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言上将照顾受伤的骆上将几天几夜不闭眼休息,为了一线生机主动去引诱敌人攻击自己。” “还孤身一人前往敌人阵营只为了营救被困的骆上将,那年他受了伤,挨了二十一刀。” 言熙静静听着王柔的叙述,改口道: “好吧,我承认他们之间是双向奔赴。 随后又察觉到不对的地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些都算是军事机密了吧?这也是书里写的?” 骆乘渊撤了能量团,王柔恢复正常。 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言熙,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言熙蹙眉疑惑:“你刚才——” “王上。” 骆乘渊不知何时走到言熙身后,这样一打断王柔也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季大人。” 骆乘渊朝她颔首偏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忙吧。” “是。” 等王柔走后言熙也想走,却被骆乘渊拉住手腕。 “王上在躲臣” “这根本是无稽之谈!”言熙好像有几分恼羞成怒,这种情绪在看见季翡这张脸后更强烈了。 “季翡!你别太过分!” “王上,”骆乘渊拉着人困在自己怀里,凑近言熙耳朵,“臣还什么都没做就过分了?” “孤就是在躲你怎么了?!”言熙低吼出声,趁着男人愣神的瞬间挣脱出去。 伸手推了一把占他便宜的臣子。 “孤说了,看着你就烦。” 尾音消失在扬起的风里,就连言熙也没有意识到的颤。 骆乘渊看着他跑远,没有忽视他红起来的耳尖。 就算是忘记了他也还是会重新喜欢上他的小笨蛋。 落荒而逃的言熙跑进主院,她们都在嗑瓜子聊天很惬意。 看见言熙进来也只是亲切打招呼。 “王上怎么不开心,是王姐姐惹您生气了吗?” 王柔甩了一把瓜子壳过去: “去你的,谁敢惹王上不开心?” 话是这样说,但是有些粗狂了。 言熙不在乎,他就是看在各位姐姐都不设防的亲切模样上才爱过来。 但是他还是闷闷不乐。 季翡对他来说像是裹满糖霜的毒药,说不定尝一口以后就死翘翘了。 他那系统也还是乌漆嘛黑的什么有用信息都没有。 该怎么办呢? 要不及时行乐,有啥搞啥? 王柔主动坐过去递上一把瓜子:“王上刚才都还好好的,是季大人?” “和他没关系。” 王柔心领神会,就是季大人的错。 作为在星际玩了几十年的星球人,她决不允许悲伤的情绪内耗自己。 “王上,我们来玩游戏吧?” 言熙给面子的给了个眼神:“玩什么游戏” “我们规定好活动范围,时间到后我们只能再移动三步,王上您要闭着眼抓我们。” “要是抓到了还猜对了的话就能提问被抓者一个问题或是一个挑战,然后被抓者蒙上眼抓别人。” 言熙没玩过这样的真心话大冒险,有了一丁点兴趣。 正好他想做点什么把季翡这个人抛出脑海。 红绸蒙上眼睛,真的一点东西都看不见。 数数结束后言熙问:“可以了吗?” 没人回答,言熙默认大家都找好位置了。 张开双臂慢慢摸了过去,这种全感官都放大的感觉很奇妙,言熙只能靠耳朵去辨别细微的声音来自哪里。 忽然掌心里划过一片面料,言熙再次抓过去的时候就没人了。 他继续往前移动,果然抓到了一个人。 “抓到你了。” 言熙先是摸了摸面前人的衣服,不小心碰到了温热的肌肤。 他有意避开女孩子的几个位置,顺着手臂往上摸。 但是越摸越奇怪,这健壮的手臂是哪位姐姐? 身高也很高。 肩膀也不窄,身量如此高大真是很难猜了。 “许姐姐?” 没有人说话,刚才都还有人笑,现在连笑声都听不到了,呼吸声也很弱。 他的手慢慢摸上眼前人的脸颊,还不忘说一句冒犯了。 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脸不小,嘴还绷紧了。 再往上就摸到了额头以及发际头发,还摸到了一个冠。 这怎么这么像…… “季翡?” “王上猜对了,臣有奖励要给您。” “谁让你进来的!”言熙一把扯了眼上的蒙眼布,骤然出现的光亮让他眯起眼。 “孤不要你的奖励。” 骆乘渊脸色黑沉沉一片,凌着眸子将他攥过来。 “王上好快活潇洒啊,好像把臣全忘干净了。” “臣好不高兴啊。”话音落下就将言熙扛了起来,一点君臣礼仪都没有! “季翡!孤要杀了你!” 骆乘渊扫了眼蠢蠢欲动的几位姐姐,冷声说: “我与王上的关系你们都知道,你们先忙。” 言熙不服气:“我和你什么关系?!” 骆乘渊施展了轻功将言熙腾空而起,几个纵步就回到了修心殿。 在外守候的苏忠勇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从眼前飞过门就被关上。 言熙的声音响起来:“季翡!” 苏忠勇全都懂了,熟练地带着人去了殿门外。
