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开腕部压力,缓缓收回了攻势,转而撩起衣摆,重新按着他腹部: “……与其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学长不如好好敞开这双腿,好好想想该怎么打开你的**腔,接纳我。” 听着邢奚厌不堪入耳的骚话,高玚气得脸色扭曲,几秒前的故作镇定顷刻决堤:“你特么不霍霍我会死是不是?!!我特么没你说那玩意儿!更不可能有!” 心底却不由自主地受那几个字影响,没由来地滋生出另一股恐慌。 他是alpha。 就算被改造了身体,也绝不可能有omega才有的生.殖腔。 “有没有,学长会知道的。” 邢奚厌含住高玚喉结,接着他弯起食指,携着汩汩热意,扣住高玚裤腰上的松紧带,在对方的极力推拒下,忽的扯开。 高玚一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成结的恐惧跟着那抵在腿上的威胁,疯狂挤压着他的理智。 没了拄拐,他只能边抵御着那接连落在身上的侵扰,边扭着身躯,笨拙地往床外爬:“滚开……我不做omega……不做omega……不接受标记……不生孩子……” 他无法接受自己像omega那样成为alpha的附庸。 更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一个会怀孕的男人,甚至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怀上邢奚厌那疯子的孩子。 真特么可笑。 他怎么能,怎么能…… 下一瞬,钢钳似的手掐住他的腰胯,用着差点没将他骨头捏碎的劲力,箍着他拖往那热源的方向。
第五十二章 还有浴室镜子能用 “你不能标记我!!!” “你是我omega。不想被我标记,又想留给谁?!” 邢奚厌眸色发暗,募地俯身吮住高玚后颈,手心灼热,几近悍在高玚胯骨上。 不等高玚开口反驳,他又接着说道:“是随便一个围在你身边转的学弟学妹,还是跟你一起长大的路云徵?” 高玚脑子突然浮出几个月前跟路云徵撕破脸的那一晚,心底忽的凝起几分尴尬。 他一直说服自己将路云徵对他说的那些胡话归咎为一时冲动,醉昏了头。 既不会动容,更不会当真。 只是突然间被邢奚厌提起,仍旧有些措手不及。 “被我说中了……?” 邢奚厌没有错漏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理所当然地其归为了心虚。 按着男人胸肋的手,无意识地加重。 焯,好痛! 高玚不禁倒吸了口气,严重怀疑肋骨被压变形了。 纵然心里对路云徵没那念想,他也实在疲于迁就邢奚厌那不讲道理的问责。 不管是他身体上的屈服,还是口头上的服软,到头来照样没能躲开邢奚厌的伤害。 甚至,只会让对方更加有恃无恐。 抱着不让对方心里好受的心思,他咬紧下唇里侧的软肉,将涌上喉咙的痛呼尽数咽回。 泪光闪烁的湛蓝眼瞳微眯,冷声轻讽: “那可不……比你这只会咬人的疯狗……真他妈好太多了。” alpha单手箍住男人的下巴,眼睫微敛,眼角赤红,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身下嘴硬的男人。 高玚也不带一丝退让,迎上那幽深视线。 就在他以为对方又在憋什么坏水时,alpha嘴唇轻启,突然开口:“学长真的以为,他对你一心一意……?” 高玚一噎,心里却不想让自己在对方面前萎了气势,语气不甘示弱:“不管是一心一意,还是三心二意,那都是他的事。” 他又不跟路云徵过日子。 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那家伙难道没告诉学长,那天你亲自救下那个omega头胎流掉后,两个月前又重新怀上了路家的骨肉。” 邢奚厌语速顿了顿,目光牢牢盯着高玚,不放过一丝一毫细微的异样反应,“下月初三,就是他们二人的婚礼。” 说话间,alpha终于放过了对高玚肋骨的折磨,却开始沿着他的胸侧上移。 高玚被身上一点一按的触碰,激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墨色眉毛紧紧蹙起:“你……怎么知道这事?!” 路云徵跟那个omega 的纠葛,他不是没亲眼见过。 只是这话从邢奚厌嘴里说出来,总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对一个跟自己妻子纠缠不清的觊觎者,知根知底,有什么不对?” 邢奚厌沉吟一声,他本想顺着男人的话坦白那次热帖真相,随即想到以对方的性子,怕是更想逃离他。 他们的隔阂也只会更深。 这绝不会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而他想要的,是让玚玚对路云徵彻底死心。 “也就你会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听了他的回答后,高玚更加气恼,满脑子都是自己低估了邢奚厌那离谱到家的掌控欲。 一时也没把邢奚厌为什么清楚那个omega跟路云徵的事,往热帖事件上联想。 更对路云徵结婚的事,心底毫无波动。 “知道自己的发小要结婚,学长还想着倒贴,上赶着破坏别人的夫妻感情?!” 尽管从那满是愤怒的眼睛里看不到男人对路云徵抱有其他不清白的情感,邢奚厌仍旧不太满意对方为路云徵打抱不平的反应。 