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音宠着鸿哥儿耍酒后小脾气,小性子,宠的不亦乐乎。 “那我们鸿哥儿还要不要去喝醒酒汤了呢?!” 鸿哥儿脖子一扬,好像不是在极音的怀里,而是在沙发上,就那么很放心,不怕摔倒的懒散躺着。 “嗯,喝,我还要去玩,现在,马上去玩儿。” “好,去玩儿,现在就去玩儿。” 极音宠着人抱下机甲,机甲落地,极音抱着鸿哥儿出来,才收了东西的大爷瞧见俩人又下来,问道:“来喝醒酒汤了?刚刚好,才温,现在喝刚刚好。” “多谢大爷,端来吧,现在就让那个他喝了。” 极音抱着人坐下来,鸿哥儿看着大爷端来的碗,好像看到了毒药一样,畏惧的缩着身子:“很苦,我不要喝,不要。” 极音端过来大爷给的醒酒汤,哄着说:“不苦,一点都不苦,就跟猪骨汤一样,很好喝,不信我尝一下你在喝,好不好?” 鸿哥儿背靠着桌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那你大一口,我小口。” 极音苦笑:“你是小时候喝了很多苦药吗?” 鸿哥儿想着这个更难过:“我!我是不知道什么药治风寒,什么药治别的,我只能去山上找平时能食用的菜,全部放在一个锅子里熬,很苦,很苦,特别苦,还辣,我就是那么乱喝着过来的,有时候会喝到拉肚子,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我就、我就。” 鸿哥儿说着说着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可爱的小嘴又扁了起来。 极音喝了一口:“嗯,不苦,你尝尝,现在咱们鸿哥儿什么都有了,不是吗?我们能上天,能入地,多厉害啊,天上的飞鸟都羡慕我们。” 鸿哥儿思绪被拉回来,也跟着丢了伤春悲秋。 鸿哥儿好哄的招人稀罕,点点头:“嗯,那我喝一点点,你不许骗我,骗我我就打你。” 大爷在一边儿看着俩人的互动,笑了,:“你们两个真恩爱,小伙子可真有耐心,我年轻时候可没有这个耐心,那时候啊!生活更苦,也累,老婆子不哄孩子们,孩子们哇哇大哭,哈哈,倒是很少看到你们这样恩爱的。” 极音给鸿哥儿喂醒酒汤,笑着说:“我们不会要孩子的,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或许未来有一点他想要了,我们在考虑,否则,我是不会让他遭那份罪的。” 大爷一听,有些不理解,可一想到人家可能是神仙,年岁与天地同寿,孩子不孩子的,都还有所谓吗?! “嗯,不好喝,一点儿都不甜,不喝。” 鸿哥儿皱眉,扁嘴,极音问道:“大爷,有蜜饯吗?” 大爷笑呵呵的:“这个,这个还真没有,家里老婆子有两个,不过应该吃没了。” 极音从怀里掏出来两颗白糖皮包的糖:“大白兔,要不要吃?” 鸿哥儿大张着嘴,等投喂:“啊!!” 极音放下碗勺子,剥了糖放进鸿哥儿嘴里。 鸿哥儿吃到甜的,挂上一个大大的笑。 “诶,你们怎么样啊?鸿哥儿好点儿没有啊?我跟你们说,肥肥输了,输疯眼了,说什么都不出来,我跟司雅那么拽都没拽出来,你们赶紧去看看吧。” 虾球坐下来喝了一大口水。 “丫的,我发现他性情大变,以前他可不这样儿,以前都是开朗的,现在,喜欢钻牛角尖儿,真是拿他没办法,我看他这叫病,是不是该给他看看病?” 极音慢条斯理的给鸿哥儿喂醒酒汤,说:“看了,但似乎效果不大。” 司雅也倒了一碗水自己慢慢喝。 虾球苦大仇深的,大男子主义上身的说:“不说别的,就说这对女人,对男人有抵触心理这事儿,我就说他是病的不轻,那女人试了,跟丢了魂是的,再不就试试男的,或者找个小哥儿,算了小哥儿还是算了吧!” “小哥儿的心理总是比较脆弱的,这要是跟他过,说不定怎么被他折腾呢,我看丫心理病的不轻。” “一会儿鸿哥儿喝完这碗,我们就过去看看,邵秋呢?” “邵秋跟金自个儿赢着呢,要是没有他们俩,肥肥早就输的裤衩子不剩了,完犊子玩意儿!” 鸿哥儿喝的很安静,就是老打哈欠! “为什么要试?你以前也试过?” 面对司雅的见缝插针,虾球搂着司雅在他脑门儿上亲了一口,:“没有,我们一直都为生计忙活,跟极音来到这个地方才安定下来,然后就遇见你了,我们就是上天的安排,你不执行任务,我上哪儿找你去。” 司雅靠在虾球肩头:“嗯,这个答案我还算满意。” “好了,鸿哥儿吃完了。”极音把鸿哥儿嘴角的汤汁擦掉,揉着鸿哥儿红红的脸,问道:“要不要去玩儿啊?” 鸿哥儿点头:“去,我们没有钱了,我要去赢钱。” 一旁看摊儿的大爷又热了一壶水给几个人倒水柔和的笑容挂在他那布满了岁月沧桑的脸上,看着俩人走去对街,无奈摇头说道:“你们真是一群可爱,又有趣的孩子。” 外面留下虾球跟老大爷他们聊天儿,极音搂着晃晃悠悠的鸿哥儿,扶着腰,进了赌场。 赌场内的几个大桌子一排排的安置在屋里,屋内很多烟,估计是抽烟袋的人太多,搞得整个屋子都被烟雾缭绕着。 “什么味道,这么呛鼻子,是不是锅子烧干了?”鸿哥儿念叨着,。 极音捏捏鸿哥儿尖削的下巴,说:“没有,抽烟的烟味。” “哦!