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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侦文里破案[穿书]

时间:2023-08-16 22:00:32  状态:完结  作者:舟木

  周岩惊讶道:“什么?夏烟青是自己跳下去的?那我们还查个啥?”

  “别急,听我说完。在跟倪树对话的过程中我发现倪树一直在撇清关系、推卸责任,这是心虚的表现。”

  “这跟林队刚才的判断冲突了呀,如果真不是他推的,他心虚个什么劲?”于现道。

  林子川摸了摸下巴,“有没有一种可能,人确实不是他推的,人是自己跳下去的,倪树没撒谎。但夏烟青跳楼是事出有因甚至被逼无奈,倪树知道些什么,他当时在现场,却没有伸出援手救人,所以才会心虚。”

  翁冠咬着笔头说:“所以倪树是知情人。”

  林子川点了点头。

  接着于现汇报他走访宁萍的社会关系的结果。宁萍现在在戒毒所关着。

  “宁萍是三年前才搬到现在的住处的。邻居说她很孤僻,深居简出,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有时能听到她家里传来哭声。她喜欢小孩,见到别人家抱小孩在外面玩就会痴痴地看上很久,一边看一边笑,但她有分寸,一般不会上前打扰。她不太爱说话,性格嘛,说好听是和顺,说不好听就是逆来顺受。”

  “她的家人呢?”林子川问。

  “她和夏烟青是老乡,老家是小地方,听说来京城这些年经常往家里打钱,打的钱不少,但极少回家。家里人不知道她在京城做什么工作,在她搬到现在这个住处之前,连她的具体住址都不知道。我拿着宁萍吸毒之前的照片,走访到月楼附近时,打听到有人见过她进过月楼,一进去就不出来了。”

  周岩一拍椅子,“从小地方来京城,工作在哪不清楚,住所在哪不清楚,但都跟月楼有关系,宁萍的情况跟夏烟青一模一样。”

  小翁继续咬着笔头说:“所以,宁萍八成也是知情人。”

  林子川点了点头。

  下一个报告的是肖榆。肖榆把乔家桥的照片贴在白板上,说:“乔家桥,月楼的所有者,二十年前将月楼买下,然后租赁给了高克力做月尚商务酒店,月尚商务酒店关门后,乔家桥又把月楼租给鲁为开晋香馆。乔家桥是个富三代,家里有钱,平时的兴趣爱好就是买大楼。据他所说,他买下的房产实在太多了,所以他从来不亲自管理,而是请人来管理,租赁这种事情是他请的人全权操办的。月楼这栋楼虽然是乔家桥的,但他除了买下月楼的那天去看过之外,就再也没去过了。”

  林子川瞠目结舌,“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乔家桥请人管理房产,自己当甩手掌柜这事儿核实了吗?”

  肖榆道:“已核实,无误。”

  队员们小声议论道:“看来乔家桥并不清楚月楼里的事情,可以排除了。”

  下一个周岩。仪式不能少,周岩把高克力的照片认认真真贴在白板上,乔家桥旁边,说道:“高克力,初中学历,老家在衔城鱼龙县薇乡,二十五年前来到京城,拿出全部身家在车站附近开了一个小旅馆,赚了不少钱。高克力觉得做宾馆能赚钱,就咬了咬牙,找遍了所有亲戚,东拼西凑凑到了一笔钱,狠下心,租下地理位置更好的月楼,开了家很高级的月尚商务酒店。这是他商业版图的开始,之后高克力开始涉足投资、租赁、美食城……等等领域,钱越赚越多,虽然现在月尚商务酒店不开了,但高克力已经成了大富豪。他做慈善,给老家捐钱修路。不过我见着他,跟他聊过之后,觉得他这个人市侩油滑,不讨人喜欢。我说起他向大老虎行贿的事,他还跟我卖惨呢,哭诉说他也不想的,只不过这年头的生意不贿赂几个官做不下去。”

  林子川问:“他和他那个老乡鲁为的关系怎么样?”

  周岩说:“他说认识,但不熟。”

  翁冠发话道:“这里有问题,高克力的说辞和鲁为的说辞相矛盾。鲁为说他和高克力是同年来京城打拼的,非常熟,高克力开小旅馆的时候他还帮了不少忙。我核实过鲁为的说辞,是真的,他俩很早就认识了,有照片为证。我跟鲁为聊起高克力,鲁为大骂高克力是个油滑的伪君子,还说他这样的人一定做过许多坏事,让我们警方赶紧去查他。”

  “小翁说说鲁为的情况。”林子川说。

  “是,林队。鲁为,初中学历,二十五年前来京城。那时候鲁为一贫如洗,他刚开始是在美发店当学徒,出师之后就自己单干了。对了,鲁为来京城的时候他老婆跟他一起来了,两口子一起打拼,开美发店。后来两口子尝试开饭店,也就是晋香馆,但没经验,没开好,关门了。不过一次失败关系不大,他们有这么多年打拼出来的积蓄,依然很有钱。”

  “他老婆跟他的感情怎么样?”于现忽然问。

  “非常好。我去的时候见到鲁为的妻子了,鲁为热情地给他妻子剥橘子吃。”

  林子川摸着下巴,问大家:“如果月楼是个非法活动的窝点,大家觉得乔家桥、高克力和鲁为,谁是主导者?”

