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相有些懵,原来洞房之前是要先自我介绍的吗? “我叫刘诗诗。” “嗯,那么咱们就算认识了。” 他要干嘛?该不会要扑倒我吧? 彦相闭着眼明显有些抵触。 “我打地铺就好。”张居笙说着,从柜子里拿出被褥开始往地上铺。 彦相震惊的说话都磕巴:“什?什么啊?新婚之夜你?打地铺?认?认真的吗?” 张居笙冲彦相笑得温柔:“我总不能吓到你吧?而且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彦相看着眼前的男人。 真是个好人,或许诗诗嫁给他真的会获得幸福呢?可我偏偏是个鸠占鹊巢的家伙。 “你,好像有心事呢?” 彦相刚想解释。 张居笙笑着道歉:“抱歉,我可能没考虑到你的想法,我打地铺并不是嫌弃你的意思,而是想尊重你的想法,一个女孩子突然和一个陌生男子关在一间屋子里应该会很害怕吧?” 彦相感觉自己快哭了。 别说了!这一切本来应该是诗诗的!不应该是我配享有的。 张居笙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与女孩子相处,也不太会哄人。” 彦相摇摇头:“没有,你很好,我睡觉了。” 彦相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偷偷掉眼泪。 张居笙落寞的对彦相的背景小声道歉:“抱歉,他们都说我读书读傻了,书里并没有教过我如何与人相处,如果我哪句话说错了,或者是做的事让你不顺眼,都可以跟我提出来,我会改。” ……没有得到回应。 “我也不打扰你睡觉了,祝你有个好梦。”张居笙冲彦相鞠了一躬:“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给你回应,我做不到。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诗诗,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往后的日子彦相和张居笙的相处模式,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完全不过分。 两人并没有分房睡,张居笙一直都在打地铺,问他为什么。 他只是说:“我若是跟你分房睡,你会被家里的下人看不起。” 张居笙越温柔,彦相越惭愧,张居笙越温柔。完全形成一个闭环,直到其中一人顶不住压力最终崩溃。 “夫人来月事了,我给夫人熬了姜糖水,温的不烫了。”张居笙把碗递到彦相手里,触碰到彦相的手:“手好凉,我帮夫人捂捂。” 彦相捧着手里的碗,感觉它巨重无比。 “我想一个人待会,可以吗?” “好,那我先出去了。”张居笙很识趣的离开了。 彦相终于崩溃了,放声大哭,豆大的泪水“啪嗒~啪嗒~”掉进碗里。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应该是诗诗的生活,她应该幸福的和张居笙过完下半辈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彦相一个人哭到深夜。 张居笙睡不着,打算去院子里看看月亮:“嗯?夫人房间的灯为什么还亮着?” 张居笙走到门口,打算敲门,屋内传来彦相的自言自语。 “我是彦相啊!我不是刘诗诗,我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我抢了属于诗诗的肉身,抢了她的夫君,抢了她的人生,我就是个。。。” 张居笙推开门,语气温柔:“你很好,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我愿意当个听众,一个人承担所有一定很痛苦吧?” 彦相有些心虚:“你听到多少?” “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的。” 彦相原本缩成团子在哭,现在她也不装了,跟个爷们一样翘腿坐在床边,拍了拍床板:“别道歉了,你没有错,你不是想知道吗?过来坐吧!” 张居笙微愣,随后笑道:“原来夫人的性子都是装的吗?我说怎么感觉怪怪的,像是在演另一个人。” “切!你可别笑了!” 彦相把她和刘诗诗的事讲给了张居笙,包括她俩是道侣的事也说了。 张居笙竟然奇迹般的全都接受了。 彦相很诧异,大概读书人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吧! 往后的日子,彦相也不装了,用自己原本的性子和张居笙相处。 张居笙很喜欢如此活灵活现的彦相。 两人的心也越走越近。 “夫人,听说晏宗主退位了,咱们要不要把他接过来赡养?” “哎?你认真的吗?你竟然愿意?” “为何不愿意?” “关键是我现在是。。。” “身为父亲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呢?” 彦相感觉自己快哭了,跟张居笙在一起的日子自己眼泪莫名其妙特别多。 张居笙揉揉彦相的头:“夫人又要哭鼻子了?” “我才没有!”彦相赌气的转过身,随后笑道:“走吧!去接父亲!” 彦相成功与彦清流相认。 “老爹,您真的苍老了许多啊!” “臭丫头!早点不来认我?” “老爹,我们回家吧!” “这一次啊,别再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不会了,这具身体我很珍贵的。” 彦相过着幸福又安稳的日子,直到有一天,靳繁凌突然出现,递给她一颗果子。 彦相半信半疑:“你确定吃下这果子,可以让诗诗投胎到我肚子里来?” 靳繁凌双臂交叉,靠在树上,说话漫不经心:“不确定,我刚刚说了,这果子会唤来你心里执念之人,至于是不是刘诗诗你自己说了算。” “你哪来的这果子?” “某个嘴角带美人痣的家伙让我带给你的,吃不吃随你,走了。” 彦相还在迷茫,靳繁凌已经消失了。 “这?还是跟张居笙商量一下吧!” 张居笙不出意外,并没有反对彦相的决定。 刘诗诗就这样,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彦相身边,只是她并没有前世的记忆。 没关系,就这样让我看着你长大也好。
