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刘二人都很欢喜,揉面虽累,但农妇出生的她们,有的是力气,且这主顾不挑事,给工钱干脆利落,算得上顶好的活计,因此做事更加认真起来。 现在天凉,林宝想了个偷懒的办法,一块老面让她们用上三五天,也省得日日来送。 萧玉山对林宝做事插手不多,大半按林宝想得来,略提点建议,跑腿的活计几乎由他全权负责。 林宝想,除过床上的禽兽行径,这人还是挺靠得住的。 一想到很快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银钱到手,林宝就乐,孔方兄在手,想要什么都有。 萧玉山默不作声跟在后面,看那林宝揣着手蹦跶,解了皮袄。 林宝感到身子一沉,带着热气的袄子披在身上,暖得他一个颤栗。 “你……谢谢。”林宝很想让他自己穿,但看那人沉着脸,话到嘴边拐了弯。 萧玉山没说话,几步走到前头去了,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家,萧玉文正老老实实坐着烧火,看到他们回来,面上一喜。 “大山,宝宝,你们回来啦?水滚了!”萧玉文指指大铁锅,那里面的水正咕嘟冒泡。 “大哥!你怎么在烧水!?” 萧玉山大惊失色,将大哥拉进屋里。 林宝一早撺掇萧玉文给他烧水洗澡,见萧玉山声音难得一见的慌乱,瞳孔更是骤然紧缩,心道不好,是不是自己使唤人家大哥让他不乐意了?这人怕是要来打他,没头苍蝇似的藏进了柴房里,还没从里面将门顶上,萧玉山的大手已经挡在了门缝处。 林宝被他锐利的视线盯得心里发毛,没出息地解释起来:“我……我就是想让大哥帮忙烧水洗澡。” 见那萧玉山不说话,林宝往后退了几步:“我我下次不敢了!我自己烧!” 萧玉山看到林宝吓得脸色煞白,眼眶发红,握紧的拳头终究没挥出去。 “大哥的脸是滚水烫的。”萧玉山顿了顿,“不知者无罪,但没有下次。” 萧玉山略过前因后果不提,这这没头没尾一句,让林宝心下骇然。 滚水烫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脸上皮嫩,烫那么大一片该有多疼啊…… 林宝心里不是滋味,确实是自己不对,考虑不周,让个傻子做那么危险的事,万一再烫到可怎么办才好。 林宝恨不得抽没心没肺的自己两巴掌。 从林狗儿的记忆,知道这兄弟二人不是本地人家,传言说这大哥萧玉文以前是个正常人,后来毁容痴傻。 可这些终究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事,现如今自己跟兄弟俩住在一处,听信别人说辞也不妥,终归要自己了解才好。 林宝坐在草堆上若有所思,想找个机会打听,又怕戳到萧玉山伤心事来打自己,犯了难。 林宝的沉思被一只突然窜出来的灰老鼠打断了,他惊叫一声朝里屋跑去。 萧玉山没在,不知道上哪去了,萧玉文见林宝进来,喊了一声“宝宝”,把人拉到自己屋里。 “对不起啊……”林宝愧疚又后怕,“以后不让你帮我烧水了,你也不准偷偷玩火。” 萧玉文疑惑地看着林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我不玩火的。” “宝宝,大山给我们买衣服了!” 林宝看到床上眼熟的大包袱,这原来是萧玉山买给他俩的啊? 两个人凑在一起翻看,天要热了,萧玉山给他们一人买了两身薄里衣和外衫。 林宝将包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晚的红肚兜,想来是被萧玉山收起来了。 林宝回想自己穿了肚兜被萧玉山操弄的场景,面皮一红,心里骂骂猎户表面正经,上了床就是个淫棍。 “宝宝,不要全收起来,大山说一会洗澡换。” 林宝停下动作,问:“你弟去哪了?” “担水去了。” “哦。”林宝看着萧玉文一脸懵懂,凑过去摸摸他脸,到了嘴边的“你脸是怎么弄得?”没问出口,怕刺激到这个小傻瓜。 还是哪天壮着胆子问萧玉山吧。 萧玉山正在溪边担水,寻思这几日弄了林宝太多回,他身上不爽利也是正常,就让他和大哥都痛快洗个澡。 林宝惬意地泡在浴桶里,萧玉文趴在桶边看。 “宝宝,你的奶子好红。” 林宝捏住傻子的嘴巴:“你要再说个不停,就进屋去。” 萧玉文不说话了,睁大眼睛往桶里看,隔着水和热气看不真切,只看到白花花一片。 “宝宝,你什么时候生小宝宝啊?” 林宝正在发呆,被他这话吓了一跳,他是男人啊!他可不想挺着大肚子给人生孩子! 林宝过了最初的慌乱,回忆起了学过的生理知识,自己这身体从来没来过月事,想来是女性生殖系统发育并不完善,能怀孕才怪。 “生什么小宝宝?生不出来。” 萧玉文眼眶一红:“可是你长了女人生孩子用的骚逼啊……大山说插那里就可以生的……呜呜……” 林宝赶紧把他眼泪哄住:“生,等等就生!你可别哭了!” 萧玉文抽噎半天,才缓过气,林宝探头张望,见没引起萧玉山注意,放下心。 怪不得那萧玉山带着他大哥往自己子宫里插,原来是想让自己怀孕生孩子,可做梦吧! 想到萧玉山一路耕耘播种最后颗粒无收的样子,林宝没忍住笑出声来。 萧玉文盯着宝宝的红奶尖发呆,见他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跟着也笑了。 林宝泡了会,用胰子在自己身上搓洗,又让萧玉文帮忙洗洗后背,这胰子也不知是香料加少了,还是本来就不好闻,若是能自己制造点香皂出来就好了。 萧玉文使劲在林宝后背搓洗,把一大片肌肤搓得通红,萧玉山立在门口,忍不住出声:“大哥,行了。” 林宝扭头看到萧玉山,往桶里缩了缩,乌发散在水里,将细白皮肉遮得严严实实。 萧玉文“哦”了一声,在木桶边坐下,继续看林宝洗澡。 被两兄弟盯着的林宝,夹紧腿,缩得像一只弱小的鹌鹑。
