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文虽有些懵懂,听到能让宝宝给他生孩子,还是拍手笑起来:“太好啦!小宝宝最可爱!” 萧玉山也跟着笑笑,去院里烧水。 大木桶添满热水放在灶边,萧玉山提了林宝来洗,这会林宝变了身份,他不好将人剥光,只在棚子外边站着。 林宝被捆得手脚发麻,在棚子里活动起来,萧玉山听见响动,威胁道:“还不赶紧洗?仔细我揭了你的皮!” 林宝愤愤地脱光窝到桶里,暗骂道,一天就知道揭皮!粗野屠夫! 他知道萧玉山让他洗澡是打的什么主意,这会没那洗澡的心思,在桶里琢磨起对策来。 萧玉文不会那事,也算知道疼人,到时候自己只管哭闹不配合,想来萧玉文也没法给他开苞。 林宝打定主意,便气定神闲泡起澡,让那萧玉山在门外催了好几次,才穿好衣服出去。 萧玉山看他一眼,只说让他进屋吃饭,就带自己大哥洗澡去了。 饭桌上很丰盛,林宝喝着香喷喷的米粥,吃着水煮蛋和白切鸡,还有香甜软糯的年糕,心里不慌,有滋有味。 等萧玉山把他堵了嘴绑在床柱上时,林宝才知道后悔。 他怎么就没早点跑?这会动弹不得,求救无门,怕是真要遂了那混蛋猎户的意! 萧玉山多放了几个炭盆在大哥屋里保暖,又给点上根红烛,站在门帘外边。 萧玉文看着身着里衣呈大字型被捆在床上的林宝,小兄弟顶了起来。 大山交代过,宝宝要堵嘴绑着不能松开,不然就生不了孩子,他只好亲亲宝宝的脸,窸窸窣窣开始脱衣服。 萧玉文把自己剥光上床,在解林宝裤子的时候犯了难。 “大山,宝宝的裤子脱不下来!” 萧玉山光顾着绑人,忘了这茬,只能从门帘缝里递过去一把剪刀。 “把他裤子剪开。” 冰凉的剪刀放在林宝肚皮上,萧玉文在思考怎么剪开才好,林宝觉得这不是要剪他裤子,简直就是要给他开膛破肚,吓得小腿肚子发抖,呜呜直叫。 最后傻子大哥把他裤裆剪出个破破烂烂的窟窿,刚好露出腿心的花穴。 “大山,是不是插前面这个小洞?” 萧玉山低声应是。 萧玉文跪在林宝腿间,扶着自己的肉棍,捅到了两片嫩瓣包裹的小口里。 他以前用手捅过,里面又湿又热,这会刚捅进去个柱头,就舒服得不得了,挺身用力一插,把大半根都入了进去。 下身撕裂般的痛让林宝腰部上挺双腿乱蹬,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接着便呜咽起来,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冷汗把后背都打湿了。 萧玉文哭叫起来:“大山!呜!你快点进来!宝宝流血了!” 萧玉文见大哥急得直哭,无奈掀帘子进去,视线陡然跟林宝对上,让他不由加快了脚步。 林宝漂亮的杏眼湿漉漉的,里面满是痛苦和哀求。 萧玉山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半分。 他凑到二人交合的部位一看,只见林宝的花穴竟然异常窄小,分开的肉缝里,两片嫩红的小肉瓣艰难包裹大哥的家伙,险些给撕裂,沾了殷红血丝的粘液正从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往外溢。 也难怪那林宝会痛。 萧玉山让大哥先不要抽动,指了指那嫩瓣顶端的红珠让大哥先揉,然后退出门去。 萧玉文抽噎着在林宝的花蒂上揉按,又给他擦擦眼泪,看到宝宝的性器颤颤巍巍半立,握住那小棍撸动。 林宝刚被进入时疼得险些晕过去,这会痛意缓解不少,花穴里撑得又满又胀,萧玉文还在不停刺激他的敏感点,让他本就渴望情欲的身体逐渐发热,慢慢觉出痒意来。 萧玉山听见林宝猫儿似的呜咽带上了一丝愉悦,告诉大哥可以动了。 萧玉文已经忍耐已久,扶着林宝腰身,偌大的肉柱破开嫩肉往里顶。 林宝被他插得又辣又痛,拼命收绞花穴想阻止那硬物往深处捅,却被傻子没轻没重硬插到底。 林宝脚尖蜷缩痛哼起来。 萧玉文发出舒适的粗喘,伏在林宝身上快速耸动屁股。 林宝身子敏感,萧玉文毫无章法的乱捅也让他得了些趣,花穴中涌出水来,没那么火辣干涩。 萧玉山听着林宝娇哼,看着帘子上印出的交叠身影,心里像猫抓一样,大步跨出屋门去院里劈柴。 屋内炭盆子围着的两人,俱是汗水淋漓,喘叫不休。 林宝一开始想着不能顺了萧玉山的意,这会还哪里顾得上这些?完全沉浸在花穴的酥麻快感中,随着萧玉文的肏干一波又一波升天了。 事毕林宝昏睡过去,萧玉山进屋查看,见他脸颊酡红,发丝凌乱,腿心泥泞不堪,两片花唇红肿外翻,穴肉不时吐出精液来,那模样可怜极了,赶紧将人松绑,端来热水让大哥给他擦身。 萧玉文打湿布巾笨拙地给林宝擦洗,看弟弟盯宝宝花穴看,忍不住问道:“大山也想插这里吗?” 萧玉山挪开视线:“不想。” 萧玉文疑惑道:“可是宝宝里面很舒服,还可以生孩子。” 萧玉山没说话,给林宝裹上被子,将两人安置好离开。 他本可以告诉大哥,媳妇只能他一个人插,也只能给他生孩子,却奇怪的没说出口。
