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路好走,明年我去给你除草,保证让你那鸟语花香,风景秀丽。” 傅云初脸色一沉,“所以你是故意整的那么辣?” “啊对对对......哎不对不对不对......” 尸体怎么会说话的? 停了脚下的动作,脑子才开始卡卡转。 楚浔跑的急,根本就没听到傅云初在屋子里说的那句。 现在反应过来,傅云初好像不是诈尸! “统子,我后面的这个人是死的还是活的?” 【目前还是活的。】 “那刚才小爷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谁让你刚才没看清情况就往外跑......】 “靠!那么个环境,那么一身打扮,还有那个动作,是你你不跑?!” 整整这一晚上楚浔情绪就像过山车似的,开始是笑的哭,后面是难过的哭,最后干脆被吓哭。 主打的就是一个反转和意想不到。 傅云初像拎小鸡崽似的把人拎进了屋,被拎着的人也不挣扎,就那么老老实实的被拎了回去。 主要是做了亏心事,心虚,争取好好表现,待会儿能宽大处理 。 这一番折腾过后,已经过了戌时。 静音轩的主屋里,傅云初在主座上端坐着 ,对面站着可怜兮兮的楚浔。 本来还想像上次一样,声音一软再来个求放过什么的,但是自从回到屋内,借着烛光让他看到傅云初那张脸时。 楚浔再也蚌埠住了! 绝美的容颜之上是通红一片,红的就像那猴子的两瓣红**,唇瓣夸张的肿了起来,活妥妥的肿成了香肠嘴。 两片唇瓣一上一下谁也不让着谁,互相拥挤着占据着那一小块地方。 想张口吃饭得费老劲。 美人就这么变猪头了。 “哈哈哈哈哈......” 楚浔还是没控制的住笑了出来,傅云初这模样是今晚第二次戳中了他的笑点 。 这人越是放肆的笑,傅云初的脸色就越沉。 阿浔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如今连他都敢整了! 其实这也只是才发挥了楚浔的三成‘功力’而已,他胆子大起来,那可是连安帝的胡子都拔过。 “再笑,我就点了你的笑穴,让你笑个过瘾。” 此话一出,楚浔立马刹住了车,还不忘做个手势将自己的嘴拉上。 他心里十分清楚,现在不能惹傅云初,不然一会儿没好果子吃的还是他。 但是还是好想笑怎么办? 只能低头憋着,连着肩膀都一抖一抖的,傅云初都怕他憋得难受。 “风阳,把那些辣条拿过来。” “主子,那些辣条刚才被我一推都掉地上了,现在估计已经被丫鬟给收拾了。” 楚浔手悄悄的背到后面,给风阳竖了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 傅云初余光一瞥,将楚浔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就因为我送了你二百五十个馒头,你就报复我?” 楚浔立马反驳:“谁说我报复你了?” “加那么辣的辣椒进去,还不是报复?” “谁说我加了爆辣的辣椒进去了,你有证据吗?把证据拿出来啊!” 楚浔听了风阳说的话,料定了辣条已经被风阳‘毁尸灭迹’,傅云初肯定是拿不出证据来,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跟他对杠。 这场嘴仗,谁落下风谁是狗,汪汪叫的那种。 傅云初也是料定了他会这么说,嘴角一扯,忘了现在嘴肿成了香肠,笑都笑不出来。 “你是不见棺材落泪是吗?” 楚浔嘴一撇,你能拿小爷怎滴! “风阳,昨天是谁让你去买的辣椒面?” 风阳看了看傅云初,又看了看楚浔,眼一闭,脱口而出:“是小殿下。” 这波操作,把楚浔彻彻底底惊到了。 嘴巴摆成一个大写的O,不可置信的看着风阳。 “我再问你,小殿下都让你买的什么样的辣椒面?” “小殿下说,要两种,一种是普通辣,一种是爆辣,辣到怀疑人生那种 。” 小殿下,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当着主子的面说瞎话,只能对不住你了! 楚浔实在没想到,整天带他到厨房偷着开小灶,和他好哥们似的为他跑前跑后的风阳,竟然就在傅云初这个狗贼的威压之下,把他卖了个干净。 从里到外,一字不落,都扒光光的那种干净。 楚浔在心中骂了一万遍风阳,心中想好了要怎么跟他绝交。 可是都无济于事了,该面对的迟早还是要面对。 问:整蛊男朋友被当众拆穿了怎么办? 目前无解。 问:男朋友现在正在以要吃了他的眼神紧紧盯着他怎么办? 好像还是无解。 楚浔只能硬着头皮先试试之前的法子,提着嗓子,软绵绵的叫了句:“云初哥哥......” 这话傅云初听着还好,只把风阳听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殿下在认怂这件事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只是楚浔还没接着说下句,傅云初一个抬手,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楚浔接着一愣。 呀,这招不好使。这么快就免疫了?! 再问:男朋友对自己的撒娇免疫了怎么办? 楚浔只能回答:不行,这题太难了,他不会做。 风阳在后面将楚浔的为难看在眼里,眉毛一挑,这有什么难的,他可以轻松摆平。 该他上场了,这酒席他吃定了! “主子,小殿下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您就给他一个补过的机会,就让他留在静音轩照顾您,如何?” 傅云初眸光一亮,点点头:“可行。” 只有楚浔在一旁弱弱的问了一句:“我能说不行吗?”
