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多嘴。” 宛月月见父亲被打,更是吓坏了,直接都招了。 “翠云轩的确实有我的人,但我敢保证,我们宛家绝对没背叛少君。 我只是看着战乱,想让下人趁乱教训一个人。” 暮寒斜靠在椅背上,听了她的话抬眸,眼神迸发出一道杀意。 “什么人?” “翠云轩戏子,洛亦初。” 她与阿阳从小一起长大,更是一起留的学。 司令去世后,她跟着他一道回来。 这暮城所有人都知道,她与暮阳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暮阳却整日流连翠云轩,为了洛亦初次次拒绝她的邀约。 她警告过洛亦初,可是他不听。 就在她看不下去,打算亲自去翠云轩教训洛亦初时,土匪和军方突然交火。 她想着趁乱杀死洛亦初,没想到在阿阳的帮助下他逃跑了。 后来她找人寻过他的踪迹,自己的人一直没找到。 即便到现在,他依旧下落不明。 “你的人伤了他的耳朵。” 暮寒冷不丁一句,宛月月愣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被枪穿刺过耳朵。 暮寒拿着枪,淡漠的眸子里全是杀意。 拷询室里传出一声又一声尖锐的女声,刺耳程度不亚于女鬼的嘶吼声。 宛月月疼的想捂耳,但手被拷着探不到,只能绝望的叫着。 好疼! 耳朵嗡嗡的,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她感觉自己耳朵要聋了。 不。 除了嗡嗡声,她已经听不到旁的声音了。
第258章 财阀少君的金丝雀戏子成了香饽饽12 暮寒持枪,对准宛月月另外一只耳朵。 小兵见宛月月因为疼痛,一直在椅子上挣扎,钳她头发的手更紧几分。 怕少君看不见,将桌上昏暗的灯光直直耀在宛月月眼上。 宛月月眼睛被刺眼的光耀到,几乎是下意识闭眼。 暮寒扣动扳机,子弹穿透宛月月耳朵时,一箭双雕了身后钳她小兵的心口,当场猝死。 “多事。” 小兵倒下后,直接被人拉走了。 宛年一直听说暮寒不好惹,他还不太相信。 暮阳那个孩子,一直温文有礼,他想着他哥哥应该也不会差,许是外界误传。 想着以后月月嫁给暮阳,能攀上暮家这门上好的亲戚也是极好。 如今看到暮寒这个疯批样,瞬间就吓到了。 他竟连自己的人都不放过。 疯子。 同样是一个爹生的,差距怎么那么大。 暮司令都没他这么疯。 耳边惨叫声不止,宛年一直安慰月月,但她好像听不到的样子,只顾埋头嘶喊。 “吵死了! 交给你们了,处理了。” 暮寒离开后,拷询室传来两声枪响。 他回司令府的时候,小戏子正抱着他的枕头睡得正香。 暮寒薄唇浅扬,可爱。 他去浴室沐浴,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沾染,除洛洛以外的味道。 暮寒沐浴后,伸手将洛洛揽在怀中。胸膛紧紧贴着小戏子的后背,贪婪的嗅着他脖颈间的味道。 他要洛洛都染上他的味道。 洛亦初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住,不用想都知道是暮寒,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就在他睡沉之际,听暮寒说给他报仇了。 洛亦初:? 报仇,报什么仇? 他当时没太在意,几天后宛家就办丧了。他这才知道,宛月月死了。 不用想,一定是暮寒的手笔。 听说宛月月死的时候,耳朵两边都被枪打穿了,不仅如此还被爆头了。 吓人。 这个反派好像比之前几个,更嗜血吓人。 民国真的是,人命如蝼蚁。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对反派有点利用价值。 宛月月死后,暮阳去送了父女俩最后一场。 看着两人躺在棺椁的身体,暮阳捏紧拳头。 暮寒真是禽兽不如,他就不怕这些杀虐反噬到他身上? 宛家父女的事,对暮阳冲击性很大。 他更加确幸,亦初留在暮寒身边不安全。 他就是一个疯子,随时可能会发疯的疯子。 亦初要是再不离开,宛家的今天可能就是他的明天。 那天之后,暮阳一直在找机会,但暮寒几乎对亦初形影不离,一直让他找不到机会下手。 暮寒带小戏子在马场练习骑马,视线落在不远处偷窥的暮阳身上。 他还真是死性不改。 “小戏子。” 洛亦初听反派唤他,懵逼回头。 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钳着腰翻转一周,身子正对他。 他心里一个大的卧槽。 有时候身子太柔软,也不是一件好事。 洛亦初抬眸看着暮寒,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就见暮寒垂眸,吻上他的唇珠,还嘬了一下。 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怎么嘬出声了,过于涩气了吧!
