬不起头! 此话一出,什么纨绔子弟欺男霸女被打个半死已经不是重要的话题了,大家齐齐把目光投向了陈渊。 震惊!剑尊另寻新欢惨遭被绿,论剑尊坎坷的感情路之路。 “我不在意。” 陈渊一想到这几个跟顾长乐纠缠的人都是他,他心中就无比舒服。 “你莫管,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 孟非:“……” 不是?这都不生气? 孟非总觉得他对剑尊的了解不够深,这铁面修罗怎么会不计较? 修真界又要热闹了。 顾长乐的身影在花灯中间跑,陈渊追在后边。 “大师兄,你要去哪里?” 陈渊提着花灯亦步亦趋跟在顾长乐身后,他的墨发飞散,英俊的脸在灯光之中越发显得丰神俊朗,让人频频回头看他追在一个少年身后。 他们暗道这男子可真俊呢,与那少年十分登对,一看就是在闹矛盾的小情侣。 陈渊把亲手做的锦鲤花灯赠给了顾长乐:“花灯节佳节热闹,大师兄急匆匆地是为了寻什么? 我来替大师兄寻。” 大师兄,你的脚步慢一点等一等我,让我们像凡俗间恩爱的夫妻一样逛花灯岂不美哉。 顾长乐漂亮的嘴里说出了他不爱听的话:“我收到了宁泊泉的求救信,说他遇到了魔修,人多势众招架不住,我得去寻到他。” 毕竟是真青梅竹马,他不能真看着人出事,他得去看看是什么魔修如此胆大包天,敢过来找他的麻烦。 “又是他,我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他那个修为,” 陈渊一听到情敌之名,心中的郁气涌上心头,万般滋味让他无比难受。 “你要去找宁泊泉?大师兄,你是喜欢他吗?” 他一个有手有脚的修士,凭什么要大师兄亲自去找,他都没有这个待遇! 顾长乐理所应当:“他被困在了阵法中出不来,我可是破阵法小能手,我不去救他谁去救?” 陈渊:“……” 这是他的手笔。 陈渊对宁泊泉这条龙相当警惕,他为了防止宁泊泉先在他之前寻到顾长乐,他故意给宁泊泉加了点难度。 现在宁泊泉很可能还在他的阵法之中迷路,怎么也出不来。 陈渊另有目的。 不过这心机肥龙居然以退为进让大师兄亲自去找他,这让他无端生出了恼火。 陈渊快步走上前去钳住可顾长乐的手腕,强迫顾长乐转头看向他,他眼中的怒火与浓浓的醋味让顾长乐深感不妙。 他哪句话又戳到了这狗东西的痛处,这即将发疯的眼神,顾长乐一眼就看出来陈渊的不对劲。 上次陈渊疯狗一样留在顾长乐身上的痕迹还没消去呢,你这是作甚? 顾长乐十分怀疑他就是为了瑟瑟,才这么容易发癫。 顾长乐的手腕被抓到发红,陈渊的力度仿佛要把他的手腕折断了一样,他吃痛了一声喝止陈渊,忍不住开口怒斥道:“你抓疼我了,快松手。这里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你别这样。” 他们两个在人群里还不够惹眼吗? “我不许你去!大师兄,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回应吗?”陈渊稍微放松了一下手上的力度让顾长乐好受点,但他怕一松手大师兄又消失在他的面前,“大师兄,你一直在骗我,我心甘情愿被你骗着,你却一次又一次伤透了我的心。” 陈渊期待大师兄口中所说的回应,又害怕这只是大师兄忽悠他的缓兵之计,不安包裹着他的心,让他这一路的不安与担忧在这一刻爆发。 大师兄啊大师兄,我不信我做出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你却一点都不在意。 拖延我这么长的时间,就是为了跟宁泊泉这个奸夫一起吗? 顾长乐见陈渊不安,刚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却觉得陈渊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在陈渊的得逞的微笑里晕了过去。 顾长乐晕倒之前迷迷糊糊想道:狗东西!你特么又给我下药! 你一个正道魁首,随身带什么迷药?! 一时不察顾长乐倒在陈渊的怀中,花灯从他的手中滑落,陈渊一把接住收入储物戒,他搂着大师兄抚摸他的乌黑发亮的墨色长发,发出了满足地喟叹。 “大师兄,我不喜欢你去找那条龙,我又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要带你回去。” 陈渊冰凉苍白的手穿过他的墨发,爱不释手的抚摸上了他熟睡的脸,如在抚摸一块珍贵的软玉。 大师兄安静躺在他怀里的时候真讨人喜欢,真想玷/污这块软玉。 沉睡中的顾长乐有所察觉,他不安的试图避开陈渊的戏弄,眼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是在躲避着纠缠他的妖魔鬼怪,在梦中十分不安。 陈渊轻笑了下,在顾长乐耳边轻声回应他的不安,他近得几乎可以看清楚大师兄脸上细小的绒毛。 “大师兄,别害怕,是我呀。” 我在这里,你怎么会害怕呢? 大师兄,我这么爱你,你为何会因为我感到不安呢? 你在害怕我吗?
