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巴敏博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自那杯酒下肚之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发软,而且不仅仅是发软这么简单,身体开始感觉到一股热意自小腹升起。 慢慢的,他竟是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在自己眼前软到在地的巴敏博,郭新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酒杯里刷洗了一下,然后端着那杯酒朝着躺在地上的巴敏博走了过去,等靠近的时候便蹲下身去,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杯子里的酒全都倒进了巴敏博的嘴巴里。 “知道吗?这是我特意去草原大夫那儿求来的药,说是利于房事,特别是下面承受的那一位,既然外面都在传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不如我们就将他做实,如何?” 一边说着,郭新的手直接来到了巴敏博的腰间。 郭新直接双膝跪着地,跪在了巴敏博的面前,伸出双手慢悠悠的将他的腰带给解开了。 无视了巴敏博想要杀人的眼神,郭新出声道:“其实,说来这事儿还是要多谢你的提醒,我现在虽然不能生孩子,但是却可以行房啊,不过你放心好了,对于彼此的第一次,我是会很小心的。” 听着郭新的疯言疯语,巴敏博的脸色很难看,他很想大声将外面的守卫给叫进来,可惜在经过几次张口尝试之后,都以失败告终了,不仅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体里的药效发挥的更加彻底了,所以刚刚张嘴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好似不像从他的嘴里发出的。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发出那种声音! “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在动情的时候居然也会如此好看,这么看来,今天我们也不会过的太无聊。” 郭新对巴敏博自然是只有恨意,因为他觉得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他的后半生又怎么会要孤独终老,所以带着这股恨意,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巴敏博的。 借着药劲儿,他折腾了巴敏博一天一夜,两人做完了就睡,睡醒了随意找些吃的,吃饱了之后,郭新便开始再次折腾起巴敏博来。 而营帐外,根本就没有人敢靠近,营帐里传来的声音只要不是聋子都知道里面此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人家小情侣正在恩爱,他们进去岂不是扫兴。 就是这俩人可真为“天雷勾地火”啊,居然要折腾如此之久。 自那次之后,营地再次传出流言,说是军师的伴侣看着身体瘦弱,其实是个那方面需求旺盛的人,而他们军师就更厉害了,对自己的伴侣居然宠到如此地步,任由他随意折腾自己。 天大亮的时候,巴敏博身上的药效正在慢慢退去,在察觉到自己手脚可以动弹的时候,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翻转了一下身子,根本就没法顾忌到自己此时还是光裸着的,便直接骑在了郭新的身上,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脖颈间。 他要杀了他! 这个该死的奴隶,居然敢如此羞辱自己,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正在睡梦中的郭新直接被巴敏博给掐醒了。 在看见郭新睁开自己的双眼后,巴敏博下手更是用力了,不过是片刻之间,郭新便开始脸红脖子粗,呼吸困难,原本还想要挣扎两下的,但在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的时候,郭新选择了放弃,他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巴敏博的身下,睁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巴敏博看着。 那双眼睛里恨意滔天,即便是巴敏博想要忽略都不行。 可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不是吗? 巴敏博想要弄清楚一件事儿,于是便将自己的双手给松开了。 郭新终于可以重新呼吸了,他猛地吸了几口空气,这才有重新活过来的感受。 “为什么?”巴敏博声音沙哑的问道。 郭新从床上爬了起来,走下起床去,将其地上属于自己的衣物然后开始一件一件的穿在了身上,等他将自己收拾好了,这才背对着巴敏博道:“我变成在这个人不人贵不贵的样子,都是拜所赐,我怕死,可我又不甘心你这个罪魁祸首一点惩罚都没有,所以,这边是我对你的报复,你不是喜好颜面吗?” “那我就让所有人亲耳听见,他们的军师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叫的是如何的欢愉,这份颜面你是保不住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巴敏博听完郭新的这番解释人都呆住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有人报仇居然会想用如此奇葩的方式。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草原人的民风本就很开放吗?” “你现如今做的这些的确会让我感到难堪,却根本就没有办法让我身败名裂,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另外一种,想让你爱上我,然后再狠狠的抛弃你,这样终其一生你都会活在我留下的阴影之中,一辈子都忘不掉我,这才是对一个人最好的惩罚。” 听完巴敏博的这番话,郭新踉跄着走出了他的营帐。 回去的路上,郭新在脑海里仔细的思考了一番巴敏博刚刚说的那番话,的确是比自己用的手段要高明很多,可事情已经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无法杀掉巴敏博。 