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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卫魂穿糊咖,被影帝抱回家

时间:2024-03-03 19:00:34  状态:完结  作者:冬日冰可乐

  贺屿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慢慢觉得,好像确实.....也可以。

  “好了,咱们在换衣间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再不出去,别人该认为,咱俩在猜我们在屋里干什么了!”盛澜清坏笑着说道,然后拢了拢贺屿新身上披着的白色里衣。

  “那我们走吧?”盛澜清提议道,贺屿新点点头,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盛澜清微弯腰,然后伸出手挠了挠贺屿新的下巴,温柔说道:“一会,盛哥给你剥荔枝吃!”

  贺屿新抿着嘴笑了笑,“嗯!”

  两个人,相视笑了笑。


第95章 拍戏小贺

  盛澜清转身往门口处走,刚走两步,贺屿新从后面扯住了盛澜清的腰带,等他惊讶停下来的那一秒,贺屿新快步走到他面前,仰着头凑到盛澜清的唇边,吻了一下。

  “谢谢盛哥请我吃荔枝......”贺屿新亲完人,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好意思,但还是认真的,看着盛澜清的眼睛,直球道:“以后,我最爱的水果,就是荔枝了。”

  说完,贺屿新转身就离开了,盛澜清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贺屿新这是在借着荔枝,又给自己变相表了个白,还真是.......可爱!

  贺屿新已经化完受伤妆了,便和盛澜清又回到了片场,今晚两人还剩下一场戏,就是陆祈给自己上药的时候,秦冥闯进来的那场戏。

  一到了片场,盛澜清也没那么“吊儿郎当”的了,认真的和导演沟通如何表演,和贺屿新讲,这句台词该怎么说更有感觉,还时不时的给道具组的工作人员们一点意见。

  随着导演的一句开始,这场戏,便开始了。

  深夜,陆祈从墙头一跃而进,落地的瞬间,身体踉跄的晃了晃,随后用手中的刀支撑住了身体,同时,身上的血,也顺着手臂,从刀柄上缓缓流了下来,染红了地上的绿草。

  陆祈脸被面具蒙着,但是从露出的眼睛,也能看出他此刻的虚弱,一路用刀撑着,走到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打开门进去,刚关上门把面具摘下来,就忍不住一口血喷在了地上。

  导演和盛澜清都在监控器后面坐着看,只见镜头里的贺屿新,眉头紧紧皱着,撑着刀走的时候,仿佛身体真的没什么力气,尤其是回到房间后,贺屿新摘下面具的那个瞬间,两人都被那个镜头帅到了。

  造型师特地把贺屿新的头发,做的凌乱了一些,碎发在额前微微飘动。

  导演惊奇的发现,贺屿新拍吐血的戏,格外的好,好到都不像是演的了,倒像是真的自己在吐血。

  要不是刚才,那口血是导演亲眼看着贺屿新含到嘴里的,他都真的都快以为,贺屿新吐的,是他自己的血。

  导演偏偏头,朝着盛澜清说道:“小贺演技还不错,细细打磨,还是一个好演员!盛澜清,你这可是捡到宝了!”

  盛澜清闻言,眼睛紧盯着监控器里的那道虚弱的身影,头也不转的回道:“那是,现在,他可是我的宝贝~~”

  盛澜清还着重强调了一下“我的”。

  导演听到盛澜清话的语气,脸快皱成了一朵菊花,嫌弃的怼道:“差不多意思的一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恶心人呢?”

  盛澜清嘴角扬了扬,一副导演你不懂的模样,看了看对方,可把导演无语到了。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监控器。

  ......

  陆祈进了屋内,一只手抖着抬起来,摘下了面具后,再也抑制不住体内一直上涌的血腥,一口血喷在了地板上,身上也被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陆祈坐在门口的地板上,喘着粗气,唇边还有非常显眼的血迹,一直拿着的刀,被陆祈放到了一边。

  过了片刻,陆祈挣扎着站起身,然后找来找了块抹布,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把那摊血迹擦拭干净,连最角落的一滴血,都被他擦得干干净净。

  明明是很狼狈的动作,却被贺屿新做得十分赏心悦目,垂到胸前的头发丝,随着擦地板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在镜头里,有些难分雄雌的美感。

  .......

  “卡!好,过了!”导演大声的喊了卡,然后笑眯眯的往贺屿新这边走,盛澜清也跟在导演身后,一起凑了过去。

  “小贺啊,这条戏拍的不错,状态继续保持哈,一会还得拍下一场,争取也要一条过,咱们好早点下戏,回去休息。”导演笑眯眯的拍了拍贺屿新的肩膀,爽朗的笑道。

  贺屿新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跟着导演一起过来的盛澜清,然后笑着点了点头,说好。

  “导演你放心,我在这里带着他呢,这你有啥好担心的?”盛澜清调笑着,眼神看过来,和贺屿新来了一次交集,一本正经的眼神,在触及到贺屿新的眼睛后,立马自动调换成爱意满满的“以目传情”。

  导演虽然很想骂一次,盛澜清不要脸,但他只是白了盛澜清一眼,想说的话,还是让他咽了下去。

  没其他的理由,就是因为盛澜清他的确有这个能力,带动对手演员入戏,也是衡量一个演员优劣的指标。

  “下一场戏,是陆祈自己给自己正上药呢,秦冥闯进来的一场戏,”导演手里连剧本都没有拿,顺着自己的思路再给盛澜清捋一下。

  “你那个时候,因为自己刚刚吐过血,所以说并没有来得及,重新戴上面具,被突然进来的秦冥捡了起来。陆祈听到了秦冥的脚步声,光着上半身,自己整个人都闪到了屏风的后面,不敢让秦冥看到自己。”

  导演讲到这里,突然对着贺屿新道:“对了,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身上的妆还可以吗。”

  盛澜清:.......

