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底似乎含着绵绵情意,逼近了几步道:“不像我,还给了卿卿选择,让卿卿有能力做主,私下再择一个貌美体贴的贴心人。” 荀诀雪被祝寂云的无耻惊到了,她总能刷新她的认知底线。 不由自主退后一步,荀诀雪偏头,心中情绪起伏,涌上一股伤心,“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祝寂云:“……” 她仔细看了一眼荀诀雪的表情,没有再逼她,适时地退回去,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啜了一口道:“我是真心喜欢母亲的。” 荀诀雪冷笑:“喜欢我什么?皮囊而已,就可以让你罔顾人伦,逼.诱继母。” 祝寂云听她这样讲也不恼,淡淡道:“就算我喜欢你的皮囊,可那不是你的一部分吗?我一瞧见你就心然怦动,难道这心动的对象不是你吗?” 怎么会有人长得每一分每一寸都让她难以自持呢? 祝寂云喟叹道:“至于继母之言,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你若不喜欢,我不这样叫你便是。” 就是心底稍微有些遗憾。 称呼而已,既然能让人快乐,避讳它干什么? 祝寂云可没忘昨夜荀诀雪是怎么在一句句“母亲”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她觉得荀诀雪内心其实喜欢的很。 没瞧见只要她一喊,手上的水儿顿时汩汩地流。 荀诀雪冷面寒霜:“不只是称呼,礼法如此。” 祝寂云轻笑,反问:“那你心中可有真正将我父亲当做丈夫看?” “你若真的从心底里认可这个身份,我父亲病容这些时日卧榻喝药,你就该时刻忧心,常去探望。可你怎么做呢?人不喊你你便不去,冷漠的很,可见你心底也不喜欢。” 既然不喜欢,就别扯那些虚的了。 祝寂云做事一向简单,称心即可。 见着荀诀雪因为她的话脸上出现怔然,祝寂云温声道:“承认吧,你不喜欢他,也不认为自己是他的妻子,既然如此,何必为了他固守那些规矩。” 荀诀雪猛然被人点破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想,一时之间尚未回神,祝寂云已经趁着她发怔的时候,贴近她了。 荀诀雪惊醒,清冷的眼眸看向祝寂云,眼底盛着怀疑:“那你呢?你就对你的父亲这样大逆不道?” 她险些被祝寂云的话绕进胡同里了! 她不愿虽不愿,可不代表祝寂云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竟然没彻底忽悠住? 祝寂云有些遗憾,面上不慌不忙:“因为我对你见色起意,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算是老东西的人,抢了就是。 荀诀雪:“……” 她终于承认了。 不过就是好色之徒,见色起意罢了! 祝寂云眼见着夜越来越黑,心底逐渐有些不耐了,她来这里是为什么?自然是想水乳交融的。 祝寂云揽住荀诀雪,语调慵懒:“今日的探讨就到此结束吧?不要耽误时间。” 荀诀雪挣扎,谁要和她再做那样的事情! 祝寂云箍紧了她,咬她敏感的耳朵:“别口是心非了,想要快乐我们就坦然一点。” 虽然相处不过两日,但祝寂云已经逐渐摸索出荀诀雪大致是什么性格的人了。 别的先不说,就口是心非这一条,她昨晚是彻底领教了。 明明喜欢的紧,却硬绷着不承认,这不是折磨自己是什么? 明明也没有那么讨厌她嘛。 交叠的衣衫被纤细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荀诀雪还想再呵斥,可很快她就被祝寂云弄得唇软腰软腿也软。 陷入进滔天倒海的快乐里,就连软绵绵的呵斥,都显得那么像调情,没有一点威慑力。 “啊——” 荀诀雪忽然急促地小声叫了一下。 祝寂云怎么能这样做! 怎么能吃那里…… 但很快,祝寂云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哪里都可以吃,不仅可以吃,还能吃的深。 水流潺潺,娇花摇曳。 到后半夜,她甚至哄住了荀诀雪,也替她吃了一回。 长夜漫漫,良辰美景哪里是一日就能赏尽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9-□□8: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3718994 2个;ke、终焉、给我留口香菜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十七 124瓶;。 45瓶;天气正好 33瓶;晨钟暮鼓 30瓶;六州歌头 29瓶;SHIKI 28瓶;远辰、烨、苏念 20瓶;妖小玉、简傲世鼎、68417122、59738234、ke、croyant 10瓶;67720793 9瓶;宋舟 8瓶;周又 6瓶;幻墨玲、我的ID名、不橘、龍謨.、王不留行 5瓶;欢喜、Fore、乐正家的打工仔、墨受诚硅、只要和我争就是你对、多喝热水、辣乎乎、灵琴玖!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回府两天,祝寂云犒劳自己后,再次忙碌起来。 祝家不止在青州做生意,除了养着许多商队在外行走赚钱外,自祝寂云接手家里的生意后,根据祝家主要经营的东西,在各大地方开设的还有商铺,她致力于将祝家的生意打造成联锁商铺,现在已经初有成效。 她离家多日,青州的生意虽然可以通过信件寄给她裁决,但有许多事情只能祝寂云做主,因此这些天她整日往外跑。 