第256章 番外篇:慕时秋与柳重言和李亚楠的爱恨情仇 我叫慕时秋,娘亲与我说过最多的话便是:“你是个大家闺秀,要随时注意仪态。” 娘亲从小便把我送进了挽玉阁,因为修炼天赋高,被阁主收为亲传弟子,作为下一任阁主培养。 十二岁的慕时秋坐在树下看书,大家全都成群结队的,只有她文文静静,总是一个人待着。 李亚楠突然出现在慕时秋视线里:“喂!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待着?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很好欺负哎!” 这人的性子好张扬,我们似乎并不熟? “我喜欢安静的环境,而且我娘亲教导我要随时注意仪态。” “老一辈总喜欢用条条框框约束咱们,你总是如此多无聊,走!我带你出去玩!” 李亚楠拽着慕时秋撒野似的往外跑。 “哎!等等!这样跑起来有失体面。” “我管你?快走!跟不上就摔跟头了,更有失体面。” 罢了,难得疯一次也不错。 往后的日子李亚楠总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慕时秋身边。 慕时秋在食堂吃饭,李亚楠出现在她身后,抓住她手腕,抢了她勺子里的饭。 “你?那是我用过的勺子。” “我又不介意。” 慕时秋叹了口气:“我介意。” “什么?你竟然嫌弃我?大家都是女孩子你在嫌弃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吃饱了。” 慕时秋在更衣,李亚楠出现在她身后,扯下她肚兜系在腰后的红绳。 “啊——你在干什么?” “哎呀!大家都是女孩子怕什么啊?来嘛!让我摸摸!” “呀!不要!” “别嘛!我好喜欢欺负你啊!” 慕时秋经过几次来自李亚楠的“惊吓”已经习惯,并且学会提前防备。 “小秋,我来咯!” 慕时秋衣服根本没脱掐腰站在屏风后面,就等着抓她。 李亚楠有些扫兴:“哎!没意思了!” 慕时秋很善于察言观色,一眼看见李亚楠嘴角的淤青:“你嘴角怎么回事?” 李亚楠指着嘴角,一脸得意:“这个啊!刚刚跟两个小贱人干了一架,她们敢背后说你小话,我听不下去,直接揍了她们一顿!你放心!我打赢了!” “我们又不熟,你何必为我出头?况且被别人说也不会掉块肉。” “什么叫不熟啊?咱俩不是朋友吗?你放心,从今往后啊!只有我能欺负你!其他欺负你的人,我都帮你打跑!” 慕时秋叹气摇摇头:“幼稚鬼。” 慕时秋的身边只有李亚楠一人,而且李亚楠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暧昧。 直到某天,李亚楠对慕时秋表明了倾慕于她的心思。不出意外的,被拒绝了。 “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咱们还是朋友对吧?虽然感觉自己生错性别挺不甘心的。” “只要你,不要胡乱动手动脚就好。” 李亚楠苦笑:“没问题。”她藏住了自己的爱意,以朋友的身份继续留在慕时秋身边,直到。。。慕时秋出去历练,带了个男人回来。 “小秋!你历练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了饭菜,快走!我有好多话同你说!”李亚楠听见慕时秋回来的消息,一路小跑来到挽玉阁门前。 笑容僵在脸上,摇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慕时秋搂着柳重言的脖子在吻他的唇。 李亚楠接受不了,跑过去拉过慕时秋:“小秋!这个狗男人是谁啊?” “亚楠别乱说。”慕时秋挣脱李亚楠的手,挽上柳重言手臂:“我介绍一下,这是柳重言是鎏丹宗的宗主,我的道侣。” “什么情况?你出去一趟带个男人回来?直接就做道侣了?”李亚楠现在没有骂街都是她素质高。 “重言很好,他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慕时秋说到这,脸颊有些羞红。 柳重言耳尖微红:“也没有那么伟大了。” “啧!狗男人!”李亚楠拉着慕时秋往回走:“跟我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翘舌堂皇的骗子!小心他把你吃干抹净再把你扔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若是想,当初给我疗伤的时候为什么不早下手?”慕时秋拗不过李亚楠,回头冲着柳重言挥手告别:“重言我们过几日再见!” 柳重言笑着挥手:“好!我两日以后我来接你!” 李亚楠眼神凶狠:“两日,很好!我记住了!” 过了两日,慕时秋早早起来打扮自己,想把最好的样子呈现在柳重言面前。 “切!”李亚楠不爽,堵在门口:“今日我在这,你别想见他!” 慕时秋激动的伸手去开门:“什么?让我出去!” “可以啊!你杀了我!就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李亚楠抓着慕时秋的手抵在自己胸口:“往这捅,让我看见你跟别人在一起,不如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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