第27章 发现新财路 又一条财路在面前铺开,日子越来… 好不容易在两兄弟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洗完澡,林宝逃也似地钻进屋里擦头发。 见萧玉山在帮着他大哥洗,二人一时半会进不来,林宝趁机拿了在货郎处买的面脂往身上抹。 这阵总被萧玉山打屁股,可要好好保养一番。 萧玉山给大哥添了热水,叮嘱他先泡一会,自己进屋,看到林宝跪在床上揉那两瓣白屁股。 他侧身对着萧玉山,微微扬起细颈,奶尖俏生生立着,丝毫没有觉察自己被一道炽热的视线锁定了。 萧玉山几步跨过去将林宝按在床上,挖了一坨面脂在掌心搓匀,色情地抓揉那两瓣浑圆嫩肉。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林宝被他揉得浑身发热,那淫棍抓捏不休便罢了,还恶意分了他两瓣臀肉往腿心吹气,这人春宫图到底看了多少?! 萧玉山将面脂用去大半,手上滑腻不堪,带着股甜香,心思一转,将手指同时探入林宝的两个肉洞里。 花穴易入,指尖拨开花唇即可一插到底。入那后穴就艰难许多,在粉嫩肉褶上揉弄片刻,才借着面脂的润滑入进一个指节去,抠挖几下,模仿交合的动作抽送起来。 二穴同时被插,林宝腿心一阵酥麻,心理上也泛起新奇快感,嘴里哼唧着,想要得到更多。 萧玉山见他出水,抽出手指:“我去帮大哥洗澡。”说完竟然就转身走了,留下林宝低骂出声。 “假正经真色坯!下次再别想插我!” 林宝穴里空虚冒水,痒得好似猫儿在舔,只能自己抚慰一回。 “大山,今天还没有插宝宝,我想插。”萧玉文翻开包皮在挺立的柱头上搓洗。 萧玉山眼神一暗,大哥想插林宝,自己也帮着入几回,省得那小浪货榨干大哥身体。 “好,下午我有事出门,等我回来跟你一起弄。” 萧玉文笑眯眯应了一声。 屋内的林宝,对兄弟二人的计划一概不知,一门心思往自己花穴里捅,另一只手分神揉弄花蒂,淫水将面脂化开,甜香四溢。 尝过兄弟俩那傲人利器,自己抚慰很难攀上高潮,林宝只能幻想大肉棍在捅自己,弄了半晌,勉强达到小高潮,阴肌抽动几下,快感很快消散了。 林宝意犹未尽地清理腿心,换上新里衣,仰面躺在床上琢磨着寻个机会吃那萧玉文的大肉棍子。 萧玉文洗完澡进屋,小狗似的嗅,问道:“宝宝,屋里怎么这么香呀?” 林宝脸不红,心不跳:“我擦面脂了,你也过来擦点。” “哦。”萧玉文老实走过去仰脸让林宝擦,“头发也帮我擦擦好不好?” 林宝刚知道他这脸是滚水烫得,正心疼,自然是都依着他。 屋外的萧玉山也就着热水草草洗过,出门取馒头给货郎送去。 林宝和萧玉文收拾停当,腹内空空,这里有钱人家才吃一日三餐,普通人家只吃早晚两顿,林宝现代人的胃,经不住饿,和萧玉文简单弄了点面饼吃,没忍住将元宵剩下的半只烧鸡也分吃了。 两人饭后无事,林宝琢磨起香皂来。 现在用的胰子,是猪胰腺做的,一头猪才得一块巴掌大的胰腺,自然卖价不低,若是自己用草木灰和猪油来做,再添加点香料色素,那就不用花钱买,兴许还能卖。 只是萧玉山那里,见自己懂得太多怕是会起疑心,要想个法子才行。 林宝隐约记得老一辈烧草木灰做碱的步骤,如今草木灰是现成的,只需要筛掉杂质和水混合。 就是不知道加多少水才好。 林宝想,自己就慢慢尝试吧,多试几次肯定能成,又一条财路在面前铺开,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他取了草木灰筛,叮嘱蹲在身边的萧玉文:“我在家干的事你都不许告诉你弟。” 萧玉文呛得咳嗽几声:“我不说的。”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要是打我我就告状!” 林宝也呛得咳嗽起来:“你就知道告状!我哪里打过你了?” 萧玉文大声喊:“就是不能打我!谁也不能打傻子!” 林宝见他情绪激动,将人搂进怀里:“好了好了,没人打你。” 唉,这是以前让人欺负过么?这傻瓜怎么这么招人心疼呢。 林宝筛出半盆草木灰和水混和,倒进锅里加热一盏茶的时间,再装进坛子藏在柴房里。 萧玉文像个跟屁虫,见林宝藏东西,问道:“宝宝,这是吃的吗?” 林宝吓了一跳:“不是!这个是做胰子的,可千万不能吃!” 这碱液若是误食会灼伤食道,在这医疗条件尚不发达的古代可能就一命呜呼了,一定要把这小傻瓜吓住才好。
42 首页 上一页 13 14 15 16 17 1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