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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心动不如胎动

时间:2023-08-16 17:00:40  状态:完结  作者:苏尔酱

  一开始,他穿越到了十二岁的李鹤汀身上,那时李鹤汀还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但次年李氏因叛国罪被满门抄斩,李鹤汀与家仆互换身份侥幸逃过一死,被流放到了边疆。在边疆辗转两年,他好不容易才逃脱了苦役,却又被歹人盯上,绑到南国黑市贩卖。

  由于他皮相极好,又是罕见的阴阳人,所以一直被倒卖。那些恶徒特意留着他的一血,好把他转手卖给更富有的人。就这样转手了几个月,他终于肆机逃了出来,再后来他就遇到了摩勒皇子花砾。

  在景洵的印象中,自己逃出黑市没多久就被花砾抓了,但他腹部出现的那条诡异割痕,还有莫名长了半截的身高却无法解释。他不禁怀疑这里的时空出现了断裂,中间可能有三到五年的时光被莫名跳过了。

  “罢了,跳过也好。”

  景洵不想成为李鹤汀,他瞧不起李鹤汀,并一直在试图逃离李鹤汀的命运,他不愿像李鹤汀那样卖身求荣,为了上位游走于各路权贵之间,成为一个臭名昭著的大奸臣,最后还被自己心爱的人杀死。

  然而这个世界仿佛有着思维一般,正在千方百计地阻止景洵逃离,不断让他经历李鹤汀所遭遇的一切,胁迫着他奔向李鹤汀的悲剧结局。

  “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沦为李鹤汀……”

  回首昔日的种种,景洵渐渐意识到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自己似乎只能直面李鹤汀的命运,迎击所有敌人,才有可能找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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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1.这文是作者信手写来玩的,文名叫[总有坏男人馋我身子]更为贴切,讲的就是倒霉蛋主角穿到荤文里,各种抗拒坏男人压榨,最后失身又怀孕的故事。

  2.请大家尽量不要跳读,总共也就30来章,会把喜闻乐见的情节都跳过的。主角会在十六岁和二十二岁的时空之间穿梭,跳读也会导致逻辑不通。

  3.不少小伙伴说这文狗血又上头,大家就当来听作者讲荤段子、扯扯闲篇,图个消遣就好嘞~祝大家看文开心!

  ——作话更新于2023.2.11


第2章 迎接新生

  旭日东升,阳光洒落,在雪树银花间熠熠生辉。景洵立在窗前望着宫楼外的雪景,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直到身后传来一阵突兀的敲门声。还不待他过去开门,花砾就大喇喇地推门而入。

  “瞧你一张死人脸,都给你住宫殿了,难道还睡不好?”

  景洵见到花砾就心烦,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视线。之前他并没有独立的房间,花砾喜欢用锁链把他栓在床头,随手往地上扔张破毯子,就让他睡在那里,把他当条狗来对待。但他上次自杀未遂后,花砾就给他安排了房间,进门前还学会了“象征性”地敲几下。

  花砾带了两名婢女进来,其中一位捧着艳丽的霓裳舞衣,另一位则托举着款式各异的金饰。花砾兴致盎然地介绍道:“这是跳祝舞专用的服饰,我找人为你量身剪裁的,立刻换上给我看看。”

  景洵嫌弃地扫了一眼婢女手中的服饰,他不用试就知道这舞裳很裸露。花砾从婢女的托盘中取出一对金环,别有意味道:“这些金饰全部都得戴上,尤其是这个,你是想自己戴呢,还是我来动手?”

  乍一眼看去,景洵还以为花砾手中的是耳环,但他很快注意到托盘里还有一对金色流苏耳坠,那么花砾手中的这对金环应该是那玩意儿了。此刻景洵总算是明白,花砾先前为什么要强行在自己胸前穿两个小洞,原来是为了跳舞的时候戴上这种羞耻的东西。

  景洵心想如果自己不从,花砾肯定会强行给自己换上这身服饰,他不想对方再触碰自己的身体,甚至不愿给对方多看一眼,于是道:“我可以穿戴这些服饰,但是你不能在这里看。”

  “哈哈哈……好笑!我不看怎么知道你穿得合不合适?我不看怎么知道你的祝舞跳得如何?我训练你就是为了蛊惑政南王,如果你的舞姿连我都魅惑不了,那我要你这废物有何用?”