掺着几分不正常的热度的手,像是某种粘力极强的藻类植物,驾轻就熟地粘附住高玚胸口。 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宽松蓝白条纹病号服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撑出高低起伏、忽急忽缓的手掌关节轮廓。 “我特么……倒贴鸡毛。” 被那没什么柔情蜜意的粗蛮推揉,男人目光涣散了一瞬,胸腔止不住地轻颤,连同那试图掰开对方的手也弱了几分力气。 无意识地跟着那遒劲有力、青筋突冒的手臂,在自个的病号服底下进进出出。 看起来不像是推拒,反而像极了欲迎还拒。 “……” 看着那双水汽氤氲的蓝色眸子里晕出不自知的意乱,alpha眼中仅存的清冷转眼被更深更暗的晦涩瓦解,喉咙逐渐发干发痒。 不管看多少次。 男人那浑然不自知的情态,总能轻易引爆他刻意压下的暗潮,更无孔不入地唆使着他每一个细胞。 就这样,拖着他一块共赴泥沼,共赴欲海。 施以惩戒的拧动挤捻,不知不觉间混入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撩拨。 他支起拇指,撬开男人微肿的唇,登堂入室,反复勾弄那躲藏在口腔里的温热。 “可惜这房间没有镜子,不然还能让学长好好看一看。”邢奚厌眸光灼灼,眼里的欲色深不见底,“看看自己这副样子,还没标记,就已经……离不开我了。” alpha漂亮矜贵的面容,浸着易感期即将发作的薄红信号。 清泠声线中,又透着几分欲念外泄的低哑,更充满了对高玚的势在必得。 *** 不想一句别有用意的轻侃,对身躯跟意识几近沦陷的高玚来说,简直堪比晴天霹雳。 不仅没有换来男人低头认命般的沮丧落泪,甚至还将那被信扰得七荤八素的身体,激出了前所未有的反抗本能。 “说什么屁话……我怎么可能……离不开你?!!” 高玚遍布在脸上身上的红云,瞬间褪了个一干二净。 上下牙关颤抖着,猛的一合,直接将那擅自闯进嘴里的手咬出牙印,咬出腥甜的血。 听着男人口齿不清的怒斥,邢奚厌视线扫了眼被死死咬住的手指头,口腔里侧的手指头动了下。 被咬住的地方传来,钻心入骨般的锐痛。 让人不由得滋生出这截手指,很可能下一秒就会被那净白健康、咬合力极好的牙齿彻底咬断的假想。 “都咬出血了,我的血好喝吗?” 察觉那剧痛越发深入,alpha不得不将左手从男人胸口撤离,按住男人下颌,食指跟拇指同时发力,如同是在掰开一块合住的贝壳。 钳制的却不急不躁,仿佛手指被咬伤的另有他人。 “嗤,难……喝……” 高玚毫不掩饰眼里的嫌弃,只可惜他的话还没能说完,下颌一痛。 那摁在下巴周围的力道,几乎穿透他的皮肤,他的牙床,径直压迫着深埋在牙床内部敏感脆弱的神经,迫使他吃痛,本能地松开嘴巴。 alpha像是没听到他的讽刺般,将手指从男人张开的唇齿间收回。 另一只手,却意犹未尽地揩掉对方唇角上的血迹。 他就着指腹上的粘稠,抹上男人被咬肿至唇线隐隐模糊的唇肉:“真该让周伯,把家里的镜子带过来。” 末了,他倏而一笑,自说自话地接着补充:“不带来也没关系,我们还有浴室里的镜子能用。” 让男人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一步步地标记他,占有他。 让他知道,谁是他的所有者。 “真他妈疯子,你就该找个跟你一块变态的跟你处!能别他妈总来祸害我!” 高玚被他话里的信息量刺得瞳孔一缩,心里腾起浓烈的不详预感。 自认清对方的真面目以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邢奚厌那神经质的自说自话。 无一例外,最后遭殃的还是他。 那不知节制的索取固然无法逃开,可怕的是最后还得承受那变态的折腾。 不得不迫迎合那千奇百怪,甚至是将他身体得几天下不来床的酷刑。 血管蜿蜒隐现的拳头缓缓松开蜷紧的指节,背到身后悄然摸索。 可惜周围能够作为攻击利器的物体,已经被alpha全部扔到离床铺很远的地方。 他只能随手抓起身后的枕头,丢到对方身上,竭尽所能地为自己争取那微乎其微的逃离空间。 下一秒,数不清的棉絮从破裂的枕头里爆开,雪花般轻盈洁白的棉团,四溢飘散,萦绕在两人的周围,到处都是。 “我只要你。” alpha扯下男人身上的病号服,泛着热意的指尖重重擦过那筋肉骨骼组合恰到好处、匀称精健富有艺术美感的腰腹肩膀。 最后拉开病号两侧长袖,物尽其用,捆住男人双手。 唇瓣追逐着高玚不断后仰的脖颈,将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吮入口中:“只有这张脸,这具身体,才能让我产生冲动,让我体会到过去从未感受过的难忘体验。” “呵,那你真特么可怜,看着我才能获得你那畸形的快感。我敢说没有一个正常男人,是像你这样的!” 在邢奚厌贴过来的那一刻,高玚甩肩发力,撞开那挨上来的火热身躯。 无奈分化后的邢奚厌早已不是以前那个瘦弱身板,饶是他撞得肩膀生疼,也没能把人撞到床下。 本以为邢奚厌听了他的抨击,多少会自尊心受挫收敛着点。 哪知对方只听了前半句,关注点竟歪向了另一个地方。 “既然如此,学长就自觉一点,好好履行妻子应尽的义务。”邢奚厌扣住他的腿弯,“对我负责,从身体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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