除了巡视生意,祝寂云最近主要做的还是往外送钱。 想到千里之外的暗潮汹涌,还有信上提及的事情,祝寂云捏了捏眉,神色有些惫懒。 就算如此,她也不忘问静思府中的事情。 “最近夫人可还安好?” 静思自然知道她最关心什么:“夫人一切安好,这些日子无人打扰夫人。” 祝寂云就满意了。 她自然知道祝父虽然生病卧榻,可是一想起荀诀雪就贼心不死,身体不行也不耽误他起色心。 放在以前,他只要不随意折磨别的姑娘,祝寂云自然不会管。 可眼下不行。 她既然看上了荀诀雪,荀诀雪本人又对他没心思,那自然要防止他骚扰人家。 祝寂云理不直气也壮的想。 她虽在外奔波,可府里的事情自然也要照看好。 尤其是荀诀雪,更是要仔细在意。 眼神一瞥,见静思欲言又止,祝寂云问:“还有什么事?” 静思拿不准祝寂云什么想法,将自己听到的话说出来:“昨天我回府拿东西,正好遇到老爷身边的人送大夫出府,我随口问了一句,听说老爷身体……似是不大好了。” 祝寂云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静思就不说话了。 回到府上,祝寂云第一时间就让人去请经常给祝父诊脉的大夫上门,又仔仔细细问清楚后,将人送回。 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心里没多大悲伤,反正她自小到大,对祝父都没有过多的感情。 回忆起从前,像蒙了层灰雾一样。可偏偏祝寂云又像在以局外人的身份,清楚地看到了她和生母不太美好的过往。 这让她的心情不太妙。 出了书房,祝寂云原本是打算直接去找荀诀雪的,可她走到半途中,忽然听到了打扫院子的几个侍女的闲聊。 “你听说最近外面发生的怪事了吗?” “嘘。”有个侍女示意她小声点,然后才道:“我早就听说了,那些貌美的姑娘深夜失踪,有人说是采花贼专门挑长得好看的女的掳走,也有流言说有人是故意杀人行凶。” “其实都不是。”侍女神神秘秘地讲,“我听我回家探亲的大娘说,她有个远房侄子有一次夜里巡逻,恰好撞见了一个干尸!死状可惨了,吓人的很,听说那个女的就是失踪的一员呢!” “那不就是有人杀人吗?”侍女皱眉厌恶道。 “不不不,听说是吸人精气的邪物做的。” “邪物?怎么和邪物有关?” “你不知道吧?几个月前别的地方也有这样的事,但是衙门查了几个月都没查出来,那些验尸的都说人是不可能做到这样杀人的,有道士说一看那干尸就知道是邪物做的!只有邪物才吸人精气。” 侍女还是怀疑,但她还是被同伴话里渲染的恐怖吓到了。 打了个寒噤,她抬头看了一眼艳阳高照的天,催促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们抓紧时间干活吧。” 几个侍女以为自己说的悄悄话没人听到,但是祝寂云借着假山的遮挡听的一清二楚。 她们讲的那些传言,祝寂云其实早就听说过。 但她并未真正遇到过这种事情,一直将信将疑。可听她们话里的意思,青州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最近疲于奔波交易,经常出城,祝寂云还真不知道这些。 回头让静思派人仔细打听打听。 这样想着,祝寂云继续往荀诀雪住的院子里走。 她到的时候,荀诀雪正坐在院落里看书。 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抬起头,见来人是祝寂云,下意识皱眉。 祝寂云淡定微笑,挑眉问:“母亲不欢迎我?” 荀诀雪敛了敛眸。 时至今日,她仍对母亲这个称呼无法真正的接受。 如果最初是因为没有真实感,那么在和祝寂云发生关系后,她就更难以接受“母亲”这个称呼了。 掩耳盗铃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总之荀诀雪不想应它。 她低下头,静静地翻过一页书卷。 祝寂云含笑凑近,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她翻看的什么书,发现不感兴趣,收回目光,看着荀诀雪突然道:“你整日在后宅,是不是很无趣?” 她省去前称,荀诀雪才抬头回她。 “无趣又如何,有趣又如何?”荀诀雪神色漠然,语气淡淡:“我不都是要在这里吗?” 祝寂云挑眉:“谁说的?你自然可以走出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敢拦你?” “真的?” “自然。” 祝寂云在她旁边随意坐下,撑着下巴看着她在阳光下白的发光不似凡人的脸,轻笑:“不相信我?” 荀诀雪不言,内心确实这么想的。 祝寂云在她这里没有半分信誉可言。 伪装过人,出尔反尔,肆意妄为……她在她这里从来没有好的代名词。 祝寂云抽出她手中的书卷,眉眼含笑:“如果不信的话,明天你就可以出去。” 随后她补充道:“和我一起。” 荀诀雪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祝寂云自然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她就连生气也那么让人难以侧目的脸,说:“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禁锢你,只是最近青州有些危险,你单独出去,就算带着侍女,也有遇到危险的可能。” 和她一起就不同了。 她身边有精锐的护卫,虽说这护卫同样可以派来保护荀诀雪,但祝寂云不愿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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