  “你得明白,每次反抗只会给你带来更多苦头,还是乖乖穿上罢,跳得好今日便不再为难你,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

  景洵沉默不语,花砾又坏笑道:“最近部落里的母狼下了一窝小狼崽,肉乎乎的,可爱得紧,难道你不想去瞅两眼吗?”

  “真的吗?”景洵眼底透出一丝光亮,“有几只,睁眼了吗?”

  “四只,没睁眼,还在吃奶呐。”

  一想到那软糯糯毛茸茸的狼崽,景洵就有点招架不住了,便答应了换衣跳舞给花砾看,但要求必须在二人之间遮上一道纱帘,只让花砾看到自己的舞姿,不让他窥清自己的真身。

  花砾也让了一步,坐到一旁的软塌上,悠哉地啜饮着热酒。片刻之后,景洵换好了舞衣,出现在了纱帘后。这舞裳果然轻盈薄透,飘飘欲仙,配着脖颈和腰间的大片金饰,更是璀璨夺目。

  景洵垂眼看着胸前那两个环环,别扭极了,直到婢女们敲起轻快的小鼓吹起悠扬的丝竹,他才勉强扬手起舞,随着动作舒展,他加快步伐,翩然点足,满身金饰也跟着叮铃作响。他的舞不似寻常舞女那般轻柔妩媚,而是充满了张力,每一个关节都挥洒得淋漓尽致。

  “啧啧,跳得真不错——这若是去了南国,那还不得倾倒众生?”花砾回想当初强迫景洵学舞的时候,他百般不愿,断断续续的还没练几天就逃跑了,不想他竟是有舞者的天赋。

  随着声乐节奏,景洵肆意挥舞着四肢,率性而张扬。他满脑子都想着圆滚滚的小狼崽,全然没发觉花砾正在渐渐靠近,伸手掀开了纱帘。

  修长匀称的身姿,轻薄魅惑的舞裳,俊美无俦的脸庞,花砾掀帘看的这一眼,还真是惊为天人,纵是换了北疆最美艳的公主也不过如此。

  “真是人间尤物……看来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景洵踏着鼓点灵活转身,余光却瞥见花砾正倚在纱帘旁,吓得当即收住动作,他信手抓过一旁的披风裹在身上,遮住胸前的点点风光,不悦道:“说了不能进来,你卑鄙,不讲信用。”

  花砾噗嗤一笑,“你在我的地盘,跟我讲信用?”

  由于动作太过慌忙,景洵有半边肩膀露在了外面。花砾注意到他肩后有块白色,仔细一瞧,那竟是一只展翅飞舞的白鹤。

  “你肩后这只白鹤刺青,挺别致的,是谁给你刺上去的?”

  “什么白鹤?”景洵诧异地回头瞧了瞧自己肩后,果真有一只惟妙惟肖的白鹤!可这又是哪儿来的?以前明明没有这块刺青的,自己也没有做过刺青,这下他越发确定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

  “不想说算了,不必装傻充愣的。”花砾没好气地笑了,“你今日表现不错,把衣服换回来罢,我带你去部落里看小狼崽。”

  景洵本来还在生气,听到这话又立马转嗔为喜。他换回一身素袍,再披上银白色的狐裘,跟随花砾去到了冰天雪地里。两人骑在一头健硕的金棕狼身上,向着皇宫外的部族飞驰而去。

  雪花簌簌飘落,景洵冻得脸颊泛红,眼睫上也结了层冰霜,雪花落到他脸上转瞬便融化了。他不习惯坐在花砾怀中,压低身体想避开对方,然而随着颠簸的幅度,花砾还是会不经意撞到他身上。

  穿越雪原时,花砾吹了一声清亮的口哨,周边雪林里很快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狼啸声,无数只金棕狼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浩浩荡荡地跟随在二人身后,激起一片雪浪。这些狼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尤其是二人身下这只凶猛的狼王,只有花砾这样的训兽师才有能力驾驭。

  景洵回头望去,不由被这壮观的景象震慑住。花砾笑道:“好看不?万狼奔掠的场面只有北疆才能看到,等去了南国就没机会了!”