第17章 戳了那里一下 “不行!!!” 傅云初目光锐利,到处都写满了不容抗拒。 楚浔嘴一瘪,不行就不行,不就是照顾他吗? 照顾他吃饭,照顾他喝水,照顾他睡觉。 他就不信,这个香肠嘴能有多难伺候。 翌日,暮霭的尽头还未见清晨的微光,梧桐树间的落叶,时而传来阵阵繁音,风瑟瑟更是带来了不少凉意。 酉时末,傅云初已经穿戴整齐,早早的到了楚浔的厢房,轻轻的推开门。 外面天已入秋,床榻上的被子已经被楚浔睡觉不老实踢到了床下,连着枕头一起,就连床边的纱幔都被他薅了下来。 整个床上除了这个人以外,多余的什么都没有。 傅云初不得不佩服,这小家伙睡觉时的战斗力真强。 现在床上的人正四仰八叉的躺着,仍然是双手举到头顶的投降状,半张着嘴,传来规律的呼吸声。 莹润如玉的肌肤十分顺滑,脸庞之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嘴角上弯,好似做了什么美梦。 可能真的是傅云初以前没在意,他从来没发现,原来阿浔睡着的样子这么可爱。 控制不住的想要上前rua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抚上那可爱的面庞,指尖轻轻的在清浅的梨涡处一戳。 软软的,滑滑的,手感真好。 抬起手打算换个位置继续下手戳戳,手还悬在半空,躺着的人却翻了个身,脸向内,只留给他一个撅着的屁.股。 傅云初微微一怔,难不成阿浔是想让他戳那...... 然而,就在这时,楚浔做梦了。 一个很离谱的梦。 倾盆大雨连成了割不断的珠帘,挡住了他的前路。 荒郊野外,原本应该闻到林间被雨水激发出的泥土气息,转头却被一阵饭香所取代。 楚浔淋着雨,用手划开那些野草,为自己开辟出一条路来。 尽管路不好走,他仍继续向前,那是对大餐的执着。 越向前走,饭香味就越浓,他感觉几乎已经近在咫尺了。 尽量加快步伐,就差没低空起飞。 终于的终于,在楚浔的不懈努力下,终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大餐。 一个长长的餐桌上摆着各色美食,烤的流油的烤鸭,撒上孜然的全羊,更重要的是还有他想念已久的螺蛳粉。 胃口被这香味刺激的大开,上前就打算先嗦一口粉。 然而连汤都还没喝到,却在这时不知从哪传来了阵阵低沉的叫声。 “哼哼......哼哼......” 这声音怎么这么瘆人! 楚浔到底还是放下筷子,寻着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找了半天才发现,那声音好像是从桌下传出来的。 做好心理准备,提了一口气,猛地一掀桌布朝桌下一瞅。 此时正有一头黑色的野猪竖着坚硬的鬃毛,怒视着他。 那巨大的獠牙令人不寒而栗,凶狠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楚浔,它才是这里的主宰。 此刻的楚浔,满脑子就剩下一个字——跑! 他又不会爬树,剩下的只有跑了。 就见心里忐忑的和画心电图似的某人,尽量装着淡定,慢慢的扬起嘴角,对着野猪,平静的说了句:“打扰了。” 说完,撒丫子就跑。 前面的丛林阻碍瞬间消失,只有一人和一野猪,在宽阔平坦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猪大哥,冒昧闯入贵宝地,那螺蛳粉我一口都没吃,真的,筷子都没动......” 可怜那猪听不懂人话,它现在就只有一个目标,将楚浔拱上天。 楚浔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实在是跑不动了,脚下稍微一松力,野猪就追了上来。 那巨大的獠牙近在咫尺,吓得楚浔一激灵却又无可奈何。 野猪哪管那么多,只顾往前*。 楚浔五官瞬间挤到一起,那酸爽简直是难以形容。 惊恐之余,楚浔蓦地睁开双眼,就在这惊险刺激又酸爽的时候醒了过来。 入目的不是什么床幔纱帐,也不是什么被子枕头。 而是傅云初那两瓣肿肿的香肠嘴,一身黑色束腰劲服,就和刚才那头黑野猪似的。 还未等傅云初开口对他说一句话,忽的握紧拳头,上来就是一面炮。 “你个大黑猪,让你拱小爷,看我不宰了你......” 还蒙在鼓里的傅云初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挨了楚浔一拳。 不禁在那腹诽,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已经睡蒙圈的人哪管的了那么多,爬过来骑在傅云初身上,挥着胳膊就要接着落拳。 急的傅云初只能赶紧握住他的双手,“阿浔,醒醒,你看清楚是我。” “没错,我看的很清楚,就是你这头猪。” 眼看着楚浔张牙舞爪的朝他过来,只能一个翻身将骑在他身上的人推下去。 又再次利落的起来,把楚浔压在下面,捉起他两只手放到了头顶,让他动弹不得。 楚浔承认,他是想借着刚才那迷糊劲,给傅云初来两面炮,让你昨天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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