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薄唇浅浅勾起极漂亮的弧度,声音隐隐有些愉悦:“嗯,我明白了,阿念。” 阿念。 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从清冷到有些凉薄的嗓音溢出,落在心上,却燃起面红耳赤的热意。 意味,不言而喻。 许念再次用被子蒙住了脸,心中山崩地裂海啸齐发。 啊啊啊啊啊,她方才对着姬月白胡言乱语些什么,要死了要死了。 实在是太丢脸了。 可这次,姬月白却没有离开。 身边柔软的床榻轻轻下陷,对方竟然就那么坐在了床上。 “阿念,起床喝点水吧,不然喉咙受不了。” 那声音简直温柔的不像样。 许念没能顶住,好在经过了几番来回,她的面皮也也稍稍长进了些许,她悄悄从被窝中探出一双妩媚的眸子来,哼哼唧唧的向着对方撒娇:“那月白你扶我起来。” 姬月白不觉许念麻烦,反倒甘之如饴,她手指将许念的被角掖紧了些,才扶着她起身,还十分贴心的给她身后垫了软枕。 许念舒舒服服的被对方服侍,简直不要更惬意,更何况对方还是秀色可餐的大美人。 她见姬月白手指轻轻试了试杯盏的水温,似乎不是很满意,忽的指尖涌出真气,本来热气腾腾的水温度瞬间降了下来,这才端来递到许念的唇边。 许念顺着姬月白递过来的杯盏饮下,干渴的喉咙瞬间舒服了许多。 只是余光又瞥到一旁的陌生酒壶,还有其中隐隐飘出的桃子香味,这不是她前些日子找厨子定制的香桃饮吗,月白竟然也帮她买来了。 许念眨眨眼:“月白,我还渴。” 眼见月白又要帮她倒水,她连忙从被子中伸出手按住对方动作。 “不,我要那个桃子的。” 随着许念动作,本就柔滑被子顺着更加丝滑的肌肤落下来,又被她眼疾手快的用手腕的夹在身体上,只是大片的雪腻的春光仍是展露无疑,点点红痕在细嫩的肌肤上更是异常显眼。 姬月白取了香桃饮回身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景色,黑眸微不可查的暗了暗,手指若无其事的帮许念把被角向上拉了拉。 许念接过那甜甜的凉凉的桃饮,一口气喝了个痛快,香甜的桃子味充斥了口腔,唇角都是甜滋滋的味道。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如果日子能一直这样过下去,该有多好呀。 姬月白见许念喝完一杯,则是顺手接过她的空杯,将续好的被盏又递给了她。 许念的羞耻心这会儿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桃子饮虽好喝,但却少了些趣味和口感,想到这里,她眸光扫过身侧女人形状漂亮的唇。 她舔了舔下唇,手指勾了勾对方雪白的衣袖,娇滴滴的说:“月白,我的唇有些干。” 姬月白闻言看了看她的唇,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起身道:“我记得俗世的女子似乎是用一种油脂做的香膏润唇,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帮你买。” 许念嘟了嘟红唇,把手中的香桃饮递到对方手中:“那也太慢了,不如你用它帮我润嘛。” “嗯......” 姬月白瞬间便明白了许念的意思,她面色微红,却还是按照许念所说的,仰头含下一口那充斥着桃子香气的饮子,俯身覆上许念的唇。 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帮助许念解决难题,她的薄唇含着冰凉的桃饮在许念的唇上不断的碾磨着,温软的唇相接,凉意和桃子甜甜的味道浸在唇上,带来不一样的美妙与刺激。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后来却成了彼此之间的汹涌索取,甜美的味道叫两人沉浸其中,渴望得到更多,成了缱绻剧烈卷入唇舌的追逐纠缠。 黏腻的桃子汁液顺着许念的唇角淌落,从脖颈到锁骨,没入那一片隐秘的雪色之中,她整个身躯都沾染上了香甜诱人的桃子味道。 忘却了一开始的目的,对方微凉的唇顺着她的唇角,小巧的下巴将那桃汁的痕迹亲吻舔舐卷入唇舌之中,许念身.体顺从的凑上,主动为对方提供着方便,腰.肢渐渐的弓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似乎渴求着对方的爱怜。 那遮羞的被子此时已经在身边卷做一团,失去了它该有的作用,许念身上燃起了热意,她的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住了对方纤细柔韧的腰,妩媚的眸中满是求而不得的水色。她声音又娇又软,连气息也混乱了:“月白我好热,给我......” 许念深知那是择偶期的驱使,不过轻轻的撩拨她的体内便已翻涌起惊涛骇浪,身体叫嚣渴求着对方的抚慰。 “好。”那清冷的声音也染上挥之不去的热意。 下一瞬,冰凉的香桃饮顺着她的雪白在身躯上四散流.淌,灼.热的身体因着突如其来的刺.激止不住的颤抖,许念控制不住的呜.咽,这样的的感觉太过陌生,她泛红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 微凉的吻如密雨一样落在她的锁骨上、身上。 许念渐渐沉溺于对方带来的欲.海,水波荡漾中已不知身在何处,似波涛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又好似溺水之人,紧紧的抓着那片浮木,意识浮沉,身心最终被汹涌的快乐所淹没。
