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浔,这就来帮你。” 楚浔就像在沙漠中久未喝到水的人,看到傅云初过来便是久旱逢甘霖,腰肢格外的软,迅速贴过来,将头枕在他的肩头。 还未等傅云初反应过来,楚浔便含住了他的耳珠,酥麻感立刻袭来。 如果说楚浔身中剧毒,那傅云初今生都是他的解药。 “阿浔,可好些?” 楚浔稍有缓解,迷离的双眼逐渐清明,却依旧不断地渴望,口中唤着傅云初的名字:“阿初,阿初........” “我在,我一直在你身边。” 楚浔几乎早已达到极限,却依旧环着傅云初的脖颈不愿松开。 这香之所以助眠,原因就是他能带人去看看自己的极限,直到累的直接睡过去。 简单点说就是,干睡了。 两人极尽磋磨纠缠,直到床榻之上一片狼藉,楚浔沉沉的睡过去。 傅云初吩咐了风阳准备热水,又轻轻的将他抱起,给他清理干净,重新把他抱到床榻上,拥着他入眠。 待到楚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做梦的时候还梦到在吃大餐,醒来没有大餐,只有傅云初在。 楚浔睡的有些迷糊,脑子就像断片了一样,完全把昨天发生了什么忘在了脑后。 就在他起身准备先出去找点吃的,一动竟然浑身无力,并且腰已经感觉快不是自己的了! 这样的反应楚浔只能联想到,肯定是傅云初趁他睡着的时候,对他做了点什么。 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傅云初,傅云初........”没好气的将傅云初叫醒。 傅云初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气哄哄盯着他的楚浔。 “阿浔,你醒啦,饿不饿?我去让他们准备早膳。” 一说早膳,楚浔立刻收了打算审他的心,还是先填饱肚子最重要。 用完早膳,楚浔两手一叉腰,“昨天你又趁我睡觉对我**!” 傅云初两手一摊,“阿浔,这你可是冤枉我了,不是我要对你怎么样,而是你要对我怎么样!” 楚浔:“不能够吧?” “真的!” 傅云初只能将昨天发生了什么,楚浔又是怎么做的原模原样的说给他听,连楚浔是怎么亲他的小细节都没放过,听的楚浔逐渐脸红起来。 这么主动的人还是他吗? 楚浔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你昨天为什么会这样?” 楚浔想了想,他也就是困了,顺便让楚潇给他点了安神香,怎么就能这样? 难道是那香? 想到这,楚浔挪着过去看香炉里燃尽的香,看那烧尽的香沫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旁边的瓶子........ 那红色的瓶身映在楚浔眼中十分刺眼。 这不是他上回在席雁安那顺回来的? 那次连顺了好几瓶,他记得席雁安跟他说过,红色的这瓶是助眠用的 ........ 楚浔回来后就没想那么多,将这瓶和安神香放在了一起,正巧被楚潇点燃了,所以才有了昨天发生的事。 楚浔手里攥着红瓶子,神踏马的助眠啊,话不说清楚,他还以为是安神香呢! 楚浔在心中把席雁安骂了千八百遍,而此时在皓影堂的席雁安也是喷嚏不断。 “这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这会怎么总打喷嚏,可是病了?” 萧六刚当值回来,看到席雁安这样,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事,我是大夫,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 不管席雁安说什么,萧六还是给他加了件衣服。 席雁安感受着来自他六哥的温暖,会心一笑,两人彼此凝视。 岁月缱绻,葳蕤生香。 一年时光眨眼而逝,又到了上元节。 这一年里,楚浔不仅跟着楚潇把功夫学的不错,想起来楚漓也会传他进宫,督促督促他看点书。 一直想让他能在朝政上帮点忙,楚浔不感兴趣,却也在他哥的‘温暖’教导下,长了点学问。 今日阳光还好,只是在晨间飘落点小雪。 就在抄完最后一遍后,楚浔长叹一口气,终于三百遍罚抄写完了,可以进宫交差了! 上回楚漓找了本有关国政的书让他背,楚浔耳朵是听进去了,转头就把这事忘了个干净。 以至于在他哥检查提问他的时候,啥也不知道,还自以为聪明的和路宁通好气,让路宁拿着书在后面暗中提醒,又被楚漓抓了个正着。 楚漓似笑非笑的眼神把楚浔看的心里发毛。 终于在楚浔的努力下 ,又给自己喜提罚抄书三百遍。 本来应该是昨天就写的,傅云初去了淮王府,楚浔自己就玩得忘乎所以,以至于把楚漓罚他抄书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还是傅云初晚上回来的时候提醒他,他才想起来,两天时间写三百遍,如今他就只剩一晚上的时间。 咱就是说谁好人家正月十五还赶作业啊! 后来楚浔转念一想,估计和他同病相怜的人还不少。 心里多少也平衡了些。 用过早膳,应该更衣进宫,傅云初耐心的给楚浔穿着衣服,再看楚浔两眼朦胧,困意滔天,嘴上不停地打着哈欠。 “乖,一会儿在马车上靠着我睡会儿。” 楚浔眼皮实在是抬不起来,半睡半不睡的回了句:“嗯。” 穿好衣服,看着他这困的摇摇欲坠的模样,傅云初干脆直接将他打横抱起,上了马车。
