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太过明显,坐在他们前桌的何谓星一早就发现了端倪,但他憋住了,一直憋到了中午午休。 中午时间,何谓星拉着正在打饭的凌涵,把迫切想要八卦的心思兜明晃晃的挂在了脸上,“怎么个事?涵哥你快说说,你们确定关系了?” 凌涵被问的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何谓星:“这还用知道?昨天晚上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不对劲儿了!昨天你们离开之后都说什么了?谁先和谁表白的,快给我讲讲!” 凌涵把人推开,“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八婆呢?” 何谓星倒也不害臊,大大方方的承认:“就八婆怎么了,这世界上最有趣的事就是听八卦了!” 两个人捧着手里的餐盘,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凌涵在对方的催促下,红着脸大致讲了一遍过程。但他说,“虽然表白了,但我们两个说好了,这件事情……就算是要确认关系,也等毕业的。眼下就先这样,不能影响学习。” 何谓星一脸不屑,“啧,还能影响学习……?谁能被影响啊!人家傅之衡是要走保送的,再就是你了,就算你成绩下降了,那不还有傅之衡呢嘛!学神就在身边当然得好好利用了,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说着说着,何谓星都有点羡慕了,他什么时候也能找到一个学神来当对象啊。凌涵根本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知道傅之衡的一本笔记在他们学校都能被开出天价。 说到八卦这一点,何谓星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他压低了声音冲着凌涵神神秘秘道:“你知道廖封和邵叶航掰了吗?” “掰了?”凌涵一愣,“因为什么?” 这对原文小说里的正主cp,怎么就好端端的突然掰了。 据何谓星所说,那天在邵叶航晕倒之后,校医室就发现了他腺体上被标记过的端倪。再之后一问,便知道了廖封与他的关系。 两个人都是成绩出色的好学生,班主任不想他们在高三这一年因为不必要的事情耽误学习,所以就叫来了双对方家长来谈。 “所以是家长给拆散了?”凌涵问。 何谓星抓抓头发,“那就不知道了,好像有一部分原因吧,但更多的好像是廖封。” 凌涵:“廖封怎么了?” “他说他……” 何谓星没等说完,就看到了当事人出现在了食堂的门口,今早上廖封和邵叶航都没来学校,直到中午廖封才一个人现身在这里。 可这并不止于叫人惊讶,真正让凌涵讶异的,是廖封脸上那异常显眼的五道巴掌印,仔细一看好像半边脸都是肿着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廖封朝着他们这桌望了过来,但是什么都没有说,自己找了个位置就沉默的坐了下来。 “他那脸上是怎么搞的?”凌涵问,“邵叶航家长打的?” 可他记得邵叶航的家里人脾气都挺好,不像是能出手打学生的人啊。 “什么家长啊,那是邵叶航自己打的……”何谓星低头给他使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剩下的你就自己脑补吧。” ---- 从这里开始就是新写的了,因为隔了很久,所以内容可能不够连贯。这个世界的故事写完就会完结,大家就当看个免费小故事吧。
第63章 分化成o后被死对头标记 邵叶航干嘛要打廖封?明明是原文里那么要好的一对,如今怎么就到了剑拔弩张需要甩巴掌的地步。 凌涵自然脑补不出,但系统也并没有因为两人的关系闹掰,就提醒他任务失败,这其中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小说还没完结。 他朝着何谓星点点头,反正这事和他又没有关系,他也懒得去关心。 他现在……也算是一个半有不有男朋友的状态了。 而这天晚上,想着自己未来“男朋友”的凌涵,看着眼前的作业题却始终无法下笔,倒不是因为他不会做,而是他的心思压根就没在作业上。 他在想,傅之衡现在在干嘛呢?两个人的房间挨的那么近,怎么也没说过来找他? 他有点耐不住,回忆起白天何谓星和他说过的话,便决定要抱着作业本好好去找“学神”补习一下。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左喻父母早就已经睡下了,但凌涵做贼心虚,依然是蹑手蹑脚悄悄溜出的房间。他抱着功课跑到了傅之衡的卧室门前,也没说敲门,按下门把直接就飘了进去。 “傅之衡……”他很小声的叫了对方的名字。 可房间没开灯,就像是没有人住一样,凌涵往前走了两步,开始喊人:“傅之衡!” 他话音刚落,便徒然看见了他要找的人就坐在床上,凌涵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房间里也不说句话?我还在找你呢……” 在闻到房间中飘散的可疑气味后,凌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你的易感期到了?!” 他不是个蠢货,瞬间就明白过来傅之衡没有开灯的原因。 哪怕不用床上的人回答,凌涵也已然确认了此事,他磕磕巴巴的说:“我……你继续忙,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你继续你继续……” “别叫。”傅之衡的声音透着急切的沙哑,压抑的喘息一声又一声,在寂静的房间显得分外粗浊,“也别出去。” 凌涵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他还真就没有离开,而是无措的站在了原地。 因为没有开灯,所以他什么都看不清,但他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独属于傅之衡信息素的味道,那是一种冷冽的薄荷气,如果猛地一闻你会觉得太过刺鼻,但如果轻轻的去吸,便会发现在猛烈的薄荷中还混杂了某种不易察觉的香甜。 