第98章 自打在山间隐居以来, 时间仿佛开了加速键。 许念心中颇有些山中不知岁月长,奈何人间百年苍的感慨。 她每天除了修炼就是时不时去各个镇上的酒楼打包些特色的饭菜,带回来与姬月白一同享用, 修炼之余偶尔会小酌一杯, 日子过的平实又幸福,是她想象中二人世界的样子了。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随着这段时间她与姬月白的磨合与习惯, 择偶期那阵子灼热涌上之时, 她只要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姬月白便能懂她的渴求,一番帐中的软玉温香, 红浪被翻胡天胡地。再也不需要她蓄意的勾引撩拨, 那样的事情成了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然而日子过的越是畅快,许念心中便越是升起强烈的忐忑不安,生怕脑海中的那道声音突然发难,叫她完成自己的使命。 经历了这些美好珍贵的时光,许念愈发舍不得姬月白,她美丽又强大,待自己却是温柔体贴, 无论是自己想得到的还是想不到的,她都会第一时间满足自己,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甚至会毫不犹豫的为她抵挡, 简直是完美的配偶。 自己何德何能,能遇到姬月白这样的恋人。 若是真的到了不得不同姬月白分别的那一天,她该怎么办...... 不, 无论如何,至少眼下剩余的时间, 她要好好过,过一天是一天。 许念看着镜中侬丽美艳的容颜,唇角努力的想要上扬,却露出一个苦笑。 身边的姬月白似察觉了她闷闷不乐,拿桌上的角梳,轻而细致的梳理着她的长发。 细密舒适的感觉自发顶传来,许念蹙起的眉头舒展了许多。 姬月白手指抚上她的眉心:“在想什么,怎么在皱眉?” 许念心中郁结,却又无法对姬月诉说缘由,这种事情就算告诉对方也无济于事,还会平添烦恼。 她看向镜中的姬月白,轻叹:“没什么,只是想到有一日可能会与月白分开,心中便难过不已,十分堵的慌。” 身后姬月白环上她,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真诚的向她许诺:“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只要你还想与我在一起,哪怕是天涯海角都会找到你的,我保证。” 许念自然相信她说的话,可是那跨越的不是简单的地界,或许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 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心中隐隐的失落与恐惧使她回神抱住了姬月白的腰肢,将面颊埋在对方的身上,仿佛这样就能从对方身上汲取力量似的。 姬月白安抚的抚摸着许念的发顶脊背,一下一下,直到怀中人那不安的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越是害怕,便越是想要抓住眼前仅存的真实。 许念攀上对方的身体,从对方的脖颈向上吻去,至少此时此刻,她还能够恣意的拥有姬月白,互换身体的温度,将彼此染上对方的气息,直至融为一体。明明择偶期已经进入尾声,可许念这会儿却愈发的热情起来,不断的吻着她的锁骨,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打下专属的印记,手指穿过她的衣襟在肌肤游走,感受那温度与细腻。 随着她手指轻盈的掠过,姬月白身体瓷白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薄绯色,她低头吻上许念柔软的唇,如同许念对她的那样细细的研磨温柔,唇舌间皆是甜香,舌尖相触时带起的愉悦让她们都为止怅然失神。 许念缓了缓神还未等继续动作,身体便忽然腾空,她下意识揽住了姬月白的脖颈,随后发现自己被放在了那窄窄的梳妆台上,含苞待放的白芍药,纤细不不堪一折的花枝因爱怜而摇曳,在温声细语中迷人盛开,娇嫩的花瓣也随之荡漾泛出愈发诱人的绯,馥郁的香气随晶莹的露珠释放,清艳中带着惹人怜爱的妖娆,汹涌的花瓣随之荡漾,仿佛在邀君一尝。 姬月白黑眸暗了暗,随后便俯身下去,断断续续的呜咽仿佛是世上最浓烈的情药,惹的她愈发的想要服侍对方。 许念有些喘不过气,那种又是难耐又是愉悦的感觉迫使她将脖颈高高的扬起,方便对方予取予求,她早已与对方一心同体,姬月白所欲便是她的欲求。后来她咬住下唇不肯再出声,却被那带着薄茧的手指爱怜的抚过唇瓣,平日清冷自持的声音此时低哑中带了几分诱哄:“在我面前,阿念不用忍,无论是怎么样的阿念我都喜欢。” 微凉的木质梳妆台与身体热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她伏在姬月白的怀中喘息,爱意止不住:“喜欢月白。” 那修长漂亮的手指轻柔的擦拭着那株娇弱不堪的芍药,温柔的吻了吻:“嗯,我也喜欢阿念。”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而非幻境,便好了。 明明陷入幻境的是许念,可姬月白恍惚间竟也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不愿醒来的大梦。 明知是梦,却在心中卑微的祈求着,这样的日子过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时间过的极快,不知不觉的,山中竟然下起了雪,连空气都带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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