第15章 事后起龃龉 萧玉山把人打横抱进怀里,凑到林… 林宝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腿心火辣辣疼,他见屋里没人,褪下裤子,看到自己的花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又见自己手腕脚腕都是勒痕,心里骂那萧玉山真是个畜生玩意! 穿好衣服叉着腿正要出门寻那始作俑者,却不想被他自己送上门来。 “起了?吃点东西吧。”萧玉山端了碗白粥。 林宝见他这幅没事人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夺过粥碗往地上一摔。 “看你做的畜生事,谁要吃你送的饭!” 萧玉山当面被人骂畜生,怒火中烧,提了林宝丢到床上要打。 萧玉文听到响动冲进屋里大喊:“不要打宝宝!大山别打宝宝!” 林宝没骨气的躲在萧玉文身后小声骂道:“你就是畜生,强迫给人开苞!人面兽心!” 萧玉山怒极反笑:“你倒是牙尖嘴利,强迫?我看你昨晚爽利得很!” 林宝耳根一热:“我哪里爽利了!差点疼死!” 萧玉山戏谑地看他一眼:“疼得直叫春。” 萧玉文不知道大哥和宝宝在说什么,但两人均是面色不善,焦急道:“不要吵架!你们别吵架!呜呜呜……” 见大哥哭,萧玉山收敛戾气哄人,林宝远远躲在一边。 萧玉山一走,林宝就踹了傻子一脚:“你就帮着你弟欺负我!你怎么不直接捅死我!你个傻子!” 萧玉文咧嘴大哭:“我没欺负宝宝呀,哇!你骂我是傻子!” 萧玉山听到哭声折返回来要打林宝,萧玉文边哭边拦,林宝是边骂边跑,一时屋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最终林宝还是让人捉了丢进柴房里。 林宝气得跳脚,把稻草踢得乱七八糟,发泄完扑到草垛上大哭起来。 虽然自己已经勾搭萧玉文上了床,也想过让他插自己花穴,可是被这可恶的萧玉山强制捆了,又让萧玉文弄得死去活来,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柴房又冷又潮,他哭累了,腹中饥饿,忍不住拍门喊道:“萧玉文你过来!” 开门的是萧玉山。 林宝转身要跑,被他攥住手腕拉进屋里。 “行了,脾气也闹够了,吃饭吧。” 林宝想,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坐下来狼吞虎咽,也不顾萧玉山在旁边,想吃什么就抓起来吃,将盘里的两只鸡腿都吃了。 萧玉山脸色不变,耐心等他吃完,从怀里掏出个荷包。 林宝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银锞子,足有数十枚,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林宝知道,这些可是不小的数目。 他茫然地看着萧玉山,不知道后者打的什么算盘。 萧玉山正襟危坐:“你和我大哥已有了夫妻之实,从今往后就和他好生过日子,这些是给你的聘礼,家用我会按月给。” 林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没说话。 萧玉山又说:“你要是想在村里办喜事,我这就去张罗。” 林宝把荷包扔他回怀里,大叫起来:“谁要跟你哥成亲了!我的事由我自己做主!哪里轮得到你安排!?” 萧玉文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睡眼惺忪的模样,听到林宝的话小声抽噎起来。 他听懂了林宝的意思,宝宝不愿意给他当媳妇呢。 萧玉山眼神像要吃人,把大哥哄回屋里,压低声音对林宝说:“不愿意现在就给我滚。” 林宝怀里还揣着萧玉山上次给的钱袋,这会是扭脸就走,一路跑出去老远。 外面天寒地冻,太阳西沉,他裹紧棉衣顶着冷风在雪地里走。 天大地大,哪里才是他林宝的归宿呢。 林宝吸吸鼻子,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他在村子边缘走,看着稀疏的几户人家屋顶上冒出炊烟,心中更是酸涩。 自己上辈子是个留守儿童,爹妈外出打工,把他丢给老家的爷爷奶奶,留守到最后,爹妈离婚又各自成家,谁也不要他,他就这样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了。再后来,爷爷奶奶老了,病了,最后撒手人寰,他在世上彻底没了牵挂。豫盐 这会林宝忍不住想到了家乡的老屋,慈爱的爷爷奶奶,还有会接他放学的大黄狗。 天彻底黑下来,这里没有路灯,仅有一点月光照亮,林宝深一脚浅一脚,边哭边走,想着找个地方睡一晚。 以后的事再慢慢打算吧。 可屋漏偏遭连夜雨,林宝竟然撞上了胡赖子,当初跟他奶里谋外合要卖他的人。 胡赖子喝的烂醉,见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竟然打起了歪心思。 林宝现在改头换面,不细瞧没有半分林狗儿的影子,瞧着就是个水水灵灵的少年郎。 胡赖子寻思将他拖到草垛里强要了,这嫩伢为了脸面必不会声张,不然以后如何娶得娘子。 他窜过去捂住林宝嘴就将他往草垛里拖,林宝剧烈挣扎,让胡赖子抽了几耳光,硬按在身下剥裤子。 林宝抓挠踢打,呜呜直叫,竟激怒了胡赖子,他不管不顾地捂了林宝口鼻剥裤子,又解了自己裤带掏出根短小紫黑的物什。 林宝快窒息了,顾不上下身,一心只想掰开胡赖子的手。 今天怕是要死在这了,林宝眼角沁出泪来,挣扎变得微弱,在他绝望之际,萧玉山一声厉喝将胡赖子掀到一边,抱起林宝拍打他的脸颊,见林宝睁眼大口吸气才放下心,给他穿好裤子安顿在一旁,往胡赖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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