自那次荒唐事发生之后,巴敏博和郭新之间便有了细微的变化,并非是因为两人一睡感情变的深厚了。 巴敏博因为此事在营地成了众人调侃的对象,这股怒火他只能发泄在郭新身上,于是,郭新自那日起便开始被派去干营地最脏最累的活,不干完不给饭吃,干的慢了就挨鞭子,为了很好的监督郭新,巴敏博甚至专门给郭新找了个监工。 不过这种情况并未维持多久,因为额尔德木图察觉到远在王庭的林晋好像并未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刺杀阿木古郎。 原本他是想要借助阿木古郎的死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大康,然后借机攻打大康,可现在寒冬已经过去,春天来临,随着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好,额尔德木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攻打大康最佳时机流逝。 对此,他束手无策。 但秦子瑜和郭成却已经做好了攻打草原的准备。 随着寒冬过去,他们已经将所需粮草都准备妥当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在大军攻打过去之前,先保证落在草原人手里的那些大康百姓的安危。 “有没有办法将我们的人安插进去?”郭成问道。 秦子瑜摇头:“时间紧迫,根本就来不及,我们要攻去王庭,第一关面临的就是额尔德木图,此人是个有些能耐之人,怕是根本就不好对付,如果强攻的话,落在他手里的那些大康百姓怕是根本就保不住。” “可现在朝廷已经下令让我们攻打草原,而且这也是个能够改变永北城现状的机会,我不能够放弃。” 秦子瑜能够理解郭成的想法。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先带着大军朝前推进,至于之后要如何做,就看看对方提出什么条件了,到时候再想对策也是不晚的。” 郭成点头,眼下只能这么做了,他们都有亲人落在了草原人的手上,可越是这样,他们只能更加冷静,他们的身上可是背负着即将征讨草原的大康将士的身家性命,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他们俩先出问题。 当大康即将要攻打草原的消息传去王庭的时候,阿木古郎便知道自己被林晋给欺骗了,他先前写的那封信并不是想要帮自己除掉额尔德木图,而是利用那封信给大康的戍边将军传递信息。
第162章 痛苦不堪的折磨 林晋被阿木古郎关进了牢房。 其实,按照阿木古郎原本的打算是要将林晋直接杀了的。 可他身边的却并不赞同这个做法。 “将军,这人既然能与大康的戍边将军有来往,那就说明此人的身份定是不简单,不如将其留下,到时候用来要挟那些大康的将领,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拿捏对方的那群将士们,那样将军可就在大汗面前有面儿了。” 阿木古郎听后觉得这倒也是个法子。 “可也不能太便宜他了,这人把我们当猴一样戏耍了,定要好好给他一番教训才是。” 阿木古郎这话一出,他的那帮手下便知道自家主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从以往的经验判断,如果真的如了他们主子的愿望,怕是这林晋只有死路一条了。 “教训是一定要教训的,但是却并不能让对方的人看出异样来,属下记得王庭里有一味噬骨散,服下去之后便会日日感到骨头上犹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一般,疼痛难忍,可服用此毒药的人表面上却和常人无异,属下觉得,这个法子用来对付林晋这样的人,刚刚好,不轻不重。” 阿木古郎盯着自己的属下看了好半天,心里憋屈的不行,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想要林晋,这人以前但凡他稍微有些意思,就会很快替自己办妥了,为什么这次三番五次的阻止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阿木古郎盯着自己的属下,出声道:“你当真听明白了我在说些什么?” 那属下顿了一下,然后立即跪了下来。 “将军,属下也是为您好,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啊,如果他额尔德木图在前线没有占着任何便宜倒还好,如果一旦对方阻击大康的军队有功,到时候将军的处境将会变的很被动,如果再让大汗知道您在这个时候还要想着那事儿,定是会在心里对你有看法的,属下觉得不如我们带着那林晋也去凑个热闹。” “要知道将军您手下的勇士可是比他额尔德木图要多很多,定然是比他厉害,阻击大康的军队定然是不在话下的。” 可其他人对于这意见却提出了反对。 “你怕不是疯了,听说这次大康领军的人可是那秦子瑜,这人在战场上根本就是个疯子一般的存在,既然他额尔德木图喜欢抢战功,不如这次就交给他好了,为什么要让将军去掺和这种一看就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 阿木古郎也觉得如此,那秦子瑜的能力他可是听说过的,这一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得战功。 “将军,这一仗,我们还真得去,您想一下之前林晋说过什么?” 阿木古郎听自己的手下再次提及那个小奴隶顿时皱起了眉头。 “什么?” 那属下道:“他曾提过那秦子瑜与额尔德木图之间有勾结,虽然他送出去的书信并未让大康的皇帝褫夺秦子瑜的官秩,可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证明这是不是他与秦子瑜早就安排好了,只是演给我们看的一场戏,如果我们不去,这个功劳恐怕是真的会全都被额尔德木图一个人给占去了。” “而如果我们去了,就会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对方发现形势和他们之前约定好的不对,便吓的立即撤兵,只要他们敢撤兵,我们回来王庭之后照样可以利用林晋在大汗面前狠狠的搞一下额尔德木图,就说他与大康的秦子瑜勾结,妄图颠覆王庭,二个是双方可能会碍于将军也在场,假装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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