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房间的灯随着傅之衡最后一声喘息而亮了起来。 突然变亮的光线让凌涵不太适应,他眯起了眼睛朝着傅之衡望了过去:“你好了?” 傅之衡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嗯。” 此刻他的眼睛又有些发红,但又和表白那日的红不太一样,一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在现在这种却是因为……舒服。 凌涵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我是来找你问作业的。” 他真的没有想到傅之衡之所以不来找他的原因,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忙,意外撞见了alpha的易感期属实不在他的设想范围内。 “把题拿给我看看。”傅之衡的眼睛里是激情褪去后的迷茫,如果平时的他是冷的扎手的话,那么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全然不设防的猫,柔软又脆弱。 凌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形容对方,他往前走了两步,到底还是没憋住的问了对方“题”外话:“可是你易感期怎么没打抑制剂呢?” 傅之衡:“不想打,就当是给自己的奖励。” 凌涵没听懂他说的意思,什么叫做奖励?不打抑制剂不是会很不舒服吗?怎么会和奖励挂钩?凌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坐在了傅之衡的床边,他朝着盖在傅之衡身上的被子看了过去。 傅之衡又问他:“你想看?” 意识到这句话问的十分有歧义,凌涵被吓得猛烈摇摇头,“不看不看!咱们还是来研究题吧。” 傅之衡拿过他的作业本,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便将作业本又被扔在了一旁,像是无可奈何一般的朝着凌涵皱起了眉:“你靠的太近了。” 当alpha身处易感期时,身体的感官几乎会放大百倍。任何一丝omega的信息素味道都不会被放过,甚至会成百上千的钻进嗅觉系统里。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打抑制剂吗?”傅之衡抓起凌涵的手,按在了被子上,“因为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会放大,哪怕你住在隔壁,我都能闻到。而我也并不是不想打抑制剂,只是想用一次再打。” 凌涵抿起嘴唇,他呆望着傅之衡,结果发现对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盯着一只弱小的猎物,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下一秒,傅之衡却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腰,还没等凌涵反应过来,便已然被压倒在了床上。傅之衡顺手关了灯,极其激烈的吻了过来。 凌涵:“唔……” 他们的五指紧扣,唇齿交缠,凌涵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因为情绪高涨而战栗着的身体。(啥都没干,只是亲)凌涵又紧张又羞恼,但他不敢发出声音,毕竟他们还在家里…… 可傅之衡似乎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吻的那样肆无忌惮。 尽管这次的亲吻比每一次都要激烈,尽管他们已经互相告白,可傅之衡仍然没有对他进行任何的标记,只是在亲吻的过程中,不断用指腹摩擦着他后颈的腺体,眼神流露可怕的痴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有很多次傅之衡都险些被欲/念俘虏,他怕把控不住自己,所以凭借着最后的理智,用力推开了凌涵:“抽屉里有抑制剂,帮我打进来。” 突然就被推开叫了停,凌涵甚至没能从刚才的亲吻里回神。他迷茫着双眼看向傅之衡,结果自己反倒是被吓了一跳。 这人身上是红的,就连眼睛也是赤红的,面孔因为隐忍而显的略带狰狞。嘴唇上带着一小块齿痕,那是刚刚被他咬坏的,额前的刘海被汗液黏在了额头上,肌肉紧绷到青筋都在突跳。就好像他们刚才干了一场什么大事一样,可他们除了亲吻什么都没做。 也对,要是真的做了些什么,傅之衡也不会一脸隐忍到即将崩溃的惨样儿了。 凌涵心知,要是再不拿抑制剂出来,他自己就会被当做是抑制剂,所以立马从刚才的旖旎的氛围中苏醒,连蹦带跳的下床去找东西:“找到啦!” 傅之衡:“给我。” 可等他帮傅之衡打完抑制剂,凌涵这才发现被他带来的那本作业,刚刚一直被他们垫在了身下,此刻封皮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模样更是惨不忍睹。 凌涵魂不守舍的回到自己房间,临睡前脑袋里还循环盘绕着何谓星对他说过的话…… ‘学神在身边当然要好好利用了,不然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倒是利用的好,但又好像只利用了学神本人,而并非对方的天才头脑。 * 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自从经历了昨晚蹂躏作业本的事件后,凌涵一直有种自己玷污了知识的强烈负罪感。 随后的整整一天里,他都表现出了比平时更加积极的学习状态,像是在无声的宣传自己绝对是个很正经的好学生。 “我画了几道上次卷子的错题,不太明白,晚上你能给我讲讲吗?”凌涵低头比划着自己的错题本,“上次总分考了全校前二十,但我觉得还不够,我一定要在高考前拼命追上你的步伐!” 傅之衡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左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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