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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他今天还在推广乙游吗

时间:2024-03-15 14:00:14  状态:完结  作者:格格咕

  “比赛是我们一起赢得,奖品平分就好,多出的那一块就当谢谢你昨天救了我的报酬。”

  温迪斯闻言,连忙要把手里的兽核塞到宋楠竹的手里,推说自己并不缺兽核,但却被宋楠竹坚定地拒绝了。

  他无奈,只能先随便把兽核丢回了自己的口袋里,想着有机会再给宋楠竹。

  宋楠竹见温迪斯不在这件事上纠结,点了点头,朝着温迪斯说了一声“早些休息”就要转身离开。

  温迪斯没有拦宋楠竹,就在对方身影快要消失之际,才开口问道:

  “你真的没生气?”

  “没有”

  这道声音伴随着轻柔的晚风飘进了温迪斯的心,抚平了他刚才的不安与惊慌。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向训练室走去。

  第二天

  看着换了座位的宋楠竹,温迪斯在第一排磨了磨牙。

  艹...他又被他骗了。

  这次简直和上次在餐厅一模一样,昨晚宋楠竹脸上笑容的弧度都没怎么变,区别就是..

  他,温迪斯,变蠢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星期,温迪斯和宋楠竹之间就展开了“你追我逃”的经典戏码。

  温迪斯似乎总是想方设法地要出现在宋楠竹的眼前,而宋楠竹也总是有一万种方法避开和温迪斯的接触。

  两者之间似乎回到了比最初都更为陌生的状态,这种“你我不熟”的状态让温迪斯失眠了整整一个星期,而训练室的灯也彻夜亮了一个星期。

  雄保会

  福尔蒂特翻阅着军部传来的纸质报告,手指规律地敲击着桌面。

  他一目十行地扫视着那位元帅传来的报告,对方通篇用词都十分温和,但同时又不失强硬地传达着一个意思

  梦中情君这款游戏,联盟军部保下了。

  福尔蒂特的脸色全程没有什么变化,但就在看到末尾的一句话时,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整个虫身上都透露出一股阴冷的气息,配上那双浅金色兽瞳就像是一只被触犯了领地的毒蛇。

  只见在附信的最后一句上写着:

  “请会长先生代我向那位阁下致以最诚挚的问候,莫蒂不甚感激。”

  福尔蒂特低笑了一声,那抹信件在他手里化成了一抹飞灰。

  他轻轻一吹,便彻底消失在了他的手上。

  就在福尔蒂特用手边的锦帕轻轻擦过手指间残余的灰尘之际,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但却全然没有往日的机械与僵硬,反而带上了几抹讥讽之意:

  “你以为你能将他藏多久,无论是联盟军那群家伙,还是他自己,迟早会记起这一切,莫蒂这次...”

  这道声音的话还未说完,出声者的左脸便被一条黑色的触手洞穿而过,硬生生地腐蚀了他的嘴部,让他剩下的话都含混不已。

  福尔蒂特慢条斯理地擦完了指尖的余烬,将手帕拿起来在半空中抖了抖,这才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口:

  “我说了,没让你出来的时候就不要擅自出来,不然,我就连你的最后一块灵魂也清洗干净,3号。”

  身后传来了一阵咕噜噜的声音,那是血液在喉间涌动的声响。

  福尔蒂特的“书记官”任由着血液从喉间不断地涌出,一边笑着。

  平日里向来如同死水般的瞳孔,此时充满了讥笑。

  他上下打量着背对着自己的福尔蒂特,含混不清地阴恻恻笑道:

  “呵..呵..你不会的,2号,你还有用到..我..的地方,你这个可怜的..蛆虫。”

  回应他这句话的是迎面而来的乌黑触手,那条触手浑身的鳞片竖起,顶端的萼片尽数张开,四周尖锐的细牙一眼看上去密密麻麻一片。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书记官”的脑袋应声而落。

  福尔蒂特依旧动都没动,他随意的翻阅着下属关于游戏的汇报,时不时做做批注,姿态可谓是优雅之际,全然不管血花四溅的身后。

  良久之后,福尔蒂特将眼镜摘下收起,对着空落落的办公厅随口说了一句:

  “将这里收拾好,我不太喜欢这个味道,很臭。”

  “是,会长先生。”

  书记官顶着刚恢复了一半的头部,一边僵硬地回答着福尔蒂特的命令,一边将地上掉落的头颅抱进了怀里,动作熟练地擦拭着地上的血迹。

  待他收拾完之后,福尔蒂特已经离开了办公厅,偌大的红木桌案上惟留一只被怪力强行扭断的钢笔。


第53章

  宋楠竹这一周都很忙,一方面在准备新的剧情主线,一方面在思考游戏有可能的全新尝试。

  当然,在这忙忙碌碌的同时,宋楠竹还要分心尽量避免和温迪斯的见面。

  自从上次发现温迪斯竟然为了见他而自残的时候,宋楠竹是有点吃惊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点说不出的酸涩。

  他也意识到,自己对温迪斯的态度似乎也在慢慢转变。

  这种变化十分的不起眼,微小到连宋楠竹自己都没有发现。

  从一开始,宋楠竹觉得温迪斯和这个世界的大多数雌虫并无区别...