第184章 权臣禁止顶撞貌美帝王(29) 进殿内后他将言熙抛至床上,轻声说: “臣是想告诉王上,您和臣是什么关系。” 当看见言熙流连在一片女色中的时候骆乘渊不可否认的生了气。 但是他很快就恢复平静。 他的言熙不清醒,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就这样和他生气的话也太不公平了。 骆乘渊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言熙一句接一句的气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好像很久没有收拾过这个人了。 “季翡,你别以为孤不敢动你!”言熙缩着脚往后退,却被拽着脚腕拉过去。 骆乘渊看他的金冠欲掉不掉,干脆伸手拿了下来,一头黑发倾泻披散在肩上。 言熙眼都红了,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得。 “季翡,算孤求你了,你离孤远远地不好吗?” “不好。”骆乘渊单膝跪上床,扶着言熙的后脑勺按在自己面前。 手上不知何时何地多了一条红绸出来,仔细一看还是刚才蒙眼那条。 他说:“王上不是说一看见臣就心烦吗?” 他忽略言熙摇头的动作,不由分说地系在言熙眼上。 红色的绸布衬得言熙肤色更是雪白,融合在一起是惊心动魄的美。 “只要王上看不见臣,不就不心烦了吗?” “这是王上让臣伤心的惩罚。” ——这是你让我生气的惩罚。 言熙心神一顿,好像在某个时刻某个人和他说过同样的话。 他抓着脑海中零散飞扬的碎片,但每次要触碰到的时候都会消失。 还有王柔说过的那些话,那些事仿佛他做过一样,熟悉的令人惊悚。 就有如现在这种不可言说的香艳场景,他好像在梦里做过极其类似的。 但那个人是谁?说话和碰他的那个人…… 不是季翡,但又很像。 越往深处挖掘越是抓不住看不透,言熙闭紧眼试图窥探那些被尘封的场景。 快了—— “言熙,这不是你要吃的巧克力?” 有个男人喂他喝药,药太苦了,不想喝。 然后就被打了。 ……屁股。 还有他去救人不小心被围攻,他以一敌百杀了出去,但是身受重伤。 这些都是他吗? 是做梦吧,因为王柔讲了这些事所以才会梦到。 “言熙,你在发呆?” 男人的声音穿透现实和虚幻之间,言熙晕晕然有些分辨不清真假。 索性不管了。 但下一秒他就分清谁真谁假。 他咬着后槽牙不让奇怪的声音溢出来: “季——翡——!” “你为什么在发呆?不舒服?”骆乘渊话音刚落言熙就溢出低低的一声哭腔。 像春天里的猫儿在撒娇,是愉悦又像是忍耐。 骆乘渊掌控他享受这场极致的共舞。 “可以叫,我让他们都走了。” 言熙想起来他并没有喊过,反驳道: “你没有。” “我有的,”骆乘渊亲着言熙的额头安抚他,“苏忠勇是聪明人,他知道的。” “咬什么咬,你是狗吗?!” * —— 第二天醒过来的言熙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简直悲愤欲死。 他又双 叒叕被季翡按着这样那样了个干净。 坐起身来旁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影子,言熙喊苏忠勇进来。 圆润的身体溜进来,言熙轻骂一声:“叛徒。” “王上,今日不用早朝,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苏忠勇没有听见那句低骂,殷勤地拿过衣服鞋袜。 “孤要去芳菲殿。” “啊?”苏忠勇手一顿,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下去,“您还要去啊?” 他那游离的眼神似乎是在提醒言熙,难道昨天还不够惨吗? 言熙怒极反笑。 “你是孤的身边人还是季翡的?” “王上!奴才当然是您的人啦!!!” “是吗?”言熙反问,“孤看你很听季大人的话,让干嘛就干嘛,不让干嘛你是一点不敢啊!” 苏忠勇委屈极了:“王上,您是不知道季大人的眼神,凶残冰冷,奴才真的害怕。” “没出息,”言熙说,“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只会吃了我…… “传膳,孤吃了早饭再过去。” “是。” 言熙穿好衣服,扭头看向睡在枕头上一般黑一半白的东西。 探出指尖戳了戳,那团东西就哼哼唧唧也不醒来。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是我的系统吗?” 不回答。 “不回话,没礼貌。”言熙自讨没趣,抛下那团东西自己走了。 反正别人又看不见。 —— 芳菲殿。 王柔和言熙坐在亭子里吹凉风,两人都面露惆怅。 “言熙,你说这任务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成?” 言熙也很想问这个问题,言舜怎么还没准备好篡位? 要是时间到了他一定双手奉上,绝不垂死挣扎。 “对了,如果你让位会怎么样?”王柔问,“你主动一点,把皇位让给言舜。” “你以为这皇位像椅子一样,谁想坐就换给谁?”言熙斜眼睨她一眼,继续趴回去吹风。 “这些都是要有铺垫要有逻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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