  此话一出,不止是盛澜清,贺屿新也都愣住了。

  “你现在看干什么,人家化妆师化了好久,现在脱了,一会还得再穿上,开拍的时候,还得再脱一次,再蹭一回,你想看看效果,那就开拍的时再看呗,你差那一点功夫啊??”盛澜清十分“隐晦”的怼了导演一次,导演听完后,思索了两秒,竟然觉得,很有道理,就没再说什么。

  贺屿新站在一旁,看着盛澜清把导演忽悠过去,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没再多说两句话,就又开始拍摄了,这次盛澜清没有蹲守在监控器前看着,而是站在了房间门口,等着他的戏份。

  陆祈坐着,外衣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白色里衣,被鲜血染得通红,紧紧地贴在他自己的皮肤上。

  陆祈一咬牙,把白色的里衣,直接从身上扯了下来,疼的他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第96章 你曾经,受过很重的伤吗?

  陆祈紧咬着牙,额头上汗水滴落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他似乎是想通过呼吸来减弱刚才那一下,所带给他的痛苦。

  但显然,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陆祈看了一眼,沾有大片血迹的白色里衣,没什么光芒且透露着虚弱的眼睛里,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嫌弃,仅仅犹豫了一秒,陆祈就把这件衣服给丢到了地上。

  白日里跟在秦冥身边,隐瞒自己的身份,直到现在,他自己偶尔也会忘记,他不仅仅是秦冥身边的侍卫小六,他还是陆家那个小子——陆祈。

  被一副面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秘密,在深夜无人的这一秒,终于透露出一丝陆祈过往的骄矜模样。

  陆祈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榻边缘平缓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向一旁的柜子,里面有干净的衣服,还有一大盒瓶瓶罐罐的药。

  陆祈手刚伸进柜子里,看到自己掌上的血迹,又收了回来,环视了一圈屋内,然后脚步虚浮的,走向木架上的水盆的位置。

  身上剑伤的伤口,血流不止,陆祈面不改色的把手伸进水里洗干净,然后从拿着白色面巾把身上留下来的血,擦拭干净。

  镜头里,贺屿新在演给自己擦伤口的时候,一直是绷着一口气的,仿佛这口气如果松了,陆祈就再也没有力气去擦拭伤口。

  一番操作下来,陆祈的脸色更难看了,白的像是一张纸。

  慢慢的挪到柜子旁,把衣服和药拿出来,陆祈在床榻边轻轻坐下,在一瓶瓶药中,捡了一瓶出来,然后一手拿着药瓶,举到嘴边,将瓶塞拔了下来。

  药粉倒在身上的那一刻,陆祈几乎要咬碎了牙齿,这是陆府以前多年上阵杀敌,所研究出来的,对付刀剑伤最有效的药,见效快,好得快,唯一的缺点,就是药粉倒在伤口上的时候,疼痛程度比挨伤时还要疼十倍!

  少年时,陆祈在战场上若是受了伤,都是父亲或者兄长给他上药的,旁边还得有两个小兵帮忙按着他,防止他太疼而挣扎。

  而此刻的陆祈,没有父亲兄长,没有按住他的小兵,疼痛的程度也不比那时候要轻,但陆祈已经学会了,自己承受这一切,坐在床边咬着他不知什么时候拿起来的干净衣服,额角青筋鼓出,额头豆大的汗滴,都显示着,陆祈此刻所受的痛苦,可他也只是会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闭着眼睛闷哼两声。

  仿佛痛意都随着那两声闷哼烟消云散似的。

  盛澜清静静的站在门口,听到里面贺屿新时不时传来的低声痛呼,心被揪成了一团。

  盛澜清胸口闷闷的,虽然自己心里明明也清楚,这是在演戏,屿新只是在演受伤时的模样而已,但可能是小朋友演受伤的戏实在太逼真,总是让他产生,贺屿新真的这般痛过的错觉.......

  卧房里,已经演到了陆祈自己给自己缠绷带的戏份了。

  陆祈一只手,困难的给自己缠上白色绸带,连牙都用上了,才勉强给自己包扎好,陆祈狼狈的瘫坐在床沿,愣了好半天,然后苦笑一声,对着虚空喃喃道:“爹,大哥,我可以自己给自己上药了,是不是代表,代表......我也长大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陆祈没有哭,刚才给自己上药时那么痛,陆祈也没有哭,可是当他抖着声音,说出这句话时,嘴角虽然微微扬着,眼眶却红的吓人,水雾蔓延上来,盯着虚空的一个点,却始终不肯让那滴泪落下。

  镜头里,陆祈的背影孤独又脆弱,往日里一直绷直的脊骨,在今夜,疲惫的松了下来。

  陆祈仿佛看到了嘲笑他的兄长,刚伸出手,摸一摸那虚空,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脚步声。

  ......

  “‘卡!好,过了!”导演喊道,然后毫不吝啬的当着众人的面,夸奖道:“小贺这场戏很不错啊,继续保持!”

  贺屿新情绪还停留在陆祈的身份里,勉强朝着镜头勾了勾嘴角,导演看着监控器上的贺屿新,面上一怔,贺屿新配上这种伤陨妆,实在是太抓眼球了啊!!可以留下来,当作花絮,回头剧播出的时候,也给放出去!

  贺屿新坐在原地,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没有动,反正一会就要开拍下一场戏了,却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贺屿新抬头一看,是盛澜清推开房门,朝着他慢慢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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