  不消多时,两人来到了部落里,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积雪的木屋,还有体魄强壮的摩勒族男人。摩勒族人世代在此繁衍生息,他们天生勇猛善战,多年来统领着北疆十六族的政权。

  北疆雪都海拔较高,阳光充裕,摩勒族人普遍肤色较黑,比如花砾就是深麦色的皮肤。而身为南国人的景洵,站在一群北疆人中间简直白得耀眼。族人们好奇地打量着他,有些人艳羡,也有人鄙夷。

  花砾带景洵钻入一间小木屋内,只见火盆噼噼剥剥地燃烧着,一只纯白的母狼正在哺乳幼崽,几只奶白色的狼崽嘤嘤叫唤着,胖乎乎地挤在一起。母狼见到景洵过来,警惕地冲他龇牙咧嘴。

  “真的有小狼崽哎!”景洵欣喜地奔了过去,不料母狼张嘴就是一口,吓得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花砾从身后扶了景洵一把,然后冲母狼使了个眼色,它顿时偃旗息鼓,温顺地将脑袋耷拉了下来。

  景洵试探地蹲在母狼身前,伸手抚摸肉乎乎的小狼崽,心里满足极了。他忍不住把狼崽捧起来,用脸颊蹭来蹭去,细嗅着狼崽身上的奶味。

  “你很喜欢这些小畜生吗?”花砾站在一旁看着,他曾偶然看到景洵抚摸林间的小鹿,才知道景洵喜欢这些毛茸茸的小动物。他不禁在想,要是景洵能像这些小动物一样,被轻易驯服就好了。

  “可爱死了!”景洵把狼崽们挨个撸摸了一遍,这才不舍地还给母狼。不过他却莫名觉得母狼的眼神不对劲,似乎隐隐含着泪水,再看母狼身下血迹未干,他迟疑道:“它是什么时候下崽的?”

  “好像是前天夜里,怎么突然问这个?”

  景洵摸了摸母狼的肚子,又抬起它的后腿查看,回头对花砾道:“有人给这只母狼接生吗?它可能难产了,肚子里好像还有一个。”

  “没人会给畜生接生,这世道人命都顾不来,怎会管畜生……”

  “刀!”景洵打断了花砾的话,伸手向他要刀,“我得把狼崽取出来,不然母狼也有可能会死,帮我摁住母狼,再喊人送些针线过来。”

  花砾眼底满是怀疑,在景洵的再三要求下,他才从靴侧探出一把匕首递给了景洵,并吩咐族人送针线过来,随后蹲下来将母狼摁住。

  景洵小心翼翼地给母狼进行侧切,母狼疼得浑身抽搐不停呜咽,他还不忘轻声细语地安慰它,“很快就会好,乖乖别乱动,再忍一会儿。”

  随着手指的深入检查,景洵发现母狼肚子里果然还有一只狼崽,这只个头显然要大一些,所以生不出来。顺利取出狼崽后,景洵立即对母狼的伤口进行缝合,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花砾在一旁都看呆了。随即景洵又捧起奄奄一息的小狼崽,先用衣袖擦去它身上残留的秽物,然后不停地按压它的胸口,促使它心跳复苏。

  花砾看景洵按了半天都没反应,质疑道:“你到底会不会?别折腾了,这小东西四肢都快硬了,已经死了。”

  景洵充耳不闻,持续按压,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小狼崽终于嗷的一声哭叫了起来。景洵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爱怜地托起死而复生的小狼崽,用额头碰了碰它圆滚滚的小肚子,嘴角盛开灿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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