第180章 是我干的 顾长乐醒了,但他又被囚禁了。 他看着熟悉的洞府,金碧辉煌得刺眼掀开被子坐起来,手腕和脚腕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听起来就是很稀有的材质沉默了。 天底下能舍得拿锻造神兵利器来做成囚禁人法器的,目前也就只有陈渊一人做得出来。 顾长乐仰天长啸:“不是吧?又来?!动不动就要玩一次囚禁,这狗东西都什么奇怪的杏皮。” 狗东西,你是不强制爱不习惯了是吧? 顾长乐望着眼前熟悉的洞府,暗叹他和这里果真是有孽缘,总是回到此地,这不找个时机把此地给拆了他不服。 他抬起手,手上的锁链银光闪烁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缠绕在他纤细的手腕上衬托得他的手白得晃眼。 如此美景平日藏在衣袖中难以欣赏,这大胆的举动让附近一道紧盯着他的目光随着他的晃动而变得炙热无比。 虽然这锁链他轻轻一拽就可以弄掉,但是顾长乐心中还是无语住了。 “狗东西!你又给我下药锁我,你人呢?快出来让我骂两句,我含辛茹苦带你一心向道,你却长歪了!” 你还记得你是个爽文男主吗?怎么动不动就给别人下药的? 你越来越像是一个大反派。 顾长乐一想到他换了那么多个马甲带陈渊一心向道,结果养出了个觊觎他占有他的变态枕边狼,他就气得胸闷。 陈渊的长歪让他同行里没有丝毫威胁,但足以让他在教育界名声扫地。 陈渊正站在半透明的纱帘之后,神色隐藏后诡异莫测,他听到顾长乐喊他轻笑了一下迈步走了过来。 “哒哒哒……” 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踩在了顾长乐紧绷的心尖上,他抬眸望向了纱帘之外的陈渊。 他苍白的手推开纱帘,俊美无双的脸映入顾长乐眼帘,脸上微微的怒意夹带着委屈,着实让顾长乐吓了一跳。 被迷晕囚禁的人是我,该生气的是我,你气什么? 陈渊走了进来,他森然地笑意压迫感极强:“大师兄,你醒了呀。我在这里站了一夜等你,你却不肯睁眼看看我。我不敢闭眼,我怕我一闭眼,你又走了。” 他少看一眼就觉得亏了。 陈渊把顾长乐迷晕之后,连夜把人带回了玄化门安置在了洞府之中,他心满意足地看着大师兄沉睡。 大师兄又被他抓回来了,真好,大师兄又是他的了。 大师兄,你真是信任我啊,一点都不对我送的礼物设防,花灯之中的一点点迷药就足以让你倒在我的怀里,我真是高兴。 他就这样在床边站了整整一整夜,就像是在看难得的稀世珍宝。 他一夜都不敢合眼,就站在那里一眨不眨地看着,活像是个床边鬼魅一样。 床边鬼魅,静静地看着你。 “你又从哪里弄来的锁链,你忘了,现在的锁链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咔哒一声,顾长乐身上的锁链断落坠落在地,锁链如长蛇缠绕到了陈渊手上,把人拽至身前,“你又在发什么疯,我不过是去救遇到危险的朋友,你这么做我非常生气。” 顾长乐十分火大,心中焦虑不安。 他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遇上了魔修的宁泊泉怎么样了。 该不会等他去到那里就可以直接吃席了吧? 宁泊泉一躺,唢呐一吹,直接开始吃席。 顾长乐焦虑无比,陈渊不能一直如此乱吃醋,他身边的人如果因此受伤或者死亡,他怎么能忍? 若是有人因此而死去,他心中会自责,毕竟是因为他才招惹的祸事。 顾长乐越想越气。 银色的锁链将陈渊的手束缚住,越锁越紧,把陈渊拽到顾长乐的面前,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看起来更像是顾长乐把人拽上了床。 陈渊的呼吸乱了,喉结滚动:“大师兄,你为了宁泊泉怨我吗?我该杀了他的。” 事到如今,大师兄还在对宁泊泉念念不忘,这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了他的心上,这让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大师兄,请看看我,不要再注视别人了,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陈渊就算是双手被束缚,他自愿被大师兄拽在手上,身体可不老实一直往顾长乐身上凑,直到把人压制在床榻之上。 顾长乐推了一下,暗道陈渊力气还挺大。 “大师兄,别总是看着别人,你这样我会吃醋的,我要惩罚你。”陈渊用嘴咬碎了锁链将顾长乐困在了身下,在亲吻他的唇角,“大师兄,用心好好感受吧。” “你还没告诉宁泊泉现在怎么样了,你别到处发情!” 顾长乐在亲吻中感到了震惊。 我在对你发火你却这反应,男人不挂在墙上都不会老实的! “快告诉我!宁泊泉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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