这么抽,会得肺癌吧?!” “每个人都抽一袋烟,就不会得了。” “好吧!”鸿哥儿嫌弃的抓着极音的衣服捂着自己的口鼻。 妗子哥儿正在跟邵秋压大小,邵秋他们不是每次都赢,但十把有六次都能压赢,这会儿很多赌徒跟在屁股后面儿。 “压压压了,我们就要开了。”荷官在哪儿扯着嗓子兴奋的喊着。 赌徒期待满满的喊道:“开,开,开,大大大大。” “开,开!” 荷官喊着开完了,报点数,:“十八点,三个六,哈哈哈,诸位,对不住了。” 荷官身边儿的人将台面儿上的散碎银子都拿走了,惹得赌徒们怅然若失的:“哎呀!怎么会是三个六呢!这么寸的吗?一下子开个大,还被东家赢了!” “哎哎哎!别气馁,咱们还有财神爷呢,哈哈哈,财神爷,你接下来要压哪一个啊?” 邵秋眨眨眼,也被呛的不轻,妗子哥儿见邵秋也不想玩儿了,便说:“我去看看肥肥哥,一会儿就回来。” 妗子哥儿又去找肥肥,结果肥肥没找到,遇见极音扶着鸿哥儿进来。 见鸿哥儿醉成这个样子,吧唧嘴:“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都醉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进来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啊?” 鸿哥儿双眼迷离,捂着嘴,摆手:“不,我不回去,我跟极音大哥在一起,一会儿我累了我在回去。” 妗子哥儿也无奈:“那行吧,我去看看肥肥个,极音大哥,邵秋在哪儿呢,你也过去看看吧,压几把,邵秋会告诉你的窍门儿的,哎呀!真是操心,肥肥哥真的是!” 妗子哥儿转悠着去找肥肥,鸿哥儿被极音扶着去找邵秋。 邵秋正在听骰子的声音,荷官在摇色子。 随着钟鼓落在桌面儿上,邵秋也睁开了眼,极音问道:“怎么样啊?” 鸿哥儿从极音怀里掏出银子来,在手里捏着,一大把,就等邵秋发号施令他好下注了。 邵秋给极音比划着,极音看了一眼,便知道邵秋的意思,说:“我的小夫郎,压小。” 鸿哥儿抿嘴,使了好大劲儿:“小。” 哪些赌徒这下不是很懂了。这次不是他们的财神爷下注,他们都不敢跟了。 当然,这是有些人不敢,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看到邵秋跟极音比划的手势。 有一些看到的人跟着压了,也都不知声。 “财神爷,你怎么不下了?” 邵秋不说话,实际上邵秋一直都没有说话。 邵秋摇头,哪些赌徒都不敢压,随后荷官吆喝起来。 “压不压?压不压?在不压我可开了,大小的?很容易,开了,开了,开!” 随着荷官的一声吼,钟鼓开了,:“一二三,小。” 没有压的赌徒们恨得直拍大腿:“哎呀!真是错失良机,错失良机啊!” “没了,没银子了,我!今晚上又要睡大街了!” “哎!谁说不是呢?” 有几个人纷纷离席,剩下的人都处于观望中。 “哎呀!我说财神爷,你不要这样吗?!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跟着在赢一些吧?!” “是啊,财神爷,你在押两把,就两把,就两把,我们回头请你喝酒去,您看嘿嘿。” 荷官再次落蛊:“猜大小嘞!这次开大开小?压了压了,压嘞!” 邵秋再次在无意中给极音比划,极音跟鸿哥儿说:“大。” 鸿哥儿把抱在自己桌边儿的银子一股脑的推到大那边。 鸿哥儿此举动,弄得荷官满头满脸的汗! 邵秋这会儿没少从他这桌儿赢了,这!过后儿只怕老大会找他谈话啊! “开啊,开啊?” 有几个赌徒犹豫,有几个跟风,最后,荷官顶不住压力,还是开了。 “压好了吗?我可要开了,开了啊,开!” 荷官一开,差点儿没背过气去,真开出来一个大,这下荷官说话儿的声都没了。 “大!大!” 鸿哥儿跑过去,这会儿也不醉了,双手一挥,将赢的银子全部都揽进怀里,:“开了,开了,我又赢了,相公,你i快往怀里装啊,快点儿。”
第171章 :海边儿 鸿哥儿小财迷的把银子都往自己衣服里塞,极音就那么笑呵呵的看着。 肥肥输光了,回来看见鸿哥儿他们在玩儿,便跟着鸿哥儿哪儿悄悄拿走两块碎银。 鸿哥儿酒还不是完全醒,刚巧的,肥肥把银子拿走了。 极音看着俩人的行为直笑。 邵秋要出言阻止肥肥的行为,被极音阻止:“算了,他心情不好,就将就一下好了。” 肥肥拿完就站在一边儿等着,等着荷官再次摇蛊,在闹哄哄的人群中,跟着极音他们的风压了几把,都赢了。 鸿哥儿也有压,不过他压的不是那么多,一次一两块碎银,可把那庄家给搞的不知何去何从了。 黑吃黑吧,还不敢听手下说,这几个人附近人爱戴,这要是给弄的伤了,没了,往后跟这些人不好在和平相处了。 不吃回来,妈的,半个月白干了! 末了儿也没敢动人家! 极音几个出来路边儿大爷还跟哪儿陪着呢,给沏茶倒水的。 鸿哥儿拉着极音跑过去,这怀前的衣服都被银子给撑得鼓鼓囊囊的捂都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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