  于现在脑海里组织这三个人的信息,认真地说:“我觉得首先可以排除乔家桥。月楼虽然是他的资产,但实际上并不是他在管理。”

  “我跟于哥的意见一样。”周岩说道。

  林子川问了一圈,大部分人都同意于现的看法,认为乔家桥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

  “那么高克力和鲁为,谁才是Boss呢?”林子川又问。

  众人沉思。

  肖榆说:“高克力为什么要否认他和鲁为熟识的事实,他想掩饰些什么?凭这点,我觉得高克力可疑。”

  “鲁为也很奇怪。”于现说,“鲁为年纪也不小了吧,不是小年轻了吧,小翁说他热情地给他妻子剥橘子吃,听起来怎么像演的?老夫老妻哪有这样的。”

  周岩开玩笑道:“于哥肯定不会这样。于哥你自己闷骚不代表别人也和你一样嘛。”

  众人大笑起来。


第163章 月楼惊梦(七)

  接下来, 汇报跟月楼有关的接警记录的调查结果。

  重案中队成员们查到了五起跟月楼有关的接警记录,时间跨度很大,以年为单位。案件有相似点, 那就是最后都“和平”解决了。

  林子川看了资料,皱眉道:“不对劲啊, 你们看,五年前的这一起,一名叫魏韵的女性来派出所报案,说在月楼里被猥.亵了, 紧接着一个男人赶来,称是家庭纠纷, 带走了该女性, 这不扯淡吗?”

  翁冠瞪大了眼睛说:“说是家庭纠纷就不管了?”

  周岩说:“其实民警也难, 我派出所的朋友说, 还真有两老口吵架来派出所闹的, 民警管了吧,和好之后反而怪民警。不过这里直接让带走确实太扯淡了, 当时的工作人员明显有失误。”

  林子川目露寒光, 冷冷地说:“我看不只是工作失误吧, 上面的人被贿赂了, 命令一下来, 下面的人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有人背脊发凉,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年的受害者该有多么绝望。

  周岩道:“五次接警记录中有三次都是这个叫魏韵的女性报的案,她本来很坚持, 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不再坚持报警了。”

  林子川叹了口气, “为什么还用猜吗?公安机关在她眼里失去了公信力呗。执法人如果身不正影子歪, 损坏的不单单是一个人的形象,而是整个法制系统的威严。”

  林子川打算以魏韵为突破口,魏韵曾经有过数次求救举动,她的自救意识显然很强。

  林子川和周岩查到了魏韵现在住的地方。魏韵没结婚,房子是租的,现在的生活过得不错,有稳定的工作,有正在交往的对象和自己的朋友圈子。

  路上,林子川对周岩说,一会见到魏韵,一定要对她说月楼的保护伞已经倒了,月楼案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魏韵家门口,林子川敲了好几次门,又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周岩也敲了好几次门,也扯着嗓子喊了几声,门铃再摁下去都要摁坏了,依然没有人开门。

  “不在家?”周岩疑惑道。

  这时,隔壁大叔开了门,探出个头来,一脸不耐烦地对林子川和周岩说:“你们干什么呢?吵到我孩子写作业了!”

  周岩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想问问您隔壁的人一般什么时候回家啊?”

  “平时这个点儿已经下班回家了啊。我刚才好像隐约听见隔壁拿钥匙开门的声音,她不在家吗?”

  林子川和周岩面色凝重地看了一对方一眼,当机立断,像土匪一样迅速破坏门锁,撞门而入,把隔壁大叔吓呆了。

  林子川走进魏韵家,门一开,正对着大门的是一面落地窗,落地窗前吊着个人,以微小的幅度轻微晃动着,像橱窗里挂着的烤鸭。那人的双手自然下垂,她挡住了窗外的光,在地上落下细长的阴影,苍凉,无力,死气沉沉。

  林子川就这样面对着她,身上一阵发冷。林子川眼眶一湿,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魏韵死了,死因是用皮带挂在窗帘的罗马杆上“上吊”身亡。

  法医和痕检迅速赶到,现场被封锁起来。白离云把尸体放下来,进行尸检。

  “肌肉轻度收缩,关节不能弯曲,开始出现尸僵,死亡时间大概在1到3小时之间。”白离云说道,“面部、口唇青紫,眼结合膜充血,有血点,窒息征象明显。从缢沟的位置和方向判断,并非上吊自杀,而是被人勒死后挂上去的。”

  林子川脸色铁青,难看至极。他想到了什么,露出痛苦而自责的表情,说:“魏韵是被月楼案的幕后黑手杀死的,因为她报过三次警,是个不听话的刺头。以前她报警,那些人有保护伞护着,知道她不可能求助成功,所以可以不杀她;现在保护伞倒了,警局重新调查月楼的案子,那些人害怕了,所以才要把这件事中最有可能发声的人除掉。”

  周岩道:“但也有可能魏韵的死跟月楼案没什么关系,是凑巧。”

  林子川连连摇头,“不,不,没有这么巧的事。”他双拳紧握,恨恨地说:“这是黑势力啊,真是没天理了……”

  原姝正在收集现场证物,忽然道:“这件事中最有可能发声的为什么只有魏韵一个?十六年来仅有五次报案,其中三次还是同一个人报的,先不说报案人在报案过程中碰了壁,报案的人数也太少了吧?”

  林子川连忙问:“小姝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犯罪分子在选择受害者时做过服从性测试,受害者群体的服从性越高,反抗的概率就越小,所以最后选择来报警的人才这么少。”

  白离云抬起头,“服从性测试?挑警犬才要测试服从性。”

  “没把受害者当人呗。”原姝说。

  林子川问:“服从性测试可能在什么场景下出现?”

  原姝道:“不正常的职场关系、不正常的恋爱关系,都有可能。”

  林子川在脑海中快速做词语关联,从“职场”联想到“面试”,从“面试”联想到“人才市场”,他想起来宁萍和夏烟青这两个受害者是在人才市场上找工作的时候认识的,迅速做出了一段推理:“他们在面试中物色受害人,在试用期中考察服从性,通过了服从性测试的就成了他们选中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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