  哦,也不是没有,温迪斯的脾气似乎要格外的坏些。

  宋楠竹靠在椅背上放空自己,眼神怔怔地打量着桌面。

  温迪斯给他的那两块兽核,他出奇地并没有放进木盒里,只是任由它们静悄悄地躺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当然,为了防止触手们趁自己不注意吞掉兽核,宋楠竹还是做了不少努力的。

  他看着那两块湖蓝色的兽核,用手指将它们推了推。

  圆润饱满的兽核在受力之后微微向前一滚,恰好落入了宋楠竹的怀里。

  宋楠竹沉默地将怀里的兽核捡起,这颗兽核的透明度很高,不用想,等级必然超过了普通的A级兽核。

  光屏里的荧光透过兽核的折射,在宋楠竹的眼中投下一抹澄澈的蓝色,这让他想起了那个眸如深海的雌虫。

  他叹了一口气,将兽核轻轻放在一边。

  就在他的手要收回之际,尾指却不小心碰到了桌角的盒子,发出“喀拉”的一声轻响。

  他定眼看去,竟是前些日子温迪斯送来的蛋糕盒子。

  由于他近些天一直很忙,许多不怎么影响居住舒适度的对象就没来得及清理,这个盒子便是其中的漏网之鱼。

  温迪斯似乎一直在用一种有些笨拙的方式,一点点的融入宋楠竹的生活,即使宋楠竹总是习惯在自己与他者的世界间架起一堵高墙。

  其他窥见宋楠竹淡漠本性的家伙,只会撇撇嘴,转身离开。

  而温迪斯不一样,温迪斯在接近宋楠竹的这项尝试中总是有些“愚蠢”的固执。

  这堵墙既然破不开也爬不上的话,温迪斯就会绕着它一直跑,一直跑...

  即使他明知道这堵墙遥远得没有尽头。

  但他依旧有着绝佳的耐心,奔跑的同时,他还时不时会用一些漂亮的小石块砸砸高墙,用这些傻乎乎的举动提醒墙内的宋楠竹:他一直在。

  宋楠竹自很久以前就习惯了自己待在墙内,他活得既清醒又迷茫。

  在人类社会的宋楠竹没有十岁以前的记忆,自他清醒的那刻起,父母似乎就对他怀着一种天然的愧疚,他几乎是在他们全身心的“呵护“当中长大的。

  不可以吃零食,因为那会让宋楠竹的身体变得不健康。

  不可以去外面和别人玩,因为调皮的孩子会推倒宋楠竹。

  不可以锁住房门,因为父母会担心宋楠竹的安全。

  11岁那年,宋楠竹还时不时会吵闹着要出去玩。

  但每当这时,母亲总是会说:

  “楠竹啊,妈妈真的很爱你,所以听妈妈的话好不好?我们待在家里好不好?”

  女人的年纪不大,但头发却已经斑白。

  她通红的双眼让年幼的宋楠竹不敢再说一句话,他知道,只要他再“不听话”,这个名为母亲的人就要像摇摇欲坠的积木塔般,轰然倒地。

  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宋楠竹不再去要求这些过于奢侈的条件。

  他开始做个乖孩子,朝着母亲甜甜一笑,然后温柔的抱住她的腰,像只乖顺的猫儿般蹭蹭她的脸。

  他在象牙塔中长大,他成为了双亲汹涌愧意的情感容器。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14岁那年,一个名叫大伯的人推开了宋楠竹的温室,一脸冷淡地通知他,他的父母出车祸死了。

  宋楠竹就这样,穿着一袭并不合身的黑色西装,举着一束秋菊站在了灵堂当中。

  他看着大伯与大伯母在灵堂内迎来送往,听着亲朋们窸窸簌簌的议论声在耳侧响起。

  “诶呦,真可怜啊,才14吧,爸妈就走了,那天杀的司机。”

  “唉,谁说不是呢,不过宋家的孩子不是走丢了吗,什么时候找回来的?”

  “听说是10岁那年,警察在废旧工厂里找到的,整个人身上都破破烂烂的,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据说宋夫人当场就情绪崩溃了。”

  “意料之中的事了,宋夫人不都疯了快一年了吗?还好找回来了,本来日子都好了,你看这又...幸好他大伯人好,愿意收养这孩子,不是我说话难听,这孩子多少有些晦气...”

  宋楠竹没管身边这些嘈杂的议论声,他只是盯着落在遗像框上的一只蝴蝶,目光一路追逐着它飞向了窗外,飞去了那不知名的全新世界。

  在葬礼的最后,宋楠竹被大伯母当着一众亲朋的面搂入了怀里,流着泪说之后会把他当作亲生孩子来看,让他只顾快快乐乐地长大。

  而大伯则在一旁拍着他的肩膀,好似他们是多么和睦完美的一家人。

  宋楠竹被女人箍得很紧,有些喘不上气来。

  对方的眼泪蹭到了他的脸上,那种黏糊糊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但看着面前感情充沛的女人,宋楠竹终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熟练地朝着大伯母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一如他昔日安抚母亲那般。

  宋楠竹的笑似乎有什么魔力,原本喧哗的大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接着那些窸窸簌簌宛若蚊吟的声音又再度出现了。

  大伯母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厌恶被宋楠竹很好的捕捉到了。

  宋楠竹却对此视若无睹,他只是抬手轻轻地擦去了女人眼角的泪痕,为她挽了挽凌乱的发丝。

  过户时,宋楠竹的年龄被谎报了两岁。

  于是他只在大伯家的杂物房住了两年,便被以成年为由赶了出去。

  在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礼准备离开那个冰冷冷的“家”时,他听到大伯母不加掩饰地说:

  “白吃白喝两年了,还‘不知道’父母的遗产信托密码,这么能耐,自己去打拼啊,那么大一笔钱,在我们这住什么住。”

  宋楠竹从来不知道父母有给他留信托基金这件事,或许他们是有的,但是从未告诉过宋楠竹,故而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所谓的信托账户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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