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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心动不如胎动

时间:2023-08-16 17:00:40  状态:完结  作者:苏尔酱

  “你凶什么凶!我不会蠢到去抢婚,只想喊他一声,让他回头看看我。再说白鹤本就是我带来这里的,是云政南横刀夺爱抢了我的人,是他不仁不义在先,我若真想带我的人走,又有什么错吗?”

  “什么都是别人的错,你从来不找自己的原因!你来这里无非就是不甘心,你并不是真的爱你口中的‘白鹤’,如果你爱他,此刻应该在家好好钻研书籍,成为你爹那样的大史官。你得不到他,所以才觉得珍贵,觉得自己非那个人不可,其实你就是幼稚愚昧!”

  “我不是!你胡说八道,你诋毁我!”江彦书气红了脸。

  秦赫川戳了戳江彦书的脑门,“你能不能像你爹那样,多读点书长长脑子!那个人不是你的,从来就不属于你,他只是想借你接近政南王,达到目的就把你踹了,你敢跟政南抢人就是死路一条!”

  “你一口一个云政南,你就那么迷恋他吗?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甚至为了他无数次诋毁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穿过同一条裤衩,二十年的情谊,竟还比不过你跟着云政南的这几年吗?!”

  两人的老家是对门,从小就在一个院内玩耍,不过长大后秦赫川从武参军,而江彦书并没有好好念书,无所事事地混日子。

  “你放屁!谁告诉你我喜欢云政南的?真是口无遮拦。”

  “你就是喜欢他,满脑子惦记他,你还嘴硬!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放着北疆战事跑回来了,因为云政南要娶别人,你难过了!”

  “胡扯!我从小就慕强,跟着政南就是因为他强,只要追随他我就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再看看你,成日就知道惹是生非、儿女情长,你能不能有点志向?要么从文要么从武,你就不能好好学一样?就知道沾花惹草,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除了我,有谁真正留下吗?”

  江彦书肩头一震,被刺到了心窝上,不由得低落起来。

  “每次你惹出祸端,不敢告诉你爹,都是我秦赫川在给你收拾烂摊子,你一次次的烂醉在外,都是我把你捡回来!我是你的爹还是你的哥?你觉得我理所当然是吗?我这么包容你,忍耐你,一次次救下你的命,你却只记得我骂你,欺负你,瞧不起你,真是个没救的猪脑子!”

  “你骂谁猪脑子!”江彦书简直要被气哭了,又找不到词来反驳。

  “就骂你咋的?不准再胡闹了,快回你爹身边去,闭上嘴什么都别说!”秦赫川叮嘱完就转身走了,今日这场婚礼一旦出岔子,就会引发一场旷世大战,他必须得带兵守在政南王宫外,时刻准备迎战。

  江彦书怔怔僵在原地,满脑子都是那句“除了我有谁真正留下吗?”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身边早就有真心人了,却一直被自己视而不见。

  与此同时,景洵有惊无险地被送入了洞房。关上大门后,他双腿发软,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江彦书没有追出来喊自己。他心中有无数疑问,但只能焦灼地等待着,盼望云屹早点结束筵席。

  盛宴持续了一整日,席间权贵们推杯换盏,互相谄媚吹捧,把酒言欢。直到夜幕降临后,宾客们才酒饱饭足,纷纷打道回府。

  云屹亲自送云邈等人离开,对方停在马车前,回望着恢弘壮丽的政南王宫,沉默半晌才道:“朕在想,小时候我俩感情要好,惺惺相惜形影不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你不受朕的掌控了呢?”

  “你何时掌控过我?难道是九年前窃取皇位的那时候?”

  “那叫乘势而为,朕就喜欢抢你的东西,把你的宝贝藏好了。”云邈拍了拍云屹的肩膀,留下意味不明的一笑,就带着众人离开了。

  随后云屹又处理了些事务,忙到亥时过后才回了寝宫。

  案上红烛燃泪,红床宽敞绵软,四周红纱垂地。景洵端坐在床上,听到云屹开门进来,心里惴惴不安,云屹竟会为了自己如此挑衅南元帝,但自己却偷偷打掉了孩子,这下要如何面对云屹才好?

  “我回来了,让你久等了。”云屹停在床前,拿起案上的玉如意,缓缓掀开了景洵头顶的盖头。眼前人妆容惊艳,脉脉含情,眉目神态像极了当年嫁衣如火的李鹤汀,一时让云屹有几分恍惚。

  “你做这样的事,为何不提前与我商量?明明回来了好几天,怎么不早些来找我?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煎熬过来的?”

  “我问过你成亲的事,你自己说的不愿意。这件事我考虑了许久,之所以忍着不去见你,是因为心里还放不下亡妻,抱歉。”

  景洵疑惑道:“我没说不愿意,我答应了!”等等,好像记忆有点错乱,十六岁时云屹求婚自己确实答应了,但是上次云屹强要自己后又趁机求婚,自己却是一口拒绝了,还把对方给怼了一顿。

  “若你心里放不下亡妻,不是更应该早点来找我吗?”

  “你是你,亡妻是亡妻,今日我娶你就是背弃亡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景洵掂量了会儿,“难道你查出我是个奸细,和叛贼有勾结,所以你觉得我不是李鹤汀,故意疏远我?”

  云屹点头承认,他从北境军营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了宋知微,确认眼前人就是李暮舟,是鹤汀的胞弟,是宋知微一手养大的儿子。他担心宋知微会抢走对方,还故意把宋知微囚禁了起来。

  景洵有点哭笑不得,他好不容易承认自己是李鹤汀,云屹却又误认为自己不是了。他不禁调侃道:“那你怎么不杀了我?日后我会是你成王路上的绊脚石,以你的作风早该杀了我,不是吗?”