第153章 大结局 在马车上楚浔靠在傅云初怀里美美的睡了一觉,只是路程有些短,还没睡够就到了。 走到永清宫门外,楚浔就像马上要开学一样,心情十分沉重。 进了正殿,远远的就看见今天叶谨言坐在楚漓旁边,多少心里还有点底。 乖乖行了礼,将自己的罚抄交上去。 楚漓看了眼那厚厚的一沓纸,最上面的几张字迹工整。 楚浔心里直打鼓,他特意把写的最好的放在上面,下面的大都是字迹潦草,掺了不少假的,生怕楚漓再往下翻。 手背在身后,偷偷攥紧,心里默念着别往下看了,别往下看了。 楚漓只看了上面几张,也没继续往下看,今天是十五,不管这小子写的好与不好,都放过他。 见楚漓将他写的那沓纸放到一边,楚浔才彻底松了口气。 “父皇和母后在外面游山玩水,过年都没回来,十五就更不回来了........” 说到这楚漓都觉得在他父皇那,母后是最重要的,孩子都是捡来的一样,可有可无。 “皇姐也跟着一起不回来了........” 闺女是小棉袄,走哪带哪,儿子是棵草,不带不说,还得留家里干活。 “所以,就咱们几个一起过。” 楚漓话音刚落,楚浔就举双手赞成,十五上元佳节,对对联是必不可少,楚浔可没忘去年他以一句‘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得到了他哥半箱夜明珠。 虽然那箱夜明珠到现在还放在他自己的库房里落灰没用的上,但是有这样压榨他哥的机会他绝对不能放过。 亲兄弟之间,主打就是相爱相杀。 “皇兄,今年还对对联不?” “对啊,只不过不是朕出题。” 楚浔:“???” “咱们今天不在宫里,叫上你二哥,出宫赏灯。” 暮色渐沉,空中如柳絮般飘落雪花,他们六人未打伞,任由雪花落在肩头。 楚浔黑色的大氅被染了白,傅云初帮他轻轻扫落,接着两人相视一笑。 京城各街道都悬着花灯,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 千万盏灯若火树银花绽放,映得天地如七彩琉璃所做,是说不尽的热闹繁华。 楚漓和叶谨言来到一个摊位前,小贩笑着把花灯凑到他们两个面前。 “两位公子可要买灯许愿,灯节许愿可是最灵的。” 楚漓点头付了钱,接过花灯和笔,递给叶谨言一个,剩下的那个自己几笔将愿望写完,折叠起来放在灯中。 等到叶谨言也写完,两人走到河边,将灯中间的蜡烛点燃,再将花灯轻轻一推,看着花灯顺着河水慢慢飘远。 “阿言许了什么心愿?” “这个是可以说出来的吗?会不会说出来就不灵了?” “当然是可以说的,一定会灵!” “我许愿,安国江山永固,我们以及爱我们和我们爱的人幸福安康。” 楚漓笑着,内心实则吐槽........好官方的许愿........ “我的都说出来了,阿漓许的什么愿望?” 楚漓笑笑,“我的就不说了........” “嗯?不想告诉我?那晚上就别上我的榻!” 什么都行,就是这个不行! 楚漓立刻将自己的愿望说出来: “我说,我的愿望是,阿言许的愿都能成真。” 语落,叶谨言微微一顿,深情的看着他,“执手陌上眠,从此天涯眷。” 楚漓同样认真的回应他,“天上人间,碧落黄泉。” 楚漓和叶谨言放花灯是情意缠绵,而楚浔放花灯是........ “阿初,你那灯跑的真慢,你看我那个嗷嗷领先!” 傅云初:“........” 这个也要比吗? 放完花灯,几人又重新聚到一起,楚漓看着街边花灯上可以写对联,拍了下楚浔的肩膀,示意他看那。 “那边可以写对联,你要是能对上有赏。” 楚浔顿时两眼发亮。 立刻跑过去,随手从里面拿了一个灯出来,从里面拽出小纸条,竟然是空白的。 千百个花灯中,就这一个空白忘写的被楚浔抽中,只能说他运气依旧在。 只是上面什么都没有,他对什么? 傅云初笑着接过小纸条,“我来写,你来对。” 楚浔点头,看着傅云初执笔写下:长街长,烟花繁 ,你挑灯回看。 楚漓原本还怕傅云初暗自放水出个简单的,让楚浔用那句万能的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对上。 可是一看他写的,开心了,他就不信楚浔这还能对上。 楚浔看着他哥得意的笑,他也笑了,笑的比楚漓更加灿烂。 当真以为他这个去二十一世纪溜达了一圈的祖国花朵,连个对联都对不上吗? 拿过傅云初手中的笔迅速写了下联:短亭短,红尘辗,我把萧再叹。 写完把笔向后一甩,得意的看着他哥,今天必须得压榨成功。 楚漓石化在原地,他是不是又要出大血了........ 唯一没有任何参与感的一对站在一旁静静看戏。 西樾:他写的是什么意思。 楚潇:不懂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是出来陪衬主角的。 西樾:要不是跟了你,我天天守在楚浔身边我也能混个男二,现在都不知道沦落到男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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