第259章 财阀少君的金丝雀戏子成了香饽饽13 洛亦初不止脸,耳尖都跟着红透了。 他想转身,后颈就被人扣住。温热的唇落在唇瓣上,沿着唇线慢慢吻过。 暮寒不似书中说的那般毫无章法,反倒吻技超群。 他在暮寒怀里软软嗯了一声,想推开他有些无力。 “嗯~” 暮阳看着不远处亲昵的两人,晓是接受过西方开放教育的他,都不由将脸撇开几分。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暮寒他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暮阳气愤拂袖离去。 就在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有些迷茫。 这暮城与他离开前,分明没什么差别,但看着面前熟悉的场景,却莫名让他觉得陌生。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翠云轩外。 自从亦初留在少君府后,翠云轩的生意一落千丈,班主再也找不到,像亦初那般好嗓子的后生。 他本欲离开,可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往昔进来,台上戏子都在吱吱呀呀的唱着戏,今日却格外的冷清。 什么情况? 就在他疑惑之际,班主从后台走了进来,连忙迎接上前:“暮二少,今天不唱戏,以后也不唱了。” 暮阳:? “不唱了?” “自从亦初入了少君府,这翠云轩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本来还能勉强苟日,但黄金地段的房租花销太大。 再这么苟下去,戏班吃饭都成问题。 我们戏班打算离开暮城了,就在这几天。” 原本还想着,亦初入了少君府,能帮忙吸引看客攀关系,结果生意直接一落千丈。 往昔亦初那些戏迷还来捧捧场,后来知道他跟了少君便再也没来过。 昨日他收到一笔丰厚的钱,足以让戏班老小吃穿一辈子。 那笔钱是少君给的,代价就是离开暮城。 看着一日不如一日的翠云轩,一方面又是少君的施压。 如果他不走,以后估计会更难过。 索性拿了钱,去其他地方继续卷土重来。 他能创造一个翠云轩,就有第二个。 “离开,你们打算去哪儿?” 班主摇头:“走到哪儿,算哪吧! 暮二少且稍等片刻,我收拾了一下亦初的东西,您看能帮忙稍给他么?” 暮阳点头。 在端着东西离开翠云轩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往昔熟悉的门面,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现在当真是物是人非。 暮阳带着东西回到家,本想将东西转交给亦初,但仔细思虑一番后,没给。 亦初心里想必心心念念着班主他们,若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让翠云轩开不下去,心里想必会心生愧疚。 他现在被暮寒威逼利诱,日子本就很难过,还是莫要给他徒增烦恼了。 暮阳回到房间后,仔细翻看亦初在戏班的东西,视线落在他昔日送他的钢笔上。 他从箱子拿出,大拇指细细摩挲笔身。 一闭眼,仿佛还能感受到,亦初握这支笔的余温。 那笔是他留洋时买的,结识亦初后便送给了他,当时他可高兴了,还说以后唱戏唱到国外去。 也让那些老外,听听老祖宗的戏曲。 他要让没落的戏曲,在他这里发扬光大,走向全世界。 这样心怀大志的他,怎么会甘心屈于这小小的方寸之地。 他一定要带他离开。 想到这,暮阳捏紧了手里的笔。 /// 洛亦初跟着暮寒学骑马,离开的时候是走着的,回来的时候是被抱着回来的。 少君府的佣人,一副吃瓜脸看着两人。 洛亦初往暮寒怀里缩了缩,现在恨不得自己是地鼠,挖个地洞跑了。 他与暮寒在马场接吻时,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他一时慌张就想逃,刚下马就扭到了脚踝,又被提溜回了马上。 现在他脚脖子,应该都是肿的。 洛亦初:(。︿。)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暮寒抱着小戏子回房间,洛亦初撩开长袍看了看,脚踝果然不出意外的肿了。 他弯腰对着红肿的脚踝吹了吹,冷气落在脚踝上冰冰凉凉,舒服了不少。 暮寒放下他之后,就去拿冰块和药箱了。 洛亦初抬眸,视线看着不远处,在柜子旁翻找药箱的暮寒。 宽肩、窄腰、翘臀、大长腿。 那笔挺的军装,衬的他双腿笔直又修长。 暮寒这身形,他约莫记得听前桌几个女生谈过,好像是叫什么公狗腰。 听说这种人不太好惹,战斗力超群。 遇到了千万不要撩,撩了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洛亦初垂眸看着,小戏子这柔软的小身板,突然陷入沉默。 远离接触反派,从我做起。 暮寒找到药箱和冰块,打算给小戏子消肿敷药时,刚抓住他脚踝,就见他一脸惊吓的要将脚收回。 “少君,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好。” 暮寒:? 见他要将脚收回,暮寒一把拽住他的腿,稍稍用力就将他拽到了自己怀里。 洛亦初被拽,身子不受控似的,从沙发上一路颇为顺溜的到暮寒腿上。 他的脸顷刻间便生了一层薄红,刚想往后挪几分,侧臀就被惩罚似的拍了一下。 洛亦初本就薄红的面颊,更红了几分。 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撩人的磁性:“生病了都不安分。” 洛亦初一张脸乍红,颇为不好意思的偏头。 暮寒站起那刻,洛亦初脚下突然悬空,当即圈住了他。 他一手托着小戏子到床上,一手拿着药箱和冰块。 行走间,洛亦初不好意思的埋在暮寒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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