  “我舍不得,你都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孩子不能没有娘亲。这些天我一直在亡妻灵前忏悔,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你。”

  说到孩子,景洵眼眶泛红,如鲠在喉,心底宛若刀割。他不敢告诉云屹自己把孩子悄悄做掉了,害怕云屹真的会杀了自己,只得压抑着情绪道:“既然你无法割舍亡妻,当年又为何要辜负他?”

  云屹似乎被问住了,半晌没有回答,眼底溢满悲伤。他叹息着坐到景洵身旁,抬手替他摘下凤冠,“白天累到了吧,今夜早些休息。”

  “难得新婚花烛之夜,我们不洞房吗?”

  “你都怀孕了,我不会碰你的,睡吧。”

  “那若是我想呢?”景洵对孩子很愧疚,他想云屹狠狠惩罚自己,让自己心底好受一些。云屹震惊于景洵的话,但还是坚定地摇头。

  “今夜我就是要,你不做也得做!”景洵突兀地将云屹推倒下来,一边撕扯他的喜袍,一边欺上去咬他的唇、舔他的喉结。云屹受宠若惊,这还是对方第一次主动,他忍不住环抱对方的腰身深情回吻,但亲了几下又强行刹住,怕再这样下去会像上次那样“闹出人命”。

  景洵主动褪下衣袍,还将亵衣甩在云屹脸上,挑眉嘲讽道:“云政南啊云政南,你不是自诩禁欲修身吗,这么快就支棱起来了?”

  “不行就是不行,你别再挑衅我,不然待会儿吃苦的是你。”

  云屹羞恼地背过身去,景洵却从背后搂住了他,贴在他耳边魅声勾引。他哪经得住这般撩拨,一阵气血上涌,想摁着对方狠狠“揍”一顿。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临阵缴械了,只是轻抚景洵的小腹。

  “还是不行,我怕伤到孩子,如果你想,我亲你下……”

  景洵忙用手指摁住云屹的唇,摇头道:“你这舌头太温柔了,我不要,你以前不是喜欢另辟蹊径吗,我给你。”云屹微微一怔,有点听不懂他的暗语,毕竟自己前两次并没有对这位“另辟蹊径”。

  “这样……确定不会伤到孩子吗?”云屹还是很犹豫,毕竟都要经过腹腔,无论走哪条道,都有可能伤到尚未成型的孩子。

  “你就只知道孩子,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景洵看云屹畏手畏脚的,哧笑一声,索性当着他的面自娱自乐。云屹暗吞口水,快被馋死了,最终还是没能压住炮塔,彻底攻陷了另一道城池……

  翌日清晨醒来,云屹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真是枉为人父啊!他抱着景洵的腰身,将耳朵贴在对方小腹上听,想听听孩子的动静。景洵心虚地推开了云屹,假装无意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云屹。

  “你醒了吧,夫人?”

  景洵被他这一声夫人逗笑了,想装睡都装不了,自己要不要回他一声夫君?算了,喊了还不给他喜上天了,就不喊。

  云屹遂拉着景洵起床洗漱,还让他坐在铜镜前,自己亲手给他梳头发,边梳边道:“新婚早起是有讲究的,新郎要给新娘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一提到孩子,景洵的笑意就消失了,郁闷地抬手覆住了脸颊。云屹瞥见景洵的手指甲,那指甲正泛着一种诡异的紫色,便把他的手抓过来查看,狐疑道:“你的指甲怎么变成这样了?中毒了吗?”

  景洵早就发觉了指甲上的异样,他坦白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个奸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其实我体内有九枚毒针,取出了三枚,还剩六枚在里面。这是一种慢性毒,目前还是不痛不痒的,但再拖个一年半载就会毒发身亡,要想活命我就必须听命于外面那些叛贼。”

  “你受苦了,之前我就隐隐摸到你体内有异物,原来不是我多疑。不过你放心,我会找来天下名医,设法为你取出这些毒针。”

  景洵摇了摇头,“我尝试过很多方法,除了控制我的那个人,没人能在不割开血肉的情况下取出这些针。就算你找来再多名医,他们下刀再精准,少说我也得挨个十刀,针取出来了,命也没了。”

  云屹寻思起来,这一般的名医恐怕确实不行,但政南王宫此刻就关着一位绝世神医——宋知微,也许他有办法取出毒针。可问题就在于,宋知微是李暮舟的养父,该不该让他们相见?宋知微视自己为大敌,绝不会同意李暮舟留在这里,他会想方设法地带走李暮舟。

  犹豫再三,云屹还是没提宋知微,倒是景洵好奇地问起了九柔的事。

  “对了,你把九柔弄哪儿去了?在天子眼下偷梁换柱,当着千万人的面公然作假,真是好大阵仗,难怪阿棠说搞不好所有人都要掉脑袋。”

  “你说九柔啊,估摸着时间她也该找过来了,走,我们出门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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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你们猜受说的支棱起来了,到底是什么哈哈哈?还有攻说的我亲你下,其实不是下,而是下面啦,哈哈哈为了过审特意省了个字。至于“另辟蹊径”是什么梗,请回看16章,“闹出人命”的梗请回看17章。妈呀,我真是满脸通huang,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大家就收收我的专栏和新坑吧,么么叽~


第22章 报应不爽

  出门前,景洵本想换回往常那身素袍,但云屹却一定要他穿昨日的红嫁衣,他自己也是一身红喜袍没有换,不知在耍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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